麦浚龙演僵尸了吗(港产精神的光荣回归)
麦浚龙演僵尸了吗(港产精神的光荣回归)姑且把这几种因素算混搭好了,麦浚龙拾起了这曾经擦亮的港影招牌,却穿插出更加新颖切题的故事情节与画面感,当《僵尸》已突破藩篱达此境地,任谁也不会再多苛责《僵尸》里的些许BUG,但我想这或许是在剪辑上不得不产生的表达错误。林正英时代在慢慢褪去,我们萤幕上所见身着官服、额贴符咒的僵尸悄悄地在主流电影市场题材中褪色。因病毒感染嗜人的丧尸片成就另一股荧幕热潮,猎魔英雄让人忘却手持桃木剑口颂经咒的道士,正如一枪爆头如此科学化的爽快,也反映出年轻一代对超自然事物已缺乏代代传承的敬畏。《僵尸》的登场,本身是富含许多意义的。它不仅是像香港电影史上的传奇致敬,更是对于僵尸电影的式微末路产生慨叹。真要话说从头,将港产片的记忆抽屉打开,来自港片里有许多无法被抹灭的代表性词汇:功夫、成龙、少林寺、警匪、僵尸(林正英)、周星驰等。香港曾是亚洲电影工业好莱坞,香港电影意义从来都不仅是留下曾经辉煌岁月,更是华人社会中流行
首先我要说的是,《僵尸》是不是新恐怖片最佳我不敢肯定,但可以肯定的是它绝对是我看过以来最有诚意的致敬之作。
而且不单单是致敬,导演麦浚龙还做到了创新。在一个九零年代初就已经宣告时代结束的僵尸片,又经过了二十年后,找回了当年各种僵尸片的班底,有些人甚至已经息影多年,拍了一部送给所有曾经喜爱僵尸片的影迷的回忆。
我们肯定记得照片中的林正英及许冠英,我们记得专治僵尸的糯米,我们还记得那道符、那副棺材、那卷墨斗及那柱香,我们也还记得那首歌...
戏里戏外的诚意满满可以肯定的是,《僵尸》绝不仅止于恐怖片,并拥有完全不逊于奥斯卡等级压倒力。
《僵尸》的登场,本身是富含许多意义的。
它不仅是像香港电影史上的传奇致敬,更是对于僵尸电影的式微末路产生慨叹。
真要话说从头,将港产片的记忆抽屉打开,来自港片里有许多无法被抹灭的代表性词汇:功夫、成龙、少林寺、警匪、僵尸(林正英)、周星驰等。香港曾是亚洲电影工业好莱坞,香港电影意义从来都不仅是留下曾经辉煌岁月,更是华人社会中流行文化更重要的一页。
林正英时代在慢慢褪去,我们萤幕上所见身着官服、额贴符咒的僵尸悄悄地在主流电影市场题材中褪色。因病毒感染嗜人的丧尸片成就另一股荧幕热潮,猎魔英雄让人忘却手持桃木剑口颂经咒的道士,正如一枪爆头如此科学化的爽快,也反映出年轻一代对超自然事物已缺乏代代传承的敬畏。
姑且把这几种因素算混搭好了,麦浚龙拾起了这曾经擦亮的港影招牌,却穿插出更加新颖切题的故事情节与画面感,当《僵尸》已突破藩篱达此境地,任谁也不会再多苛责《僵尸》里的些许BUG,但我想这或许是在剪辑上不得不产生的表达错误。
值得欣慰的是,麦浚龙可谓放手一搏拍出《僵尸》一作,在香港电影饱受外来冲击并寻求自身崭新定位之际,拿捏出一股由死证生特有想法及魄力。
电影中充满许多对于画面的想法、艺术化的呈现,剧情上有多层意义,情感丰富,氛围上的掌握也是相当出色,歌手出身的他能做到这样的成就确实不容易。
《僵尸》由戏里看到戏外,麦浚龙搭着一辈值得尊敬的演艺圈老戏骨,配上日本恐怖片导演清水崇监制,不论是承先或是启后,皆处理的相当到位。
电影由人的部分向过往荣光致敬,轻轻圈出香港电影上一代对时下产业严峻的喟叹,再由题材上破而后立,用最地道的就地取材——僵尸元素,拍出完全不逊奥斯卡等级的电影魄力。
难能可贵之处,麦导不是括弃了过往观众脑海里的既定型象,而是由此做为利基点,完全走出了一条今后属于自己的路。
《僵尸》其实是拍给80、90后的镇魂歌。
它是电影史上极之少数的纯致敬片。为什么说它是“纯”致敬片呢?因为一般电影多有导演向某个作品致敬的元素。但就连最爱搞致敬这一套的美国导演昆汀·塔伦蒂诺也会在作品中多做元素的融合和收敛加以创新。
但导演麦浚龙从片头主题曲《鬼新娘》开始,就开宗明义的告诉观众:“我是来向港式僵尸片致敬的,是拍给那群跟着僵尸片一起长大的观众看的。”
“明月吐光,阴风吹柳巷。是女鬼觅爱郎!谁人愿爱凄厉鬼新娘?倍伴女鬼,深宵偷拜月光?”
现在大家应该都知道这首歌出自僵尸片始祖《僵尸先生》的插曲。
僵尸电影风潮创始人刘观伟因为听过各种跟茅山道士有关的传言,包含道士多半绝后也常常不得善终,又想起自己伯父当茅山道士的遭遇,就发展出了《僵尸先生》的故事。
事实上这首令人毛骨悚然的歌居然还能推到更遥远的起源,甚至还可以跟台语天后江蕙扯上那么一点关系。
这个看似恐怖片的外衣,让人兴奋于港产僵尸片的光荣回归,事实上是借着类型片,缅怀那已逝去的黄金年代,故事除了蕴涵人情味,更以「死亡」来代表新世代电影情怀的「诞生」。
这个形似慰劳荣民的想法,可以说让一小部分人过足了瘾。
放手与执念一切都是为了爱,但偏偏是爱造就了一切。
《僵尸》观后,有恐惧感但又让人鼻酸,从钱小豪、陈友、惠英红、鲍起静、吴耀汉等人平行支线分别构筑出电影总架构,细细思量却无一不是叫人悲伤的故事。
无爱不疯魔,自钱小豪以过气男星身份回到屋村为序幕起,剧情逐步串起燕叔、友哥、惠姨和九叔、杨凤与小白等人,错落有致地细数出一段段离奇却也动弹不得的人生,只因还困在爱里,人生反倒成了困住人的牢笼枷锁。
我不敢说《僵尸》里没有恶人,但活在离奇的人生中,人又显得多么可怜。
原以为电影比人生还荒谬,原来人生比电影还更荒谬。
可怜人的故事或许可恨,却最为动人。若再看一遍《僵尸》,让我们颠倒过来思量这部电影,炼尸成僵,不过只为重生;爱别离苦,却让每个人舍生寻死,人活在世上不过为了救赎,是生是死,有时反倒模糊。由生入死,破而后立。
《僵尸》以压迫的氛围死死困住观众,却藉由画面与情节透露出一股较死亡更深沉的重生力量,大胆之余也呈现出写实人生剪影,你说荒谬的是电影,也是人生。
也许所有的奇幻经历,不过是一场美梦,一场属于电影的梦,代表的不只是出自于一个过气明星最后的冀望,同时也是缅怀港式情怀的怀念之光。
《僵尸》用死亡代表解脱和救赎,虽然看似强调僵尸片的回归,事实上却代表了整个港产片的回归。
就像电影开头让钱小豪回到破旧的公屋,卢海鹏饰演的燕叔笑说:“喺呢度,出嚟做明星我见的多,明星入嚟呢度就少见啦!”
其实整部电影都在讲执着与放手,还有电影最后出现的音容宛在,是不是也正在告诉我们这些依然回味着八九零年代港产片的影迷,我们该放手了,不该再心心念念着以前的旧东西,而是该正视前方,看着年历上的年份。
当年林正英的僵尸片的僵尸都是从棺材里跑出来的,就像片中友叔说的“别说道士,僵尸都没的抓了。”
也许我们应该知道,不守旧才能走出新的路,我们也该放下对以前电影的执念。
「执念」与「放手」只在一念之间,但拥有执念的人必须经过怎么样的过程,受到怎么样的伤害才学得会放手?
那画中手腕上连墨迹都糊掉但仍然舍不得洗掉的表,那手机里永远不肯删去的电话留言,那一套套随身携带的戏服,如此大的执念让他选择了用自杀来强迫自己放手...但死亡就真的放手了吗?抑或是重覆着荒谬的电影世界好逃避那更加荒谬的现实世界直到最后?
理当来说,钱小豪最后应该走了出来,说话友哥还有惠姨、杨凤,应如是。奈何命运乖舛,任谁最后都没有放手,我个人喜欢这样的残忍,或称之此为命运的残忍错误,因为当你无法放手,命运便无情地将你绞进无边黑洞里,无人不冤。
《僵尸》呼应出香港电影已过盛夏光年的哀伤,亦间接埋藏了真实不过的人生写照,放不放手,都是无奈,在命运之前,你怎么做?
其实麦浚龙抓住了港产僵尸片的一个重点——人都是放不下的。
以前港产片里的僵尸有的是道士要赶尸体回家乡、有的是后人想多多瞻仰前人遗容、更有什者是后人挖掘前人坟墓意图改变风水。但这些行为到最后皆可归咎于人对于某些事情的执着和放不下。从钱小豪对儿子的不舍,到梅姐对丈夫的思念,整个电影里所有的人物都因为放不下而被纠结在一起。
而我们这些观众也因为向往童年的回忆进场看戏,与电影里的人物一起困在硕大屋村里一层又一层的意像深渊中。
《僵尸》最后所含的意义都倾向于观众的感受,有些人会相信前面是钱小豪死前的幻想,有些人会认为最后是钱小豪希望的结局。
以我来说,就如同我前面提到的“但现实往往更荒谬”,所以钱小豪到死前都宁愿自己活在荒谬的电影世界,因为那曾经是他人生中的一切。
这部电影又好像是钱小豪的半自传。
钱小豪曾经风光一时,人生在僵尸片达到巅峰,却随着僵尸片的没落,钱小豪的演艺人生也慢慢的走下坡,虽一直都有出演作品,但已找不到一部能让人上口的电影,甚至还被抓到行为不检,之后便慢慢退居幕后。
“鬼怪”元素观赏性十足融合了日式鬼片的惊悚元素,这让《僵尸》在观赏性上,脱胎换骨,跳脱了以往僵尸电影较为趣味的特色,在风格上比较冷冽,气氛上成功的营造出让观众坐立难安的惊悚,虽然在突然吓到或是以音效惊人的桥段是较少的,甚至对大胆的人来说是没有的,但是在气氛上那种让人打从心底发寒的感觉却是相当强烈。
电影中出现的僵尸,造型也比以往的僵尸来的凶狠,看起来不寒而栗,而除了僵尸以外,也出现了日式电影中会出现的厉鬼,让僵尸除了直立跳,更会飞、爬,行动快速。
除了这些鬼以外,导演也透露了在电影中,出现真正的鬼,而且导演并没有将这个惊悚的画面剪掉。所以说,这部片什么鬼应有尽有,不可怕也难。在画面的呈现上,除了冷冽的颜色,场景的设计、意境的制造也相当讲究,剧中最重要的那栋公屋,斑驳的砖墙、诡异的氛围,偶尔纯白的物件衬托,创造出剧本深层的意义在表层的呈现,交互影响,完成度极高。
而事实上在这部电影中,除了钱小豪本身的半自传故事外,也是对于香港僵尸电影缅怀。
就像钱小豪的人生,曾经是那么的风光,但这种穿着官服的僵尸却在时间的洗刷下被人忘记,再次呈现在银幕上,却要像电影中的僵尸一样,有体却无魂,要魂还要藉由厉鬼的附身,透过融合清水崇的恐怖风格,才能借尸还魂,重出江湖。
尽管如此,人们还是无法忘怀暂时停止呼吸,在额头上贴符,使用黑狗血的特殊经典桥段,于是在电影中,导演用着小桥段提醒着观众。
在《僵尸》里头,我们可以看到在公屋里,出现四个高大撑伞的阴魂走过,不但提示着这栋公屋是集众阴于一地,更让人想起了87年《鬼新娘》等电影会出现的经典鬼魂形象。
制造气氛也十分经典。
公屋,就象征着这些过去大红的经典电影,里头住着我们曾经熟悉的人物。但却如同公屋外表所呈现的,斑驳而逐渐被人们遗忘,这些人,就像片中的梅姨,舍不得,不愿忘记,难以放手,因而炼尸成疆,拍成这样的电影纪念,终究还是要随着僵尸的死去而终结生命。
如同观众的流失,而停止拍摄这样的电影,《僵尸》这部电影的存在,不仅是表象的恐怖片,更是对香港电影曾经光辉一时的年代致敬、缅怀与纪念,甚至是唤起观众的记忆,希望可以创造已死的僵尸电影重而复生的荣景。
一如电影中出现水晶球中出现下雪的香港这样的奇迹。
电影最后的谢幕画面,出现演职员名单的时候,一闪即逝的画面出现导演麦浚龙坐在人潮散去的戏院看着银幕的画面,那是一种仍旧死守着僵尸电影的抱负,希望能在已经消失的观众群中重见光采的执着。
《僵尸》颠覆乡野赶尸轶谈的传统想像,清水崇的恐怖美学为本片加分甚多,瑰丽精致的视觉工程令人惊艳。片中大量的伏魔道具(桃木剑、墨斗血线、八卦罗盘)是僵尸片少不得重要符号,也是观众重要的回忆载具。
所以,无论是不是曾经历过《僵尸先生》那个僵尸电影风潮正盛的年代,《僵尸》不管是单就电影层面各方面的呈现,还是在剧情方面层层堆叠的意义与情感上,都是具有观赏的价值,同时也藉由观众的情怀,随着《僵尸》,向已逝去的双英——林正英与许冠英为我们带来那曾经有过的美好致敬。
《僵尸》会是最好的祭奠。
从林正英僵尸类型片开始转型如果你觉得《僵尸》后它会重新掀起港产僵尸片热潮的话,亲爱的那是不可能。过去已成过去,尤其是我看见片末怀念林正英和许冠英的字句,更掀起一阵淡淡哀愁。
曾经《僵尸先生》带给我们欢乐与惊栗,然而僵尸只留下许多走不出的环形黑暗思绪,一如戏里那个终日昏暗无光的公屋,灰色的脸,惨白的手,还有不知哪来的烟雾谋杀内心的希望。
林正英凭其主演的《僵尸先生》后大红大紫,而台湾译名《暂时停止呼吸》则更加点明箇中精髓。
到底是什么东西要令人暂时不能呼吸呢?那种惊栗气氛不言而喻。林氏僵尸片其实有几个重点——清末民初的诡异空间、师徒设定、茅山术。不管林正英后拍了几部续集,大抵都离不开这三个基本设定。
首先,故事的场景是清末民初的小乡镇。
第二,戏中的师徒设定其实源自八十年代盛行的功夫片,如成龙的《醉拳》里总会有个师父教授徒弟,而徒弟也喜爱捉弄师父,呈现喜剧效果,林氏僵尸片沿用师徒设定也是心同此理,说到底僵尸片作为八十年代末异军突出的电影类型,很大程度上是几种类型电影的混杂,它有武打片的喜剧效果,有灵异惊栗元素。
所以说僵尸片不是全新创立的类型电影,而是“变异”而成的电影。
为什么僵尸片能从武打片式恐怖片变异成独特的类型电影?
关键就是神奇的茅山术。
《僵尸先生》的导演刘观伟据传族人有习茅山秘术,所以做起资料搜集来得心应手,而正因为戏中对茅山术的运用有严谨设定,故《僵尸先生》并不像之前的僵尸武打片如《鬼打鬼》和《人吓人》的洪金宝式武打片般。也因此僵尸片这种类型电影是确立于刘观伟和林正英二人手上的。
而麦浚龙导演拍摄的《僵尸》把背景由清末民初搬到现代香港的旧公屋屋村,无论是故事背景,人物设定,僵尸及茅山术的处理皆与林氏僵尸片有较大出入,我将其视为对僵尸片的颠覆,然而这种颠覆并不是一种有活力的创新。
电影中的公屋屋村阴森之极,随处是可见的空废和寂静,一方面是典型的恐怖片的场景塑造,另一方面也可以用傅柯的异质空间理论去解释。与林氏僵尸片一样,《僵尸》把公屋这个公共空间视为一种有危机感的空间,没有半点生气,僵尸与游魂野鬼仿佛随时现身。
至于过往的师徒设定在《僵尸》中也不复见,导演对角色的处理与林氏可谓南辕北辙,林氏饰演的天师九叔艺高胆大同时也是个老顽固,徒弟法力不高而又爱装神弄鬼,这些都是很有喜感的设定。
但是在《僵尸》中,麦浚龙刻意去除喜剧效果,把每个角色都置于一个毫无生机的死局中。戏里每个角色都有所「执念」,构成一个逃不出的死局。梅姨对死去伴侣的爱执,钱小豪对已逝风光和家庭的执念,末代天师陈友对道士父亲的执念,放不下无计排遣,最终以僵尸作为引火线。
以前看英叔仗剑除魔,是高人出手,局势必能逆转,众人必重见天日;
现在看钱小豪死斗僵尸,是毫无希望的困兽斗,胜了要死,败了更加要死。
观众看得内心抑压一层又一层,这正是借鉴清水崇的《咒怨》哲学:
咒怨的无差别感染令到所有人都要面临死厄,无人幸免。
除此以外电影也饱含丰富的日本电影色彩,令人赞不绝口的美术设计,无论是僵尸的衣服,幽灵的动作与设定,还有中间一幕鬼差出巡,尽是匠心独运。单凭此点已经是好莱坞水准。
另外,林氏僵尸片中严谨正宗的茅山术设定也在麦浚龙的僵尸中淡出不少。我比较欣赏的是麦浚龙引入一种对符咒的新观念:以符借法,颜色越深借法越大,反噬越大。在道术观念中,道士使符咒束缚恶灵是反抗巫术一种,答案在符咒之中。
片中人情味满满,特别是鲍起静演技越老越见炉火纯青,围住吴耀汉尸体既笑且哭的演技看得人心痛,看她害死无辜小孩时则看得人为之怆然。
相比之下,僵尸角色反而显得不是很重要了。因为僵尸是众人的执念之下诞生的恐惧产物,表面是写人斗僵尸,内里却是写人写情,尽见人情世态,令外地观众得以了解现在的香港,带给你的是坪石村那个四方围住的天空。
电影里的社会是病态的,但是鹏叔和友哥的角色令你看见快将逝去的人情味。
我是僵尸片迷,但是内心断定英叔等老一辈影星离世,注定了僵尸片不能重来。麦浚龙没错是开创先河,以二十一世纪的先进技科重新刻画僵尸,也某程度上颠覆我们对僵尸的印象。但是没黑狗血,没有纸笔墨刀剑,没有逗趣的许冠英,没有艺高胆大的老顽固英叔,僵尸片已然不复存在了。再者麦浚龙开宗明义道出电影只为纪念逝去的僵尸情怀,墓志铭只为了墓碑而存在,它并不象征新生。
《僵尸》是致敬,更是香港新世代的传承。
但不管怎样,还是希望能多些这样的僵尸类型片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