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治好死精症的(我是一个死精症患者)
你是如何治好死精症的(我是一个死精症患者)其时,我的心里五味杂冗,怨恨着妻子的水性扬花,才刚结婚不久就给我戴了一顶硕大的绿帽子,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促使我去南京的一家大医院,做了一次男性生殖检查,结果为:我是一个终生不育的死精症男。可此时却传来我新婚妻子有了身孕的消息。为慎重起见,我又去另一家医院再一次做了检查,不幸的是结果与前一家医院完全一致。我一生有三次婚姻。第一次婚姻的终结是因为:成婚五年始终没有孩子。女方遍寻中医中药和县医院的检查,也没什么结果。由此女方便肯定了是我的问题,也就理由充足地离了婚。其实,我也去医院做过男性生殖检查多次,可由于当时技术手段还很落后,县城医院也无定论。第二次婚姻破裂的原因是:婚后几个月,我便去南京打工,打工的伙伴中有一个我前妻的村里人,从他口中得知,前妻又嫁人不到两年,就生下了个大胖儿子。
口述:王光明 整理:周于江
昨日,在老父亲八十二岁的生日宴上,我这个五十九岁的人又受到了弟弟和妹妹的斥责,他们说我愚蠢无知,固执己见,是个十足的大傻瓜,是个扒着眼照镜子——自找难看的人。
对此,我已见惯不怪,因他们不只一次地这样说我,我也就权当了耳旁风,置若罔闻不予理睬。
他们对我这样的由头有二,一是对我七年前与我的老同学,邻村的沈凤琴的结合不满意。二是因我与琴结合后,家庭遇到了很大的不幸,我退休的老父亲时常接济我们,他们刮不了父亲多少油水,心里不平衡所致,他们表面说对我好,其实说到底还是孔方兄的事。
我一生有三次婚姻。第一次婚姻的终结是因为:成婚五年始终没有孩子。女方遍寻中医中药和县医院的检查,也没什么结果。由此女方便肯定了是我的问题,也就理由充足地离了婚。
其实,我也去医院做过男性生殖检查多次,可由于当时技术手段还很落后,县城医院也无定论。
第二次婚姻破裂的原因是:婚后几个月,我便去南京打工,打工的伙伴中有一个我前妻的村里人,从他口中得知,前妻又嫁人不到两年,就生下了个大胖儿子。
这促使我去南京的一家大医院,做了一次男性生殖检查,结果为:我是一个终生不育的死精症男。可此时却传来我新婚妻子有了身孕的消息。为慎重起见,我又去另一家医院再一次做了检查,不幸的是结果与前一家医院完全一致。
其时,我的心里五味杂冗,怨恨着妻子的水性扬花,才刚结婚不久就给我戴了一顶硕大的绿帽子,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是当想起自己是这样的男人,心里就想着默认这件事,还天真地认为,只要跟她言明真相,她有了羞耻之感,就不再做这些有辱门风的苟且之事了,自己也赚下这非自己骨血的孩子。
可这女人知道事情败露,很难与我相处下去,又知道了我是个无用的男人,就先是与那相好的男人私奔,后又与我提出了离婚,我们也就只好分道扬镳了。
从此,我对女人也就失去了兴趣,不再去找女人,就长期漂泊在外打工。
直到2015年已52岁的我,回家看望父亲,在集市上邂逅了我的初中同学凤琴,才又有了重组家庭的愿望。
当年,我一直暗恋着凤琴,主要稀罕她温柔恬淡的性格,和不说话不笑的亲和的面容。可年轻时自卑的我,没敢去追求,因当时她父亲当着村书记,与我的家庭相差太大,自己理所当然地认为是不可能的事。
可现在,我了解到她已是今非昔比,过得并不美满。她嫁给了她本村的一户殷实人家,丈夫也一表人材,还顶替了他父亲的班,在当时县一家水泥厂工作,可没想到在2010的春天暴病而亡,只剩下她与一个从小因婴儿瘫,留下腿瘸残疾的儿子过活。
当我反复向她表示,愿意与她结合,生活在一起时,起先善良的凤琴是拒绝的。
她认为,她有这么个残疾的儿子会拖累于我,她知道,我这些年在外打工肯定也有了一些积蓄,与我一起生活的父亲还有退休金(父县建筑公司退休每月拿二千多块钱的退休金),应该找个条件好的女人一起生活。
可我的心里却只钟情于她,也就软磨硬泡地纠缠着,最后她也就只能答应了下来。
结婚后虽我生活在她家,可她对我在老家(只相隔三里路)的父亲,却照顾得无微不至。
尤其在我父亲那一年动了个胃溃疡手术,屎尿都在病床上,在我的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都厌恶的情况下,是她屎一把尿一把的伺侯了一个多月,使我们父子大为感动,认为她是个娴淑良善的好女人。
可人好命不济。她残疾的儿子在镇上一家纸箱厂打工,与一个也是腿有残疾的姑娘走在了一起,结婚一年后生下一对双胞胎儿子,取名大双小双,不用说,这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可令人没想到的是,孩子都三四个月了,身体一直是软绵绵的,头耷拉着竖不起来,认知,说话,吞咽都有问题,终日只能躺在床上吃流食。
大双还总发高烧,发烧时身体总抽搐不止,软软的身体变得僵硬僵硬,口吞白沬,眼睛也向上翻着白眼。
一家人看到养了这么两个孩子,内心的焦虑与日俱增。
没有办法,一家人只好走向了为孩子寻医问药之路。
我们先后在县医院,徐州儿童医院,南京儿童医院检查过医治过。
各个医院的共识是,这是一对患有脑瘫的婴儿,大双更严重,是脑瘫伴有癫痫的孩子。方法只有一个就是药物加做康复来逐渐恢复孩子的自理能力。
这种专业人员的针灸、按摩等康复治疗其费用是昂贵的,两个孩子每月大约需要近二万元,现在有了优惠政策,至少也需一万五左右。
孩子的母亲觉得两个孩子都这个样子,日子好像永远看不到希望,实在承受不了这种压力,在她娘家人的挑唆下,狠心抛弃了自己的骨肉,与丈夫离了婚。
本身对我与凤琴结合就不看好的,我的弟弟妹妹也一直鼓噪我离开这个家,认为我这是自讨苦吃,为了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两个孙子,花光了自己经年的积蓄,整天为了这两个孩子奔波劳累,这不是傻吗?
可当我看到已被两个孩子的病折磨得骨瘦如柴,满脸憔悴的凤琴,看到凤琴残疾的儿子为给两个儿子筹集治疗的费用,愁苦的几乎一夜就白了头,我怎能忍心离他们而去,那还叫人吗!
另外,我善良厚道的爹也给了我力量,他说:不管怎样,凤琴已是我的儿媳,她的孙子就是你的孙子我的重孙,我们就应尽全力帮他们去医治,照顾抚养他们长大成人。
他老省吃俭用把微薄的退休金,几乎全部贡献出来为孩子治病,尽管因此他得罪了我的弟弟和妹妹他也毫不在乎。这常使风琴和她儿子感动得热泪直流。
后来,因我们实在支撑不了医疗费用,便从徐州儿童院康复中心回到家里,我与凤琴每天扶着两个孩子在家里练习站立,又自制了拐杖和支架教他们锻炼迈步,待筹够了费用再去做康复治疗。
现在两个孩子的头已能自己抬起来立住,他们的手脚感觉也有了点力气,大双癫痫发作的次数也明显地在减少。
尽管这种病的治疗是漫长的,也许结果也许会不尽人意,可我不能见死不救,眼睁睁看着两个孩子离开人世,那样我会终生不得安宁,终生会受良心的遣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