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电影经典勇敢的心(罗马尼亚电影勇敢的米哈依的爱情描写)
外国电影经典勇敢的心(罗马尼亚电影勇敢的米哈依的爱情描写)另一部由另外一位导演拍摄的《斯特凡大公》则完成于1974年。 《勇敢的米哈依》与《达基亚人》还有《斯特凡大公》相比,有它的独特性,那就是《勇敢的米哈依》把主人公放在了欧洲的全景历史里予以呈现,可以让我们洞见到当时故事发生时的欧洲整体面貌。 《达基亚人》表现的是远古时期的罗马尼亚先祖抵抗罗马侵略军的故事,而《斯特凡大公》则表现的是罗马尼亚之前的三个公国之一摩尔多瓦大公抗击土耳其军队的故事。 在《人民电影》1978年第7期的中插上,一气刊发了三部罗马尼亚电影的海报,分别是《达基亚人》、《勇敢的米哈依》与《奇普里安·波隆贝斯库》。在这一期刊物上,还刊登了一篇《达基亚人》与《勇敢的米哈依》的影评。 这两部电影均是罗马尼亚导演赛尔玖·尼科拉耶斯库的作品,《达基亚人》是导演的处女作,拍摄于1966年,《勇敢的米哈依》拍摄于1970年。 这就是罗马尼亚电影的尴尬。也是这个国家本身生产的电影的比况。罗马尼
《勇敢的米哈依》在国内公映的时候,是1978年,但它的影响程度,远不如上一年公映的《斯特凡大公》。
实际上,随着国内开放程度的深入,罗马尼亚电影对中国观众的吸引力在逐渐衰减。
阿尔巴尼亚电影从70年代末,便逐渐从中国电影院远去了它们的身影,而罗马尼亚电影在中国电影院呆的时间则要久远一些,八十年代中期以后,罗马尼亚电影以它的沉重、缓慢、呆板的叙事,已经难以引起中国观众的关注了。
现在能查到的最后一部罗马尼亚电影,是1991年公映的《珠宝迷踪》(其实电影拍摄于1970年)。
很多观众回忆《勇敢的米哈依》是一部黑白影片,但在《人民电影》当时中插刊发的海报上,却标明是彩色影片。
而现在在网络上可以看到的影片的片断,的确显示是一部黑白片。
《勇敢的米哈依》时间长度达到三小时十九分,分成上下两集,这是一个惊人的放映时间,虽然与《乱世佳人》3个小时53分的时长不能相比,但是《勇敢的米哈依》的体量也是相当可观的。
但是,翻遍世界历史,却看不到米哈依的存在,连米哈依当时所属的瓦拉几亚公国,在历史书中,也难得有记载。《勇敢的米哈依》里表现的恢弘而富有气势的米哈依率领军队,伏击土耳其军队的战争场面,在世界历史书中却几乎看不到一丁点记载。
这样,《勇敢的米哈依》这部电影便显得有一些奇怪,它好像在现行的世界历史中,硬性地撕开一个裂口,然后在这个短暂暴露出的裂隙中出现的时间与空间里,插入一个世界历史对他毫无兴趣的“勇敢的米哈依”,来展现他的超人的意志与非比寻常的丰功伟绩。
这就是罗马尼亚电影的尴尬。也是这个国家本身生产的电影的比况。罗马尼亚电影,在世界电影里,只能以夹缝一样的生存方式,显示出自己的价值。它之所以被中国观众那么强烈关注,甚至成为一个时代的背景声与记忆墙,只是因为它与我们国家曾经有过的一段时代进程高度地纠缠在一起。
它与阿尔巴尼亚电影一样,实际上,已经在它的音像与思想里,塞入了我们自己太多的观看时的心理与心态。
《勇敢的米哈依》有它的独特的一面,实际上,我们撇开在影片里的呼风唤雨、重点聚焦的米哈依及他的小伙伴们,在影片里,倒更多地看到的是那个时段的欧洲史。
在欧洲史里,是难以看到“勇敢的米哈依”的影迹的,但这样也好,如果我们像当代历史对“勇敢的米哈依”所惯常抱持的态度,剔除掉他的存在,我们可以看到,这部电影倒是一部极佳而难得的认识欧洲历史的形象范本。
但显然在这部电影放映的1978年的中国,不会对遥远的欧洲史能有浓厚的兴趣,而当时对罗马尼亚的关注,中国人也明显锐减,所以,《勇敢的米哈依》这部电影当时并没有掀起什么巨大的反响。
在《人民电影》1978年第7期的中插上,一气刊发了三部罗马尼亚电影的海报,分别是《达基亚人》、《勇敢的米哈依》与《奇普里安·波隆贝斯库》。在这一期刊物上,还刊登了一篇《达基亚人》与《勇敢的米哈依》的影评。
这两部电影均是罗马尼亚导演赛尔玖·尼科拉耶斯库的作品,《达基亚人》是导演的处女作,拍摄于1966年,《勇敢的米哈依》拍摄于1970年。
另一部由另外一位导演拍摄的《斯特凡大公》则完成于1974年。
《勇敢的米哈依》与《达基亚人》还有《斯特凡大公》相比,有它的独特性,那就是《勇敢的米哈依》把主人公放在了欧洲的全景历史里予以呈现,可以让我们洞见到当时故事发生时的欧洲整体面貌。
《达基亚人》表现的是远古时期的罗马尼亚先祖抵抗罗马侵略军的故事,而《斯特凡大公》则表现的是罗马尼亚之前的三个公国之一摩尔多瓦大公抗击土耳其军队的故事。
这两个电影虽然表现的是罗马尼亚历史上的先民抵御侵略军的事迹,但是情节相对单纯,并没有全景式的国际背景的介绍,而《勇敢的米哈依》令人咋舌的地方,就是电影里始终竖立着一个硕大的背景坐标,那就是在东、西方宏阔的大背景下交待主人公的命运选择。
《勇敢的米哈依》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斯特凡大公》的续集作品。
罗马尼亚现有的领土范围内,在中世纪前后,有三个公国,分别是米哈依所在的瓦拉几亚、影片里的负方力量所在的特兰西瓦尼亚以及斯特凡大公当年身属的摩尔多瓦。
《勇敢的米哈依》里丑化了特兰西瓦尼亚的大公,而对摩尔多瓦的领主,却没有过多表现,基本上作忽略态。
而在《斯特凡大公》里,则因为电影聚焦了摩尔多瓦的统领斯特凡大公,刻意地表现了斯特凡大公的英勇无畏,足智多谋,而影片里涉及到的瓦拉几亚却虚晃一词,未作重点表现。
可见,罗马尼亚电影对三个公国里的英雄身份的确定,主要是看谁是成功者,成则为王,败则为寇。
《勇敢的米哈依》里的摩尔多瓦大公,形象比较正面
在《勇敢的米哈依》里,设定了一个非常宏大的欧洲现实背景,这里面涉及到当时欧亚大陆两端的各方势力,而对这些势力的介绍与铺垫,的确会给对那一段历史缺乏深层次了解的中国观众带来一头雾水。
所以,当时观众反映《勇敢的米哈依》放映的时候,根本搞不懂电影里的几方力量代表谁,连谁和谁交战,都分不清彼此。
可以说要了解《勇敢的米哈依》里表现的史实,必须有足够的历史储备,至少要掌握:罗马尼亚史、德国史、奥地利史、土耳其史、波兰史。
而其中还有两个在欧洲历史中非常重要的概念:神圣罗马帝国、哈布斯堡家族。
《勇敢的米哈依》中的奥地利皇帝
而这两个概念,在《勇敢的米哈依》里,都套在奥地利的头上。
曾经看过一本书,其中一个说法,了解欧洲近代史的关键就是了解德意志的历史。
在通常的历史中,德意志的历史往往隐藏在角角落落中,尤其是隐匿在神神叨叨的“神圣罗马帝国”这个招牌下,“神圣罗马帝国”就是德意志,但也不完全是。在《勇敢的米哈依》里,“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鲁道夫二世,常驻在奥地利,也曾经在布拉格,影片里米哈依为了见到这个皇帝,从维也纳跑到布拉格。鲁道夫二世看起来是奥地利皇帝,但挂着的名头却是“神圣罗马帝国”。
鲁道夫二世画像,与电影里的造型非常近似
《勇敢的米哈依》里鲁道夫二世
而这时候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血脉的身份隶属于哈布斯堡家族。
哈布斯堡家族能够获得“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称号,并不是这个家族有着超凡的能力,恰恰是因为这个家族根基不深,势力不大,所以德意志那些有权选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名头的诸候们,就选中了这个银样蜡枪头,作为“神圣罗马帝国”名义上的皇帝。
这样,在欧洲这一块地皮上,就有一个貌似罗马帝国的继承人的“神圣罗马帝国”存在,这个帝国一直到1806年才真正地灰飞烟灭。
《勇敢的米哈依》里的罗马教皇
所以,欧洲史如果粗疏地看一下,从开始到终点,都有一个罗马帝国的影子存在,当然,在东罗马帝国结束之后,看起来罗马帝国已经寿终正寝,但是还有一个“神圣罗马帝国”在以德意志为中心的那一块地皮上,貌似继承了罗马的衣钵,残存着罗马的架构,其实这不过是德意志这个民族拉大旗扯虎皮炮制出来吓唬人的假大空,所以,德意志这个民族从那个时候就可以看出,确实很有城府,心胸也很博大,一个死掉的罗马阴魂,偏偏是德意志那一帮人,把它捡起来,当成宝贝一样套在头上。
而奇怪的是,德意志本身却是四分五裂,偏偏要挂着一个空头支票的“神圣罗马帝国”名称。这个名称,后来就被哈布斯堡家族给占据了去。
《勇敢的米哈依》里的奥地利皇帝
哈布斯堡家族能够维持“神圣罗马帝国”的名头几百年,一直到1918年才终结在奥地利的统治,确实匪夷所思。它的最大长处,就是通过联姻来扩大自己的地盘,这就是鲁迅据说的“种族革命”,我们也曾经在传说中把乾隆皇帝通过这种思路,换成了汉人,不费吹灰之力地完成了排满的目的,顺利地走完了阿Q精神胜利法的流程。
在《勇敢的米哈依》里,就表现了哈布斯堡家族出身、挂着“神圣罗马帝国”名号、实际控制奥地利的皇帝鲁道夫二世,也炉火纯青地祭出了这个家族所擅长的联姻之法,让奥地利公主嫁给了罗马尼亚三个公国之一的特兰西瓦尼亚的大公希日西蒙,在影片里,他是一个被丑化的对象,也是米哈依的主要对手。
《勇敢的米哈依》里的奥地利公主
因此,《勇敢的米哈依》里的这个联姻线索,看起来,在电影里是一个闲笔,但却是刻画人物的一个重要维度。
因为历史是没有情感的,是中性的,而作为一个艺术作品,就必须赋予人物以情感的偏斜,让人物带上作者倾注进去的情感维度,沾染上作者施予的爱与憎。
右为奥地利公主,左为米哈依的忠实粉丝
也就是说,电影或者说是文艺作品,必须给予人物以黑白分明的特征。
在《勇敢的米哈依》里,正因为这个奥地利公主的出现,从而在电影的历史叙事里开辟了另一个情感的维度,揭示出人物品性的优劣,而这条情感的线索,也烘托了米哈依的个人品质。
左为奥地利公主
因此,任何一部电影要塑造出一个完整的人物,都必须依靠简单的非白即黑的道德评定。
所以,陈凯歌曾经说过,中国电影在八十年代中期试图走一条迥异于好莱坞的非白即黑的路线,但最终发现是徒劳无功的,中国电影还是回到了好莱坞电影里一成不变的非白即黑模式。
陈凯歌同时认为,样板戏的骨子里是深得好莱坞精髓的。这不能不说是对样板戏的精准判断。
《勇敢的米哈依》的视角是罗马尼亚这个视点。当年它的三个小公国,在历史中是微不足道的,但却通过这一个渺小的视角,可以观察到当时欧亚大陆交接处呼风唤雨的主体力量。而罗马尼亚的英雄,只能在这个夹缝中寻找生存的空隙。
在罗马尼亚的视角观察下,它的东边是咄咄逼人的奥斯曼土耳其帝国,而在它的西边,是欧洲当时号称“神圣罗马帝国”的奥地利帝国,它夹在这两股势力之间,只能脚踩两只船,虚与委蛇,寻觅自己生存的空间。
土耳其苏丹
这两个大帝国是罗马尼亚小公国不敢得罪的,所以,米哈依与他的对手,都采取的是同一策略,那就是在这两个帝国之间朝秦暮楚,有奶便是娘。
米哈依所在的小公国难以与土耳其帝国、“神圣罗马帝国”相抗衡,所以在《勇敢的米哈依》这部电影里,米哈依并没有把这两个大帝国作为对手,他的真正斗智斗勇的对手,就是罗马尼亚的另一个公国特兰西瓦尼亚的大公希日西蒙。
米哈依与对手希日西蒙
电影里在由欧亚大陆两个剑拔弩张大帝国搭制的舞台上,展现的是同属罗马尼亚大框架下的两个小公国之间的你死我活的战争。
这也反映出《勇敢的米哈依》拍摄年代时罗马尼亚这个国家对世界的看法与认定。
当时的罗马尼亚身处在华约与北约两个冷战主宰势力的夹缝中,一如米哈依的历史处境一样,它采取的对策,就是两头不得罪,从中寻找自己的生存空间,而罗马尼亚真正必须面对的敌手,还是同族的那些争夺共同权利的对手。
米哈依与他的真正敌人希日西蒙
所以,《勇敢的米哈依》里看似气势汹汹地表现了米哈依迎战土耳其大军,但这并不是电影里想诉说的主题,它要阐明的是,不管外面风生水起,刮起东风还是西风,在罗马尼亚的国土上,必须保持一个国君,一个声音,一个名号。
所以,在观看《勇敢的米哈依》过程中,我们可以强烈地感受到电影里充斥着的是罗马尼亚当时的国家诉说。
奥地利公主
米哈依的真正敌人希日西蒙先下手为强,率先与“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女儿缔结了婚姻,从而比米哈依更早一步地搭上了与“神圣罗马帝国”的关系。
米哈依投靠苏丹
米哈依开始的时候,也走的是一条与东方之敌土耳其的妥协路线,他先是借款收买土耳其苏丹,除掉了对手,顺利地爬上大公宝座,然后翻然不认人,反戈面向土耳其人,顺势立马投向了“神圣罗马帝国”,倒向了欧洲。
就在这一过程中,特兰西瓦尼亚大公希日西蒙,如同之前的米哈依的国内对手一样,先期投靠了奥地利皇帝,而且,还得到了与奥地利公主联姻的机会,顿时爬到了“勇敢的米哈依”的头上。
希日西蒙与表兄安德烈
电影里希日西蒙也是一个两面三刀的人物,在下集中,他所在的国家又投靠了土耳其(电影里表现是他的表兄所为,这时他已经归隐,后来在表兄死去后,再次重新执政),然后,奥地利皇帝派出自己的手下大将巴斯塔前去围剿,而“勇敢的米哈依”也积极配合,与奥地利皇帝站在一个战壕里,但是,奥地利将军巴斯塔却背叛了米哈依。
这时候,电影里出现了一个有趣的情节。在前面的交待中,奥地利公主就与这个奥地利将军巴斯塔眉来眼去。
婚礼上奥地利公主挑逗巴斯塔将军
电影里专门有一个片段,表现了希日西蒙与奥地利公主的婚姻场面,在这一个场景中,奥地利公主对着巴斯塔将军目挑神与,电影由此暗示着,这奥地利公主在这时候就与这位英俊帅气的将军关系暧昧。
奥地利公主与巴斯塔将军偷情
果然,当巴斯塔与希日西蒙再次合兵反击米哈依的时候,巴斯塔将军与奥地利公主敢冒各自身份的大不韪,公然地混迹到一起。
这时候,希日西蒙以丈夫的名义,活捉了自己的妻子、奥地利公主与奥地利将军的偷鸡摸狗的丑行,这样,希日西蒙便又投靠了土耳其。
在电影里的逻辑体系里,希日西蒙再次叛离了奥地利,而主要原因,就如同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一样,完全是因为他的妻子、奥地利公主与奥地利将军的私情所激发,这样,米哈依再次与巴斯塔将军合成一体,前去进攻希日西蒙,除掉了电影里的这个背信弃义的负面角色。
“勇敢的米哈依”战胜了本族对手,但并没有得到奥地利的信任。综合来看,米哈依不断转换身份,寡情薄义,在两个帝国之间见缝插针,朝三暮四,与特兰西瓦尼亚的大公希日西蒙的生存策略完全一致,但是“勇敢的米哈依”之所以在电影里被当成主人公,是因为他胜利了,完成了国家统一,由此反推他的行为,便被赋予了炫目光晕与正面色彩。
米哈依与女银行家
电影根据这样的设定,理所当然地给予了 “勇敢的米哈依”道德上的肯定,在影片里,他曾经与一位女银行家过从甚密,从她的手里得到了投机自己事业的第一桶金,之后,这个女人一直对他情有独钟,但 “勇敢的米哈依”一直对她冷脸相迎,恪守道德底线。
米哈依与妻子
“勇敢的米哈依”在政治上是反复无常的墙头草,但在情感上,却非常忠贞守一,在这一点上赢得了观众的情感认同。
相形之下,特兰西瓦尼亚大公希日西蒙在电影里的表象上,就被界定成一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与奥地利公主之间,没有任何情感的描写,后来奥地利公主也红杏出墙,希日西蒙将两个人活捉在床,导致了巴斯塔将军又站到了“勇敢的米哈依”的麾下,之后,希日西蒙在大兵压境下,狼狈鼠窜,镜头里似乎是命丧泥涂。
希日西蒙的兵败结局
因此,电影里的情感伏线,完成了电影里的人格塑造与人品界定。“勇敢的米哈依”虽然在政治手腕上与他的对手希日西蒙难分彼此,一丘之貉,但电影借助于一条不显山、不露水的情感伏线,无形中暗示了人物品性的高低,从而获得观众在情感上的认同。
在电影的叙事策略作用下,“勇敢的米哈依”是道德完善的正面角色,而希日西蒙则是道德站位的负面形象,这样,很自然地 “勇敢的米哈依”的胜利,借助于道德层面的辅助与资助,而站在了完胜的地位。
这就是 《勇敢的米哈依》电影的叙事策略。笔者在观看这部电影时,设身处地地想象着,在七十年代的那个氛围里,整个电影就像是罗马尼亚的国家叙事的历史演绎,它表述的是罗马尼亚对于国家统一的强烈渴望,在这一前提下,首鼠两端、背信弃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都算不上是什么不光彩行为。
相比西方电影历史片里突出的是人性的胶着与纠结,罗马尼亚电影更为注重的是国家意识的象形与喻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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