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搜索:  汽车  科技

露天怀旧电影,记忆中的露天电影

露天怀旧电影,记忆中的露天电影上初中时,我们又看了南斯拉夫影片《桥》、《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那种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原来打仗也可以像玩杂耍,像舞蹈似的,那么轻松,那么潇洒,那么有趣,直看得我们个个如醉如痴,忘乎所以。电影的魅力与日俱增。那些战斗片里的反派角色也是我们摹仿的对象,像《地道战》里的敌司令赞鬼子的台词:“高!实在是高!” 《南征北战》中的敌张军长的台词:“看在党国的份上,拉兄弟一把。”《决裂》中孙教授的台词:“马尾巴的功能。”还有他们的肢体语言,像《渡江侦察记》里的敌情报处长,《侦察兵》里的搜索队长王德彪,《闪闪的红星》里的胡汉三都被我们摹仿得惟妙惟肖。电影,在那个年代,几乎成了我们精神生活的全部。每部电影,都看过不下十次八次。每次风闻放电影,都快活得奔走相告。心,早就飞出了教室,飞出了学校。放学铃一响,个个疯了似地一阵风似的跑回家,抢先到晒场占位置、搬凳子,呼朋唤友,追逐打闹。然后围着放映员、电影机团团转

露天怀旧电影,记忆中的露天电影(1)

我曾经特别喜欢看电影,但中年之后,看得越来越少了。总是感觉像以前那样的经典影片是越来越少了,正因此,常常怀念从前的日子,偶尔还上网重温一下那些老电影。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都非常匮乏,电视和十多年前流行的VCD、DVD,都闻所未闻。电影,是最重要的文化生活,也是少年的我最期盼的。当然,我们还好,隶属省农垦厅,是个国营单位,正常情况下,一个月会有一两场电影。除了八个样板戏,还有进口电影,当然不是什么奥斯卡经典影片,更不是什么好莱坞大片。而是像前苏联的《列宁在十月》、《列宁在1918》,越南的《回故乡之路》、《森林之火》,朝鲜的《南江村的妇女》、《摘苹果的时候》、《看不见的战线》,以及阿尔巴尼亚的《宁死不屈》、《伏击战》等影片。至今还记得《摘苹果的时候》中的那个挣八百工分的,还记得每次看《第八个是铜像》就只想入睡,整个晚上就看着那几个人抬着一座铜像走啊走的,总是有走不完的路。看《森林之火》就更没意思,一个晚上都看着那个丑陋的巫师表演,装神弄鬼,口中念念有词,不知所云。

露天怀旧电影,记忆中的露天电影(2)

国产片是我们最爱看的,我们看得最多也最爱看的就是《小兵张嘎》、《地道战》、《南征北战》、《平原游击队》、《英雄儿女》……战争题材,老少咸宜,又特别受我们少年的欢迎,总是百看不厌。

露天怀旧电影,记忆中的露天电影(3)

记忆尤深是看朝鲜电影《卖花姑娘》,那种轰动比之十多年前的香港天皇巨星演唱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往往是早早就造了几次声势,也不知谁说了一句:今晚放《卖花姑娘》,消息便不胫而走。当时,《卖花姑娘》被炒得火热,无人不晓(当然这个炒,不是今天的那种炒作,而只是人们互相传播)。于是,每一个人都非常期待,急切地盼望能一睹为快。但每次摆好凳子,等来等去,最后等到的却是不知哪位权威或消息灵通人士的一句话:不来了,改天吧。众人似被忽悠了,一脸的沮丧,只好作鸟散状。等到“千呼万唤始出来”的那一天,老天竟不作美,从白天下到晚上,一刻也不消停。那个年代,都是露天电影,片期已经安排好,错过这一次,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雨夜里,人们热情不减,大人小孩都打起了伞、披上了雨衣,就是没有一个离场,黑压压的人群占据了半个小山坡。那一晚,天一直在哭,人们一直在哭,电影也太感人了,主人公的命运太悲惨了。泪水和着雨水在人们的脸上流淌……

露天怀旧电影,记忆中的露天电影(4)

电影,在那个年代,几乎成了我们精神生活的全部。每部电影,都看过不下十次八次。每次风闻放电影,都快活得奔走相告。心,早就飞出了教室,飞出了学校。放学铃一响,个个疯了似地一阵风似的跑回家,抢先到晒场占位置、搬凳子,呼朋唤友,追逐打闹。然后围着放映员、电影机团团转,问这问那。那个年代的放映员可不得了,享受着最高级别的待遇,简直像今天的熊猫那样供着。当年父亲在饭堂工作,每逢放电影,就要加班做夜宵。吃夜宵对那时的我们来说,是极其奢侈的。但放映员每次都能受到这样的款待,不是鸡粥,就是肉包子。领导总是叮嘱,千万要侍候好,否则下次他找个借口不来就完了。那时,还常听大人们说,找对象放映员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人人都羡慕这个职业。

露天怀旧电影,记忆中的露天电影(5)

看露天电影,首先遇到的问题是抢占最佳位置。大人上班去了,往往是小孩子在做这项工作。因为争位置,我跟小伙伴还斗过嘴、打过架,至今脸上仍留有隐隐约约的疤痕。不管放什么片子,先占位再说。反应快、动作快的第一时间就赶到了晒场,用淡红色的小石块,在地上写上歪歪扭扭的字。有的写“我的”,有的写“有人的”,有的写“××的”,然后就往家里去搬凳子。再然后就守在那里,饭也不回去吃了。性子泼辣的还帮着邻家占位,一人就占了好几家人的位置。那个时候兄弟姐妹又多,一般都是三四个的,多的有六七个,没一点魄力还占不住的。听说放电影,四乡的大人小孩也成群结队地涌过来,就像赶集一样。性子野的孩子会整晚绕着晒场跑,互相追逐打闹,直到开场了,还在闹个不停。那是因为开心啊,太开心了。

露天怀旧电影,记忆中的露天电影(6)

那些战斗片里的英雄,像李向阳、王成、杨子荣、嘎子……都成了我们少年的偶像。我们摹仿片中的场面,摹仿英雄的形象,在房前房后,山沟树林,打起了游击。头戴一顶用带树叶的树枝扎成的伪装,趴在草丛间,腰间系一条皮带,别一支自制的驳壳枪,威风凛凛,神气十足。“叭、叭”,一枪一个;或者“哒哒哒”,一阵扫射,眼前倒下一大片,然后发起冲锋,杀声震天,“敌人”落荒而逃……真的别提有多过瘾了。我们还学着《地道战》,在山坡上,在房前屋后挖起了地道,当然不会挖得很深、很长,几个人钻进去是可以的,但一下大雨就被淹了。学着《地雷战》在路上挖个坑,然后在面上支起一个架子,盖一层报纸,再盖上一层泥土做伪装,根本就看不出来,一不小心踩下去,人就掉坑里了。看到有人中计,我们不知有多开心。

露天怀旧电影,记忆中的露天电影(7)

那些战斗片里的反派角色也是我们摹仿的对象,像《地道战》里的敌司令赞鬼子的台词:“高!实在是高!” 《南征北战》中的敌张军长的台词:“看在党国的份上,拉兄弟一把。”《决裂》中孙教授的台词:“马尾巴的功能。”还有他们的肢体语言,像《渡江侦察记》里的敌情报处长,《侦察兵》里的搜索队长王德彪,《闪闪的红星》里的胡汉三都被我们摹仿得惟妙惟肖。

上初中时,我们又看了南斯拉夫影片《桥》、《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那种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原来打仗也可以像玩杂耍,像舞蹈似的,那么轻松,那么潇洒,那么有趣,直看得我们个个如醉如痴,忘乎所以。电影的魅力与日俱增。

露天怀旧电影,记忆中的露天电影(8)

上高中后,又一连看了几部好片,《侦察兵》、《闪闪的红星》、《海霞》。潘冬子,一夜之间成了众人的偶像。王心刚,更是造就了千千万万现代新派人物称之为的“骨灰粉丝”。电影的狂热达到了一个巅峰。

露天怀旧电影,记忆中的露天电影(9)

白云苍狗,四十余年一晃过去了,那种感觉似乎再也没有出现过了。现在,看电影的条件不知比当年好了多少倍,但已不是那种我所需要的感觉。在那个食不果腹的贫困年代,对精神生活的追求同样是那么的强烈,尽管那时人们精神需求的层次是那样低。那些留存在我们记忆深处的往事,对今天的人来说似乎有些遥远,甚至仿如隔世,但对我们那一代人来说却是如此的珍贵。

感谢您的雅赏!

图片来自网络,在此致谢!若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猜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