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马逊alexa有什么隐藏功能(亚马逊Alexa背后的女人)
亚马逊alexa有什么隐藏功能(亚马逊Alexa背后的女人)所以,如果蕾德当时承认她厨房里有一个小机器人,那就有可能泄露机密。她发誓对外保密:Lab126团队那一年早些时候刚刚遭遇了Fire Phone的失败,他们深知无屏人工智能助手是个了不起的想法——就连亚马逊最忠实的拥趸都不能知道半点风声。彭博社2016年的一篇文章披露,亚马逊甚至单独成立了一家名叫Rawles的有限责任公司,用来提交与Alexa相关的专利文件。哦,对了,Alexa其实是个人工智能程序。她是亚马逊开发的语音控制智能助理。她能响应人类发出的语音指令,播报天气状况,还能播放各种音乐,甚至订餐、叫车、讲笑话……这一切都不必借助屏幕。当年曾有一位画家拜访蕾德,她赶紧把Echo藏进厨房的抽屉里——但那款设备还没有经过充分训练,所以即便是细微的声音也可以“唤醒”Alexa。于是,那位画家无意中激活了这个智能音箱。“他当时吓坏了。他停了下来,惊恐地问我,‘那是什么东西?’”蕾德回忆道,“当我
陈桦 问耕 编译整理
量子位 出品 | 公众号 QbitAI
周末好,这次起了一个“轻松”的标题。这篇报道源自《marie clarie》,作者是Carmel Deamicis,量子位翻译并对内容进行增加和修改。
Alexa是个可爱的姑娘。她喜欢的明星是扮演夏洛克的康伯巴奇,她唱歌从不跑调。性格测试显示,她属于ESFJ型(外向、敏感、情感丰富、有判断力):这种人善于交际,关注细节,乐于助人,踏实能干。
Alexa也经常惹麻烦。她去年给一所幼儿园定了一套豪华版的过家家玩具,还从孩子父母的信用卡上扣了170美元。
哦,对了,Alexa其实是个人工智能程序。她是亚马逊开发的语音控制智能助理。她能响应人类发出的语音指令,播报天气状况,还能播放各种音乐,甚至订餐、叫车、讲笑话……这一切都不必借助屏幕。
当年曾有一位画家拜访蕾德,她赶紧把Echo藏进厨房的抽屉里——但那款设备还没有经过充分训练,所以即便是细微的声音也可以“唤醒”Alexa。于是,那位画家无意中激活了这个智能音箱。
“他当时吓坏了。他停了下来,惊恐地问我,‘那是什么东西?’”蕾德回忆道,“当我我结结巴巴地解释的时候,Alexa还在喋喋不休。我说,‘哦,抱歉,肯定有什么东西在抽屉里。管它呢!’”
她发誓对外保密:Lab126团队那一年早些时候刚刚遭遇了Fire Phone的失败,他们深知无屏人工智能助手是个了不起的想法——就连亚马逊最忠实的拥趸都不能知道半点风声。彭博社2016年的一篇文章披露,亚马逊甚至单独成立了一家名叫Rawles的有限责任公司,用来提交与Alexa相关的专利文件。
所以,如果蕾德当时承认她厨房里有一个小机器人,那就有可能泄露机密。
最早接触Alexa和Echo的早期版本时,蕾德甚至不知道Alexa有什么用,人们为什么会需要这样一个产品。把原型机拿回家试用后,她开始对智能音箱深深着迷,开始理解这个产品的目标和远见。
Alexa于2015年正式发布,自那以后,这个AI开始慢慢渗透人们的生活。蕾德自己家里有8台Echo,阁楼上也有一台。
Alexa不仅安装到亚马逊的3款智能音箱里,而且通过与LG、福特、Nest的合作,进入了人们的冰箱、汽车、恒温器。自从Alexa发布以来,兼容这款语音助手的应用据称已经卖出几千万台——这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蕾德的领导。
托妮·蕾德
然而,蕾德并不是这个项目的理想人选。她没有计算机博士学位,也不是连续创业者。她只有德克萨斯大学的人类学学士学位。她1997年进入科技行业,在微软人力资源部担任招聘官,在那里工作一年后就跳槽到亚马逊从事相似的工作。那时的亚马逊还只是一家在线书店。随着亚马逊开始多元化发展,蕾德的简历也越来越丰富:亚马逊高级BD经理;亚马逊展示广告总监;IMDb(亚马逊1998年收购了这家在线电影数据库)消费产品总监;亚马逊生鲜总监;以及现在的Alexa体验和Echo设备副总裁。
在目前的职位上,蕾德其实扮演了总操盘手的角色,她要负责Alexa音箱生态系统的一切——从硬件到语音技术,再到Alexa的个性,甚至包括销售团队。她向麦克·乔治(Mike George)汇报工作,后者负责整个Alexa的体系,包括第三方应用。
按照她自己的说法,在亚马逊任职17年后,蕾德成了消费心理专家,总能精准预测消费者的所思所想和切身需求。
不过,她最初任职于Alexa项目的日子还是颇具挑战。蕾德感觉Lab126团队跟她来自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
“我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我要阅读波士顿的这个团队撰写的语音技术文档。”她说,“我感觉就像看天书。”
有很多非常实际的挑战需要克服,例如这个产品如何在充满噪音的房间里听清人类的语音指令。他们用Alexa当做“唤醒词”来激活AI虚拟助手。之所以使用Alexa,其实源自亚历山大图书馆(Library of Alexandria),毕竟,亚马逊是靠书店起家的。
(在这里插一个比较。Echo的唤醒指令比较丰富:Hey Alexa、Alexa、Amazon、Echo、computer都行。而Google Home的唤醒指令是:OK Google以及Hey Google。苹果HomePod肯定要用:Hey Siri。)
另一个挑战是如何规划无屏交互。由于Echo不会在Alexa“思考”的时候给出旋转的圆圈(类似Siri或者微软小娜)那样的视觉提示,蕾德和他的团队必须小心翼翼地设计每个用户互动元素——但他们也必须快马加鞭。
蕾德认为,在用户下达语音指令后,只有一次机会去部署相应的行动。AI虚拟助手不能和用户来来回回的反复对话。”一般而言只有两次对话机会,如果第三次对话还没弄清用户需求,就算彻底的失败了“。
在测试期间,蕾德开始组建自己的团队。米利亚姆·丹尼尔(Miriam Daniel)和希泽·佐恩(Heather Zorn)都是她亲自招募的。丹尼尔2012年从英特尔跳槽到亚马逊的Fire Phone团队。在该项目失败后,蕾德把她调到Alexa团队。佐恩也是亚马逊的老兵:她在该公司工作了12年,简历跟蕾德很相似。
丹尼尔和佐恩就像Alexa的团队的左膀右臂,前者负责技术,后者负责Alexa的情绪反应。例如,当Echo在其他国家发布时,丹尼尔要确保它能适应不同的电压,而佐恩则要让Alexa融入当地环境。蕾德就像胶水一样把这一切粘合在一起,协调不同的团队,确保一切顺利进行。
要发布Alexa这样的革命性产品,必然面临巨大的压力,而亚马逊还要面临很多与文化有关的批评。
《纽约时报》2015年的调查发现,该公司极快的工作节奏往往会给女性带来更多负面影响(一位身患乳腺癌的女性因为个人生活影响了工作效率而被迫参加“绩效改进计划”;另外一位女士怀的双胞胎刚刚流产,就被告知要在第二天出差。)截至2016年6月,的亚马逊只有25%的管理人员是女性。
但蕾德在亚马逊却如鱼得水,她还在这一过程中养育了两个女儿。“如果我在周末工作,并且发送电子邮件,团队就会感觉到,所以我会推迟到星期天。”她说,“我会努力尊重大家,但并非总是管用。”
蕾德的管理风格吸引了佐恩。“我加入这个团队就是因为托妮。不是因为她是女性,而是因为她这个人。”她说,“蕾德总会一碗水端平,她会给手下的人足够的权限。”
她的团队目前状态很好。亚马逊会一直推动Alexa向前发展,直到它渗透到我们的整个家居生活。除了Echo、Dot和Tap几种不同尺寸大小的智能音箱,该公司最近还发布了Echo Look服装顾问摄像头和Echo Show有屏音箱。蕾德的团队也参与了这两个项目。
Alexa还面临Google Home等竞争对手。但蕾德并不担心。“这个领域的竞争是好事。”她说,“并非所有人都了解语音助手,所以这可以扩大整个行业的规模。Google Home带来更多的关注度。”
美国市场几款主流智能音箱对比
Alexa会记录用户的每一条命令,用户可以通过相应的手机应用查看和删除这些命令。当Echo的蓝灯亮起时,表明Alexa处于开启状态,但这却会令一些看重隐私的人感到担忧。
在最近的一起谋杀案中,检察官指控一名男子杀害了自己的朋友,并要求亚马逊提交他家中的Echo记录的信息。最后被告愿意为检察官提交数据,从而避免亚马逊陷入尴尬境地,但这可能不会是Alexa最后一次令亚马逊陷入两难。
就在Echo Look和Echo Show发布后,关于隐私问题的担忧再度成为热门话题。但蕾德认为,语音互动未来将成为常态,人们可以在不盯着屏幕的情况下分享自己的日常生活。
不过蕾德也曾坦言,对于一个人工智能虚拟助手来说,在没有视觉线索的情况下,如何补齐缺失的语境,是目前的当务之急。
她的团队梦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实现迪士尼影片《Smart House》里那种自动化家居——它可以了解主人的偏好,还能提前迎合他们的需求。
“我把我们的愿景称作‘Alexa陪伴的日子’:到那时,这个虚拟助手就可以让你的生活更加简单,还能解放你的双手。”蕾德说,“肯定还有很多我们现在想象不到的东西,我感到兴奋不已。”
【完】
一则通知
量子位正在组建自动驾驶技术群,面向研究自动驾驶相关领域的在校学生或一线工程师。李开复、王咏刚、王乃岩、王弢等大牛都在群里。欢迎大家加量子位微信(qbitbot),备注“自动驾驶”申请加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