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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村姑嫁到城里(1七十年代小寡妇一步登天)

八十年代村姑嫁到城里(1七十年代小寡妇一步登天)阮婆子总算是住了手,终还是觉得气不顺,在一旁瞪着阮红梅。是阮家大家长阮大勇。阮红梅缩在灶房的角落,双手抱头,动也不敢动,只嘴中喃喃求饶:“妈,妈,我错了……”阮婆子听得这一句妈,想起自己早逝的小儿子阮志民,心中大恸,手下抽得更用力了。就在阮红梅以为自己会被打死的时候,一声威严的声音响起:“够了,闹这么大动静白让人看笑话。”

  • 阮红梅是阮家婆子给自家病弱儿子阮志民捡回来的童养媳。
  • 结果结婚当天,阮志民一命呜呼。
  • 阮红梅自此成了小寡妇。
  • 阮家不甘心白养她十几年,总想再卖个好价钱。
  • 正巧,县领导歇在了阮家。
  • 阮家将阮红梅往县领导床上一塞。
  • 挺好,小寡妇一步登天,成了领导夫人。

八十年代村姑嫁到城里(1七十年代小寡妇一步登天)(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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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个丧门星!早知道你会把我儿子克死,我还养你做什么?”

细长的竹条如雨点般抽在阮红梅身上。

阮红梅缩在灶房的角落,双手抱头,动也不敢动,只嘴中喃喃求饶:“妈,妈,我错了……”

阮婆子听得这一句妈,想起自己早逝的小儿子阮志民,心中大恸,手下抽得更用力了。

就在阮红梅以为自己会被打死的时候,一声威严的声音响起:“够了,闹这么大动静白让人看笑话。”

是阮家大家长阮大勇。

阮婆子总算是住了手,终还是觉得气不顺,在一旁瞪着阮红梅。

良久,阮红梅才怯怯地抬头去看阮大勇,低声唤了句:“爹。”

阮大勇笑眯眯地看着阮红梅,对她道:“红梅啊,你先去把衣服洗了,我跟你妈说几句话。”

阮红梅抿唇看阮婆子,见她没有反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起身匆匆就往外去。

她前脚才跨出门槛,就听阮婆子大声质问阮大勇:“你发什么疯?还不让我出这口气了?你不会看上这骚蹄子了吧?”

“你瞎说什么?小声点。”

阮红梅脸一白,脚下的步子却顿住。

她抬眼扫了院子里一圈,没人。这个时间,大家伙儿都去地里了。

阮红梅敛眸只犹豫了一瞬,就悄悄地转身往屋后去了。

绕到灶房后面,阮红梅蹲在墙脚根,一声不吭。

屋内。

阮婆子压低了声音问阮大勇:“你别神神秘秘的,到底什么意思?这个死丫头还不让我打骂了?”

阮大勇叹了口气:“好歹是养了这么多年的……”

“得了啊,别在这里假慈悲。当初抱回来时,你有多不乐意养?若不是为了志民,你怕都不会留下她。”

阮大勇讪讪地道:“行了啊,别揭短。我是寻思着,这丫头今年也十七了,虽说志民被她克死了,可当初结婚这事儿咱也没办,甚至结婚证都没扯。这眼看着是个大姑娘能嫁人了,你这么作,真把人作没了咱不是亏大了?”

阮婆子沉默了片刻,浑不在意地道:“又不是娇贵小姐,挨几下就能没了?你这是想将她再嫁人?”

阮大勇点头:“嗯,这闺女长得水灵,在咱们这十里八村的都是头一份儿,说亲肯定能换不少彩礼钱。咱们家还有老大,又不指望她给志民守寡什么的。还不如嫁出去换彩礼,总不会亏了去。”

“还是老头子你有见识,我就没想这么多。行了,以后我就尽量不打她了。不过这人家你得快些寻摸,不然年纪越大,咱们亏得越多。”

“那肯定的,我心里明白呢。”

“这还差不多。”阮婆子嘀咕一句,突然又阴阳怪气地道:“既然想卖个好价钱,你就不要惦记这小蹄子了。”

阮大勇恼羞成怒:“整天瞎说什么!”

随后是“咚咚咚”的脚步声。

阮红梅匆忙地绕回院中,假装忙碌。

阮大勇的步子在经过阮红梅时顿了顿,阮红梅感觉到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视,她的头垂得更低了,握着脏衣服的手骨节泛白。

紧接着身后就传来阮婆子的脚步声,阮大勇径直出了门,阮红梅抿抿唇,心里轻轻地松了口气。

“你瞧你那个贱样子,还不赶紧去屋里换件衣服?又没人,你还想浪给谁看?”难听的叫骂声传来。

阮红梅垂眸了看了看自己身上因为被抽打而变得皱巴巴的衣服,一声不吭,匆匆地回房换衣。

2.

月光如水。

阮红梅睁眼望着屋内洒落的月光,全无睡意。

她挽起衣袖,手上遍布交错的红痕,脑中是漫无目的的空想。

很久很久,直到屋外没了任何声音,就连狗吠也停歇了,阮红梅从床上轻手轻脚地爬起来。

她住的是放杂物的屋子,靠最外侧。窗户外就是路,平日里人来人往,阮红梅不知因此担过多少心受过多少怕。如今,却是再感激没有的了。

她是六岁左右到阮家的,六岁之前的记忆全无。

最开始的时候,她心里对阮家人是感激是敬爱的。

虽然有打有骂,但有吃有喝的,也算是不错了。

只到三年前,她十四岁,身子开始发育,脸蛋也长越好。

阮大勇开始明里暗里的对她说些不好的话,或者偶尔趁人不注意,装作不经意地碰碰她的手碰碰她的胸。

阮红梅从小就是被当做童养媳养大,男女方面的事儿,阮婆子很早就时不时地提起。

是以,阮红梅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自那之后,她时时想着逃离,时时想要避开。

但她不敢,也没有逃离的勇气。

后来,是阮志民在病情稍好的时候,带她去镇上,还特意带着她去火车站逛一圈,说是想看看火车。

再后来,阮志民将从阮婆子那里扣来的些零碎票子一一地塞给她。

积少成多,三年的时间,竟然也有百来块。

再到后来,阮红梅才明白,他想让她走,逃离这个地方。

阮志民从小便是个病秧子,没上过学,但是人聪明,从他哥那里拿来的书,听他哥讲几遍,慢慢地也识字了。后来,为了消遣时光,阮婆子到处偷偷地借书过来给他看。

看着看着,他就开始教阮红梅偷偷地识字读书。

犹记得那晚,他边咳血边对她说:“红梅,抱歉我连累你了。我爹妈算不上好人,也不是恶人。只是对你太不公平,你逮着机会就跑吧。”

她是怎么回的?

她好像哭了很久,却忘了回答。

到阮志民过世,阮婆子说是她克死了他,就此忌恨上了阮红梅,对她非打即骂。

……

浸骨的凉意让阮红梅打了个寒颤,也将她从记忆中拉扯回来。

她从屋里角落中的一个破旧的小木箱的最底层,翻出个布包。是早就收拾好的,除了那几十块钱,还有她的身份证,以及阮志民送给她的一本书—《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阮红梅扫视了这弥漫着湿腐气息的屋子,眸中不见一丝留恋。

她轻手轻脚地绕到窗边,轻轻地推开窗户,跳了下去。松软的土地掩去了她的声音,没有惊动任何人。

她复又转身关上窗,踩着泥土往路上去了。

行到一半,阮红梅蓦地回首,望了这个住了近十年的院子一眼,轻启红唇,无声地说了一句:阮志民,别了。

随后,头也不回地隐入黑暗中。

3.

去镇上的路阮红梅并不太熟,加之黑夜,她即使心中信念坚定,还是走得磕磕绊绊。

到天色大亮,阮红梅也才刚刚到达镇上。

一夜未眠,加之又渴又饿,阮红梅有些头晕脑胀。

一个没留神,就撞到了人。

别人没事,她自己倒是摔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

一双大手扶起了阮红梅,声音温和地问。

阮红梅下意识地抬头,与席正源的目光撞上。

男人理着寸头,身材高大,五官刚硬,看起来就不好惹的样子。

阮红梅收回手,拘谨地道谢:“谢谢您,我没事。”

席正源看着面前的女孩,双目泛红,一身衣服皱巴巴的,看着就像是被欺负了似的。

他蹙了蹙眉,很难得的有几分心软,追问了一句:“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阮红梅可不敢节外生枝地招惹陌生人,拼命地摇头:“没有没有,谢谢您。”

席正源见此,也不再说什么。正要走,眼角的余光瞥到女孩手上的伤,步子顿住:“你受伤了。”

阮红梅下意识地将自己的手往身后藏了藏,一抬眸,就看见男人不赞同的目光。

阮红梅抿抿唇,不敢说话。

席正源的眉头皱得更紧:“我带你去看看,擦点药。”

阮红梅摇头:“我不去,就磨破了点皮,没事的。”

“不行,必须跟我去。姑娘家,破了皮容易留疤。”

阮红梅想起自己那满身的疤痕,心中一酸,对眼前的男人多了几分莫名的好感。

她对他笑笑:“谢谢您的好意,真的不用了。我……我走了。”

她的脚还没迈出一步,衣袖被席正源拽住:“我不是坏人,这样吧,我带你去对面的国营饭店清洗一下?”

阮红梅不愿意与陌生人过多纠缠,见此人不依不饶的样子,只想快点打发他走,遂点了点头。

席正源带着阮红梅进了饭店。

此时才刚开门不久,店里没人。

席正源说明来意,服务员不情不愿地带他们去了后面清洗伤口。

完了,席正源对阮红梅说:“你外面等我一下,我马上来。”

阮红梅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好走到饭店门口等他。

忧心着阮家的人会追上来,阮红梅有些心神不灵。

一会儿,席正源走了出来,往阮红梅塞了个纸包:“这当是我给你赔礼道歉的心意,本想请你坐下来吃点东西,但是看你的样子有急事,我也不耽搁你了。”

说完,不待阮红梅回应,抬高手腕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匆匆地走了。

阮红梅低头一看,是用纸包着的两个大肉包子。

她吓了一跳,想要还回去:“我不要……不能要……”

再抬头,只见一个匆匆的背影。

阮红梅眼一热。

懂事以来,除了阮志民,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善意和温暖。

吸了吸鼻子,阮红梅又往席正源远的背影看了一眼,拿着肉包往车站去了。

……

车站。

阮红梅买了往南边去的车票,正坐在侯车室等她的车次到站。

突然,一个工作人员走过来,对她说:“这位女士,例行抽查,请跟我去办公室一趟。”

阮红梅一愣,茫然地看着工作人员,没有反应。

工作人员又将话重复了一遍。

阮红梅看着周围或明或暗投过来的目光,脸微红,暗叹倒霉,起身跟着工作人员去了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工作人员说了一句:“在这儿等着。”就转身出去了,还带上了门,留阮红梅一个人。

阮红梅开始忐忑,后又狐疑,继而不安。

各种情绪走了一遍,还是没人进来。

她想过要一走了之,又不敢。心里又担心错过车次,急得不行。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门被推开。

阮红梅看着跟在工作人员身后的人,瞳孔微微一缩。

阮大勇!

4.

阮红梅一声不吭,在工作人员与阮大勇寒暄的时候,突地就冲了出去。

身后的人反应过来,立马一边嚷嚷着一边追了上来。

阮红梅什么也没想,只有一个念头:跑!必须跑出去!不然就完了。

“红梅,你跑什么啊?有什么矛盾咱们说开了就好了,你是爹的闺女,爹也就嘴上说说你。别跑了啊!”阮大勇一边追一边大喊。

周围的人听了,窃窃私语。

有那好管闲事的,还当起了说客:“是啊,闺女,这父女哪有隔夜仇?赶紧回去跟你爹认个错。这孩子,哪有这样的?一言不和还想离家出走了。”

阮红梅根本不听也不顾。

突然,前方的路被挡住。

阮红梅被一个工作人员拽住了衣袖。

大姐热情地道:“好了,孩子,别跟爹妈呕气了。等你到了我这年纪,你就明白爹妈的苦心了啊。赶紧回去吧,一家人在一起好好的,这才是天大的福气。”

阮大勇赶上来,一把拉住阮红梅的手臂,对工作人员千恩万谢:“闺女不听话,闹脾气呢。多谢了多谢了。”

阮红梅挣扎着,有些绝望地喊:“他不是我爹!”

阮大勇沉了脸色:“红梅,行了啊!你再胡说爹揍你了。你把你身份证拿出来,我身份证在这儿,让大家伙儿看看,咱们到底是不是一个家的?”

阮红梅动作顿住,沉默了。

围观的众人见此,知道阮大勇没说假话,嘟囔几句现在的孩子不省心,就散了。

阮红梅心里一阵绝望。

阮大勇又对着工作人员一阵感恩戴谢,这才拽着阮红梅往车站外面走。

阮红梅正思忖着该怎么挣脱了跑,又跑到哪里去,就看见迎面走来的阮婆子和阮大哥。

阮红梅的眸中闪过一丝绝望。

难道天意如此,她真的跑不出去了吗?

阮婆子见着阮红梅就是一大耳刮子扇了过来:“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老娘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还想着跑?老娘又不是要卖你进窖子,你跑什么跑?”

阮红梅脸一偏,抿着唇不说话。

阮大哥拉着阮婆子求情:“妈,这人来人往的,先回去再说吧。”

阮婆子这才轻哼一声,扒拉开阮大勇,自己拽着阮红梅走。

……

阮家。

这一场失败的逃跑,自然让阮红梅逃不掉一顿毒打。

打完后,阮婆子吩咐阮家老大:“将她关进柴房,不准放出来,窗户钉死了。”

阮大哥送阮红梅进柴房。

临走前,低声道:“你无亲无故的,还能跑到哪里去?我们家有亲戚在火车站工作,爹借村上的电话打了过去,查到你买了票,就让人拦了下来。你……好自为之。”

阮红梅跌坐在地上,连身上的疼都没了知觉。

她眼中的光亮一点点地暗了下去。

模糊的视线中,她似乎看到有人拉着她的手,对她说:红梅,你是个好姑娘,是我没福气。你要好好地活下去。

阮红梅喃喃地唤道:“阮志民。”

他回过头,冲她笑得极温柔。却再也不会回应她了。

眼前的场景一转,又成了白日那个陌生男子,温和地问她:“你没事吧?”

阮红梅想说,我不好,很不好。

话却被堵在了喉咙,说不出口。

……

自这之后,虽然阮家将这事儿瞒得死紧,村里还是不少人知道了。

阮红梅的亲事就更不好说了。

原本阮婆子还带着点挑剔的目光,想着总归是养了十来年的孩子,总得挑个好的。

如今,也只剩下一个彩礼高的要求了。

别说,还真找着了。是个五十多岁的鳏夫。

将攒了大半辈子的钱全部倒了出来,只想娶个媳妇儿。也不嫌弃阮红梅寡妇的身份。

阮大勇攥着那厚厚一叠的大团结,当场就松了口。

阮婆子知道后,倒还埋怨了几句:“那么大,跟咱们年纪差不多了。你还真是够狠心。”

当阮大勇将那一叠的票子掏给阮婆子时,阮婆子选择了闭嘴。

这些,阮红梅一概不知。

她被关在那小屋子整整一个月了。除了上厕所,其余时间包括吃饭,都被锁在屋子里。不许任何人接近她,屋里的窗户也被钉死了。

亲事有了眉目,还收了人彩礼,阮婆子将阮红梅放了出来。

她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彩礼我们已经收了,养了你十多年,是该你回报的时候了。虽然是个鳏夫,年纪也大了点儿,可我也打听了,是个会疼人的。你嫁过去也不会吃亏。”

阮红梅看着她,眼里都是雾气:“妈,我听话再也不跑了,你不要把我嫁给老鳏夫,好不好?”

她软声哀求。

阮婆子眸中闪过一丝动容,却又在片刻后恢复清明:“红梅啊,你也别怪妈心狠。我不是那大善人,养你花了多少钱?只要你乖乖的,志民被克死的事儿我也不跟你计较了。往后,这里还是你娘家。”

阮红梅垂了头,转头回了房,没有再说话。

5.

这日,据说县里的领导们要来村里视察工作。

阮家这一支虽然没什么有出息的人,可架不住亲戚多。村长就是阮婆子的亲舅舅。

再加上前些年,阮家靠着某些便利,也算是在村里混得风生水起,盖起了青砖大瓦房。

是以,当村里传出县领导们工作没视察完,晚上要在村里住上一晚时,阮大勇为了争这风头,早早地就使唤着阮婆子去她舅舅家讨这份喜了。

领导们一商量,那就一人住一户村民家,也算是体察民情,与民同乐了。

阮家就是幸运儿之一。

因着喜事临门,阮红梅也被放了出来在灶房帮忙。

阮婆子一再叮嘱她不要闹妖娥子,阮红梅沉默地点头,她也知道没有万全的把握,若是她闹出了什么,可能不仅讨不到好,后面会被收拾得更狠。毕竟,领导也不可能把她领回家。

天将黑,县领导就过来了。

阮大勇和阮家老大招呼着,还喝了点酒,一室欢声笑语。

阮红梅听着阮家大嫂在她耳边八卦:“住咱家这位领导,看着可真年轻,听说也才三十出头。据说年轻时候订过亲,后来女方跑了,就没再娶了。还真是个情种。”

阮红梅眸光一转,不咸不淡地说:“说这些有什么意思,你还想攀这高枝?”

阮大嫂怒道:“红梅,你怎么跟个刺头儿似的?逮人就刺。”

阮红梅不应声。

阮大嫂一个人琢磨半晌,突然眼前一亮,也不理阮红梅,转身就去找阮婆子了。

两人在门外嘀嘀咕咕半晌,阮婆子进了屋。

阮婆子对阮红梅道:“红梅啊,好歹我也养了你十几年,说完全没感情是假的。刚你大嫂说了句话,我觉得还真是这个理儿,与你商量商量,主要还是看你自己的意思。”

阮红梅眼皮都没撩一下:“什么话?”

阮婆子见她肯搭腔,喜笑颜开:“妮子啊,我跟你爹也是没法才给你订了那五十多的鳏夫。如今,在咱家这领导,瞧着年岁不大,还是个没结婚的。妈觉得啊,反正你还没结婚,又长得好,配这领导也不是不能配。就看你自己的意思了。”

后面那些话,阮婆子都是压低了声音凑到阮红梅耳边说的。

阮红梅唇角挑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瞬间又收了回去,淡淡地道:“你要如何做?”

“这你不用管,只要你愿意,这事儿妈肯定给你办成了。”

“别说得好听,又不是我求着你办的。不过是你觉得这样我的利用价值更大些罢了。”

阮婆子舔着脸笑:“你这丫头,说得这么没人情味。行,我就当你同意了,我这就去安排。一会儿叫你出去,你就出去。”

阮红梅没应,也没拒绝。

阮婆子就当她是默认了,好心情地哼着歌出了门。

黑暗里,阮红梅紧紧地攥着手,这也许是她唯一逃脱的机会了。

……

不久,阮婆子站在院子里大声喊:“红梅,快将锅里的菜重新盛一碗,给领导换上。”

阮红梅心想,这是让人见见她的意思了。

她嗤笑,还真和拉皮条的没什么两样。

阮红梅理了理衣摆,面色淡然地端着热锅里的菜去了堂屋。

刚将菜放下,阮婆子就往她手里塞了一杯酒,道:“红梅,领导刚还夸你烧的菜好吃,赶紧敬领导一杯。”

阮红梅不知道阮婆子葫芦里卖什么药,只能配合,端着酒头也不抬地道:“我敬领导。”

说完,不待回话,一口就闷了。

“女同志不用喝……”席正源的话没说完,就见眼前的姑娘已经将酒全喝了,剩下的话就卡在了喉咙。

见此,他笑笑,也举了举自己手中的酒杯,喝了。

阮红梅再一抬头,就看见了席正源。

她的脑中瞬间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是因为喝酒太猛还是酒太烈。

“是你……”她喃喃地道。

席正源明显听到这话,蹙眉看着她,眸中尽是疑惑。

阮红梅冲他缓缓露出一个笑:“你好,又见面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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