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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之娇养指南:我穿成了个媒婆

穿成女配之娇养指南:我穿成了个媒婆媒是前天做的,人是今天跑的。对,看向我,新娘不是我,媒婆是我。1「不好了不好了,宋家郎君逃婚了!已经骑着马出城了!」喧闹声瞬时归于寂静,嗑瓜子的,推牌九的,摸着牌的都看向了我。

我穿越了,专业对口。

现在是个媒婆,正遭遇职业生涯「滑铁卢」。

做一对,黄一对,红娘做得很羞愧。

从概率学来讲,叫失败率百分之百;从玄学来讲,叫命中带煞克新人;从现实来讲,叫「我即将失业,然后露宿街头」。

穿成女配之娇养指南:我穿成了个媒婆(1)

1

「不好了不好了,宋家郎君逃婚了!已经骑着马出城了!」

喧闹声瞬时归于寂静,嗑瓜子的,推牌九的,摸着牌的都看向了我。

对,看向我,新娘不是我,媒婆是我。

媒是前天做的,人是今天跑的。

手中的端好的喜盘就差这一步就能给这对新人,功成身退。

现在谢媒钱飞了,官媒的牌子砸了,我还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朱碧刚刚当了报丧鸟,似乎想活跃一下气氛:「小姐,你现在好像一条狗哦。」

算了,烦了,毁灭吧。

这是我来古代以后第四次做的媒,巧的是,也是第四对没成的。

从概率学来讲,叫失败率百分之百;从玄学来讲,叫命中带煞克新人;从现实来讲,叫「我即将失业然后露宿街头」。

哦没错,我是个穿越女。

穿越前职业 婚介所老板,穿越后职业,某不知名架空王朝的官媒。

别说,还挺搭。

搭上命的那种搭。

2

院中的大门已经有些许地方掉了红漆,发出极大的吱呀声缓缓打开。

刚一回府,还没从二门迈进来就听到正堂内原身娘和妹妹的哭啼声。

「娘的好大儿啊!你怎么命这么苦啊!放心,娘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被欺负的!」

这是作精娘。

「呜呜呜,你不要怪姐姐,都怪我!若是我领了官媒这差事,便不会有今日这样让姐姐为难了。」

这是白莲花加发疯文学爱好者妹妹。

哭声阵阵,属引凄异,哀转久绝,这一丝轻微的动容持续到我开门之前。

一个端着一盘瓜子,一边哭还不忘了剥出果仁放在一旁。一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顾得上将不同的糕点切成三等分,小心送入口中。

听到开门声,两人齐齐回头,脸上堆满了讨好。

「这是娘刚给你剥好的瓜子。」/「姐姐,你不回来,这糕点我都没有心情吃了。」

如果不是我刚刚看到了,我可能就会信了。

「乖女儿,这官媒还得做啊,等日后挣了钱,娘天天给你点清风楼的菜。」作精娘生怕我因为打击不干了,讨好地将堆成小山的瓜子仁给我。

我面无表情地塞进嘴里。

你瞧,这又开始画饼了,我要是信了,怕是要哭断肠去了。

3

本朝的官媒需得世代传袭,一般都是传给当家儿媳。

可我那个便宜祖母一蹬腿。一听要当官媒我娘便死活不依,因为她觉得被叫媒人不好听。

她娘家姓刀,刀媒人。

这个名字的谐音多少带着点倒霉的意味,影响她在牌桌上的发挥。

小我两岁的妹妹杜鹦鹦听闻后,为了看话本,哭着喊着点灯熬油了好几宿。

我端着药,看着因熬夜而感了风寒面色苍白的妹妹,问出了原因。

「姐姐不知道,我这两年的月钱全都买了话本,若是我不抓紧时间看完,日后看到那些成亲的人,便不想看了。」

我面无表情的将加了糖块的药塞进了小丫头嘴里,心中颇为怜惜。

鹦鹦啊,在某种意义上,你好像真相了。

就算前世是开婚介所的,我也觉得爱不爱的多少也有点糊弄鬼。

可前世好歹还能讲究个平等自由,今生却不一样,十八新娘八十郎 苍苍白发对红妆。

做这个媒,多少有点丧良心。

可最后我还是接过了官媒的官牒,因为娘说家里已经没有钱喂后院的招财、进宝、富贵、有鱼、年年、岁岁了。

没错,这些是我收养的猫。

养主子,不需要良心。

4

朱碧将我头上繁琐的七八件珠翠拆下,然后轻手轻脚地帮着我将绣着金边彩云大红色云缎的裙子换下。

动作轻柔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哪怕是我动作稍微大些朱碧都一脸惊恐,生怕碰坏了要买新衣服而发不起她的月钱。

毕竟这是我唯一一套拿得出去,撑场面的衣饰。

对不起朱碧,是杜家亏待你了,等我以后有钱了一定发你个「中华第一好丫鬟」的牌匾。

目光扫过窗子旁的树上影影绰绰挂着一根飘带,顺手将窗子支开半扇,嘱咐朱碧去厨房做些吃的。

不一会,一个黑影倏地从窗掠入,衣袍带风,一阵寒意掠过肌肤,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树叶翻飞,还带进来几片。

「我若是风寒了,你便第一个等着挨打。」

我一把将窗户关上,对身后的少年没了好脸色。

其实本来也没有,毕竟此人恶行累累,罄竹难书。

男子一身玄色衣袍,眉眼之间俱是恣意之色,熟门熟路的坐在桌子旁,给自己倒了杯茶。

午后的阳光打在他的侧脸上,如四月微风,似五月春水。

妈的,人长得好看都不忍心生气。

我想到刚刚砸了的第四桩生意,痛心疾首:「卫延,你今日究竟做了什么?」

卫延脸色一僵,旋即大惊:「今日宋家郎君骑马逃婚之事,可与我无关!」

我呵呵一笑:「真的?」

卫延的眼神开始飘忽,辩解道:「对,我,我也就只借了他一匹马。」

卫家乃将门,前朝开疆扩土,本朝大破外匈。

而卫家的马 汗血宝马,时速达到八九十公里的那种,怪不得宋家的小厮玩了命都没追上。

卫延看着我想把他挂在墙头上的神色,小心翼翼道:「那宋郎君他也有难言之隐啊。」

等等,我仿佛听到了惊天秘闻,宋家嫡孙竟然不举,而卫延竟然也知道?!莫不是……

我脑海中脑补了一场爱恨情仇,看向卫延的眼神便复杂了起来。

卫延虽然不能理解二十一世纪女性的脑洞,但后背莫名发毛:「他的那个未婚妻是他弟弟的心上人。」

行吧,虽然有点狗血,但狗血程度不够,提不起太大的兴趣。

「宋家一不做二不休,就让宋家二公子准备迎娶他的心上人,索性还没公布出去,外人只知道府上结亲。方才重新请了你家对面的赵媒人下定。我听说他们多少觉得你有点不吉利,日后的婚事还是不请你了。不过她们给的银子肯定不会收回,你也不算损失了。告辞!」

卫延一口喝完茶水,连珠般说完扭头便走,仿佛身后有狗撵。

我心如死灰地打开放着银子的木盒,银灿灿。

好看吧,可惜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呵呵,我就知道,我认识卫延这个大怨种,就是我这一生不幸的开始。

5

那日我刚凑成了一笔单子,决定在门口的十三年柳州老店嗦个粉。

香弹的米粉与最灵魂的闻着臭吃着香的酸笋结合 再来一份鸭掌,绝了。

正嗦着粉,看到前任渣男破产的朋友圈忍不住狂笑,一根粉蹿进了气管,我疯狂咳嗽,然后眼前一黑。

等我再醒来就成了撞破头的杜月月。

也不知道我究竟是不能接受自己是嗦粉呛死的还是不能接受杜月月这个名字,我缠绵病榻了许久。

冬去春来,院中的桃花刚露了头,才摆脱了每日的昏昏沉沉。

听到了微弱的猫叫声,我眼睛一亮,便扶着墙走到了后院。

哎嘿嘿,猫猫,贴贴。

然而下一幕让我目眦欲裂。

「狗东西,你把刀给我拿开。」

人模狗样的人蹲着,手里拿着匕首,脚旁有一只受伤的猫,白色的皮毛上红的扎眼。

「我*#¥%****」

一段精准而富有旋律的国骂让面前的人愣住了,弱弱的开口:「我只是想,栽下来衣服给它包扎一下。」

哦,那没事了。

我一连气儿得说着,还没完全好的身体发出了抗议,眼前开始发黑:

「救,救命!」

少年身形微动,一把撑住了我摇摇欲坠的身形,清澈的眸子隐约映着此间刚开的桃枝,气息如雾般轻轻在我颈边散开,眉目如画。

被这近距离的美颜暴击了一下,我尚且迷迷糊糊:「多谢。」

少年见我站稳才松手,笑嘻嘻的问道:「杜姑娘刚刚说的那段话好有趣,是什么意思?」

美男,好巧啊,你还认识我,那是 rap,如果你还是不懂,你便当我是在发癫吧。

这一幕本来应该是:病弱少女英勇救猫,赞!

现在却是:杜家大姑娘当场发癫,惊!

这是和那个名为卫延的少年第一次见面,双方均有所得。

我得到了一只揣着崽的名叫招财的鸳鸯眼狮子猫。

卫延得到了见识,见识到了杜家大姑娘披头散发面若女鬼当场发癫。

6

卫延乃勇冠三军的卫大将军之后,卫家世代行伍,幼承庭训,弓马娴熟。

自前朝惊天一战后,已经十几年没有打过仗。称得上是盛世太平。

而卫延最出名的称号不是虎父无犬子,也不是武艺高超,而是闲事精。

别人打马看花赏美人,他一个标准的纨绔开局武二代,却拿着剑追了在家打夫人的男人三条街。

据悉当日,光天白日,少年声音朗朗,扔了一把剑给面前的男人:若你自觉勇武过人,何须对妇人逞凶?在下卫延,不妨一战?

男人一瘸一拐的走了。

年纪越大,名头愈盛,终于卫大将军出手了,他怕闲事精被人套了麻袋扔护城河。

于是卫延被扔进城郊驻城军练了三年。

周围人都以为这个爱管闲事的从此销声匿迹,没想到现在却玩起了打闷棍战术。

如果是别人,我还能感叹的说一句少年侠气。可惜我就是他选的第一个狈,「狼狈为奸」的狈。

至于我是怎么被选上的,还和我这官媒开局脱不了关系。

未出嫁的女子当官媒的,不是没有,但也少。

出于诸多忌讳,愿意请这样官媒的大户人家更是少之又少。

但我成为官媒的第一个月,就有了第一个单子。

是托我那个缘分极浅的祖母的余荫,她的上司知晓我家中亲父早逝,家计困难,便推荐了我去操持栖霞县主的婚事。

说是操持,其实也不用我做什么。

县主虽小,但能通天,因为当朝皇帝是她的嫡亲舅舅。主婚人更是宗室里有名的全福老夫人。

我连面都不用出,只需要送文书的时候送文书,递东西的时候递东西。

不满?根本没有的,毕竟十万块请你端茶倒水七天,你说你干不干?

我将手上颜色较深的粉脂递给了朱碧,说道:「朱碧,这里的妆上的淡一点,肤色用这个遮一遮。」

朱碧微微皱眉,不解道:「可小姐,你用这个不就变黑了吗?」

傻丫头,要的就是变黑。

我第一次见铜镜里的自己就被惊到了,这张脸和前世有五六分像,整体来说,就像是前世的容貌精修过之后,多一分过浓,少一分便有瑕疵。

美得忍不住自己心里比了个 V 字。

我笑着对朱碧摇了摇头:「今天只是去当媒人,又不是去抢县主风头,越喜气俗气越好。」

朱碧眼睛一亮:「好嘞,小姐你就交给我吧。」

半个时辰后,我已经想要收回刚刚的话了。

红彤彤的脸颊,又粗又宽的眉毛,还有这别出心裁的媒婆痣,像极了年轻版的刘姥姥。

朱碧啊,没想到小小一个杜府,还有你这样的卧龙雏凤!

算了算了,就这样吧。

下定当日,自然没有人在意个小小的官媒,加上现在的尊容,更毫无存在感。我美滋滋的收起今日给的媒钱,就等大婚前再来帮忙了。

刚走回院中,天色刚黑,就看到院墙上坐着的卫延,单薄的衣袍之下勾勒着少年挺拔的身形。

卫延看到你眼前一亮,跳了下来,上下打量说道:「杜姑娘今日的装扮也不同常人,还怪好看的。」

谢谢,有被阴阳怪气到。

心头不愉正待发作,却发现他好像真的是这么想的。

少年的眼中盛满了夜色,长长的睫毛之下,闪烁着深信不疑的光芒。

夭寿啦!怎么年纪轻轻审美就出问题了!

卫延笑道:「果然今日的官媒就是杜姑娘,今日是有事相求。」

我不解:「求不求的先另说,但我能帮你什么?」

卫延正色道:「帮我给栖霞县主送一封书信。」

脑补了虐恋情深的戏码,谢邀,砸招牌的事我不干。

卫延见你不答应,声音放软道:「就看在我和杜姑娘一起有了猫的份上……」

你不要乱碰瓷啊!猫是我的,怎么在你嘴里就变成一家三口了!

我心下好奇,问了出来:「莫非,你对栖霞县主有意?」

卫延摇了摇头,皱着眉说:「莫家公子并非良配,仗着是公侯之后,在家中虐打下人,并且瞒得好,已经有了一个两岁上的庶子在外面养着。」

硬了硬了,拳头硬了。

卫延又说:「只是给栖霞县主提个醒,不会有什么危险。」

按了按眼角,我叹了口气接过了信,不知道此事便罢了,如果知道了还不说,和上辈子给高学历白富美介绍月薪三千还离异带孩子的家暴男有什么区别?

7

再去公主府的时候,将这封信递给了栖霞县主。

栖霞县主看完之后,眸色一凌厉,转瞬即逝,笑着冲你开口:「多谢杜媒人了,你是个好人。」

收到了美人的好人卡,看栖霞县主心中有数,也放下了心。

第二天才知道,放心放早了。

朱碧急急忙忙跑进来,喘着气说:「栖霞县主,栖霞县主当街砍了莫家公子一剑!我听旁人说,什么子孙有碍?」

我倒是忘了,栖霞县主她爹是个武将来着。

以及回想起去公主府的时候,县主屋子后面的一个小小练武场。

此时,我懊悔中透着一丝兴奋,恨不得狠狠捏一把自己的大腿,一剑废了渣男,这也太爽了!怎么我就不在现场呢?

朱碧却有些疑惑,问我:「可是子孙有碍是什么意思?」

朱碧,你这瓜都吃不懂啊!可我也不知道怎么给你解释,这生理卫生课我上不来啊!

一边是转移话题,一边是有些担心栖霞县主,我问朱碧现在栖霞县主在哪。朱碧摇了摇头。

忽地窗外梅树枝上晃动,这是上次和卫延约好的暗号。

我打开匣子塞了半两银子给朱碧:「今天开心,放你半日假,出去玩吧。」

朱碧素日里再妥帖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再三确认后便欢欢喜喜的出府了。

卫延身形有些不稳,一进来便踉跄跪地,面色潮红,碰了碰还是烫的。

这个症状,应该是发烧吧。

我连忙撑着他让他坐在了床边,只见他面上局促,耳廓渐渐涌上粉红。

卫延抿唇:「这是,这是你的床。」

我摸不着头脑,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意这是谁的床,洁癖?

少年人的心思真难猜,我还是开口安慰:「生病嘛!谁都会有的,你先暂且休息一下,然后早些回家,不要出来乱跑。」

卫延忽地笑了,眼睛雾蒙蒙的,头上的碎发让手痒痒的:「杜姑娘,你摸摸,我没有生病。」

福至心灵,我突然梦回以前看过的那些免费午夜场小说,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卫延身形微微靠近,我已经可以嗅到卫延身上的桃花香气,和院子里早已盛开的桃花一样,看来他应该等了许久。

我从之前就知道,他生了双极好看的眼睛,只是现在的眼睛雾蒙蒙的,不像平日里的通透见底,反而像晕开了的水墨,配上眼角的微红,像个勾子一样勾的人心底痒痒。

血条好像在一点点空掉。

呜呜呜我可以。

然后下一秒,卫延哐当倒在了床上,他最后一句说的是。

「杜姑娘,我只是喝醉了。」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杜女士的犯罪计划在执行的边缘被迫停止了。

已经到了饭点,房中有外男,不好叫人,安置好卫延后去了趟小厨房端了盘点心回来。

回来就发现卫延不见了,不告而别,八成是酒醒了多少有点羞恼。

啧啧,少年人的自尊心啊。

天色渐晚,朱碧也回府了。

朱碧看到我眼睛一亮,笑嘻嘻的说:「我见小姐那么好奇,专门给小姐打听了许久。」

我满头黑线:你这样说显得你家小姐很八卦哎。

朱碧继续说:「听说皇上让人押了栖霞县主进宫,还让人去了莫府慰问,结果好像撞到了莫家大少爷的庶子。皇上说既有子嗣,又无性命之忧,就罚了栖霞县主一年的食邑,命她在城外五十里外静思己过。」

我差点没笑出声,这个惩罚和没罚一样。

栖霞县主之母可是当朝长公主,又不缺那点钱。

至于城外五十里,栖霞县主没被罚的时候还天天在那的猎场跑马。

这个皇帝能处,有事他真护短啊。

8

这桩婚事虽然失败了,但大体上来说也不能怪我。

栖霞县主慧眼识渣男,这怎么算都不能算到我头上。

顶头上司来了还安慰了我几句,让我不要想太多,长公主和县主都是讲道理的人。

我自然不担心她们不讲道理,我只是心痛没有后续的银子拿。

等第二桩生意上门的时候,消失了半个月的卫延也上门了。

卫延并没有再提起上次的醉话,但是对我的态度有了微妙的不同,至于这微妙是从何而来,我也不愿深想。

智者不入爱河,创造美好生活。

接着卫延之后的瓜惊掉了我的下巴。

我刚接手的第二桩婚事并不如前一家显赫,兵部孙侍郎家的姑娘和吏部赵侍郎家的公子,说起来也门当户对。

只不过这个赵公子已经二十五了,在这个年代已经算是大龄单身男青年,但胜在优质,早年便中举,现在在翰林院里熬资历,只是不知道为何耽搁了下来。

卫延眼神闪躲,吞吞吐吐:「我前些日子看到,这个赵公子和他的书童在屋里行苟且之事。」

好,你不用说了,我懂,骗婚男都给我死,

三日后赵公子被孙侍郎带着家人打断了狗腿,据悉,是在某个风花雪月的时候。

但接下来的第三桩婚事我的确很冤。

纳采的时候新人郎才女貌,郎情妾意。结果纳采完的第三天,还没等来得及走问名的流程。

女方家被抄家了,女眷充为官奴

男方家倒是情深意重,只是还没等到男方家出力,那姑娘便一根绳子吊上了房梁。

我的心情属实不好,这次不是因为挣不到钱,而是我不知道这样的悲剧究竟要怪谁。

讲真,好想念我的社会主义国家。

接连三桩婚事黄了之后,我也看开了。

就算不出门,我也偶尔听到夫人界也隐约流传着我命中带煞的传言。

怎么传都算了,反正我也不太在意,我最近的关心全在招财生的五个小毛球上。

招财很像我前世养过的一只猫,纯白色,鸳鸯眼,长毛。从我七八岁的时候就在我身边,到我二十四岁才离开,我没有父母,她就是我的家人。

我很想她。

卫延也跑得更勤快了,总让我感觉他喜欢的是我的猫,而不是我。

对,我知道他喜欢我。

我并非全然无意,但少年的感情总是太过炙热,开始和结束都太过轰轰烈烈,且看看吧。

9

感谢这些富贵人家财大气粗,虽然这四桩婚事都不成,但一开始给的礼也够开支很久了。

卫延许久未来了,等再来的时候和从前都不一样。

是夜,薄薄的银甲闪着霜白,附在了卫延身上。

卫延仿佛一夜之间褪去了稚嫩,还是笑嘻嘻的递给了你个小箱子,说:「明日我就要出征,劳烦杜姑娘帮我保管这个。」

我听到出征,怔了一下,然后接过箱子,开口:「好,保管费用等你回来给我。」

招财的孩子已经都满月了,也不怕人,毛团似的在脚边滚来滚去。

我顺手抱起一只塞进他怀里:「这只最坏了,像你,我先帮你养着。等你回来就把它送给你。」

如果朱碧在这里,一定花容失色,然后看看这个叫卫延的长着几条狐狸尾巴,才能让我把宝贝猫崽送出去,

卫延定定地看着你,然后说,好。

后⃤续⃤知⃤乎⃤嗖⃤ 《 穿成了媒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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