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外出打工爱上老板故事:我农村人31岁被一个38岁的女老板相中
女人外出打工爱上老板故事:我农村人31岁被一个38岁的女老板相中“爸,我走了啊!”老板的女儿叫彩莲,她大我一岁。我每天见她的时候,都是在吃饭的钟点。她扭着肥胖的身躯,来她父母的饭店一顿吃喝,完了对她爸大声喊:其实我说是在饭店帮厨,事实上我什么活都要干的。饭店来客人了,我招呼客人;客人点完菜了,我就去后厨帮忙。当然了,客人走了,我去收拾残席。我们的饭店不大,除了我,就是老板,和老板娘两口子。所以我上述所说的那些活儿,不光我做,老板夫妇也会做的。那时候的我不知道辛苦,我干活很卖力,因此老板夫妇对我很器重。当然了,评价一个人或事,不能只看单一的方面。老板用低廉的薪水,哄着我干活,以我现在看,他的用意是昭然若揭的。但是,等我在他那里干到第二年,有一次在酒场上他对我说,他要招我当女婿,这就足以说明当时老板对我的认可与器重了。
我叫王勇,今年三十一岁,是一名三线城市的小厨师。
在讲述我的故事之前,先简单介绍一下我自己,希望你不要嫌烦。
我是河北某地的农村人,家里除了我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因为我们家条件不是太好,我初中毕业后就去社会上打拼了。
一开始,我在村子附近打点零工,干点小活。等到我二十一岁了,去我们县城某饭店给人帮厨,学徒每月两千,管吃住。我总算有了人生的第一份正式工作。
其实我说是在饭店帮厨,事实上我什么活都要干的。饭店来客人了,我招呼客人;客人点完菜了,我就去后厨帮忙。当然了,客人走了,我去收拾残席。
我们的饭店不大,除了我,就是老板,和老板娘两口子。所以我上述所说的那些活儿,不光我做,老板夫妇也会做的。
那时候的我不知道辛苦,我干活很卖力,因此老板夫妇对我很器重。当然了,评价一个人或事,不能只看单一的方面。老板用低廉的薪水,哄着我干活,以我现在看,他的用意是昭然若揭的。但是,等我在他那里干到第二年,有一次在酒场上他对我说,他要招我当女婿,这就足以说明当时老板对我的认可与器重了。
老板的女儿叫彩莲,她大我一岁。我每天见她的时候,都是在吃饭的钟点。她扭着肥胖的身躯,来她父母的饭店一顿吃喝,完了对她爸大声喊:
“爸,我走了啊!”
然后又扭着肥胖的身躯,离开饭店。
彩莲和我有相似之处,那就是我们都是初中毕业。但我们也有不同之处,那就是她有吃有喝不用打工,我则颠沛江湖,流离失所。
说实话,彩莲长得不漂亮——你从她那身肥肉,就可以想象出她的面容——但她的性格不招人讨厌,这也就是我对她最初的印象。
老板并不是一时性起,趁着酒劲给我开玩笑。从他那天给我说了之后第二天起,彩莲就开始和我走得很近。她再来了饭店,指名让我给她做饭。我受宠若惊,把自己最好的厨艺拿出来,为她烹调。她吃饭的时候,还要我坐在她面前,她说,只有我在她对面,“我吃饭才香!”我高兴坏了,因为我长这么大,从没有一个女孩对我这么说过。
所以我闲暇之余,就带她逛街,带她玩,给她买零食。她来者不拒,还只夸我会买吃的。她油腻腻的大嘴,笑得合不拢。
到最后,我们两人发展到去我家见我父母,她特意穿了一身漂亮的碎花衣服,见到我父母后,嘴甜得像抹了蜜,一个劲地“叔叔长,叔叔短”。
但我妈妈却不看好彩莲,她说我们门庭悬殊,不适合在一起。
我爸爸则和妈妈的意见正好相反,他说彩莲这姑娘挺懂事,“王勇,你一定要好好对她!”
与我爸爸持相同观点的还有我们村的村民,他们知道彩莲是我打工饭店老板的女儿,莫不对我羡慕嫉妒恨。他们对我说:
“你女朋友长得真俊!”
他们说的是真话,因为在他们眼里,女孩家里金钱的多少,代表了女孩的妍媸。
但我不管他们怎么说,二十出头的我,只想要一份真挚的感情:彩莲对我好,我对彩莲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所以接下来的几年,我一直在老板的饭店兢兢业业地工作。我从没有和他谈论过工资的事,我的工资还是最初的两千块钱。而此时,我已经学会了老板的全部手艺,并加以创新,好多饭店的回头客,都是冲着我来的。
我这人不贪心,我当时从没有想过以后娶了彩莲,这个饭店归我。我当时想的是,只要彩莲能对我甜甜地一笑,我就全身动力,就像上足发条的钟表。
呵呵,你别笑我,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我在县城的饭店干了七年,本来是还要再干七年的(甚至更长),但那年的九月杪,彩莲开始带一个黄头发的男孩来饭店吃饭。他们当着众人的面,举止暧昧,行为不端。但彩莲却告诉我,这是她表弟。我将信将疑。
彩莲和那个黄头发男孩的行为愈来愈过分了,他们当着我的面接吻。我再傻,也该明白了她这个“表弟”不正常。我曾隐晦地向她提出疑问,她笑着说:
“王勇,你瞎想什么呢?他就是我表弟!”
但我无法抑制男人最原始的嫉妒之心,我问老板,那个黄头发是谁?老板往地上狠狠地吐了口唾沫,说:
“这黄毛小儿,我早晚要揍他一顿!”
我恍然, 他不是彩莲表弟。此时我就行了跳槽之心。但怪在彩莲对我的爱慕比以前有增无减,她还让我陪她逛街,还让我给她买零食,甚至还和我一起回老家。
但黄毛的影像已在我头脑中根深蒂固,他即使不在我俩身边——他大部分都在——我也会看到他的影子。所以我思来想去,决定终止我和彩莲的关系。
结束我和彩莲的关系,就必须离开老板的饭店,否则只会自欺欺人。我在那年的十一月中旬给老板提出了辞职,他极力地挽留我,他也知道我是因为什么要走,还拿出“女婿”的话劝留我。无奈我去意已决,在一片黄色的金秋十月中,离开了我工作了七年的饭店。
老板也够意思,他不仅给我结清了所有工资,还额外多给了我五百块钱。他说:
“王勇,没有好活儿的话,随时欢迎你回来!”
我双眸噙泪,但我知道,即使回家种地,也不会再回来了。
而事实上,我也确实在家务起了农。我们家有六亩水浇田,我弟弟妹妹还小,平日里都是父母忙碌。这下我没有工作了,自然责无旁贷地加入了父母的队伍。
干农活当然比厨师累多了,可我从没有抱怨过,作为一个农村孩子,我比谁都知道体恤父母。但是,我的铩羽而归,流言却在我耳边四起。
村里人都说我不务正业,和一个黄头发的小混混勾搭连环,让饭店老板把我撵走了。
“饭店老板对他那么好,连女儿都要嫁给他,他却不务正业,活该混成这样!”
我对这些流言毫不在意,充其量哈哈一笑了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们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但我父母就不同了。
他们虽然知道我离职的真实原因,也充分理解我的所为,但他们耳边总是充斥着对我不好的因素,他们难免望文生义。
心理学有一种病,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大概和他们此时的心情有相同之处。
我爸爸开始长吁短叹,抽烟解闷。他明显的日益消瘦,憔悴落寞。我忽然害怕起来。爸爸已经五十多岁了,但长年的体力劳动,让他看起来像七十岁的老人。
为了爸爸,我要改变这一切,我要让爸爸脸上重现笑容,因为我欠他们的太多了!
经过数月的考虑,我于来年的春季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要离开家乡,去S市打工。
我是这样想的,我离开了,村民们就不议论我了,我爸爸听不到那些闲话了,心情自然就好了。
再则,我在家里也没有心仪的工作,出去闯闯挣点钱,也没准是条路子。
我把想法告诉了父母,他们虽然没说我什么,可满脸的落寞难舍之情。
但他们还是支持我去外面闯闯。于是在我告诉他们三天后,离开了家乡。
那天是爸爸送我上的汽车,在我即将上车的那一刻,他对我说:
“勇啊,爸爸并不是因为别人说闲话而不高兴,爸爸是因为你失去了斗志而烦恼。勇啊,你的路还长,把握机会,加油!”
我刚想给爸爸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已把我推到车上,然后扭头往家的方向走了。我内心五味杂陈,想要下车追上爸爸,但汽车已缓缓驶动,我只能透过模糊的玻璃窗,看着爸爸蹒跚地身影……
我去S市并不是一时性起,陡然决定的。我小学同学石磊在那里,在去之前,我也曾打电话问过他,S市工作好不好找。石磊笑着说:
“王勇,来吧,大城市里哪都缺人,比咱们老家好挣钱多了。”
但等我来到S市找到石磊后,却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
是的,大城市是有很多就业的风口,但好工作都需要高等的学历、特殊的技能。我一个初中毕业,除了卖苦力,还有谁会要我呢?
石磊说我不行和他一起干。“王勇,跟着我干吧,每天也能挣一二百块钱呢。”
石磊是修空调的,但我跟着他跑过几次现场后,就被他那高空作业彻底吓怕。
我恐高,干不了这行,只能谢谢石磊的好意。我想,我还是在餐饮这方面找活儿,毕竟我轻车熟路。
随后我就在一家山西面馆,找了个白案上的活儿。
这家饭店主要卖手擀面,我的工作就是和面、擀面、切面。别看饭店不大,生意却火的出奇,每天几乎都要一袋五十斤的面粉(多的时候一百斤),我毕竟在灶台上待了多年,又加上自己年轻,我不觉得多累。我的工资是三千五。
老板姓马,大概有四十多岁。但他们夫妇都是好人,每天晚上收摊的时候,都要管我喝点小酒。这么一来,我就有了一展身手的机会,马老板买菜,我做菜,他们从吃到我炒的第一口菜,就被我的手艺折服。
“小勇子,你还有这手艺啊!炒的菜真不错!”
我低着头,不说话,但内心很高兴。
我在山西面馆干了三个月,有一天马老板说,他老乡开的饭店招聘厨师,让我去应聘吧。
我很纳罕,问老板是我做的不好吗?
他笑着伸手拍我肩膀,“怎么会呢,其实我舍不得你走,但你在我这里每天擀面皮太屈才了,你该灶台上发挥所长。”
所以我去了S市非常有名的大酒店:帝国酒店。
果然是朝里有人好做官,由于面馆老板的推荐,我认识了“帝国酒店”的黄总,又加之我年轻好学,不耻下问,我在这里干了两年的时间,就由一名配菜工,变成了正式厨师。我的薪水税后达到了八千有余。
我的故事到这里似乎应该结束了,因为我有了一个完美的结局,我相信,大家也都喜欢我这个结局。
但是我悄悄地告诉你,我真正给你讲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我们酒店每天都有很多形形色色的客人,他们或者来S市办事,或者来S市旅游。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心境。当然了,正是这些天南地北的行人、旅客,成为了我们的衣食父母。我们为他们服务,他们也同样为我们服务。
却说我们酒店这一天来了这么一位女顾客,她点名要我的拿手菜:蜜汁炸子鸡、酱爆牛腩。我就用心的给她做了出来。
我原本以为她吃了我做的菜后,不管好赖,此事也就这么过去了。不料,她非要让大堂经理把我从后厨叫出来,见我一面。
我当时正忙,哪里有空。再则大堂经理又怕她是故意找茬,就搪塞敷衍。但她不依不饶,她们沟通的声音大了起来。大堂经理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能去后厨喊我出来。我就怀着忐忑的心情,见了这位后来我才知道叫徐媛的女老板。
而当时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她也只是笑着看了我几眼,然后就打发我走了,弄的我和大堂经理莫名其妙。但顾客就是上帝,我们也没有办法。
后来徐媛还来过我们饭店几次,但她再也没有点我的拿手菜。自然,也再没有像第一次那样,非叫我出来见她了。所以我慢慢地将她忘记了,我觉得我和她不可能再见面了,我却再次见到了她。
那是一个月后,在我的恩人山西面馆马老板的生日聚会,我们本来是打算去饭店吃一顿的。但马老板说:
“王勇在,咱们有一流的大厨,何不自己做?”
我就当仁不让的去了厨房,报答马老板的知遇之恩。等我张罗完一桌子酒菜,回到客厅时,就见到了徐媛。马老板赶忙给我介绍,说她叫徐媛,徐老板,并让我和她多亲多近。“徐老板很有能力,你和她走近点,吃不了亏的!”
我只能笑着和她打招呼。
徐媛也对我笑,我们握了平生第一次手。
在餐桌上,不知道马老板是有意,还是无意,让我挨着徐媛。这样我们就免不了交谈几句,但我们所说的也都无关紧要,不外乎冠冕的客套话罢了。
但是我们两人谁都没提饭店的过节,就好像我们两人都将哪件事忘记了一样。
夜阑人静,到了分别的时候。马老板说让我送送徐媛,我自然答应了,心想,徐媛要是拒绝,我也就脱身了。不料,她没有拒绝,就好像她在等着我送她一样。
不过说是我送她,其实是我坐她的车,她在送我而已。她问我去哪,我告诉她自己的住所(酒店的宿舍),然后我们不再说话。她开的是一辆宝马越野车,车里面有一股我说不出的香味儿。
第二天下午,我打电话问马老板,他是怎么认识徐媛的。
“她啊,我不认识她,她是我老乡黄总的朋友……”
徐媛是黄总的朋友了?这让我得出一个结论,我惹不起她;我要惹了她,没准连工作都丢了。
但我的顾虑多余,我马上就惹到了她。
徐媛打电话对我说,喜欢我做的菜。我笑说:
“那你来酒店,我做给你。”
徐媛不说话了,大概有一分钟,才又说:
“我不要在饭店吃你做的菜,我要你来我家做!”
我以为她在和我开玩笑,毕竟我们才认识多久呀!况且,我们还曾有过一次莫名其妙的过节。我就说:
“好啊!”
没想到她竟当真了,说:
“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开车过去接你。”
这下轮到我说不出话了,我嗫嚅半天,也没说出哪天歇班。到最后她急了,不耐烦的说:
“一个男的这么墨迹,就让你来我家炒个菜,我还能吃了你吗?”
顿了一下,她又说:
“我又不让你白来……”
但至于她给我什么奖励,却没有说出。不过我并不好奇。最后我说,我有时间了,给她打电话。此事才如此作罢。挂完电话,我出了一头汗水。
之后我还在饭店忙我的工作,她忙她的工作,我们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我感觉她将说过的话忘记了,就好像她吃了颗口香糖,吐出后,就忘记了口香糖的芳香。我想这样也好,本来我们是两条平行线,为什么非要纠缠在一起呢?
我计划抽时间回老家看看父母、弟弟妹妹,我有多长时间没有回家了?我自己都忘了。
但正这时候,黄总给我打来了电话,让我出趟厨,我欣然答应,但是我记得我们饭店从来没有这种服务(起码我知道的)。
我按着黄总给我的地址,打车去了雇主家。没有想到,我在雇主家见到的却是徐媛。
她对我冷冰冰的,用手指了指厨房,意思是让我去做菜。我就穿上自带的围裙,按照自己的节奏,忙碌起来。四十分钟后,我给她端上了我的拿手菜蜜汁炸子鸡、酱爆牛腩。这时候,她脸上才爬上了笑容,她给我抽出一片纸巾,让我揩汗。
“这两道菜,我在不同的饭店吃过无数次,可谁都没有你做的好。”她一边咀嚼着菜品,一边对我说。
但她不待我说话,马上又问:
“这是谁教你的?你能教教我怎么做吗?”
她腮帮鼓鼓地看着我。
我低下头,想到了数年前的县城生涯,就像做梦一样。自然,我也想到了胖女孩彩莲。
我再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徐媛,她今天穿着一件很休闲的白纱衣,头发随意的向后斜挽着,她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就像个邻家姐姐一样亲切。
徐媛脸红了,让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马上低下头,忽然感觉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最后还是她用话语缓解了我的尴尬。“王勇,别在饭店干了,跟着我吧,我给你高出那边一倍的工资。”
我说了声“谢谢”,然后婉言拒绝了她。她只是对我笑了笑。但我发现她淡褐色的瞳孔里,闪出两道占欲的光芒,我心一颤;她夸奖我做的菜好吃,送我回酒店。
我以为这件事也就这么结束了,她有钱,有手段(认识黄总),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还能怎么着呢?她给我说的让我跟她干,不过是句玩笑话——谁不会开几句玩笑呢。
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三天后,我被黄总叫到他的办公室,他叫我来的意思是,我被“辞退”了。但他很高兴,仿佛早就该将我辞退似的。
“王勇,你在我这里永远只是个‘厨师’,你是个很有才华的人,你不该把才华埋没在灶台上,你应该去更广阔的空间发展。”
铺垫过后,黄总就给我提出叫我来的主旨:
“徐总和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她人很好。她现在缺人,你跟着她干上三两年,绝对比当厨子好一万倍,你好好考虑考虑。”
于是我在S市有了第三份工作。
这一年我三十一岁了,人生啊,我怎么也想不到我转来转去,最终还是离开了我最喜爱的灶台。
我来徐媛这里报道那天,她非常高兴,那是早上八点,我已经吃过早餐了,但她却拉着我的手,邀请我吃早餐。我告诉她,我吃过了。但他非让我去,不去都不行。于是我第一天来她这里上班,先吃了一顿免费的早餐。
之后她开车带我去了办公室,到了之后我才知道她是做化妆品的,这就不免让我坐立不安,我一个做菜的厨子,在她这里能干什么呢?
他也并没有要我做什么,她让我随便坐,她就去了办公室的套间,关上门,直到中午时分才再次出来。
我们吃完午饭后,她让我在外间休息,她去套间。这样,直到下午五点,从外来了七八个不同公司的快递员,他们都拿着大编织袋,有说有笑地走进我在的房间。此时徐媛从套间出来,张罗着快递员们去另一间屋子,和她的另外两名员工,指挥快递员们装货,并记好件数、钱数,等等。
无疑,徐媛是在网上卖化妆品的。但我很好奇,她用了什么手段,每天出货量这么大!
但是让我更好奇的是,每周日总会有几个奇怪的女人来找她。这些人都把自己遮盖的严严实实,悄不生息地走进小套间,然后关上门。我马上听到一阵窃窃私语声,然后是一个小时左右的沉默,再就是喜悦地交谈声,然后她们俩一起出来(来者还是遮着脸),她送来者走。
我曾问过徐媛,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她板着脸,训斥我:
“做好自己的工作,不该问的别问!”
我自讨个无趣。但我有种感觉,在这些女人中,有几个我好像见过。但我却不敢确定。
所以我基本上在她这里无事可做,我的存在就像是看门的狗,那几个快递员来了,我咳嗽一声,她从套间出来,然后去另一个房间,装货、计数。
我觉得我还不如那两名打包的大姐活的精彩,她们起码有事干。为了缓解寂寞,我也曾尝试和她们沟通,可她们像哑巴一样,看都不看我。我在这里,就是一个多余的人。
晚上,徐媛开车送我回家(不在酒店干后,我已经另租了房子)。偶尔,她会要求我给她炒菜做饭,但很少。她仿佛每天都累的不行,连吃饭的事都要忘记了。
徐媛每月一号准时给我发工资,我工资不等,但最少不低于一万元。我也就是看在高工资的份上,不然早就离开她了。
徐媛每个月总会不定时的休息几天,至于去做什么,有了上次的教训,我从没有问过。但她休息,我就无事可做了,我就回老家看了看父母,弟弟妹妹。但多半我还是再S市待着,去找石磊。
当我把自己的近况告诉石磊后,他惊讶的合不拢嘴巴。
“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莫不是那女的看上你了吧?”
我笑说怎么可能呢,此事貌似就这样过去了。
等我再见到徐媛的时候,就忍不住多想。我看着她,喜形于色。她看到我的笑脸后,马上拉下脸,我赶忙收起笑容。我虽然不知道她让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我忽然觉得她一定是为我好,我觉得不再那么讨厌她了,同时我还有了一种无时无刻都想见到她的冲动。我好奇她多大了,她的家庭是什么样的,可是我却不敢问她。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日久生情”。
但是,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
那大概是我来徐媛这里的第六个月,她突然破产了(当然,至于她破产的原因,就像我不知道她怎么挣钱一样,这所有的一切,我毫不知情)。她给我开清了最后一个月的工资,然后看着我,带着淡淡的哀伤,但仍笑着说:
“王勇,你现在自由了。”
不过我却笑不出来。我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可又不知道做什么。我只能随着那两位打包的大姐,走出了七个月来,让我无限感慨的办公室。
我失业的第二天,黄总就给我打来了电话,邀请我重新去酒店入职。
我谢谢他的好意,婉言谢绝了。我总觉得我有什么事要干,不去做的话,会让我后悔终生。
我去徐媛家找她,她闭门不见我。我在门口对她说,我是来给你做菜的。她才打开了防盗门。
徐媛突然老了,她眼角不仅有了我从未见过的鱼尾纹,她的白发也从黑发中爬了出来。
她吃着我炒的菜,还是异常的满足。只是她好像刻意不让眼泪流下来,一边吃菜,一边吸鼻子。
此后,我每天傍晚总会买了菜去她家做,我们慢慢地说话多了起来。我就给她讲述我的过去,我在小县城怎么工作,然后又为了什么来S市,等等等。
我希望她会告诉我她的过去,但她给我说的只是,她是做化妆品的,遭到了同行的算计,除此,再也不谈其他。
山西面馆的马老板曾找过我一次,他先训斥我怎么不去黄老板的酒店工作,然后就给我讲述起徐媛的故事。
“……我是听明旭(黄老板)说的,徐媛今年三十八岁,她七八年前也是经营饭店的,并且她做的特别的成功。但怪在她轻信小人,被合伙人在账上做了手脚,以至于赔的精光。
“之后她就来到了S市,从一无所知干起了化妆品生意。是金子总会发光,她用了一种别人从没做过的模式——至于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几年就翻了身。
“但是人红遭人嫉,她孤掌难鸣,又不屑于化妆行业的黑幕,终于被几个同行联手做局,让她再次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马老板看着我笑,马上又说:
“老弟,你知道它为什么喜欢你做的菜吗?哈哈,也许是她看上了你,但更重要的是,她在你做的菜里吃到了一种很多年前尝过的味道,或许你和她有过类似的经历吧……”
我双目潸然,但从这一天起,我终于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既然跌倒了,为什么不再次爬起来?我是厨师,她善经营,我们两人为什么不开一家饭店,再创辉煌?
我非常激动,人往往在一瞬间大彻大悟。我想,反正我是离不开她了,我恨不得马上去见她。但时光尚早,这时候去找她,她一定觉得我冒失。我就下楼买菜,准备晚上给她做的饭食。
也是奇怪,当你心情好的时候,你看周围的人,也都是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