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岁奶奶学编程(82岁爷爷每天沉浸工作9小时)
80岁奶奶学编程(82岁爷爷每天沉浸工作9小时)滇山茶(莲蕊)绘于1978年捱过了冷板凳,他开始喜欢这份工作,“既然喜欢它,我就要做好它。”曾孝濂印象最深、也吃了个下马威的是唇形科植物,光这个就画了四五年。为了搞清楚结构,不仅画速写,还把植物园山上的很多野生植物都解剖了。解决了唇形科植物这个老大难,曾孝濂觉得自己对生物绘画的要求、作法、规律,基本上就了解了,上了手。
植物标本
《植物志》的绘画,最初主要依据腊叶标本画,之后开始去植物园写生,近距离、多角度地观察植物鲜活的姿态,最后再根据标本的结构,起草构图。
到了晚上,曾孝濂就跑到图书馆临摹学习。欧洲权威的《柯蒂斯植物学杂志》,列了四五个大书架,就是他最好的“老师”。
过程中,还需不断跟植物学家请教。植物学家可以毕生只研究1到2个科属,但是画师们是打配合的,画完这一科属换到下一科属的植物,又要从头开始记特征,向另一位植物学家请教。
曾孝濂印象最深、也吃了个下马威的是唇形科植物,光这个就画了四五年。
为了搞清楚结构,不仅画速写,还把植物园山上的很多野生植物都解剖了。
解决了唇形科植物这个老大难,曾孝濂觉得自己对生物绘画的要求、作法、规律,基本上就了解了,上了手。
捱过了冷板凳,他开始喜欢这份工作,“既然喜欢它,我就要做好它。”
滇山茶(莲蕊)绘于1978年
为了画得准确、鲜活,他永远坐得住。上世纪70年代,所里的彩色相机还稀缺,他交出了昆明市花——茶花的一整套彩色图谱。
被称为“百花之最”的滇山茶是怎么画的?
他这样回忆:“几乎天一亮起来,到植物园去摘一朵山茶花,跑回办公室插在瓶子里。赶紧去吃早点,随便吃点就跑回来画。一直画到十二点半,吃午饭。五个钟头,不喝水、不上厕所,全神贯注。”
“花从植物园摘下那一刻,就会慢慢开,你要画慢了,就找不着关系,非常紧张。而且画这个不能构好图再画,必须一个花瓣一个花瓣地画,从最靠近你的那瓣开始。告一段落的时候,会浑身发抖,我觉得可能是热量没有了。”
中国植物科学画学术交流会代表合影 昆明 1983年
他一画就是半天、一天,像进入心流一样,几十年如一日。
随意翻开《中国植物志》,确实一眼就能看出哪个是曾孝濂作的插图,都是参照枯标本,他的植物就真的更“活”一点。
除了《中国植物志》,在植物所的四十年间,曾孝濂还参与了《云南植物志》《西藏植物志》等志书,及其他50余册植物学专著的科学绘图工作,墨线图就画了超过2000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