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乐夜话年度回顾(我变成了一条索狗)
触乐夜话年度回顾(我变成了一条索狗)是这样的:“索狗”“任豚”“软狗”当然都是主机粉丝之间戏谑的称呼,也有很多的强者能够全机种制霸。但对于我来说,时间和精力只够我玩PC和PS4了,NS实在是无暇顾及了——我十分想说“任天堂的机子和游戏都很牛逼可惜我没时间玩”,但事实上是,作为一个对于画面有要求的人,“满屏的游戏性”不太容易说服我。在过去的两周里,我先跟或闪老师和黑兔老师联机《血源诅咒》,把这个游戏当《怪物猎人》玩。在这个过程中,我不断地体会到PS4和索尼的优良服务,越陷越深。等到NS终于要发售了,我意识到,我走不出去了。这个游戏我最初是2015年底在盗素材的页游广告里看到的,当时惊为天人,到处问这到底是什么游戏。没办法,“末日之后1000年拿着长矛猎杀机械恐龙”这种设定实在令我毫无抵抗力,再加上那个预告片展示出的画质和机制都相当不错,又是开放世界,我简直瞬间高潮了。在2月14日,那天,眼看着订不到NS,《地平线:黎明》又如此
我暂时放弃了NS,选择了PS
朋友们,我必须要在此说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在两个月前Nintendo Switch发布会的时候,我曾在夜话里说我本是一个纯血PC玩家,可能要试试NS了。
我食言了,虽然没胖——我买了一台Play Station 4 Pro,就在两周之前。这意味着,我与索尼签订了契约,成为了一名……索狗。
这事儿是这样的:任天堂预订Switch的页面老是出问题,并且总是没货,于是我有点烦躁,烦得上街见到妹子都会流鼻血。我亲爱的同事、触乐第一任粉或闪老师也写过这个问题,当然TA当时也没订到。而且《塞尔达传说:荒野之息》的消息越放越多,Switch的信息越放越多,我的兴趣也随之减弱了——看起来没那么好玩,对我也没有情怀加成。
然后另一个重要因素是:2月28日,PS4独占的《地平线:黎明》要发售。
这个游戏我最初是2015年底在盗素材的页游广告里看到的,当时惊为天人,到处问这到底是什么游戏。没办法,“末日之后1000年拿着长矛猎杀机械恐龙”这种设定实在令我毫无抵抗力,再加上那个预告片展示出的画质和机制都相当不错,又是开放世界,我简直瞬间高潮了。
在2月14日,那天,眼看着订不到NS,《地平线:黎明》又如此诱人……我就咬咬牙下单买了PS4 Pro——之所以买Pro而不是Slim,主要是想一步到位。周二下单,周四居然就到了。
以及我必须声明,这事儿跟情人节一点关系也没有,真的。
在过去的两周里,我先跟或闪老师和黑兔老师联机《血源诅咒》,把这个游戏当《怪物猎人》玩。在这个过程中,我不断地体会到PS4和索尼的优良服务,越陷越深。等到NS终于要发售了,我意识到,我走不出去了。
是这样的:“索狗”“任豚”“软狗”当然都是主机粉丝之间戏谑的称呼,也有很多的强者能够全机种制霸。但对于我来说,时间和精力只够我玩PC和PS4了,NS实在是无暇顾及了——我十分想说“任天堂的机子和游戏都很牛逼可惜我没时间玩”,但事实上是,作为一个对于画面有要求的人,“满屏的游戏性”不太容易说服我。
3月我的业余娱乐时间大概就交给《地平线:黎明》了,而3月21日还有《质量效应:仙女座》……大概等我真的想玩并且有精力玩《塞尔达传说:荒野之息》的时候,我才会去试一下NS吧——如果在那个时候NS的确还能保持势头。
继续说索尼的故事
索尼在东京银座有一幢大楼,从1966年就开始用了,历经50年的风风雨雨,现在要拆了,原址会建起“银座索尼公园”,计划2018年开放。
想想看,这座大楼见证了索尼乃至整个日本五十年的历史。彩色电视革命,第一台随身听,第一部Play Station,蓝光光盘标准……这都是现代电子科技行业浓墨重彩的篇章。索尼应该也很清楚这幢大楼的历史意义,所以搞了一个活动:出售大楼外壁的百叶窗,将收入捐给“为了孩子们的灾后重建基金会”——这家慈善组织主要致力于熊本地震后的重建工作。
这个活动能搞得起来,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索尼的确是一家有粉丝的企业。“粉丝经济”这个词目前在中国叫得挺响,但其中绝大部分公司和个人眼里看到的大概都是待收割的韭菜,“粉丝们”也只是嘴上说说。我个人认为,企业的“粉丝”大致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米粉”“锤粉”,一种是索狗任豚软狗,其中的区别我不细说,人人心里有杆秤。
这种分类法很可能惹怒一些“粉丝”,但一般来说“容易被激怒”意味着自身的贫弱。就不说五十年了,二十年后现在这批中国企业拆大楼时要搞类似活动,不知道有几家能想着搞类似的活动,几家有资格搞类似的活动,又有几家还能活到那个时候。
你现在可以登陆索尼的这个网址进行订购。我建议信仰粉买一波,毕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海豹日
今天是世界海豹日,本来这个日子跟游戏关系不大,我也没在游戏里见过什么特别有趣的海豹形象,但今年的海豹日好像又跟游戏有关。
我问了触乐精通二次元的塔布老师,得到的答案是:海豹很喜欢潜水,又会突然冒头,在太阳底下晒两圈,这个行为很像那些在QQ群、微信群平时不说话、一说话就晒好卡的人。所以“海豹日”就跟这些“海豹”有关了。
我想了一想,好像我还真没什么好晒的,唯一一次可能称得上“海豹”的行为是去年十月FGO单抽出了孔明——在那之后我就弃坑了。其他与抽卡、掉落有关的游戏,我一向运气平平,从未有过任何惊喜。
但这事儿非常有趣。在这个互联网时代,各种亚文化圈都在飞速地生产梗(国外叫meme),发明新词,改变旧词的用法。流行梗和流行词的生命可能不会超过一个月,甚至只有一个星期,你觉得春晚陈腐,那是因为网络太快了。
并且,春晚上的流行词,可能对于它目标受众中的很大一部分,都是新鲜有趣的。网络让人们联通,人们选择划定一个个小圈子,创造自己的黑话,圈外人可能完全听不懂。2010年我试图考察晋江论坛时,有那个圈子的朋友告诉我:“新人至少考古三个月,不然什么都看不懂。”
我觉得我够“二次元”了,至少那些宅坛宅群生产的90%的内容我可以无障碍阅读(好吧我必须承认这可能也只是一种错觉),但“海豹”这个概念我还是得问别人——很可能随着我的关注热点和生活重心转移,我需要问人的词语会越来越多。
对此我倒是可以接受,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毕竟有相当多的词都是速生速朽的。2010年的流行词,现在还能留存的,大概也只有“屌丝”吧?
“海豹”能留存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