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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神兽形象:汉代神兽 猫头鹰是战神还是恶鸟

汉代神兽形象:汉代神兽 猫头鹰是战神还是恶鸟有学者总结过国内所见的100余件陶鸮、鸮壶,归纳其出土地点主要为河南新乡、山西侯马和内蒙磴口县,在豫西、山东、宁夏等也有零星发现。其实西安也有发现,如《鲁迅日记》曾提及作者1924年7月行旅西安的情形:“二十九日 晴。……下午同孙伏园游南院门市,买弩机一具,小土枭一枚,共泉四元。”枭即鸮。汉代鸮鸟图像按照形制,可分作立体器物与平面画像两类。鸮形器又大致可分作陶鸮、鸮壶及鸮形足三种。如此,我们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汉代文献与图像中的鸮鸟,形象好像并不一致。文献明确记载厌恶鸮鸟的意识,且这一认识还深刻影响到后世,直至明清都延续了这一观念。但随着考古发现的图像资料日益增多,我们却从中发现汉代人对于鸮鸟既有客观认识的一面,会利用鸮身为益鸟的自然属性,改善他们的生活生产条件;又对其有信仰的一面,似乎将其奉为某种神灵,希翼借此起到辟邪的作用。三、汉代鸮型器不囿于传世文献,而结合图像资料,我们才能更了解

图5:1 马王堆一号汉墓出土T型帛画线图及其局部人间场景图

汉代神兽形象:汉代神兽 猫头鹰是战神还是恶鸟(1)

图5:2 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T型帛画局部人间场景线图

汉代神兽形象:汉代神兽 猫头鹰是战神还是恶鸟(2)

图5:3 马王堆一号汉墓出土T型帛画局部地下世界线图

文献中,长沙之鸮并非善类。《汉书·贾谊传》载:“谊为长沙傅三年,有服飞入谊舍,止于坐隅。服似鸮,不祥鸟也。谊既以適居长沙,长沙卑湿,谊自伤悼,以为寿不得长,乃为赋以自广。”然而在马王堆帛画上的鸮鸟却仿佛并无恶意,反而是某种神明的象征。赵超先生曾考证过画像石上的鸮鸟图,认为汉代山东南部以及江苏北部、安徽东北部一带的人们可能把鸮鸟看作是阴冥世界的代表。此说或可为马王堆帛画上的鸮鸟图像作注。

如此,我们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汉代文献与图像中的鸮鸟,形象好像并不一致。文献明确记载厌恶鸮鸟的意识,且这一认识还深刻影响到后世,直至明清都延续了这一观念。但随着考古发现的图像资料日益增多,我们却从中发现汉代人对于鸮鸟既有客观认识的一面,会利用鸮身为益鸟的自然属性,改善他们的生活生产条件;又对其有信仰的一面,似乎将其奉为某种神灵,希翼借此起到辟邪的作用。

三、汉代鸮型器

不囿于传世文献,而结合图像资料,我们才能更了解汉代人与鸮鸟关系的全貌,也更贴近当时民众的真实生活。

汉代鸮鸟图像按照形制,可分作立体器物与平面画像两类。鸮形器又大致可分作陶鸮、鸮壶及鸮形足三种。

有学者总结过国内所见的100余件陶鸮、鸮壶,归纳其出土地点主要为河南新乡、山西侯马和内蒙磴口县,在豫西、山东、宁夏等也有零星发现。其实西安也有发现,如《鲁迅日记》曾提及作者1924年7月行旅西安的情形:“二十九日 晴。……下午同孙伏园游南院门市,买弩机一具,小土枭一枚,共泉四元。”枭即鸮。

法国塞努奇博物馆藏一件西汉彩绘鸮壶(M.C.7372),此壶造型简洁、线条流畅、做工细致,乃同类器中的精品。它为灰陶质,通体绘白彩作底,以黑、红彩细致勾勒鸮的五官与毛羽。陶壶整体塑作鸮形,鸮鸟头部转向左侧,头顶开一圆洞作口;圆目尖喙,胸腹部绘有鳞状羽毛,双翅收敛,挺胸而立(图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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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6 法国赛努奇博物馆藏西汉鸮形仓

2020年广州广钢新城M4出土一件东汉陶鸮形五联罐,形制较特别(图7)。五联罐由五只鸮形罐相组合而成,正中央一个鸮形罐,头顶还立有一鸟;其余四罐在四周均匀排列。五鸮朝向同一方向,皆圆目尖喙,面圆体胖,羽翼伸开,身上刻有细线以示毛羽,憨态可掬。秦汉时期岭南地区流行多联罐,据考古发现,其中五联罐内的所盛或是叶子或是果核,联罐的功能可能类似于我们今天所用的调料盒、果品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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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7 广州广钢新城M4出土东汉陶鸮形五联罐

鸮形足是承托器物的底足,有陶质和铜质两种材质。如广州西汉南越王墓出土一件铜烤炉,其底下的四足即鸮形足。这件烤炉长27.5、宽27、高11厘米,设计巧妙,它的四壁各有一铺首环以便用链提炉,四角微翘以防止食物滑落,内底可烧炭,底足带有轴轮可以推动(图8:1)。鸮形足的双耳竖立,双目圆睁,鸟喙尖钩;双翼收敛于身后,双足蹲立(图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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