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养生和现代养生,名人养生经二
庄子养生和现代养生,名人养生经二《盗跖》篇云:“人上寿百岁,中寿八十,下寿六十,除病瘐死丧忧患,其中开口大笑者,一月之中不过四五日而已矣。”“不能说(通“悦”)其意志,养其寿命者,皆非通道者也。”庄子还形象地比喻道,生活在草泽中的野鸡,走十步才啄到一口食,走百步才饮到一口水,逍遥自得,乐观无比,因之得以保生;而养在笼中的鸟儿,神态虽然旺盛,饮食虽然充实,但意志消沉,不得自乐,因之难以全生。庄子主张安居处,节色欲,定食饮。《 箧》篇云:“甘其食,美其服,乐其俗,安其居。”《达生》篇云:“人之所取畏者,衽席之上,饮食之间,而不知为之戒者,过也!”庄子过着十分简朴的生活,对生与死却有着直面的认识。他的妻子死了,惠子去吊丧,看到庄子随意而坐,还敲着盆子唱歌,惠子指责他为什么不哭而歌?庄子坦然地道:她刚死的时候,我怎能不悲伤呢?可是想到她起初本没有生命,没有形体,还没有气息。在恍恍惚惚之间变化而有了气息,气息幻化出了形体,形体生成
庄子,名周,字子休,宋国蒙(今河南商丘县东北)人,战国著名哲学家。所著《庄子》(又名《南华经》)不仅创新和发展了道家的理论体系,而且在养生学方面亦有很高的造诣,对《内经》及其后世养生学的逐步成熟具有重要的指导作用。
顺应自然 缘督为经
庄子提倡顺应自然的养生哲学。他在《养生主》篇中曰:“缘督以为经,可以保身,可以全生,可以养亲,可以尽年。”督脉居人身之中,不偏不倚,以此作为行事的准则,自然可以健康长寿,颐养“天年”。随之,庄子以“庖丁解牛”的故事来阐明这个观点。养生首先要顺应自然,不能违背客观规律,《内经》中所倡导的“春夏养阳,秋冬养阴”,就是顺应自然的养生方法。
虚静恬淡 忘我无欲
庄老之学,提倡“清静无为”。何为“清静无为”?就是重在养神。庄子以薪比喻人的身体,以火比喻人的心神,薪可以燃尽,而火是没有尽期的。而要做到“清静无为”,就要“忘我”,而“无欲”则是“忘我”的前提。庄子在《庚桑楚》篇中指出:贵、富、显、严、名、利六者,容易扰乱人的意志;容、动、色、理、气、意六者,容易束缚人的心灵;恶、欲、喜、怒、哀、乐六者,容易影响人的品德;去、就、取、予、知、能六者,容易阻塞人的大道。“此四六者,不荡胸中则正,正则静,静则明,明则虚,虚则无为而不为也。”此文是说,这二十四种内容不在胸中作怪,内心平正就能安静,安静就能明彻,明彻就能顺应自然。在《天地》篇中还指出:无色乱目,五声乱耳,五臭熏鼻,五味浊口,五曰取舍得失迷乱心窍,“此五者,皆生之害也。”庄子认为,只有去掉“四六”,除去“五害”,才能达到“忘我”的境地。没有了食、色、名、利等索取的欲望,心神才能“清静”无浊,“静则无为,无为则俞俞(愉快的样子),俞俞者忧患不能处,年寿长矣。”庄子在《刻意》篇中还说到,纯粹而不混杂,虚静纯一而不变动,恬淡无为,行动循乎自然,这才是养神的方法和准则。所以,庄子《天道》强调,“夫虚静恬淡寂寞无为者,万物之本也。”
导引吐纳 动静结合
庄子不仅崇尚老子“致虚极,守静笃”的虚静之观,而且还崇尚像彭祖那样导引吐纳、动静结合的养生方法,他在《刻意》篇中说:“吹嘘呼吸,吐故纳新,熊经鸟申,为寿而已矣;此导引之士,养形之人,彭祖寿考者之所好也。”彭祖是一位长寿老人,他经历了喾、尧、舜、夏、商、周等六个朝代。彭祖养生术比较丰富,导引吐纳是其中一种。在《庄子》一书中有许多导引吐纳的事例,如南郭子綦“隐机而坐,仰天而嘘”,形如槁木,心如死灰,达到了忘身的境界(见《齐物论》);孔子的学生颜回练功时,达到了“坐忘”的境地,什么是“坐忘”?“坐忘”就是“损之又损”的悟道方法,“为学日进,为道日损”。做学问是一个积累的过程,所以讲“日进”,就是做加法;悟道则是一个消减的过程,所以讲“日损”,就是做减法,要减去太多的欲望,太多的名利,太多的是非,最后归于平淡。养生之法,还要注意动与静的结合,庄子道:“形劳而不休则弊,精用而不已则竭。”所以要把形体锻炼与精神调养有机地结合起来。这样可以使“静而与阴同德,动而与阳同波。”与阴同德,就像大地一样,厚德载物;与阳同波,就像九天之上,自强不息。动静之间,营卫周流,气血无郁,何患之有!《刻意》篇中的“吐故纳新”与“熊经鸟申”两个词,已为气功界的指导用语,前者还被作为政治熟语所引用,足见影响之深。
乐观豁达 节制食色
《盗跖》篇云:“人上寿百岁,中寿八十,下寿六十,除病瘐死丧忧患,其中开口大笑者,一月之中不过四五日而已矣。”“不能说(通“悦”)其意志,养其寿命者,皆非通道者也。”庄子还形象地比喻道,生活在草泽中的野鸡,走十步才啄到一口食,走百步才饮到一口水,逍遥自得,乐观无比,因之得以保生;而养在笼中的鸟儿,神态虽然旺盛,饮食虽然充实,但意志消沉,不得自乐,因之难以全生。庄子主张安居处,节色欲,定食饮。《 箧》篇云:“甘其食,美其服,乐其俗,安其居。”《达生》篇云:“人之所取畏者,衽席之上,饮食之间,而不知为之戒者,过也!”庄子过着十分简朴的生活,对生与死却有着直面的认识。他的妻子死了,惠子去吊丧,看到庄子随意而坐,还敲着盆子唱歌,惠子指责他为什么不哭而歌?庄子坦然地道:她刚死的时候,我怎能不悲伤呢?可是想到她起初本没有生命,没有形体,还没有气息。在恍恍惚惚之间变化而有了气息,气息幻化出了形体,形体生成了生命。如今又变成了死亡,如同春夏秋冬一样。我鼓盆而歌,是欢送我的妻子重新回到自然,所以我不哭。这种面对生与死洒脱的态度,乃是对生命的尊重和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