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男主的病秧子哥哥笔趣阁(嫁给病秧子世子冲喜后)
嫁给男主的病秧子哥哥笔趣阁(嫁给病秧子世子冲喜后) 我的未婚夫,好像,快要不行了.......图片来自网络,侵图删众人皆劝,别嫁了,嫁过去就成寡妇了。嫁人之前的小赵将军:我嫁!当寡妇好啊,很快就自由了!嫁人之后的小赵将军:救命啊!说好的当寡妇呢,这个夜夜缠着她生龙活虎的人,是谁?
驰骋疆场数年的巾帼女将——
小赵将军回京啦。
小赵将军要嫁人了。
嫁的还是淮安侯那位病秧子世子。
众人皆劝,别嫁了,嫁过去就成寡妇了。
嫁人之前的小赵将军:我嫁!当寡妇好啊,很快就自由了!
嫁人之后的小赵将军:救命啊!说好的当寡妇呢,这个夜夜缠着她生龙活虎的人,是谁?
图片来自网络,侵图删
1我的未婚夫,好像,快要不行了.......
这不是我说的,这是全京城众所周知的事儿。
此刻,京城的福满楼里,我正悠闲地吃着点心,周遭议论声阵阵。
我自幼习武,耳目异于常人,尽管说话的人刻意压低了嗓音,还是一字不落的透过隔间,传入我的耳中。
“听闻淮安侯世子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恐怕是时日无多了。”
“小赵将军匆忙回京,想来是要赶着去退婚吧。”
那人说着,低低叹息了一声,又道:“退了也好,要我说啊,再拖下去,小赵将军就要成望门寡了。”
“可不是么,小赵将军自小跟随赵老将军驰骋疆场,虽说是女儿身,但上阵杀敌,不输男儿,就连帝后无不称赞其一句巾帼英雄,而那位淮安侯世子……自小就是个药罐子,非长寿之人呐。”
“可惜了……..”
啧,京城中的人果然慧眼识珠,会夸人。
还没等我乐出声,心绪因另一个名字起了波澜,手里的点心瞬间没了滋味。
没错,他们口中所说的小赵将军就是我,而那位快要病死的淮安侯世子,便是我的未婚夫。
事情要从一个月前说起,彼时,京中一封信快马直达西北。
祖父看了信以后,满脸忧色地看着我。
得知信件内容时,我就知道,祖父忧心的对象不是我。
祖父沉声道:“回京嫁人去吧。”
阿娘一脸兴奋地道:“回吧,早该成婚了,平白耽误人家长亭这么多年。”说罢,往我手中塞了一个药瓶,“早日给我生个外孙,隔壁的刘小花比你还小上两岁,都已经生了两个娃了。”
我看向一旁的阿爹,他正目露不舍,欲言又止地看着我。
我大受安慰,好在还有阿爹为我忧心。
只见阿爹瞥了眼我手中的药瓶,突然出声道:“你别太过粗暴了,长亭的身子弱,别没有病死,反而死在你手里。”
我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手中的药瓶,一个失控,药瓶碎成粉末。
几双眼睛带着谴责看了过来,又不约而同地染上忧愁,我知道,他们愁的对象依旧不是我。
我:……..
只有我的丫鬟银杏凑到我身边,小声问:“小姐,你这是不是同那话本子里说的,去给人冲喜?”
我赵婉,驰骋疆场,杀过敌寇的小赵将军,竟要给人冲喜了!
于是,我在祖父和爹娘再三催促下,日夜兼程,从西北赶回京城。
2耳边的议论声不绝,银杏皱着小脸道:
“小姐,世子好像真的病得很重,要不,咱们趁天黑,包袱一背,打马回西北,山高皇帝远,等淮安侯世子病死了,婚事自然就解除了…….”
我抿唇不语,只睨了一眼银杏。
银杏立刻噤了声,面上顿时有些讪讪:“呃,小姐,我不是让你做逃兵…….”
我拍了拍手中的碎屑,灌了一口凉茶,随口道:“他只要还有一口气,我都得嫁过去。”
说罢,我抖了抖衣摆,打道回府。
刚一跨进祖母的院子,就听到她那中气十足的声音:“这个糟老头子,这辈子就没做过几件好事。”
“可怜我的婉儿,年纪轻轻,就要上门去给人当寡妇,这是要戳了我老婆子的心啊。”
接着,便是几道劝慰声。
我快步进了屋,“祖母。”
祖母见了我,拍了拍胸口道:“婉儿,你放心,祖母定替你做主,明儿个我豁出去我这张老脸,也要上淮安侯府,亲自去退了这门亲事。”
我在心底泪流满面,好在,还有祖母真正地关心我。
“祖母,我不同意退婚。”
祖母瞪着眼,惊愕道:“这是为何?”
我收敛了笑,正色道:“祖母,我和容驰自幼订亲,不论他是生是死,都是我赵婉的未婚夫,除了他,我谁都不要,您别担心,兴许我嫁过去,他就好了呢。”
自幼订亲,若因对方病重了就退婚,赵家做不出来,我也做不出来。
祖母听罢,认命般地叹道:“你啊,跟你祖父一样,倔,认死理。”
说着,又开始不停地责怪远在西北的祖父。
好不容易安抚好了老太太,我走出了门,长吁一口气,不论我对祖母说得如何情深意切,心底想的都是,成了寡妇好啊,不耽误我回西北。
努力忽略心底泛起的陌生的滋味,我仰起头,天边,一群大雁伴随着鸣叫,往北飞去。
我最终,还是要同这北飞的大雁一般,回到西北,那里才是我的归宿。
******
祖父与淮安侯的老侯爷,是战场上的生死之交,情谊深厚,两家也一向交好。
老侯爷临终前与祖父订下两家婚事,以结秦晋之好。
彼时,我不过十岁,容驰九岁。
我脑海中清晰地记得,那位面容慈爱的老侯爷,摸着我的发顶,笑眯眯地道:“我家那傻小子,有福啰。”
孩子都是别人家的好,相比于老侯爷对我的喜爱,祖父更疼爱那个像雪团子一样漂亮的容驰,因他自小身子体弱,更容易得了众人的疼惜,就连我爹娘都时常将他挂在嘴上。
而我,自小就喜舞刀弄枪,只恨没有生成男儿身,整日习武骑射,对于这门亲事,我从未放在心上过。
我自小就跟随祖父在西北,习惯了满目的风沙,听惯了嘹亮的军歌,见识辽阔的疆土。我像一只雀鸟,可以无拘无束地翱翔在广阔的天地,又怎么会甘于困在后宅的方寸之地。
所以,这门亲事,硬被我拖了几年。
我刚一归京,淮安侯就派人上门商议婚事。
再想到今日茶楼听到那些流言,难不成,容驰真的命不久矣?
3我自幼记忆超群,兵书倒背如流,我清晰地记得,那人虽体弱,是因早产的缘故,这么多年将养下来,即便不见好,也不至于到了要病死的地步吧。
脑中搜刮了一番,顿时有些心虚,这几年我回京的次数屈指可数,更没有留意过他的消息。
如此思忖着,一张唇红齿白的小少年,浮现在脑海中,心间微微起了波澜,转眼就被我抛之脑后。
婚期就在半月后,如此急切,倒是坐实了我要冲喜的流言。
这日,我接待了一群姐姐妹妹,有族内的,也有姻亲家的。
众姐妹见了我,都纷纷露出惋惜的表情,更有甚者,拐着弯劝我别嫁,还有几个红了眼,怜惜地拉着我的手,好似我已经成了寡妇。
好不容易送走了这群姐妹,还没等我喘口气,大伯母来了。
大伯母掌管中馈,我的婚事便由她亲自操持。
她笑着道:“婚期虽急,好在一应物件,早在三年亲就准备妥当了,你啊,就安心待嫁吧。”
我谢过了大伯母,只见大伯母对外唤了一声。
“这一位是李嬷嬷,她出身宫廷,曾教导过公主们礼仪举止,淑妃娘娘特意指派给你,以后就随着你到侯府,也能帮衬你。”
我心下一个咯噔,大伯母口中的淑妃,是我姑母,她虽出身将门,却是个异类,她自小端庄温婉,言行举止像极了书香世家教养出来的大家闺秀。
如今是宫里的宠妃,做派更为讲究,对于我这个即将嫁入侯府,赵家另一个的异类,怕是要给足了‘关心。’
我打了个寒颤,只觉不妙。
果不其然,一个身穿暗红色长衫的嬷嬷,背脊挺直,步伐利落地走来,她手里端着大红嫁衣,肃声道:
“请小姐试试嫁衣,另外,从明日开始,小姐需跟着老奴学些礼仪规矩,以免嫁入侯府后,失了礼数。”
我:......就知道成亲这么会麻烦。
早知道,听银杏的劝,乘着夜黑风高,打马回西北。
4四月十八,良辰吉时。
一路的奏乐声和恭贺声不断,我坐在花轿内,脑袋直发沉,尤其是头上顶着的凤冠,这玩意定要比我那柄大刀还要沉,压得脖子都要弯了。
直到被人扶坐在温软的榻上,我才缓缓吐了一口气,直到听见关门声,我不耐地一挥手,掀开了碍事的盖头。
我打量四周的时候, 一声轻咳传来,我下意识收敛了坐姿。
李嬷嬷满脸不赞同地道:“小姐,盖头定要姑爷来掀,这样才吉利。”说着,又拿了盖头作势要给我盖上。
就在此时,只听‘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
我下意识抬眼看去,一人一身红衣,长身玉立,缓步走了进来。
桌上的龙凤花烛,将屋子照得如白昼,一张俊日如璞玉般的俊脸,清晰地冲入眼底,我呼吸猛然一滞,脑海中倏然窜出来曾经读过的诗句: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烛火发出滋啦一声,火焰跳了跳,屋内更亮了几分,那红烛摇曳不停,晃得眼睛都花了。
我眨了眨眼,看着已经走到面前的男子,他身形消瘦挺拔,面容略有些苍白,一双极为漂亮的凤眼,目光灼灼地望了过来。
这便是传闻中病入膏肓的病秧子,淮安侯世子容驰。
对上他的目光,我毫不退缩,也直直勾勾地打量他,心中暗忖,当年那个小雪团子,竟长得如此绝艳。
我微眯眼帘,总感觉哪里不对,这幅模样,怎么看也不像快要病死的人。
耳边似乎还有先前在花轿里,隐约听来路人的议论声:“容世子拖着病体亲自迎亲.......”
都快要病死的人还能骑马?
他目光在李嬷嬷手中的盖头上一瞥,玉白的脸色没有一丝不悦,反而带着浅笑,对着李嬷嬷道了句有劳。
严肃古板如李嬷嬷,对这位新姑爷,也罕见地露出一个和煦的笑意。
她对着我使了个眼色,带着我的丫鬟银杏出了门。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我和他。
缄默片刻,我斟酌地开口:“咳,我.......”
“夫人。”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倏地,好闻的兰花香气沁入鼻息,随着床榻下陷,陌生的热度隔着大红嫁衣传了过来。
我怔楞在这陌生的称呼里,呆呆地侧过脸,看向坐到我身旁的人,只见他耳廓泛红,一双明亮的凤眸,带着忐忑和小心翼翼地看过来,纤长的睫毛眨了又眨,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
气氛顿时有些暧昧,我忽觉浑身不自在,顿时有些口干舌燥,见桌上放着酒盅,便走了过去,抄起酒盅灌进喉咙。
这京中的酒水,都寡淡无味,比不上西北的烈,喝起来也不畅快。
我随意搁下酒盅,一抬眼,对上一双欲言又止的眼神。
我蹙眉,面露疑惑地看向他。
他的目光却在桌上的酒壶上,那白玉的脸颊上,肉眼可见地飞起两片红云。
他动了动唇,开口道:“那酒.......”
福至心灵,我倏然想起李嬷嬷先前所说,洞房花烛,世家门习惯在酒中添加些助兴东西,如此,洞房之夜,女子也能壮了几分胆。
我挑眉,我需要这玩意吗?我看向面前羞红了脸的病秧子,今夜他能需要这玩意吗?
不过须臾,身子便有些燥热,我扯了扯领口,不由纳闷,就那么一口,竟有这么大反应。
我抬手,欲扯掉头上的凤冠,使力不当,痛得我龇牙咧嘴。
“我来帮你。”随着一声低笑,一只伸了过来,轻柔地替我拆了凤冠。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手指不经意擦过我的鬓边,若有似无的触碰,像是一箤燃烧的火焰,灼意来得猛烈,蔓延至全身。
顾不得身旁的人,我逃似地钻入被窝。
我小赵将军,平生第一次,做了逃兵。
5我侧躺着,瞪着面前的墙壁,听着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床榻软了下去,淡淡的兰花清香围绕在周身,我默念着清心咒,身子终于缓了过来。
好似过了许久,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我缓缓侧过身,看向睡在不远处的男人,见他双手搭在腹前,嘴角微微牵着,像是在做什么美梦,他安安静静的睡颜,漂亮乖巧,惹得人移不开眼。
安静的夜里,总能放大人的感官,我听见胸腔内,无法控制,愈来愈快的心跳声。
我舔了舔干裂的唇瓣,缓缓坐了起来,撑起手,作势使力跃出去。
从未失手的小赵将军平生第一次,失了手。
此刻我趴在他身上,对上一双刚刚睁眼,带着朦胧水色的双眸。
我佯装镇定,轻咳了一声道:“我若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我说着正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冷不防地,一双手揽住我的双肩。
“我们是夫妻,不需要如此见外。”
昏黄的烛火透过大红喜帐,照耀在他玉白的肌肤上,散着温润淡雅的光晕,他眼角透着一丝赧红,渐渐地,那抹红,从他双颊蔓延至脖颈处,我视线随之而下,喉间不由自主地咽了咽。
耳边又传来他低如呢喃的声音,语气带着若有似无的魅惑:“你想怎么样,都可以的。”
我挑眉,抬眸看向他,他睁着一双清亮的凤眼,眸底如盛满星光。
我目光在他脸上转了转,轻笑一声,戏谑道:“你确定,你行吗?”
下一刻,天旋地转,我诧愕地看着已翻身在上,将我压在身/下的男人。
我不由大怒,向来只有我小赵将军将人打趴在下,何时被人压在下方过。
我正要发作,只听他又低声道:“对别人不行,只对你行。”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他低下头,微凉的唇瓣贴了上来。
我脑中轰然炸响,周遭的一切,在这一刻消失殆尽,只剩唇上的温热。
“阿婉,阿婉,你终于回来了.......”含含糊糊地呢喃声,带着无尽的思念和缱绻。
突如其来的亲吻,犹如一把烈火,我的身子瞬间被点燃。
我手上使力,又是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勾起他的下巴,轻笑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桌上的喜烛欢快地摇曳着,一只手挥过,大红喜帐落下,片刻后,犹如狂风呼啸而过,红帐抖动翻滚。
6“阿婉,阿婉。”
是谁在叫我?我四处观望,只见一个八九岁,长得粉雕玉琢的男童,朝我奔来。
那是?幼时的容驰?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越过我,跑向另一个背对而立的孩童。
那个孩童听见叫唤声,转过身来,赫然是十岁的自己。
“阿婉,你能不能不要走。”
小阿婉蹙眉,挺着胸膛道:“我以后是要当大将军的,自然要跟我祖父去战场。”
小容驰满脸失落:“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自然是要将那些敌人打得落花流水,对我们大庆俯首称臣,边关再无忧患。”
“阿婉,可不可以不要丢下我。”
“容驰,你怎么像个姑娘家一样,别哭了,你在京中等我,以后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那你一定要回来找我。”
“大丈夫一言九鼎。”
“那我等你,一直等你。”
从梦中醒来,我怔楞了好一会,怎么又梦见幼时的场景了。
环顾四周,天已大亮,屋内空无一人,正要翻身而起,身子倏然一滞,隐秘部位传来的痛感,我瞬间忆起来昨夜那些旖旎的画面。
我攥紧了拳头,我若再信容驰是个将死之人,那我真是个傻的了。
门被推开,容驰走了进来。
“阿婉,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男人唇角微勾,眼底盛满了喜悦,他略单薄的身子映在晨光里,整个人都散发着温润柔和的光,如玉如琢。只有我知道,这幅看似瘦弱的身子,蕴含着怎样蓬勃的力量。
我眯着眼,定定看向他:“你不该对我解释解释?”
他唇边的笑意一僵,他低下头,再抬头时,一双凤眼透着几丝无辜,苍白的面上带着几分脆弱。
他咳了几声道:“你是说,关于我要死了的传言吗?”
我抿唇不语,心头因他的话语,荡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懊恼。
“我确实病了一场,太医进出侯府频繁,不知怎么就传出了我要病死的流言,我原本想着,或许就这样病死了也好,这样就不耽误你了,只是没想到,病愈了。”
他说着,垂下眼,纤长的睫毛轻颤,像极了我在西北的那只名叫皎皎的小马驹,乖巧无辜,我手指微动,不自在地背在身后。
又听他继续道:“我没想到,你还会愿意嫁给我。”
“阿婉,我知道,我很自私,拖着一副病体,还巴着你不放,可我等这一日,好多年了。”
“可阿婉,你失言了,你没有来找我。”
我僵在原地,看向那双盛满水光的凤眼,胸腔内一阵怦怦沉重的心跳声,呼吸都艰难起来。
我狼狈地移开眼,喉头滚了滚,艰难的发出声音:“对不起。”
“不,阿婉,你现在回来了,还愿意嫁给我了,我很开心。”
他拉过我的手,滑嫩的手指摩挲过我掌心,心尖随之颤栗,脸颊都不受控地发烫。
我瞥向他那双白嫩的长指,再看向自己粗糙的手掌,不免生出觉我形秽的感觉,我抽出手,起身道:“去给侯爷和夫人请安吧。”
“好。”身后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失落。
容驰生母早亡,他由继母养大,侯爷是个万事不管的性子,侯夫人是继室,膝下还有一子一女,这便是我所知道的情况。
到了主院,欢声笑语远远地传来。
我和容驰进了屋,屋内的人瞬间噤了声,不复方才的其乐融融,屋内的气氛也降了温。
我恍若未闻,等丫鬟上了茶来,恭敬地敬了茶。
侯爷笑的和煦,还问候了几句我祖父和爹娘。
侯夫人接过茶杯,视线淡淡地扫向容驰,好似打量了一番,面上看不出好坏,可语气不咸不淡,只叮嘱了我一句,好好过日子。
我瞥了瞥身边的男人,见他面色如常,可他嘴角却微不可察压了压。
我微微蹙眉,心下生出一股憋闷,再看向屋内人的目光,不由地带着几分审视。
容驰,他往日里到底是怎么过活的。
他的病,为何这多年都没有养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