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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过世土地证可以变更吗(土地公公为什么要救病危的奶奶)

老人过世土地证可以变更吗(土地公公为什么要救病危的奶奶)断奶后,少爷不让姐姐离开。地主老爷拗不过年幼的儿子,勉强同意少爷跟着姐姐到了我家。每隔四天,地主老爷就派下人到我家接少爷回家住一天。因为当时我们家境困难,姐姐的奶水又多,所以姐姐也前去应聘,没想到平时看到生人就哭的少爷意然对我姐眉开眼笑,姐姐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少爷的奶妈。每每这时,奶奶就坐在土庙的石凳上,给我们讲起她和这座庙的故事:“那年,我刚满十六岁,姐姐二十二岁,结婚有一子,年满四岁,比弟弟小一岁。我家还有一个特殊人物,不得不说,那就是地主老爷家的少爷。这个地主老爷娶了三个老婆,生了十个女儿一个儿子,所以这个儿子是他心肝宝贝。儿子一生下来,地主就给儿子一个村一个村地找奶妈,七里八乡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要么嫌丑,吓坏了儿子,要么嫌傻,喝憨了儿子。

土地公公为什么要救病危的奶奶?

文/桑妮的天空

老人过世土地证可以变更吗(土地公公为什么要救病危的奶奶)(1)

每年大年初一,奶奶总要带着我们全家到土地庙去烧高香。而且每年都要带上各种祭品,其中必定有一只鹅。

摆好了祭品,她严肃庄重地拜了几拜,说:“每年献上一只鹅,请阿公阿婆吃好。”然后我们后辈们也不敢怠慢,跟在奶奶后面恭敬地磕头致谢。

为什么我们全家如此恭敬对待土庙中的土地公和土地婆呢?当然,有一部分原因是我们和大多数人一样敬畏神明,另外是因为我们家和这土地庙有一段渊源。

每每这时,奶奶就坐在土庙的石凳上,给我们讲起她和这座庙的故事:

“那年,我刚满十六岁,姐姐二十二岁,结婚有一子,年满四岁,比弟弟小一岁。我家还有一个特殊人物,不得不说,那就是地主老爷家的少爷。

这个地主老爷娶了三个老婆,生了十个女儿一个儿子,所以这个儿子是他心肝宝贝。儿子一生下来,地主就给儿子一个村一个村地找奶妈,七里八乡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要么嫌丑,吓坏了儿子,要么嫌傻,喝憨了儿子。

因为当时我们家境困难,姐姐的奶水又多,所以姐姐也前去应聘,没想到平时看到生人就哭的少爷意然对我姐眉开眼笑,姐姐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少爷的奶妈。

断奶后,少爷不让姐姐离开。地主老爷拗不过年幼的儿子,勉强同意少爷跟着姐姐到了我家。每隔四天,地主老爷就派下人到我家接少爷回家住一天。

解放前日子过得清苦,但是我们也没有亏待过生活优越的少爷,每逢镇上有市集,就掏空钱袋给他打牙祭。

那天,散集回家,天色己晚,我总觉得两边的小山似乎一步一步向我们逼来,四面八方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们。山上的怪叫声揪得我的心七上八下。

小少爷一听到怪叫声就停下来,问我姐:“姑,这是什么声音?”

“没啥,风声!”

其实,在小孩眼里,没什么可怕,只是大人怕了。我紧紧拽着我弟拼命向前奔,他被我拽疼了,坐在路旁不肯走,非要骑大马。我顾不上讨价还价,让弟弟骑上脖子就向前疾驰。

姐姐可没比我轻松,她身上背一个,手上拽一个,落后了我们许多。

来到一个土地庙旁,我停下来等姐姐,顺便也休息一下。

这时,姐姐气喘吁吁跑上来凑到我耳边说:“糟糕,遇上狼了!”

“哪儿?”我不敢四处张望。

“草丛里。” 姐姐大声地指挥大家行动,“快,爬到土地庙屋顶上去。”

“姑,为啥爬到屋顶上去,我爹不让我爬高。”

“我们偷偷玩个游戏,我不会告诉你爹的。”

恰好这个土地庙不高,旁边还有矮墙,我们托着三个小毛孩上了墙之后,快速地我们自己也爬了上去。

草丛里的狼看清我们只不过是乳臭未干的小孩,就从草丛里出来。

哇,总共四只大狼。他们走到土地庙前,也想爬上屋顶。

“快,用瓦砸他们!用力砸!”

我和姐姐掀起瓦片狠命地砸向狼群。

“姑,用瓦片砸大狗吗?真好玩!这是邻居傻二子的大狗吗?我可讨厌他们了!砸死他们,砸死他们!”

虽然三个小毛孩力气小,但是也把瓦片扔得当当响。

这招还管用,狼群不敢贸然行动,但是他们也没被吓走。

我们和狼群相持了一段时间,小毛孩们都玩腻了,他们吵着要下去,回家吃晚饭。

我和姐姐就吓唬他们:“下去,大狼把你们吃了!”

“你们骗人,大狗吃大便,不吃人。”

“他们不是大狗,是吃人的大灰狼。”

“骗人,骗人,才说狗又说狼,我们要回家,我们要回家。”

小毛孩闹起来,他们一个个想往下爬,我们抓住一个,另一个又往下爬。

狡猾的狼群趁我们大乱之际,竟然有一只把前爪放在了屋顶上。我抓起一块瓦片朝着它的脑袋砸去,狼呜地一声掉下去。但是另一只又探出头来,我又砸过去……

我们彼此起伏应付着,快被累趴了,小毛孩们闹轰轰地吵着要回家,大狼们进攻得更凶狠了。

“姐,我支持不住了,恐怕我们要被吃掉了。”

我边扔边哭丧起来。孩子们见状,先停了片刻注视着我,然后也哭起来。

“别哭了,大狼要上来了。”

正乱成一团糟时,只听得一阵狗叫声由远到近,几点亮光由暗变亮。走近,一看是一队人提着灯笼朝这边走过来,接着是呼唤声:“大丫,二丫!”

原来爹爹见我们迟迟没回家,就来接我们,又遇见邻村的他的几个好友,说起最近有狼出没,就与他们提了灯笼来看个究竟。

没想到真遇上了这事。狼群见又有狗又有人,灰溜溜地逃走了。

当双脚着地时,我摔了一跤,叹道:真险啊,差点入狼口。

小毛孩们见到大人,跳着,拍着手儿向大人们汇报:“我们玩人狗大战游戏,大狗被我们砸得跑开了。”

经过邻村时,父亲的朋友热情邀请我们到他家做客。爹爹推脱,而三个小毛孩吵着说口渴想进村喝茶。

整天在外,确实口渴,我们喝了几大碗茶,随爹爹坐下叙旧。片刻,才发现女主人和孩子都不在。经问起,才知道他们生病卧床。

我们见天越发黑,急着赶路回家,于是起身告别。

一到家,见小少爷家的下人正在等他,原来今天是小少爷回家的日子。

当晚,我弟弟和小外甥不知什么原因一直不肯睡,吵得全家都睡不安稳。

第二天大早,姐姐跑到东厢房来告诉爹爹和娘,弟弟和小外甥全身发烫。

此时的我,头也昏沉沉的,没有力气跑过去看一眼小外甥和弟弟,一直瘫睡在床上。

大概爹爹和娘刚吃完早饭光景,就听得一阵嘈杂声,紧接着娘的一阵哭声:“放开他,放开他,他是冤柱的!”

我好奇,有气无力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出来问娘发生了什么事。

娘说出大事了,一大清早小少爷死了,地主老爷怀疑父亲下毒,毒死了他的宝贝儿子。

娘的话音没落,就听见西厢房传来一阵凄冽的哭声:“弟弟,醒醒,儿啊,你怎么啦?醒醒。”

我和娘跑过去一看,两个孩子直挺挺躺那儿,任你怎么摇也摇不醒。

娘哆哆嗦嗦地用手指凑到弟弟的鼻下试试,哇地哭起来:“没气了,没气了。这哪是下毒啊!”

娘迈着小脚,踉踉踉跄跄地跑到地主家报信:我自己家也死了两个孩子。

后来听娘说,地主私设公堂,把父亲绑在柱子上,拿着鞭子抽他,逼问为什么要毒死他的孩子,如果晚去一步,爹爹可能就被活活打死。

地主老爷听说我家也死了两人,才放了我爹。

我已记不得姐姐怎么发病而死,也记不得父亲什么时候回家了,更不晓得他们为我做了什么。只觉得好想睡觉,好想睡觉。睡梦中,有一个背着袋子的老太太从狗洞里爬进来,笑着说:“孩子你就安安生生睡个长觉吧!。”

“你怎是谁?怎么从狗洞爬进来?想干什么?”

“我来拿走你的命啊!你看这只袋子,知道里面装了什么吗?命啊,是一团团的命啊!”她笑着,爬到我的床上,正伸手向我抓来。

这时,同样大小一对小老太公和小老太婆出现了,他们阻上了老太太的动作:“瘟神!有我们在,你还敢在这里胡作非为,”然后说了声变,变成人间的普通人。看着他们,我感觉与他们似曾相识。

他们见我疑惑,于是讲起了几天前事情。

他们夫妻俩因贪财,收了几次贿赂,被好事者告到天庭,受到了一个星期做凡人的处罚,而且只有受到凡人帮助才能回归仙班。

在人间,什么都好,唯一缺点就是不劳动没有东西吃。做神仙,什么事都不用做,也不会饿。作为凡人的他们,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饿得眼冒金星。

这天恰巧遇到了正在偷啃鹅肉的我,于是告诉我,他们已经六天没吃东西了,饿得即将死去,希望我能救他们。

我犹豫了一会儿,把鹅大腿给了他们。他们吃完恢复了法力,重回仙班。

鹅肉是地主老爷捎给小少爷打牙祭的。我太馋鹅肉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掰了个鹅腿往外跑。本想躲着吃,没想遇到了他们。

迷迷糊糊中,我看见背了一袋子命的老太太又从狗洞爬出去,土地公和土地婆微笑地看着我,对我轻轻地念着:“醒来吧,醒来吧!”

当我睁开眼时,娘正抱着我,嘴里念叨:“全家人都走了,你可不能也跟着走,好孩子回来吧!回来吧!”

“娘,爹呢?爹回来了吗?”

“啊,好女儿,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三天三夜了,只有嘴巴一张一合。你爹听你在喊土地公土地婆,就跑到土地庙给你祈福去了。”

后来,我知道我们这是得了瘟病。那年,我们借水喝的那一家子和我的姐姐、弟弟及小外甥,还有小少爷都死于这场瘟病。我们家留下了我这棵独苗。

听说,那天爹从地主家回来,看到儿子、大女儿、大外孙都死了,整个人都瘫软下去。最后最后瞥见痷庵一息的我,听到我糊里糊涂嘟囔着:“土地公公、土地婆婆”之类的,他猛地想起来应该到土地庙去求求土地神。他跪在土地庙,对土地神祈誓,如果救了他女儿,今年他会倾全家之力整修土地庙。并且每年大年初一会供上最丰盛的祭品,报答他们的救命之恩。”

每年听着奶奶似真非真的故事,我感慨记忆确实是相聚的一种形式。那些已走远的人,在奶奶记起他们的那一刻,他们又紧紧相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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