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童年小学(忆童年的小学)
美好的童年小学(忆童年的小学)石英小学还叫“横角小学”,因校舍当时所处本村一地名叫“横角”的地段,本是本村一坟岗,该角落有多个坟冢。五十年代末期,国家兴学助农,农村掀起办学高潮,附近的留仙、砚溪、复兴等村先后都设立了民办小学,仍不能满足适龄儿童入学的需求,按照国家统一政策要求在60年代中期我村以“耕读小学”名义建校舍,后改为民办小学。在1975年左右校舍由土砖茅草屋改为红砖墙根、土砖墙身的瓦屋校舍,再到1982年彻底重建,全部修建为红砖瓦屋。上图废弃的校舍正是1982版校舍。60年代耕读小学 宣传画上图是华容县操军镇石英小学,我的小学,和大多数乡村小学一样,它诞生—兴旺—撤并,最后拆除,完成了时代赋予它的使命。石英小学,最早建校于上世纪六十年代。经考证应为1964年春,开始只开一个班,第二年设两个班,慢慢发展成各年级涵盖的整建制小学。笔者上学发蒙时,它已经存在了二十余年。上图是最后一版82年版校舍的残缺不全、废弃闲置的
你还记得你的小学吗?
最近的地方,恰恰是经常被我们所遗忘的角落。2018年6月4日,接到留在家乡的某小学同学的消息:“石英小学拆完哒,砖都拖走啦,下次回来再看不到了!”。
也许是先知先觉,在知道它早就撤并不再是学校以后,曾很多次回到家乡路过,在中巴车上回头瞭望,在亲友送别的摩托车后座上张望,而唯独只有在2018年2月份那次回家乡走近去仔细看了看,拍了大量照片,留住了它最后的的身影!
操军镇-石英小学
上图是华容县操军镇石英小学,我的小学,和大多数乡村小学一样,它诞生—兴旺—撤并,最后拆除,完成了时代赋予它的使命。
石英小学,最早建校于上世纪六十年代。经考证应为1964年春,开始只开一个班,第二年设两个班,慢慢发展成各年级涵盖的整建制小学。笔者上学发蒙时,它已经存在了二十余年。上图是最后一版82年版校舍的残缺不全、废弃闲置的照片。最初是五六间土砖茅草屋,又叫“耕读小学”,“横角小学”。建校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兴旺于七八十年代,九十年代末期撤校被合并(1999年)。
耕读小学,是1964年开始为贯彻执行“两种教育制度、两种劳动制度”,在广大农村兴办起的专收不能入全日制小学就读的儿童的学校,主要以大队、生产队为单位成立半耕半读的半日班或早、午、晚班 学习小学的语文、数学等学科课程。耕读小学由大队管理,聘请民办教师。耕读小学教师工资主要形式是由生产队支付“工分” 教育部门每月补助几元学习费。文革期间,耕读小学转为民办小学。
60年代耕读小学 宣传画
石英小学还叫“横角小学”,因校舍当时所处本村一地名叫“横角”的地段,本是本村一坟岗,该角落有多个坟冢。五十年代末期,国家兴学助农,农村掀起办学高潮,附近的留仙、砚溪、复兴等村先后都设立了民办小学,仍不能满足适龄儿童入学的需求,按照国家统一政策要求在60年代中期我村以“耕读小学”名义建校舍,后改为民办小学。在1975年左右校舍由土砖茅草屋改为红砖墙根、土砖墙身的瓦屋校舍,再到1982年彻底重建,全部修建为红砖瓦屋。上图废弃的校舍正是1982版校舍。
第一版校舍,茅草屋时期(1964-1974),小孩子们上学是自带板凳;
到70年代后期(1975-1983)是下图的连体式课桌;
82版新校舍盖好,上学就是学生自己带课桌,一人一套,桌子椅子连体。课桌是根据标准尺寸每个家长给孩子请木工师傅手工打造。笔者上学时就是用的大致类似于下图课桌,记得木工师傅加工制作完成还在全身抹上桐油。
石英小学,在先后三十六年的教学历程里,预估孕育了上千个农村孩子,他解决了各个年代农村孩子读书识字接受基础教育的问题。这些农村孩子,他们有的后来上大中专院校深造,有的求学回来又回来由学生变成这里的老师,有的在各行各业发挥着自己的特长,他们如今散落在全国各地。它是本村的文化核心地带。
笔者采访多个教员、学生,大致整理了下学校的历任教师,刘正湘(曾任校长)、郭志广、张光三、白尊明(曾任校长)、马香玲(长沙下乡知青)、张建平(长沙下乡知青)、鲁培成、严学群(曾任校长)、张忠仁、彭介元、严明星、谭绍荣(80年代任校长至90年代末撤校合并)、邓娇娥、陈雅娟、袁习光、白中育、汪泽洪、杨翠云、何德贵、刘玉贵、夏丽芳、汪天华、苏丽娟、王淑云、王安国、黄丽华、汤军、白红武、谭安安…… 个人回忆和他人提供素材可能不全,抱歉,不能一一列举(望乡友评论区留言补充)。记得有一个踩脚踏风琴教唱儿歌的男老师,已经忘了他的名字。我父亲1977-1979年也曾短暂在这教过扫盲班,以晚上上课为主。
八十年代黑白照(左上起:张忠仁刘玉贵汪泽洪白中育汪天华王淑云;左下起:杨翠云严德奎谭绍荣何德贵)
童年的回忆都是温暖的。
童年的回忆也是多姿多态的,各不相同。笔者仅以自己的视角勾勒下八十年代的学校往事,望能引来你无穷的已经远去的美好记忆。
1985级学生毕业照(1991)
1986级学生毕业照(1992)
石英小学坐落在村中心地带,旁边是047乡道,隔着一条主干水渠与大队部礼堂成对角线布置。学校前面有一个大水塘,沿着水塘旁边小路走进去是大草坪广场,广场东侧是简陋的篮球场,国旗旗杆。建筑一共两排,前面一排四间教室,后面两间教室。后面一排的中间有一个小教室是幼儿园,食堂在最东侧,厕所在最西侧。
上面说的是八十年代的红砖瓦屋的校舍布局。虽然是第三版校舍了,但相比现在的学校建筑依然是十分简陋。记得厕所是长年散布出难闻的气味,尤其是男生小便的位置,太阳一照,有打开尿素化肥袋的感觉。教室的两侧窗户冬天密封不严,要贴上塑料薄膜挡风。两排教室之间是菜园,教室前面种植有女贞树,后面是杉树。学校最后面是一片小树林,我们那时候跑的远就会去那玩耍。学校东北西三面环水,南面是大鱼塘,只有篮球场前面有一农田将其围挡隔离开来。要进学校,水塘边的那条路就是唯一通道。
后面一排的中间有学校领导校长、教导主任办公室,屋檐上面有挂着一个铃铛。铃铛是手动的,老师拿着小锤子敲打的,不是如今的电铃,每堂课45分钟。
后排东北角是教工食堂,食堂前面有一片菜地,做饭的师傅叫严嗲。严嗲给教职工做饭,还在宿舍里放上几个瓶瓶罐罐,进点花生瓜子姜糖麻花雪花糕等小吃,卖给小孩子们。小时候,严嗲的那个小窗户,是趴着经常偷看的地方。那时一分钱可以买几粒糖,两分三分五分都可以买到想吃的东西。
我上学时,学校老师是谭绍荣(校长)老师,白中育老师(教导主任),还有何德贵、刘玉贵、汪天华、汪泽洪等。童年是天真烂漫的,童年也是调皮捣蛋的,所谓“七岁八岁狗都嫌”。全校兴旺时期有200多个学生,七八个老师管理。六七十年代是五二二制教学,小学五年,初中高中两年。八十年代改为六三三制,小学开始六年制。教职员工在学校里,就如同一个家庭的父母,有严父,也有慈母,一张一弛,既不溺爱娇纵,又不失温暖地抱一抱。我记忆里的上面几个老师,谭绍荣校长是慈父般的,白中育老师和何德贵老师是学生们比较怕的。白老师会拿教鞭打上一棍,何德贵会在作业屡教不改生气的时候在你头上敲你一叮咚,要想免这几下,就是好好认真地把老师教的背熟,记牢,把题目认真做对。刘玉贵老师是多才多艺的,踩风琴教唱歌,拉一手胡琴,还教我们识简谱,最记得的是某次教念“1~2~3~4~5~6~7 哆啦密法索拉西” 不断重复喊“6 —7” ,下面几个小孩忍不住想到“拉-稀”窃窃私语偷偷发笑。
我上学的时候,一年级班主任老师是砚溪村的苏丽娟老师,她的模样我已经记不清了,名字也是后来打听问到的。因为后来这些年她基本消失在大家视野中,只记得姓苏。听同学回忆说,她当时教我们时烫着一头卷发,这在当时是很时髦的,应该是二十多岁的年纪。这个苏老师,也是人生中的第一位老师,给了笔者很温暖的记忆。虽然时隔三十多年,已记不清她的样子,但记得教我们跳舞,还带着全班四十几个孩子去“石英影剧院”礼堂参加文艺晚会,一排小孩子们脸上还打上红红的粉。有个女同学一显身手,舞台上翻了十几个跟斗,她叫周金辉。也是她教我们的那年,我加入了少先队,戴上了红领巾,记得是五个小孩在村部小礼堂里宣誓,做了共产主义接班人。苏老师下课时会偷偷捂住你的眼睛,让你猜猜她是谁。
二年级班主任老师是王安国老师,也是砚溪村的。教我们的时候他应该是六十岁左右了,后来问起说是当时他是代他女儿王淑云老师的课。王安国老师想必如今应该已不健在了。王老师比较严厉,教学方法也比较像古代的私塾先生,对不听话的学生会打手板,揪耳朵。记得生气的时候,他在讲堂下来,双手揪住前面一排某学生的左右两只耳朵,考核时一个一个过,没有通过的伸出手掌打下手掌心。我当时算班上成绩较好的,也免不了被打,耳朵有次被揪得发烫。也就是这个王安国老师,还撤了我的“官”,那时候选班干部是实行的民主选举,举手表决,孩子们提名推荐,被推荐的写在黑板上老师念一个一个名字,下面同学举手表决看得票数。当念到我名字时,“刷”的班上娃娃们全举手,几乎全票通过。后来就当上了学生时代最早的官—“班 长”,记得副班长好像是谢宇。可惜好景不长,由于本人那时候比较调皮,七岁八岁狗都嫌,副班长也是个调皮捣蛋的家伙,两个人“把持朝政”,带头在班上戏耍闹得不可开交。王安国老师违背民主原则,宣布双双罢免官职。后来好像找了两个比较老实听话点的当班干部了。
三年级班主任老师是汪天华老师。汪老师也颇有才艺,有一次下课休息之余,他在宿舍忽然吹起笛子,记得曲子是《昨夜星辰》,那是八十年代红极一时的电视剧的主题曲。听过的音乐少,觉得是极其美妙动听的,我们跟着笛声去窗户边偷偷听了好久。童年的记忆里就想,什么时候我也可以有这么一支笛子,也能吹出如此动听的旋律呢?汪老师是教语文的,小学课本里的内容如今基本已经没有多少记忆了。只记得他特别爱讲点小故事,比较幽默的小故事,逗我们笑一笑。有次是讲偷鸡的故事,某老板不会算单数,只会一双一双的数。偷鸡贼就每次偷鸡偷一双,“一双一双又一双”,直到家里鸡被偷得去了一半这老板才发觉。
四年级的班主任老师是黄丽华老师。记得她曾教我们唱了一首歌,用粉笔在黑板上写歌词,歌名是《潇洒走一回》。我们那时不懂“红尘”是什么,但懂“青春赌明天”,爱情歌曲当励志歌在唱。五年级的班主任老师是谁已经记不清了,也不知道是否有重复。
关键一年,上毕业班的时候班主任就是何德贵老师了。何德贵老师在教学领域名气响亮,据说是一位高材生,就是心理素质过不了关,每上考场必发挥欠缺,高考多次未能如愿升大学深造。毕业班的时候,白中育老师教数学,何德贵老师教语文,两个都比较严厉,那时感觉读书是“好日子到头了”。我有次寒假作业空了大半没有做,被他叫到宿舍,狠敲了几叮咚。他以教我哥时我哥的表现为正面典型教材对比我,训斥了很久。
谭校长是一位慈祥的老师,没有教过我们课。我对他的深刻的记忆是有一次学校突然宣布全部学生操场集合,少先队员都戴上红领巾,站在国旗前,谭老师对着一两百学生讲了几句话,大概意思是世界上最大的社会主义国家-苏联,从此没有了。那应该是1991年冬季,当时我们不懂苏联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也不明白对我们有什么影响。
笔者记忆里的关于石英小学的故事人物,关于老师的,讲完了。还有一个人不得不提,那就是做饭的严嗲。严嗲想必能勾起很多人的回忆。严嗲一只眼睛失明,说是被某个调皮孩子拿什么东西砸中眼球,坏了一只眼睛从此失去视觉。严嗲个子不高,我上学时他应该六十出头。严嗲是我本家,宗亲上共祖的世系不是很远,后来特别去查了谱,严嗲全名严若雄,生于1925年,还确实是和我父亲未出五服的本家兄弟。难怪小时候叫雄伯伯,有次奶奶还暑假带着我去小学看他,菜园子里严嗲送很多西红柿黄瓜辣椒给奶奶带回来。严嗲属于村里五保户,是个老实人,但有时候也会发点脾气。他开的那个小铺子,门很矮,大人进里面去肯定要低头,我们一般是站在外面买东西,有时候也会走进去仔细瞧瞧,看哪个瓶瓶罐罐里东西喜欢。严嗲一只眼睛失明,一只眼睛年老昏花,也会闹出笑话,每次塞钱买零食,两分五分要研究一会。也有坏小子趁严嗲不注意,拿两分冒充五分钱
蒙混过去,好像那时候五分钱可以买两根麻花。严嗲听说2000年以后在镇里养老院去世,寿终八十左右。
石英小学不远处的大队部,还有一个梅嗲。梅嗲家里开的一个小杂货铺子,生意比严嗲大多了。商店坐落在村核心地带,靠近八十年代红火一时的石英影剧院,梅嗲想必是当时的“资本家”。梅嗲的铺子最前面一排是十几个大透明的玻璃瓶瓶罐罐,里头各种小吃陈列,我小时候的资本有限,一般也就是买几个红姜吃,吃完手上和嘴巴上都是如打了口红。记得梅嗲的额头上有一个大大的包,一直消不下去。
我们那届发蒙时有42个同学,七个人一组,一个教室得有六排座位。但小学毕业照上只有32人,十六男十六女,其中还有几个是上一届留级下来毕业参加小升初的,这么讲就是当时小学辍学和学生流失较为严重。李红波李珍元蔡刚毛利仁都没有读完就走了。白露袁昌勇黄井席毛伟付伟可能是家里搬了家走了、或者转校了。还有一叫刘小英的女同学,有人忆起,我却完全已没有记忆。有一个杨贤志,少年老成,五年级时乡里组织文艺节目比赛选拔,他演唱一首刘欢的《不能这样活》,歌词是“东边有雨,西边有河,前边有车”,是当时电视剧《辘轳女人和井》的片尾曲。后来比赛改成了歌曲《小白杨》,杨贤志临毕业好像是留级了,毕业照上没有这个同学。毕业照上有一个大调皮的同学,没有出现,应该是转校走了。他叫汤波,个头很大,比一般孩子大,在班上当时是一霸,男同学女同学都怕死了他,可能只有黄井泉可以压制他。提到这个黄井泉,别看当时个头不大,但力气确是无比大,拔河或者人码人墙上挤(类似比劲)他站在哪队哪队就赢。汤波会带上一条抓的水蛇吓唬女同学,黄井泉则经常组织打架。
每个同学都有各自的特点。白栋材白里透红,长相甚是可爱,有个特点是朗读“六六三十六”时,他总是 “欧欧三十欧”。杨波刘常林下课搬起桌子披上外套蒙住头当虎皮,扮演武松打虎。有一次一个钓鳝鱼的勾子在手里玩,拉来扯去,杨波一下勾住了自己的眼皮,好险!半天才取出来。丁道军是读书时成绩一般,但每次都打扮得极其像高级“知识分子”,一定要插根钢笔在上衣口袋。上面两张毕业照都有这个“标配”,大概是看校长谭老师每天如此吧,那个年代男人“标配”是上衣口袋插一两支钢笔,耳朵上架根烟。小学四五年级也有女同学男同学会有点懵懂的“早恋”情节,记得有女孩子给某男同学送明信片,还有女孩子带饭每次分给一个男同学一点。那时候学校不管饭,人太多,都是学生自己起早做好带饭,用一个网格袋提着,两个碗上下一扣,辣椒萝卜青菜白辣椒偶尔有几个小鱼。
我呢,自己不知道自己是何印象。据他人回忆,是总爱戴个五角星的军帽,挎个小黄皮书包,小时爱穿绿色衣服,有点军旅情节,讲话嗓门比较大,用现在话说是声音洪亮。
小时也是很调皮,记得那个铃铛,别人经常拿石子捣乱去砸,砸出响声让人误会上课铃响,恶作剧,我也去砸,运气不好被逮住正着,被白中育老师狠抽了一树枝,脸上一道疤好久才消失。男同学爱拿女同学欺负,有人给某女同学起侮辱性很强的绰号,称呼“霉鸡屎”,硬是喊到小学毕业,太欺负人了。 有个踩风琴的老师教我们唱儿歌《拥军花鼓》“正月里来是新春,赶上了猪羊出呀了门。猪啊 羊啊 送到哪里去?送给那英勇的八呀路军。嗨呀梅翠花 嗨呀 海棠花,送给那英勇的八呀路军。” 。我们调皮的瞎编唱:“嗨呀魏翠华,嗨呀海棠花,送给那英勇的八呀路军”,因为班上有一个女同学叫魏翠华。
时隔三十多年,回忆起来,石英小学当时缺乏体育老师,所以体育课不是太重视。那片操场集合开过几次会,经常搞大扫除,义务劳动铲草皮,大部分时间是孩子们自己玩耍,摔跤,扳炮,扔纸飞机,扔尿珠子。有两次体育比赛,一次是我们上一届,别的村的来我们学校篮球比赛,咱们这边同学明显是技术不如人,个头也偏小,但韧劲十足不服输,坚持到底,李德泉发明了胯下传球,不是乔丹的那种潇洒的胯下动作,而是类似于周星驰某喜剧片里的屁股下滚弹子球一样的动作,一度让场面起起伏伏还差点反败为胜,何德贵老师在场边提起神来大声叫好。还一次是我们那届去砚溪小学客场比赛篮球,我也是种子队员,参加了那次比赛。严咬其是替补队员,打累了中途换严咬其上场,他一上场就胡乱运球场面失控,被丢了球,何德贵老师气得要死,又敲了严咬其一叮咚。在复兴片区五个村相对比,体育教育有所落后。所以那个篮球场后来都荒废了,篮球篮板最后也只剩了一个。
小学时代的童年记忆,很远很远,仔细回忆也宛如昨天,很多人会写自己的高中、大学的记忆。少有人写小学的。一是写那些幼稚调皮的内容显得可笑,二是确实随着时间流逝很多人确实已经淡忘了。但每个人的内心深处,何不是藏着一颗童心呢?台湾歌曲《童年》经久不衰,因为真实。童年的记忆是十分美好的,戴上红领巾,手牵手,放学回家一起走,爬拖拉机,打小架,怀揣着未来的梦想……
三十年过去了,有的老师也不知身在何处,有的老师早已经作古,也有个别同学年纪轻轻就已不在人间,更多的是散落在天涯海角的“我--们”。
三十多年教育历史的石英小学,孕育了上千乡村学子,不知道那些老师会不会记得他教过的每个学生的名字,会不会想他们现在做什么。有如朴树的那首歌“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他们在哪里呀,他们还在开吗?”
我记得你,我的小学,我的老师。
这二三十年来,很多学校都撤了,拆了,时代变迁,石英小学随着社会的需要,经历了从无到有,从有到无。再也不见了, 石英小学!
浪子燕定(严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