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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有emo的人怎么办(娃自己去找了心理老师)

身边有emo的人怎么办(娃自己去找了心理老师)我首先想表达,“你是被允许的。你是被无条件支持的。”慢“那你再和妈妈聊一会儿,老师先去教室了好吗?老师想告诉你,你是可以哭的,同时你也是二年级的小学生了,一直哭的话也并不解决问题是不是,那我们想一想,可以做些什么呢?”老师的安慰没啥毛病、也很温柔、坚定,只是我能感觉到,有一部分还是没有办法抵达小叶子那里,至少她还是不想放下电话、也不想现在就回到教室。如果我有充足的时间、或者我们这会儿都在家,我希望为孩子创造更多的允许,但那天马上要出发送机了,我也不好意思占着老师电话太久,短时间内,能和孩子表达些什么呢?

送我爸妈回老家那天,我发了一篇文章,爸妈今天回老家,我emo了 。巧不巧,就在那天,一早就入了校的孩子,出现了从没有过的“情绪问题”:

最开始是早上8点半,生活老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小叶子特别想妈妈、想和我说话,我接过电话,安慰了几句,答应了她晚上去接放学、我们一起做点啥,我以为,好了。

结果过了1个小时,班主任的电话又打来了,说已经陪了孩子一会儿了,孩子还是很难过、断断续续会哭,要和妈妈通电话。

我心想,哇,一个小时了,这很反常啊,同时也很感谢老师的及时反馈,这一个小时注意力的投入不容易,还得照看其他孩子呢,果然,手机递过来我和小叶子聊了会儿,我听见老师说:

“那你再和妈妈聊一会儿,老师先去教室了好吗?老师想告诉你,你是可以哭的,同时你也是二年级的小学生了,一直哭的话也并不解决问题是不是,那我们想一想,可以做些什么呢?”

身边有emo的人怎么办(娃自己去找了心理老师)(1)

老师的安慰没啥毛病、也很温柔、坚定,只是我能感觉到,有一部分还是没有办法抵达小叶子那里,至少她还是不想放下电话、也不想现在就回到教室。

如果我有充足的时间、或者我们这会儿都在家,我希望为孩子创造更多的允许,但那天马上要出发送机了,我也不好意思占着老师电话太久,短时间内,能和孩子表达些什么呢?

我首先想表达,“你是被允许的。你是被无条件支持的。

在我这些年的心理学习中,还有这几个月密集做了大量咨询个案,我有一个有趣的发现,就是我们需要去欢迎生命里的不同面向,尤其是所谓的“负向部分”的来到——

如果我们不是真的接纳、欢迎,而是试图通过一些技巧、方法、言语,哄骗孩子赶紧做出符合我们期待的行为、赶快恢复平静,那只会迎来更多的“抗拒”、更多我们不想看到、也接不住的部分。

我想这也是为什么,两个老师断续安慰了一个小时,但是孩子还是有东西在卡着,还想要倾诉跟陪伴。

于是我对小叶子说,“妈妈想和你说,哭是可以的,上课的时候、下课的时候想哭了,都是可以的,我们能对你的眼泪,一起说‘欢迎’吗?”

我在个案里会经常对案主这么说、邀请案主去体会“欢迎”的力量,但对着孩子还是第一次,说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哇哦,好像“欢迎”,要比“可以”、“允许”还更“可以”、更“允许”,是很深很深的爱啊。

孩子大概也感觉到了,我听到电话那头,本来在抽泣的她,哭声很明显减弱了,还有一瞬间带着点惊讶的微微的笑声。

这不仅仅是“话术”,是我那一刻真的可以放下顾虑,允许孩子暂时不上课、暂时平复不了情绪,“咱们试试和你的情绪待一会儿吧:)”

就是那么微妙,起心动念是允许,孩子就能敏锐接收到、开始松动和放下;起心动念是“你怎么还不好”,那就始终对不上频率、双方都觉得很拉扯、纠缠……

隔着手机,从孩子的呼吸、渐渐减弱的哭声,我感受到了连接,这些话有真的“送”了进去。

身边有emo的人怎么办(娃自己去找了心理老师)(2)

同时小叶子和我说,现在还是不想马上回到教室,我也同意了:

“可以的宝贝,你可以继续和自己的情绪待一会儿,去感受下那具体是什么呢?难过?悲伤?还是什么?”

“妈妈很想现在在你身边,但是我要出门送姥姥姥爷去机场了,如果现在生活老师、班主任都没有空、她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去上课了,你觉得你去哪里,会让你感受好一些,有什么地方,能够让你舒服地待一会儿,有什么人,愿意倾听你呢?”

小叶子顿了2秒,然后一个比刚才更笃定的声音缓缓传来——“咩咩心事屋。”

身边有emo的人怎么办(娃自己去找了心理老师)(3)

哇,这个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整个人有一种震撼和感动,这是他们学校“心理咨询室”的名字,我参观过,里面真的有好多“咩咩坐椅”、还有沙盘,是孩子们有心事、可以去聊聊的地方。

身边有emo的人怎么办(娃自己去找了心理老师)(4)

而我感动是因为,孩子竟然真的知道可以去这个地方,她才这么小,就有寻求心理支持帮助的认知了,而且非常坦荡找心理老师帮助“很正常啊”、也很相信那里感受会很好很放松,我的孩子也太棒了吧!!!

不要说我从小到大的学校里,并没有一个布置如此温馨的心理咨询室,也并没有人和我说过,内心有任何波澜了,可以去这样一个地方坐坐、聊聊,就像上体育课一样自自然然;

我印象中学校即便有心理室,也都是给“问题很大”的孩子们准备的,我才不想被当成是“问题孩子”呢!

这样的刻板印象其实到今天还在,因为很难被环境涵容、很难展现完整的自己并被温柔正向抱持,我们习惯戴上一层又一层厚厚的面具,让自己显得“阳光”、“正能量”、“积极”,但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相反面呢?被藏起来的部分,始终需要被表达、被看见——

就像《一年一度喜剧大赛》里这个《黑夜里的脆弱》的作品呈现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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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在生日加班的打工人,在关了灯和开了灯里会有两种截然相反的状态——开灯时打满鸡血,一到黑夜就伤感e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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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不一致也许会在短时间内抗住一些压力、取得一些成绩,但你无法在所有时间欺骗所有人,尤其是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的内心,那种不被完整看见的部分在撕裂、拉扯、痛苦着……

直到他的同事创造了一个小小的允许的空间,当他能够在“开灯”时也去表达出来“我不开心”;

那份分裂,终于开始融合了——生命的完整让能量重新开始回归、流动。

只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们从很小开始,就有很多的表达、很多的情绪不被允许,更不要说去做咨询了,“那不是心里有病的人,才去干的事儿吗?”

哈哈,如同我在这篇文章里所说,如果这个世界注定要有病人,那么,“人人都有病”(豆瓣9.5!被这个小众纪录片虐哭了,但真的太值得父母看看……)

就像有日出就有日落、有白天就有黑夜、有阴就有晴、有圆就有缺,当我们的注意力不再遮掩、抗拒、消灭那些我们不喜欢的部分时,我们的生命会因为可以正视真实,而开始有合一的喜悦、深邃的宁静、由内而外的绽放……

想起小叶子在这件事的前几天,和我表达过希望我去她们学校当老师,我好奇地问,那妈妈可以教什么啊?

你可以去做心理老师啊!你不是学心理学的吗?”她很兴奋。

我超级惊讶,“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说,“你经常听课啊!”

哇哦,那真的是很神奇,我们从来没有聊过这个话题、我也没说过“心理学”这3个字、甚至我大部分上课的时候都会戴着耳机,但竟然还是会耳濡目染,她有这样的洞察、并深深觉得我可以成为心理老师、而且这件事很好很棒,这是多么有趣啊!

小叶子那天去了心事屋后,班主任把心理老师的反馈和我转达了,特别棒,我觉得有很多角度可以去解释她怎么了。

比如感知到了姥姥姥爷要走,我自己本身就挺emo的,孩子会无意识地承接一些

还有关于她这段时间都想养猫,但我们不同意,背后折射的是她需要更多专属的陪伴、以及想在和弟弟的相处中拥有更多权利而不是限制,这些都让我特别的启发。

我更开心的是在支持孩子的这条路上,我们和学校是“对齐”了的,出现情绪波动不是个有待消灭的问题,而是我们的一个机会,如何更好地去支持跟帮助孩子。

距离小叶子和老师求助已经2周了,再开学,她的情绪一直都不错,假期里我和她爸连着上了6天课,但把家人也都一起带去了酒店,算是在“没时间”里创造了一段“专属陪伴”吧

生活总是无法尽如人意,但我希望无论是我自己、还是孩子,我们都有面对这些不同面向的勇气,有被允许真实表达的空间,同时在这一路上,去收集我们的“资源库”、“支持库”:

为生命的完整,干杯!

——END——

作者:吉吉。微信公众号「慢成长」联合创始人,二宝妈,美国注册正面管教家长/学校讲师,前香港资深传媒人,现居深圳。追求细水长流,也爱勇猛精进,爱唱歌爱生活爱自我管理,愿与娃一起慢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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