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级学生读的小故事带拼音,读小学一年级时的故事
一年级学生读的小故事带拼音,读小学一年级时的故事记不清楚那个时候读一年级报名时要不要户口册了,但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据说是检验孩子是否满七岁的标准:摸耳朵。所谓摸耳朵,就是立正姿势站好,双手自然下垂,然后再手往上抬,用手从头顶绕过去摸另一边的耳朵。能摸到耳朵,就可以读一年级,反之则不能。我不知道这个规矩是谁订的,有没有科学的依据,好像家长也没有质疑这种规定是不是合理、合法,反正大家都默认了这种检验入学年龄的方法。一次上课时我和学生讲到这种现象,学生问我为什么不把这些孩子送去幼儿园,哪怕是学前班也可以啊。但那个时候,乡村没有幼儿园和学前班,这些小朋友又没有学校可以去,便只有跟着哥哥姐姐去学校当“旁听生”。其实不仅不能读幼儿园和学前班,连一年级也不能提前上。学校的学位有限,不是想读一年级就能读的,必须要完全满七岁才行。 ……一首《童年》唱出了一段段回忆,特别是“黑板上老师的粉笔”又让我想起了一段关于上学的记忆。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一家人只有一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
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
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叽叽喳喳写个不停
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童年
……
一首《童年》唱出了一段段回忆,特别是“黑板上老师的粉笔”又让我想起了一段关于上学的记忆。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一家人只有一个孩子是不正常的,有两个孩子是正常的,有三四个也是正常的,就算五六个甚至更多也是有的,这些孩子大多相差一两岁。吃饭的多了,父母亲就得不分白日昼夜地辛勤劳作,才能勉强填饱一家人的肚子,自然无暇顾及到处乱跑的孩子,哥哥姐姐也就担负起了照顾弟弟妹妹的重任,哥哥姐姐在教室里读书做作业、弟弟妹妹就在教室外面玩。
一次上课时我和学生讲到这种现象,学生问我为什么不把这些孩子送去幼儿园,哪怕是学前班也可以啊。但那个时候,乡村没有幼儿园和学前班,这些小朋友又没有学校可以去,便只有跟着哥哥姐姐去学校当“旁听生”。其实不仅不能读幼儿园和学前班,连一年级也不能提前上。学校的学位有限,不是想读一年级就能读的,必须要完全满七岁才行。
记不清楚那个时候读一年级报名时要不要户口册了,但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据说是检验孩子是否满七岁的标准:摸耳朵。所谓摸耳朵,就是立正姿势站好,双手自然下垂,然后再手往上抬,用手从头顶绕过去摸另一边的耳朵。能摸到耳朵,就可以读一年级,反之则不能。我不知道这个规矩是谁订的,有没有科学的依据,好像家长也没有质疑这种规定是不是合理、合法,反正大家都默认了这种检验入学年龄的方法。
记得我正式要读一年级前,已经在学校混了两年,当了两年的“旁听生”。因为父亲在学校做民办教师,母亲要忙地里的农活,父亲就只得把我带到学校去,我也就有了到学校旁听的“特权”。五岁时,我在这间教室瞧瞧,那间教室看看,实在觉得腻了,就去教师宿舍睡上一觉。六岁时与一年级的小朋友正儿八经地一起读了一年,因为成绩太差,所以七岁时又必须再读一年级。在这之前,我无数次用手摸耳朵,我还想起了踮起脚尖摸耳朵的方法,但还是无法从容地摸到自己的耳朵,照旧是中指尖略能触及到耳朵。我很是担心报名的时候手能不能摸到耳朵,父亲说我这是挑食、不爱锻炼的结果,于是,我狠下心来吃不爱吃的南瓜、茄子之类的蔬菜,家里吃包谷饭时我也硬着头皮大口大口地吃;去学校也是一路小跑,学生们上课时,我就在操场里跑来跑去,不断地锻炼。晚上睡觉的时,我也是手绕过头顶,向着耳朵的方向酣然入睡……
生活时常和我开着玩笑,用事实告诉我努力了不一定就有收获。报名那天到了,尽管报名的包老师认识我,我也认识他。但报名时他假装不认识我,要我摸耳朵。我只好硬着头皮把演练了无数次的动作向他展示,很不幸,虽然我足足有七岁了,但还是只能用中指尖触到耳朵,而不能像其他小朋友那样摸到耳垂,包老师说我的年龄还达不到,不能正式读一年级。我强忍住泪水,飞快地跑到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哭泣。
父亲发现我的时候,我的脸上已经被泪水冲刷出一条明亮的小溪了。父亲说包老师是逗我玩的,我已经七岁了,能正式读一年级了。我不信,他带着我到包老师那里,包老师见我哭得如此伤心,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清了清嗓子,郑重地对我说,经过调查,我的年龄确实达到七岁了,虽然没有摸到耳朵,但还是可以读一年级的,我这才破涕为笑。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迷迷糊糊的童年;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盼望长大的童年。现在想来,童年是多么的有趣啊,我曾为摸不到耳朵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