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工艺的历史源流:科技考古视野下的商王朝锡料来源与
锡工艺的历史源流:科技考古视野下的商王朝锡料来源与 (70)储雪蕾等:《内蒙古林西县大井铜多金属矿床的硫、碳和铅同位素及成矿物质来源》,《岩石学报》2002年第4期。 (69)辽宁省博物馆文物工作队:《辽宁省林西县大井古铜矿1976年试掘简报》,《文物资料丛刊》1978年第7期;王刚:《林西县大井古铜矿遗址》,《内蒙古文物考古》1994年第1期。比值上更接近。三星堆数据参见金正耀:《广汉三星堆遗物坑青铜器的化学组成和铅同位素比值研究》,《中国铅同位素考古》,第99—112页。 (67)金正耀:《中国青铜文明探索:以铅同位素研究为中心》,《中国铅同位素考古》,第18—32页。 (68)赵一鸣等:《中国主要金属矿床成矿规律》,北京:地质出版社,2002年,第182页。
基本上小于0.8,但是
Pb大多都是在21—23之间,相比之下,新干铜器和商王朝铜器在
比值上更接近。三星堆数据参见金正耀:《广汉三星堆遗物坑青铜器的化学组成和铅同位素比值研究》,《中国铅同位素考古》,第99—112页。
(67)金正耀:《中国青铜文明探索:以铅同位素研究为中心》,《中国铅同位素考古》,第18—32页。
(68)赵一鸣等:《中国主要金属矿床成矿规律》,北京:地质出版社,2002年,第182页。
(69)辽宁省博物馆文物工作队:《辽宁省林西县大井古铜矿1976年试掘简报》,《文物资料丛刊》1978年第7期;王刚:《林西县大井古铜矿遗址》,《内蒙古文物考古》1994年第1期。
(70)储雪蕾等:《内蒙古林西县大井铜多金属矿床的硫、碳和铅同位素及成矿物质来源》,《岩石学报》2002年第4期。
(71)张信:《大井铜—锡多金属矿床地质特征及其成因》,《矿产与地质》2007年第4期。
(72)廖苏平曾提出江西锡矿对于商代锡料来源的重要性,但是他没有利用科技考古方面的成果。(参见廖苏平:《试论中国青铜时代锡矿的来源》,《南方文物》2002年第2期)
(73)顾颉刚:《“周公制礼”的传说和〈周官〉一书的出现》,《文史》第6辑,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张亚初、刘雨:《西周金文官制研究》,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前言”。
(74)《史记》卷87《李斯列传》,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2543页;卷129《货殖列传》,第3254、3268页。
(75)中国地质科学院矿产资源研究所:《中国钨锡矿矿产资源图(1∶500万)》,“说明书”,第40—41页。
(76)参见夏湘蓉、李仲均、王根元:《中国古代矿业开发史》,第71—74页表4、第87—88页表6、第90—94页表7和表8、第99页表9、第122—126页表12、第142—144页表14、第165—168页表17;王菱菱:《宋代矿冶业研究》,第1—26页中有关列表。
(77)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吴城——1973—2002年考古发掘报告》,北京:科学出版社,2005年。
(78)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铜岭遗址发掘队:《江西瑞昌铜岭商周矿冶遗址第一期发掘简报》,《江西文物》1990年第3期;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铜岭古铜矿遗址发现与研究》,南昌:江西科学技术出版社,1997年。
(79)江西省博物馆等:《新干商代大墓》。
(80)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岳阳市郊铜鼓山商代遗址和东周墓发掘报告》,《湖南考古辑刊》第5辑,《求索》1989年增刊。
(81)向桃初:《炭河里城址的发现与宁乡铜器群再研究》,《文物》2006年第8期。
(82)高至喜:《湖南宁乡黄材发现商代铜器和遗址》,《考古》1963年第12期。
(83)对于青铜矿料资源与城邑布局的关系,张光直的观点较有代表性。他认为,夏商周三代都城的屡屡迁徙,最大的动机之一可能是为了追求主要政治资本亦即铜矿与锡矿。(参见张光直:《中国青铜时代(二集)》,北京:三联书店,1990年,第28页)
(84)《曾伯
簠》铭文云:“克狄淮夷,印燮繁汤,金道锡行。”郭沫若认为“金道锡行”是“金锡入贡或交易之路”。(参见郭沫若:《两周金文辞大系图录考释》下册,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第186页)
(85)刘莉、陈星灿:《中国早期国家的形成——从二里头和二里岗时期的中心和边缘之间的关系谈起》,北京大学中国考古学研究中心编:《古代文明》第1卷,第90—93页。
(86)金正耀:《资源与文明:安阳时期的商王国》,《中国铅同位素考古》,第59—60页。
(87)崔剑锋、吴小红:《铅同位素考古研究》,第51页。
(88)参见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吴城——1973—2002年考古发掘报告》。
(89)李伯谦:《试论吴城文化》,《文物集刊》1981年第3辑。
(90)赵峰:《清江陶文及其所反映的殷代农业和祭祀》,《考古》1976年第4期;李家和:《吴城遗址文化分析》,《南方文物》1980年第4期。
(91)李昆、黄水根:《吴城与三星堆》,《南方文物》2001年第3期。
(92)北京大学历史系考古教研室商周组编著的《商周考古》一书指出:“吴城青铜礼器发现虽不多,但其早晚变化的趋势与中原地区大体相同。这些现象表明,吴城文化自早商以来一直是与商文化平行发展的。”(参见北京大学历史系考古教研室商周组:《商周考古》,北京:文物出版社,1979年,第137页)
(93)有学者认为可能是甲骨文中所说的“雀”侯。(参见李家和等:《说雀——亚雀考》,《江汉考古》1989年第1期)
(94)信阳地区文管会等:《河南罗山县蟒张商代墓地第一次发掘简报》,《考古》1981年第2期;《罗山蟒张公社后李商周墓地第二次发掘简报》,《中原文物》1981年第4期;河南省信阳地区文管会等:《罗山天湖商周墓地》,《考古学报》1986年第2期。
(95)前人对该族徽有多种解释,李伯谦等认为柯昌济等学者解释为“息”较合理,同时认为蟒张墓地为商代息国的贵族墓地。(参见李伯谦、郑杰祥:《后李商代墓葬族属试析》,《中原文物》1981年第4期)
(96)对于三星堆遗址、金沙遗址及汉中地区青铜器的异常铅矿料来源问题,限于篇幅,本文不加讨论。金正耀认为这些地方青铜器的异常铅矿料和商王朝、长江中游地区异常铅铜器的矿料一样,都可能来自滇东北地区。具体论述参见金正耀《中国铅同位素考古》中有关文章。
来源:《中国社会科学》2013年第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