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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和周作人日记(鲁迅周作人翻译的皇帝的新衣没点文学功底看不懂)

鲁迅和周作人日记(鲁迅周作人翻译的皇帝的新衣没点文学功底看不懂)昔有一帝、特爱新衣、尽耗财华、不问兵戎、亦不寄心于歌舞田猎之事、仅以新衣夸示于众、或偶一出耳。每时辄一易服、世言其君恒曰上内阁、今则不尔、但曰帝在更衣殿也。丹麦安兑尔然著其中就有我们广为熟知的丹麦童话作家安徒生的《皇帝的新装》,不过大师翻译的作品,没有点文学功底,不一定看的懂,下面我们来看看,你所没见过的译文!皇帝之新衣皇帝之新衣

鲁迅和周作人日记(鲁迅周作人翻译的皇帝的新衣没点文学功底看不懂)(1)

鲁迅

《域外小说集》是外国短篇小说选集。鲁迅与周作人合译。共两册 先后于1909年3、7月在日本东京出版。署“会稽周氏兄弟纂译” 周树人发行 上海广昌隆绸庄寄售。书名篆体题字 为陈师曾所写 毛边。第1册收小说7篇 其中安特烈夫的《谩》和《默》两篇署“树人”译。第2册收小说9篇 迦尔洵的《四日》署“树人”译。

鲁迅和周作人日记(鲁迅周作人翻译的皇帝的新衣没点文学功底看不懂)(2)

《域外小说集》

1921年增订改版成一册 共收37篇译作。由上海群益书社出版 以周作人名义印行。集中选译作品多为近代短篇 特别偏重于北欧诸国。对集中有关作家及作品逐一作了简要评介。茅盾充分肯定《域外小说集》在译介外国文学作品方面的开拓之功。在《译文》1954年10月号 茅盾刊载《为发展文学翻译事业和提高翻译质量而奋斗》一文 在谈到近代文学翻译的历史发展时 说:鲁迅“所计划、翻译和出版的《域外小说集》 (1909年)中 俄国的契诃夫 波兰的显克微支 法国的莫泊桑 丹麦的安徒生 第一次以真朴的面目 与我国读者相见”。《世界文学》1977年第1期茅盾发表《学习鲁迅翻译介绍外国文学的精神》一文 提到《域外小说集》时说: “这个短篇小说集是继续《摩罗诗力说》的主旨 介绍了俄国、北欧 波兰等国的反映人民痛苦和民族解放运动的作品。这是第一次把反映被压迫的人民和被奴役的民族的叛逆和反抗的作品 介绍到中国。其用意和《摩罗诗力说》是相同的。”

其中就有我们广为熟知的丹麦童话作家安徒生的《皇帝的新装》,不过大师翻译的作品,没有点文学功底,不一定看的懂,下面我们来看看,你所没见过的译文!

鲁迅和周作人日记(鲁迅周作人翻译的皇帝的新衣没点文学功底看不懂)(3)

皇帝之新衣

皇帝之新衣

丹麦安兑尔然著

昔有一帝、特爱新衣、尽耗财华、不问兵戎、亦不寄心于歌舞田猎之事、仅以新衣夸示于众、或偶一出耳。每时辄一易服、世言其君恒曰上内阁、今则不尔、但曰帝在更衣殿也。

都之为地、至极繁华、异域人士、日日纷集。一日、来二驵僧、自称织工、能制美锦、为世希有、色采文章、美艳特绝、制以为衣、复具神异、凡有不称其职、或愚蒙者、视之不能见也。帝忖曰、“此必极美、而况服此、得以遍验国人、孰不称职、或以识别贤愚、吾当立诏之织矣。”遂召二人、予以金资、俾速始事。二人置机二具、佯作织状、而梭上实无一物。又索金线佳丝甚多、悉匿囊中、但对空机、夜织不息。

帝自念曰、“吾不知织工制锦、今己何若?”又忆前言、凡不称厥职、或愚蠢人、虽视不见、复深异之。帝因自计、此不足惧、唯当先遣人觇之耳。乃思索曰、“吾将遣老丞相往视织者、锦美如何、量必能见。盖丞相智人、亦善尽职、人所弗及也。”丞相受命、往人其室、二人方对空机而织。丞相瞠目视之、心自念曰、“天乎天乎!何吾不能有所见也!”然不肯言。二人见客、邀之进、示以空机、问如此文采、合公意否?老人睁目力视、终无所见、乃自思惟曰、“嗟乎嗟乎!岂吾乃愚人耶?吾自意不至此、且当弗令人知。抑吾岂又不称吾职耶?慎勿言不能见锦也。”其一佯织、问之曰、“明公见锦、不置一辞、何也?”丞相出眼镜审视之、曰、“此锦甚美、大可人意、文采俱佳、吾当奏之皇帝。此锦甚悦我矣。”二人曰、“闻明公言、令人欢喜。”因为之历言色采文章之目、丞相谨听、俾见皇帝时、得一一复述之。二人复乞资财及锦丝金线、云以织锦、而悉入私囊、不以一缕置机间、唯对空机织如故。

未几、皇帝复遣宠臣往、视锦如何、将告成未?其人就之、不异丞相所见、谛观良久、仅有空机、不赌他物。二人言曰、“此锦不亦美耶?”又为述文采华绣、而杳不可见。其人自计曰、“吾自知非不愚人、然则必是不称其职矣!此怪事也、然勿语人。”于是盛誉锦善、质美而文华、返报皇帝、言锦大佳。自此而后、市人聚语、无不言锦美者。

明晨、帝乃亲临、就机观锦、朝士从者无数、丞相宠臣亦在其中。既至、织者二人俱对空机、力作不息。丞相宠臣曰、“美矣哉!陛下视此、文绣佳丽、如何可言!”乃指空机、意当能见。帝愕然、念曰、“嗟夫!吾无所见、此事大恶、岂吾是痴、抑不称帝位耶?此不可堪也。”乃大言曰、“善哉、锦诚美丽、甚惬吾心。”引领视空机而颔其首、以示欣赏、而实无所见、则不肯言。朝臣环视久久、亦无所见、唯皆赞叹曰、“锦甚美!”又请帝制以为衣、日内大、当有行列、可御以出。众皆大悦、称锦美不绝声。帝于是赐驵僧以武士勋章、悬诸衣纽、又进职为织造大臣、锡号曰织科学士。

大酺之前二日、二人织愈力、彻夜不止、计燃十六烛、俾人知为皇帝制衣急也。未几、二人就机佯取锦出、又持大剪一只、作裁剪状、己而缝之、针亦无线。顷之、曰、“皇帝新衣、今告成矣。”帝率群臣往、二人举臂、如持物示人、曰、“此为裤、此为袍、此外衣也。轻如珠网、著物如无、而美即在此。”群臣皆曰、“然。”顾实无所见、因本无物可见也。

二人又曰、“乞陛下去其故服、就大镜前、为陛下加新衣也。”帝乃去衣、二人取所制衣物、一一授之、终乃为帝束带、又系一物、曳于地上、是为垂裾。帝裸立镜前、回旋不已。众欢呼曰、“帝御新衣、天颜益丽。衣甚称身、采色文章、莫不富美、盖华哀也!”

礼官启曰、“今华盖已候门外、请陛下行矣。”帝曰、“吾服已具、”又顾谓曰、“此衣不亦善耶!”复回身对镜、如自视其衣。侍中为君执裾者、乃俯伏、以手掬地、如掇拾状、即执之随帝行、不敢使人知其无见也。

帝复华盖、随行列而进。国人集于道旁、或在楼上聚观之、莫不叹曰、“美哉、帝之新衣!垂裾一何佳丽哉!盖尽美矣!”无人肯作诚实语者、盖若不见、则其人必不称职、或痴人耳。

皇帝之衣、善得民心、无如今日者。

有孺子曰、“然彼人实乃无所衣耳。”其父曰、“善夫、孺子无成心也、众其识之。”于是众皆耳语、述孺子言曰、“帝无衣、有孺子言、彼实无所衣也。”既而呼曰、“帝实无所衣耳!”帝闻之懔然、知所言诚、唯念行列方进、不可以止、则挺身径行、而侍中执空裾以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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