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战国中的大忽悠(白马非马看战国有名的大忽悠如何让你)
春秋战国中的大忽悠(白马非马看战国有名的大忽悠如何让你)大致意思就是:“马”是对物“形”方面的规定,“白马”则是对马“色”方面的规定,对“色”方面的规定与对“形”方面的规定性,自然是不同的。所以说,对不同的概念加以不同规定的结果,白马与马也是不同的。曰:“马者,所以命形也。白者,所以命色也。命色者,非命形也,故曰白马非马。”“白马非马,可乎?”曰:“可。”“何哉?”
对于“白马非马”,想必90后乃至00后们都不陌生,许嵩的一首《白马非马》,让很多人对这个典故或是辩题有了印象,可以说是让其焕发出生机,但是呢,在遥远的战国时代,那位名家的“大忽悠”公孙龙,才是真正的“白马非马”第一人。接下来,让我们看看许嵩歌词中鲜有附和的白马非马在公孙龙的口中是如何让人”信服“的。
先说说公孙龙吧,是战国时期赵国邯郸(今河北邯郸)人。 “名家”离坚白派的代表人物,“诡辩学”的祖师。名家活跃于战国中后期,提倡“正名实”学说,即要“正彼此之是非,使名实相符”。名家善于辩论,以进行逻辑分析和探寻思维规律见长,故又称“辩者”,西汉始称“名家”。
公孙龙能言善辩,曾是战国四君子之一平原君的门客,提出了“白马非马”和“离坚白”等论点。他分析一般与个别的关系,强调“白马”(个别)与“马”(一般)的区别,得出“白马非马”的结论。
对于”白马非马“,原文是这样的:
“白马非马,可乎?”
曰:“可。”
“何哉?”
曰:“马者,所以命形也。白者,所以命色也。命色者,非命形也,故曰白马非马。”
大致意思就是:“马”是对物“形”方面的规定,“白马”则是对马“色”方面的规定,对“色”方面的规定与对“形”方面的规定性,自然是不同的。所以说,对不同的概念加以不同规定的结果,白马与马也是不同的。
听起来是不是很有道理,很让人”信服“吧。不要说咱们了,就算许多大儒也无言以对。后来据说:公孙龙过关,关吏说:“按照惯例,过关人可以,但是马不行。”公孙龙便说白马不是马,一番论证,关吏听了后连连点头,说:“你说得很有道理,请你为马匹付钱吧。”看来虽然口“信服”了,但心却是不信服。
那咱来说说让我们口服心不服后面的原因吧。从哲学角度来说,这里“白马”就是白色的马,是一种有特定属性的动物,“马”就是马这种动物,是范围限定到“种”这一层次的一个生物类群的总称。理解的关键在于理解其逻辑连词“非”,这里的“非”即“不是”,而“是”的含义是有多重的,其中有“属于”、“等同”等意思,也就有“包含于”和“等价于”的逻辑关系。而“白马”的概念是属于“马”,但不等价于“马”的。到了这里,大家应该大致了解原因了。那它为何可以广为流传,再度焕发生机呢?
从心理学角度讲,“白马”的称谓在普适认知里暗示出它与“马”的联系,而“非马”的判断违背逻辑惯性,让接受者加以注意。而且词语本身读起来耳目一新,易记顺口,而且还有哲学韵味,能一定程度上显示运用者有思考的倾向,所以作为一个著名的诡辩哲学命题固定了下来且流传开来。
所以,一定程度上,“白马非马”还是很有道理的,那名家也就称不上大忽悠家了,但一个诡辩的名头还是跑不掉的。到最后,不得不感叹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源远流长了,每一个典故,每一个成语、俗语、歇后语的背后都蕴含着丰富的文化底蕴,值得我们所有人都前去深究深研,发扬光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