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德女王在哪里拍摄的(韩国第一个女王)
善德女王在哪里拍摄的(韩国第一个女王)他明明记得四岁时,师父说,这是为他准备的,所以他视如珍宝。当《三韩地势》被匪徒抢去时,他一个人用一锅粥接近他们,趁机下了毒药,当文弩焦急地赶来,生怕小毗昙被匪徒伤害时,竟发现山洞里二十几个匪徒都离奇死去,得知真相的文弩久久无法平静,他看到了毗昙骨子里的残暴和狠毒。这个四岁的小孩让他无比的惊惧。这时门外,尾随而来的毗昙瞬间变色,“庾信,是庾信!”,他脱口而出,一张脸因为不甘和愤怒而扭曲。“一个愚直诚恳之人。”“听起来好像文弩公自己。”“不是我。我虽然也愚直,但碍于自尊心,选择了逃避现实。他不一样,就算是顶着一盆污水,也要维护自己的百姓和家门。”
6 文弩之师徒反目
文弩稍作思考,带上《三韩地势》,来到了廉宗的住所。这十几年文弩游历高句丽、百济、新罗等各地,并将其地势和标记绘制成册,廉宗则在背后为其提供资金支持。
“我找到《三韩地势》的主人了。”
“主人?难道不是文弩公自己的吗,是你亲手书写的啊?!…这个人…是谁?”
“一个愚直诚恳之人。”
“听起来好像文弩公自己。”
“不是我。我虽然也愚直,但碍于自尊心,选择了逃避现实。他不一样,就算是顶着一盆污水,也要维护自己的百姓和家门。”
这时门外,尾随而来的毗昙瞬间变色,“庾信,是庾信!”,他脱口而出,一张脸因为不甘和愤怒而扭曲。
他明明记得四岁时,师父说,这是为他准备的,所以他视如珍宝。当《三韩地势》被匪徒抢去时,他一个人用一锅粥接近他们,趁机下了毒药,当文弩焦急地赶来,生怕小毗昙被匪徒伤害时,竟发现山洞里二十几个匪徒都离奇死去,得知真相的文弩久久无法平静,他看到了毗昙骨子里的残暴和狠毒。这个四岁的小孩让他无比的惊惧。
自此以后,文弩给毗昙的感觉已不是慈父,而是不带感情的严师,他希望毗昙能够拥有怜悯之心,稍有不满,就会呵斥和鞭打。
毗昙无父无母,师父是他的唯一,为了获得师父的爱和认可,他从没有停止努力,即便挨打也依旧是个乐天派。现在他无法相信师父会把书送给一个只见过几面的庾信,于是拿上剑堵住了文弩的去路。
文弩说,“你小子就是一把无柄之剑,无论是谁持有他,都会撕烂自己的手。我多么希望能够出现执剑之人。如果没有出现,那我就只有亲自将其掰断!”
毗昙流下失望的眼泪,他手一伸,“来,掰断啊!”
师徒二人剑法出自一脉,斗起剑来不相上下。文弩突然改变招式,施展太极拳法,这是他的保留招式。毗昙一看,也做出了相同的动作,聪明的毗昙只是偷看了几次已经掌握了精髓,二人斗得如火如荼。
突然:嗖—的一声,一枚银针刺中了文弩的后颈,文弩三两下击退毗昙,将银针拔了出来,等毗昙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文弩已经歪了下去。
“师父——”毗昙大叫着扶起文弩,将针拿在手上,针尖赫然透着黝黑的亮光。毗昙背起文弩拼命奔跑。
文弩醒过来后,说,“没有用的,不要跑了!你为什么不拿《三韩地势》?”毗昙焦急地摇了摇头。
“你说得对,作为师父,我有很多不足。没能及时纠正你,只想驯服你,对你生活中的进步没有给与鼓励。那件事后,我确实对你感到了害怕,到现在我才看清你的真心,可惜太晚了…无论何时,你都是我的弟子。”
他从怀中拿出一个信筏,交给毗昙,“去徐罗伐成为花郎吧,辅佐德曼公主。作为文弩的弟子,有这个资格……”毗昙被认可后,更加悲伤,不禁泪流满面。
文弩终究没有挺过去,一代国仙,溘然长逝……只留下毗昙的呼唤声响彻山谷……
7 文弩之身后之事
毗昙将师父安葬在长满鲜花的所在,庾信问起国仙何在时,他眼底闪过落寞之色,宣称师父去了太白山。他认为师父这样的人,不该是这样的结局,来去无踪符合他之前的性格,在大家心里成为永生才对得起“国仙”的称号。
廉宗是个生意人,拥有自己的情报组织,也是一个投机的人,他无私资助金春秋(天明公主送到隋朝躲避美室的儿子)和文弩,经营着一家赌坊。
他是个会享受的人,累了就将白丝巾在热水里过一下,敷在脸上。他敷上丝巾,仰面躺在房间的躺椅上。正当惬意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什么啊,怎么又回来了?”
“什么事情?”
对面的椅子被粗暴地移开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一直没有回音,他慢慢揭开了丝巾,谁知映入眼帘的是一身是血的毗昙,手上提着一把剑。
廉宗惊恐地说,“你小子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在这里?!”
毗昙说,“这就是问题啊,”他看看自己沾满鲜血的手,“这血应该不是我的,那么到底是谁的血呢?”他神经质一样地戏谑道。
廉宗紧张地像女孩一样撕扯着着丝巾,喊道“来人啊,毕夫啊达叔啊”,毗昙阴鸷地瞪着他,“回答正确。”
廉宗将丝巾甩到毗昙身上,疯狂地跑出房间。目光所及之处,侍从们横七竖八地倒在了窄窄的走廊中,廉宗无力地回身,倚在柱子上。毗昙走出房间,举起血剑,上下观赏,“知道信札在哪,知道书在哪。只有你和我。因为杀死师父的人不是我,是你。对吧。”
廉宗突然明白了毗昙的意图,稍微放松地咧嘴一笑,“为什么要到买卖人家里杀生啊?是来找书啊,还是杀生啊?”
毗昙眼睛一咪,笑着说“如果两者都有呢?”
“如果你杀了我……”
“如果杀了你就找不到书?”毗昙了然地截断他的话,“我想不了那么多。找不到也无所谓啊?”毗昙回答完,又举起剑左右翻看,“只是杀完了就离开吧。”
说完,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洁白整齐的牙齿格外加分。
转瞬,毗昙收敛笑容,将剑抵在了廉宗的脖子上。廉宗继续抵抗“那么是来报仇吗?可是,你不也想杀死文弩公吗?我们半斤八两啊?嗯?要不我们把书拿来,一起谈一谈怎么样?嗯?”
毗昙被彻底地羞辱了,廉宗每说一句,他都几乎控制不住手中的剑,将他刺死,他颤抖着双手,愤怒又愧疚,最后被廉宗引到了《三韩地势》的藏书处。
那是一个二层小木楼,还没走近,就看到一个白色纸团飞出房间,毗昙机警地躲开,打退廉宗数步之遥,打开纸团,发现竟然是《三韩地势》的内页。他快速跑进房间,看到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身处一堆纸叠的酒令玩具中,旁边赫然躺着两本《三韩地势》。
毗昙倒转手中的匕首,松开双手,刀尖没入地板之中。他挥起手中长剑,直指小孩,小孩本能地举起一张纸抵挡。
金春秋
意识到剑停在原处,小孩慢慢地露出一张脸,圆滑而讨好地笑道“吓死我了…”他指了指手中的纸,“这个…是你的吗?”
毗昙气极反笑。他歪头吹了吹盖住眼睛的刘海,问道“你几岁了,敢问你是谁?”顺势将手中的长剑挽了几个剑花,插到桌子上。并将小孩推到了旁边的床上,用两床被子裹住身子,拿起剑套开始打屁股。
廉宗追上来惊慌地喊,“公子殿下!”毗昙回首一剑,打在廉宗心口上,“公子个屁!”。小孩吓得不停求饶,并道歉道,“我错了,我错了……停下,停下!”…
挨了结实的一顿打,小孩鼻孔里塞着纸,开始将叠的酒令具,全部还原。小孩时不时偷瞄一下毗昙,然后报以讨好的微笑,毗昙竟也回他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面无表情地叮嘱他,加快速度。
他将廉宗拉出房间,问道“他是谁啊?”
廉宗说,“是公子啊,天明公主的儿子—金春秋。”
毗昙努力想了一下,问道,“是那个不三不四的王族?”
“是不是不三不四不知道,王族是一定的。如果不是真智帝退位,他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圣骨。”
天明公主的丈夫是退位的真智帝的儿子,这么说也没有问题,从伦理上来说,金春秋还是毗昙的侄子。但是毗昙可从来没有感受过父母的温暖,他才不在乎这一切。
“是不是他指使你杀害了师父?”
“你误会了,我只是拿来让他读一下。我和你师父想的不同,我认为这本书的主人不是庾信,而是金春秋。”
毗昙回到房中,看着叠在一起的纸,突然问道,“喂,这书的前后顺序你打算如何对上啊?”金春秋平静地说道,“这顺序应该是对的。”
毗昙一怔,开始翻看内页,惊讶地发现真的是无缝对接,“书的顺序都背了下来吗?”金春秋答道“嗯”,就又开始拆解酒具。
毗昙心中五味杂陈,他看着金春秋,眼中的目光慢慢变得温柔,最后鼻中,哼出了一声微笑。
拿到了《三韩地势》,毗昙又把剑指向了廉宗,他可没有善良到,忍受杀害师父的仇人活在这个世上。
廉宗惊恐地说,“为什么啊,为什么要这样?!”他这个生意人,将“利”无限放大,不明白为何得到了书,毗昙还不肯放过他,难道不应该互惠互利吗?
“哪有这样的啊?!”看毗昙真的决意杀死自己,他飞速转动脑筋,“这样吧,我们是共犯啊,共犯!”毗昙咬着牙将剑对准他,“共犯?!”
廉宗嘿嘿地笑得极贱,“对啊,共犯!天下无双的文弩难道是躲不过毒针而死吗?哈哈哈哈…”他奸笑着摇摇头,“不是的!他是和自以为是的弟子斗剑,所以才在劫难逃而死的啊!耶!!!”他提高声音,毫不退让。
毗昙把剑一横,骂道“你这个狗杂种!”
“是啊!是啊!是啊!”他撕声喊道,“捅死我吧!把我痛死了,你也自尽吧!你和我共同杀死了文弩啊!”
毗昙心虚而呆滞地微微转头,就这一刹那的犹豫,廉宗马上换了一副嘴脸,“不然叫我活下来,我们一起活着怎么样?”
毗昙忍无可忍地将他打倒在地,对准他的腹部狠踢了十几下,似乎还不够解气,他仰天一声长啸,转头拿剑指着廉宗,“继续说三个不杀你的理由!”
“你有错觉啊”他颤巍巍站起身,“你以为三韩地势是文弩的吗?不是的,是我和文弩共同所有的。文弩二十年来游览各地,钱从哪里来的,是谁给的钱?他自己一个人能走遍高句丽、百济和隋朝吗?是我和我的组织全部动员起来,给文弩搬运资料。但是,这能是文弩自己的吗?”他愤怒地喊道,“是我的!”
毗昙说,“还有呢?”
“文弩却要把书,送给名不见经传的庾信,我都要快疯了。”廉宗咬牙切齿。
毗昙换个姿势,继续将剑对准廉宗,“还有呢!接着说,狗杂种!”
廉宗换了一副讨好地口气,“我还有谍报网,如果我死了,他们就会成为断了线的风筝,那个组织可以为你所用。”
毗昙不解道,“为什么?”
廉宗挑明说,“喂,小子,咱们俩人造就一个王吧,我和你要斟酌的事,除了造就一个王,还有什么啊。美室也是有功之人啊,我说的没错。”
毗昙一怔,廉宗得寸进尺,“你开始不也以为是自己的吗?得知要交给庾信,不也想着争夺吗?别人也许不知道,你和我不是很了解吗?是吧。”
毗昙最终忍无可忍,大喊着挥出一剑,廉宗痛哭地嚎叫着,他捂着脸,看着手上的血哭道,“你这王八蛋,你这是在干什么!”
毗昙说,“看着你脸上的伤疤,每次照镜子的时候,你要时刻记住,背叛了我,你将必死无疑!逃跑了也要杀死你!还有,我们要造就的王不是那个孩子!”
10 结语
文弩是个正直的人,耿直的人,忠诚的人,大智若愚,但是他也有明显的性格短板,对人性的理解太过肤浅。
他以为《三韩地势》是自己的私有品,廉宗付出这么多,文弩却无视廉宗的需求和目的,也丢掉了自己的性命。
他以为,让毗昙和公主成婚,可以更好地巩固皇室,打击美室势力,却忽略了毗昙是美室儿子这个简单的事实,在基因传承上,很多东西无法改变。在这点上,他甚至不如懦弱的昭火。
他以为,美室势力当道,自己退出朝堂、暂避锋芒,是正确的选择。殊不知,十几年不在朝中,又无自己的势力,如何保证成功推举毗昙为驸马,或者揭开皇室双胎的疑难问题呢?
他以为,看到了毗昙狠毒的一面,一味惧怕他骨子里的美室基因,认为唯有驯服他,才是教育的天道。却没有意识到人性本就是复杂的存在,并不是非黑即白。
但是事情从来都是相反相成的,文弩是个干净而纯粹的人,如果他懂得人性的复杂,陷入勾心斗角的朝局中,也绝不会有《三韩地势》的问世。
他还是那个揭开新罗第三个国号含义的推手,这正是美室所极力掩盖的,“德业日新,网络四方”,意味着对外发动战争,造成的结果是王权的加强,反过来是贵族势力的削弱。美室一天不是王后,她就代表贵族阶层,所以是不会允许王权加强的。
最后,文弩有一点看的极透彻,庾信最终成为《三韩地势》的主人,毗昙送给庾信后,庾信欣喜若狂,凭借它,成为了常胜将军。虽然历史上三韩一统的背景离不开唐朝的鼎力支持,但就影视剧而言,庾信在三韩一统的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经过金德曼、金胜曼两代女王的不懈努力,最终实现三韩一统的新罗君主是金春秋!
对,就是廉宗最初想要推举的王。
金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