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清初有四大高僧画家(一边信佛一边写艳诗)
明末清初有四大高僧画家(一边信佛一边写艳诗)宫体诗是政治家徐陵的道具,更是武器。独立历史河岸,他拈诗微笑,看千山同春,万水竞流,陈朝宛在,百姓乐业,世界一片静好。这次第,怎一个禅字了得!尤其重要的是,宫体诗人大多笃信佛教,徐陵也是如此。他把对香闺、美人不动声色的描摹,当成一种磨炼心志的修行,可使自己四大皆空,使世间清澈澄明,使世人蓦然惊醒。因此,香艳轻靡的宫体诗不仅没有削弱徐陵的志气,反而帮他蓄积浩然正气,成为其修齐术的助推剂,让他心无挂碍,游刃有余。徐陵的政绩突出,备受敬重,他的娱乐八卦也频出:这位剽悍的打虎英雄、兢兢业业的权相、死谏的忠勇文士,不是红脸的关西大汉,却是香艳的宫体诗人,这种角色错位,着实令人诧异。宫体诗讲究格律音韵,注重形式,情调轻艳,诗风柔靡。而徐陵不仅写宫体诗,还编选了《玉台新咏》,端的是花间派鼻祖。这样的诗人是应该奉旨填词,花前月下,莺莺燕燕,低吟浅唱的。徐陵却剑走偏锋,左手宫诗,右手政治,双节棍玩得水乳交融
南梁文人徐陵早慧好学,八岁能文,十二岁通晓老庄,端的是个奇才,有南梁“颜回”的美誉。
梁朝皇帝父子皆文人,文人相轻更相惜,徐陵近水楼台,先后担任两任太子的宫廷学士。在东宫,徐陵和萧氏父子兄弟诗酒酬唱,他们是部属,更是知己。酒是好酒,清冽如镜;诗是艳诗,遍阅春色。太虚幻境逍遥行,老去的是岁月,不老的是风月,直至公元548年,41岁的徐陵奉命出使东魏。
南北朝有峙立也有通好,对峙时横眉冷对,通好时握手言欢。对峙时不消说,通好时也像高手于紫金之巅的对决:握手赛内功,言谈比机锋,总要较出个次第来,才长吁一口郁结之气。
徐陵出使东魏,接待他的是魏收。魏收是魏臣,却是汉人,十年前曾出使过梁朝。他和徐陵年龄相仿,才学相近,不免心痒难耐,要和梁使过招。魏收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诗文比不过徐陵,就想在舌战中博个头筹。其时,正值天热,魏收便拿气候做文章:这热是徐常侍你带来的呵。惯写平仄的徐陵立刻反击——以前王肃来此,北魏才开始制礼仪;今天我来,才使你们知道寒暑呵。王肃是南朝旧臣,也是魏朝重臣,把自己提到王肃的高度,又嘲讽了北朝文治的落后,让魏收扔出的石头又砸了回去。这番机锋斗下来,徐陵出足了风头。
徐陵的政绩突出,备受敬重,他的娱乐八卦也频出:这位剽悍的打虎英雄、兢兢业业的权相、死谏的忠勇文士,不是红脸的关西大汉,却是香艳的宫体诗人,这种角色错位,着实令人诧异。
宫体诗讲究格律音韵,注重形式,情调轻艳,诗风柔靡。而徐陵不仅写宫体诗,还编选了《玉台新咏》,端的是花间派鼻祖。这样的诗人是应该奉旨填词,花前月下,莺莺燕燕,低吟浅唱的。徐陵却剑走偏锋,左手宫诗,右手政治,双节棍玩得水乳交融,水起风生。
其实,细细想来,宫体诗的香艳和政治家的剽悍并不矛盾。南北朝时局动荡,人们缺乏安全感,或清谈玄言,或寄情山水,只要不谈国事就行。宫体诗人徐陵也不例外。抵达政治巅峰前,香艳女体、奢华寝具是另一种廛尾和山水,让他避嫌远祸;进入政治中心后,宫体诗更如凤管鹃弦,让他在权力角逐中休养生息。
尤其重要的是,宫体诗人大多笃信佛教,徐陵也是如此。他把对香闺、美人不动声色的描摹,当成一种磨炼心志的修行,可使自己四大皆空,使世间清澈澄明,使世人蓦然惊醒。因此,香艳轻靡的宫体诗不仅没有削弱徐陵的志气,反而帮他蓄积浩然正气,成为其修齐术的助推剂,让他心无挂碍,游刃有余。
宫体诗是政治家徐陵的道具,更是武器。独立历史河岸,他拈诗微笑,看千山同春,万水竞流,陈朝宛在,百姓乐业,世界一片静好。这次第,怎一个禅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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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如梦令
(图片来源于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