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华录池衙内告诉顾千帆身世(梦华录历史揭秘)
梦华录池衙内告诉顾千帆身世(梦华录历史揭秘)据《后山集》记载:早在太祖乾德三年,就已经“置武德司刺守贪廉”。武德司就是皇城司的前身,办案人员就是“武德卒”,也叫武德刺事卒,也就是宋代早期的秘密警察。 但是,帝王身体力行、微服暗察毕竟有所不便,堂堂天子总不能亲自跑到大臣家里去安装窃听器。为了免除自己的后顾之虞,于是就启动了“秘密警察”这部侦察臣下、镇压异已的特殊机器。 这便是《宋史》中记载的“太宗遣武德卒潜察远方事”。 这个机构仿照唐末五代的“皇城使”建立,名义上是皇帝的侍卫,实际上却是“人物伪冒不应法,则讥察以闻”,也就是防范大臣。
这几天,由刘亦菲、陈晓主演的《梦华录》正在热播。该剧取材于元杂剧《赵盼儿风月救风尘》,讲的宋朝青楼女子赵盼儿用风月手段将好姐妹宋引章从浪荡子弟周舍手中救出来的故事。原著内容到宋引章嫁给老实可靠的安秀石就戛然而止,新剧本却加入了顾千帆这一个新线索。将来赵盼儿、顾千帆卷入朝政纷争也是迟早的事情。那么,顾千帆加入的皇城司究竟是什么机构,今天白羽就跟大家好好聊一聊。
公元960年,赵匡胤黄袍加身,建立了宋朝。对于靠兵变起家的皇帝来说,可谓殷鉴不远,教训极为深刻。所以,从大宋建国初期,就把“内重外轻”作为巩固政权的基本国策,把杜绝颠覆的重点放在对朝廷文武群臣的防范上。
太宗赵光义在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烛影斧声”之后,更是加强了自身的防范意识。他曾经一语道破天机:
“国家若无外忧,必有内患。外忧不过边事,皆可预防,惟奸邪无状,若为内患,深可惧也。帝王之心,常须谨此”《续资治通鉴长编》
但是,帝王身体力行、微服暗察毕竟有所不便,堂堂天子总不能亲自跑到大臣家里去安装窃听器。为了免除自己的后顾之虞,于是就启动了“秘密警察”这部侦察臣下、镇压异已的特殊机器。
这便是《宋史》中记载的“太宗遣武德卒潜察远方事”。
这个机构仿照唐末五代的“皇城使”建立,名义上是皇帝的侍卫,实际上却是“人物伪冒不应法,则讥察以闻”,也就是防范大臣。
武德司就是皇城司的前身,办案人员就是“武德卒”,也叫武德刺事卒,也就是宋代早期的秘密警察。
据《后山集》记载:早在太祖乾德三年,就已经“置武德司刺守贪廉”。
二、皇城司的职能在电视剧中赵盼儿身上没有钱,却在无意中摸到了顾千帆的腰牌。顾千帆说这是他唯一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这话太假了。
众所周知,宋代士兵又称“黥卒”,一般来说,每个士兵必须在额上或腕、臂上刺字以示部队番号。皇城司的人,既是亲兵,又充当“特务”,当然不能公开进行。作为秘密的刺探者,总不能把身份写在脸上吧?
于是他们就采取更隐密的方式“髀间雕青”,来证明“皇城司”的身份,也就是说在大腿上刺字,这样他们便可放心地身着便服进行秘密活动了。
顾千帆只需要找到附近的皇城司,撩开大腿,即可证明自己的身份。但是,从另一方面而言,无论是在脸上还是在手上刺字,都是“一种耻辱的标记”。
对于已经考取功名的士子来说,只有在家里有矿,且脑袋严重进水的情况下,才会转去做武职。
《两朝国史志》中记载:皇城司勾当官三人,以诸司使副、内侍都知、押班充。掌宫城管钥、木契、亲从亲事之名籍……勾押官、押司官各一人,前行四人,后行六人,勘契官二人、神宗、哲宗正史职官志略同。
根据史料记载:皇城司主要由官、吏、兵三部分组成,办事人员一般从禁军中挑选,由皇帝指派一名宦官亲自掌管。
皇城司作为封建专制发展的产物,从一开始就显示出作为天子爪牙的横行跋扈,弊端昭著的特质,所以自从诞生之初,就不断地受到士大夫阶层的集体抵制、抨击,反对,挖坑、排斥。
太平兴国初年,太宗皇帝派武德卒下乡办案,刚到了河州,就被当地通判王嗣宗抓住把柄之后狠狠打了一顿,送回京师。
因为第一届“武德使”参与了逃税漏税案件,武德卒横行乡里,遭到士大夫们的集体弹劾。赵匡胤为了平息民愤,不得已将“武德司”改名为“皇城司”,并且将职权范围重点放在了京城。
皇城司对内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对军事、政治、经济、外交等方面进行全面监管。
宋真宗时,皇城司奏:察访御龙直班院副指挥使吕遇,日暮醉归马逸不能制,百姓石谦为马践伤。又言常时本班将士无故不出,今不能禁。”
这段话的意思是,吕遇上班时喝酒,到了夜里醉驾,骑马撞人。手下士兵军纪涣散,没有人值班。这种违纪问题被皇城司揪住,就是一顿弹劾。
仁宗天圣八年(1030)三月诏:“皇城司自后诸军班直及诸司库务坊监不得每日差入内探及抄机班次姓名。”
说明此时皇城司的职能跟现代的纪检委类似,管的是军营的纪律、考勤。其所探之事,力求广泛详细,不厌烦琐。
在英宗时(顾廷烨、盛明兰所处时间段),国家禁止以金箔装饰衣物,发现有人违禁,“被皇城卒捕得之”,同样交由开封府治罪。
仁宗嘉祐四年(1059)发生一起大案:禁军中的士兵喝醉了酒,打架斗殴,居然敢骂天子。“有御营卒桑达数十人,酗酒斗呼,指斥乘舆”就算是脾气最好的仁宗皇帝也不能忍,皇城司将这几个人全部送交开封府审理之后,斩首示众。
“皇城使以旨捕送开封府,案成,弃达市。”
值得一提的是:包拯嘉佑元年12月权知开封府,嘉佑三年升右谏议大夫、权御史中丞。所以,这件案子不在包拯的任期之内,跟展昭、公孙策,没有太大的关系。
在《梦华录》第14集的最后,顾千帆的政敌于忠全,正式开始动用皇城司手段对付赵盼儿。不得不说,这一届的反派,很有头脑。
根据以上资料来看,皇城司之所以没有在宋朝形成像明朝那样臭名昭著的机构,完全是因为皇城司只负责侦查,办案,抓捕,不负责案件的审判。案件的审判一般由大理寺或开封府进行审结,这就在很大程度上规避了冤假错案的发生。
只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反间谍活动。
两宋时期,宋、辽、金、西夏、蒙古并立,外交活动相当频繁。如此密集的外交活动,自然也少不了皇城司的身影。
一方面,皇帝害怕外交官们在外面言行失态,有损国体。
另一方面,皇帝也害怕外交官泄露本国机密,造成损失。
因此,皇城司理所当然地承担起监视外交大臣、防范他国间谍渗透的任务。
由于皇帝对大臣不能够充分信任,按照宋朝惯例,大臣出使,必有皇城刺事卒二人随行,“察其举措”,遇有密告,不辨真伪,即被处置,故“使者悉姑息以避中伤”。
换句话说,如果大宋的使臣在出国期间,没有给皇城卒足够的好处费,回来肯定是要被送进监狱的。
真宗时,三司副使李紘出使契丹,就被严密监视。在他之前,使臣刘随被同行的刺事卒密告遭贬,久未复职。李紘却无所畏惧,不仅出使期间我行我素,而且归国后替刘随申辩,“具言其枉”,刘随之也沉冤得雪。
南宋孝宗时,逢会庆节,金国派使节前来大宋祝贺。舍人赵雄奉命接待,但是他与金使的言行举止都在皇城逻者侦伺之中。
在酒酣耳热之际,耶律子敬在言谈间泄漏了一些重大金国机密。窃听的逻者飞报孝宗。赵雄当夜被急召进宫,如实汇报后,“孝宗甚喜”。
从史料来看,皇城司是宋代唯一执行反间谍任务的中央机构,所以,与处理其他案件不同,涉及反间谍,皇城司不仅可以侦察、逮捕,而且还有审判权。此类案件安全不需要任何证据,也不需要通过大理寺和开封府,只要于忠全说赵盼儿有外国奸细的嫌疑,只凭这一条罪名就足够了。
皇城卒探事,为耳外之耳;皇城卒捕人,为法外之法;
他们既是朝廷的秘密警察,又是皇帝的私家密探。北宋皇城司在查办贪官污吏等方面,有某些积极作用,有利于整肃吏治;在防止兵变等方面,有利于国内安定。在宋代“守虚外”的国策中,以防止人民反抗、内部变乱为中心,以疑忌为特色,以加强封建专制为目标的“守内”政策,才是皇城司的基本工作内容。
至于赵盼儿如何洗脱罪名,让我们一起继续追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