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演义貂蝉的形象(三国演义中的女性)
三国演义貂蝉的形象(三国演义中的女性)满朝文武想做而做不到的事 貂蝉却以一弱质红裙做到了——除掉了国贼董卓 这对于满朝文武无疑是个绝大的讽刺!“百姓有倒悬之危 君臣有累卵之急 非汝不能救也”。不是写她为夫妻团圆而接受连环计 而是写她因近见王允“两眉愁锁 必有国家大事” 故表示:“倘有用妾之处 万死不辞!”经王允说出连环计的意图 便毅然答应 愿为国除奸。这样写 貂蝉的形象就显得很高大了。而且作者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让貂蝉出场的:董卓害民欺主 满朝公卿朿手无策 只能饮泣相对;曹操虽嘲笑他们 但他自告奋勇刺卓也不成功 后以袁绍为首的十七镇诸侯讨伐董卓又告失败 因而董卓横暴更甚。对此 司徒王允虽忧心如焚 但力不从心 只好在夜间偷偷地仰天垂泪而已。由于貂蝉挺身而出愿为他分忧 他才想出连环计——先将貂蝉许嫁吕布 后献与董卓 使貂蝉从中取事 离闻董卓、吕布“父子”反颜 令布杀卓。并把挽救汉朝的重任完全寄托在貂蝉身上 说:
《三国演义》描绘的女性 既没有《红楼梦》里林姑娘、宝姑娘们的脂粉气 也没有《水浒传》里孙二娘 扈三娘们的江湖气 而是具有巾帼英雄的气概。她们有的机智、勇敢 有的敢于反抗 有的疾恶如仇 有的忠心报国 都是女中英杰。虽然作者在塑造这些女性艺术形象时着墨不多 最多的只有几个细节描写 少的仅寥寥几笔 但每个人物都被描绘得别有风采 活像个个浮雕!
貂蝉巧施连环计的故事 是一出不用改编的绝妙好戏 的确是戏中有戏。人们早把它搬上影视 “凤仪亭”给人以美的享受 历来受到人们的赞赏。这应归功于作者非凡的艺术才华。貂蝉的故事在元至治年间《全相三国志平话》里已有记载 还有人把它编成杂剧“连环计” 虽内容有所不同 但都把它写成夫妻之间的悲欢离合故事:貂蝉和他的丈夫吕布失散后 流落他方 因偶然的机会被王允所收容 她得知吕布在长安 为求夫妻团圆 故接受王允的连环计。这样就把貂蝉写得很平庸。
作者据此加以改编 重新塑造貂蝉的艺术形象 不是把她写成吕布的妻子 而写她是王允的歌姬
“其女自幼选入府中 教以歌舞 年方二八 色伎俱佳 允以亲女待之”;
不是写她为夫妻团圆而接受连环计 而是写她因近见王允
“两眉愁锁 必有国家大事” 故表示:“倘有用妾之处 万死不辞!”
经王允说出连环计的意图 便毅然答应 愿为国除奸。这样写 貂蝉的形象就显得很高大了。而且作者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让貂蝉出场的:董卓害民欺主 满朝公卿朿手无策 只能饮泣相对;曹操虽嘲笑他们 但他自告奋勇刺卓也不成功 后以袁绍为首的十七镇诸侯讨伐董卓又告失败 因而董卓横暴更甚。对此 司徒王允虽忧心如焚 但力不从心 只好在夜间偷偷地仰天垂泪而已。由于貂蝉挺身而出愿为他分忧 他才想出连环计——先将貂蝉许嫁吕布 后献与董卓 使貂蝉从中取事 离闻董卓、吕布“父子”反颜 令布杀卓。并把挽救汉朝的重任完全寄托在貂蝉身上 说:
“百姓有倒悬之危 君臣有累卵之急 非汝不能救也”。
满朝文武想做而做不到的事 貂蝉却以一弱质红裙做到了——除掉了国贼董卓 这对于满朝文武无疑是个绝大的讽刺!
貂蝉能使吕布杀掉董卓 虽说是利用其绝世美貌 但主要还是靠她的机智、勇敢。
当我们看到她如何巧弄两个好色之徒董卓和吕布“父子”时 的确大快人心!如:
貂蝉起于窗下杭头 因从窗外池中倒影发现吕布在窥探 “貂蝉故蹙双眉 做忧愁不乐之态 复以香罗频拭眼泪”。
表示从卓并非自己愿意 以引起吕布对董卓的怨恨和博得吕布的同情。因吕布窥视良久 不忍离去 出又复入 这时
“卓方食 布偷眼窥望 见绣帘内一女子往来观觑 微露半面 以目送情。布知是貂蝉 神魂飘荡 卓见布如此光景 心中疑忌 曰:‘奉先无事且退’ 布快快而出”。
她略送秋波 便弄得一个“神魂飘荡” 一个“心中疑忌”;当董卓偶染小疾 吕布借入内问安以探望貂蝉 时正值卓睡
“貂蝉于床后探半身望布 以手指心 又以手指董卓 挥泪不止 布心如碎。卓朦胧双目 见布注视床后 目不转睛 回身看 又见貂蝉立于床后。卓大怒 叱布曰:‘汝敢戏吾爱姬耶’!唤左右逐出:‘今后不许入堂’ 吕布怒恨而归”。
貂蝉的哑剧表演得多么精彩 确实显示出她的机智。在凤仪亭里 作者把剧情引向高峰 同时 更突出貂蝉的智慧。貂蝉约吕布在凤仪亭边等她 但她故意“良久”才来 使吕布在久等中越急想见她;当吕布
“见貂蝉分花拂柳而来 果然如月宫仙子”
怎不令他销魂 愿为她豁出性命呢?貂蝉一见吕布便装做哭泣 表示对吕布无限倾慕 但因
“此身已污 不得复事英雄;愿死于君前 以明妾志!”
说完 手攀曲栏 装做跳向荷花池 这就使目布更加醉心 发誓说:
“我今生不能以汝为妻 非英雄也!”当吕布说:“我今偷空而来 恐老贼见疑 必当速去”时 貂蝉激之说:“君如此惧怕老贼 妾身无见天目之期矣!”又说:“妾在深闰 闻将军之名 如雷贯耳 以为当世一人而已;谁想反受他人之制乎!”
吕布听后羞惭满面 逼使他只能作这样选择:要想娶貂蝉为妻 就必须和董卓决裂。正当吕布和貂蝉偎偎倚倚 不恐相离时 董草出现了 见此情态 气得董卓用戟刺吕布 两个好色之徒火并了!但经李儒的劝解 董卓想以貂蝉赐给吕布时 貂蝉一面机智地为己辩解 说是因恐被吕布所逼
“欲投荷花池自尽 却被这厮抱住 正在生死之间 得太师来 救了性命”
一面坚决表示不同意把她赐给吕布说:
“妾身已事贵人 今忽欲下赐家奴 妾宁死不辱!”
还要装做自刎 以博得董卓怜爱 终于使董卓改变了主意。吕布非要貂蝉不可 董卓偏却要霸占 吕布杀董卓就势在必行了。
貂蝉这个艺术形象 在作者生花之笔描绘下 既栩栩如生 又显得多么高大!这个艺术形象已成为古典小说人物中的艺术珍品 历来为人们所喜爱,
孙尚香则另具一种风格。作者特别描写她和刘备结亲的情景:刘备被引入洞房时
“灯光之下 但见枪刀簇满;侍婢皆佩剑悬刀 立于两旁”。
这位沙场老将不觉为之心寒 不敢入房 孙夫人笑说:
“厮杀半生 尚惧兵器乎!”
作者如此描写不仅是为活跃气氛 添加风趣 主要是为显示孙夫人的飒爽英姿 与一般女子的忸怩作态大异其趣。作者还突出了孙夫人敢作敢为、敢于反抗的性格。当孙夫人听到赵云对刘备说:
“曹操兴兵杀奔荆州 甚为危急”
和刘备哀求让他回荆州时 她虽知这是违背其兄孙权的本意 必然遭到阻挡 但忠于爱情的孙夫人 断然同意并设计与刘备共同出奔;当东昊徐盛、丁奉二将在中途截住时 她叱从人推车直出 卷起车帘 喝说:
“你二人欲造反耶”?徐 丁二将回说是奉周瑜将令 孙夫人咄说:“你只怕周瑜 独不怕我?周瑜杀得你 我岂杀不得周瑜?”
喝令推车前进 徐、丁二将吓得不敢出声 只好乖乖地给她让路。后来 陈武、潘璋二将奉孙权之命来捉拿她夫妻俩时 也同样被她喝退了。及至蒋钦周泰二将 奉孙权命取刘备、孙夫人之头赶到江边时 刘备、孙夫人已被孔明接上船去了。孙夫人敢于违抗孙权之命与刘备誓死出奔 既是为支持刘备的兴汉事业 也是对孙权企图把她当作政治工具的强烈反抗。其英风豪气 直是压倒须眉。
作者塑造孙夫人的艺术形象是有一定意义的。
在历史上 孙夫人的确喜欢武事 据《三国志·蜀书·法正传》记载:
“初 孙权以妹妻先主 妹才捷刚猛 有诸兄之风 侍婢百余人 皆亲执刀侍立 先主每入 衷心常凛凛”。
前面所述刘备入洞房时看到的情景与正史记载是一致的。但《三国志》上的孙夫人并不心向刘备 而是站在其兄孙权一边的。可是 演义的作者在这一点上却完全违背事实 重新塑造了孙夫人的形象。我们知道 在封建社会里 婚姻关系是纳入政治关系的 在《三国演义》里 就有几处揭露封建统治阶级如何用婚姻做为政治交易的手段 如曹操为拉拢袁谭 曾以女许之;吕布为争取袁术的支极 曾答应以女配袁术之子;孙权以妹许刘备也出于其政治目的。而当他们的政治要求达不到时 就翻脸赖婚 甚至向对方大动干戈。
作者对这种手段是深恶痛绝的 因此 他用想象、夸张、虚构的手法 深刻地揭露孙权以妹妹为政治“手段”的卑鄙手段 尽情嘲笑周瑜“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所谓“妙计” 与此同时 则极力赞扬孙夫人忠于刘汉的反抗行为 从而使孙夫人的艺术形象比历史人物原型高大得多!
当曹操接受程昱计策 赚徐母至许昌 用甜言蜜语想骗徐母作书召其子徐庶时
徐母问:“刘备何如人也?”操说:“沛郡小辈 妄称皇叔’ 全无信义 所谓外君子而内小人者也”。徐母厉声喝说:“汝何虚诳之甚也!”并严正地指出 刘备.“屈身下士 恭已待人 仁声素著 世之黄童、白叟、牧子、樵夫皆知其名;真当世之英雄也。吾儿辅之 得其主矣。汝虽托名汉相 实为汉贼。而反以玄德为逆臣 欲使吾儿背明投暗 岂不自耻乎!”言讫 取石砚便打曹操。
徐母打曹操是想使曹操杀她 这样就可使其子死心辅佐刘备。当程昱说出徐母的意图和说另有计赚徐庶时 曹操就没有杀徐母。当徐庶被程昱假造徐母手书赚到许昌 徐母进到徐庶 勃然大怒 严厉责备徐庶读书而不懂“忠孝不能两全”之理
“弃明投暗 自取恶名 真愚夫也!”
因耻见徐庶 便自缢而死。徐母大义凛然 嫉恶如仇的性格刻画得多么鲜明!千载之下 谁不为之动容!
邓艾暗渡阴平后引兵来取江油 这时江油守将马邈仍不以军情为重 与妻李氏拥炉饮酒。
李氏问:“累闻边情甚急 将军全无忧色 何也?”邈说:“大事自有姜伯约掌握 干我甚事?”李氏说:“虽然如此 将军所守城池 不为不重?”邈说:“天子昕信黄皓之言 溺于酒色?吾料祸不远矣。魏兵若到 降之为上 何必虑哉?”李氏大怒 唾邈面说:“汝为男子 先怀不忠之心 枉受国家爵禄 吾有何面目与汝相见耶!”
马邈羞惭无语。邓艾军一到 马邈立即投降 被任为乡导官。李氏闻知立即自缢身死。在曹军压境 进迫成都之际 昏庸的后主与群臣为保身家利禄大都屈膝投降 对比之下 李氏更见忠烈!
结束语《三国演义》是一部政治性的历史小说 故其描绘的女性形象也必然带有浓厚的政治色彩。在封建社会里 女性是受到歧视的 但从《三国演义》描绘的女性形象看 说明作者却具有“巾帼不让须眉”的进步观点 因而才能塑造如此高大的浮雕般的妇女艺术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