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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敢于直言敢谏的名臣(佞幸之臣的外在行为方面)

历史上敢于直言敢谏的名臣(佞幸之臣的外在行为方面)既然不便反对,石显便以退为进地支持冯野王,盛赞冯野王的才能足以担当重任。然而话锋一转,又指出冯野王的妹妹在宫中为昭仪,冯野王与汉元帝有亲属关系,若以冯野王为御史大夫,恐怕会使汉元帝落下宠信外戚,以亲为用的坏名声。石显自然明白汉元帝的心思,而且群臣都推荐冯野王任职御史大夫,如果自己强行反对,不仅会在汉元帝心中留下挟私报复的不良印象,更与支持冯野王的大臣们直接作对。揣摩君主的心思——君主喜欢听什么?想要什么?处理好这个极难把握的问题,君主又怎么可能不喜欢他们呢?关于揣摩君主心思,以合适的语言奉迎君主,韩非子认为这非常困难。游说君主之困难在于能否抓住君主的心理,能否用最合适的语言使君主满意,这也是语言交际才能的关键所在。汉元帝时,石显运用出色的口才与交际能力,不留痕迹地达到自己的政治目的。比如他成功地阻止政敌冯野王担任御史大夫之事。石显与冯野王在政治上交恶,汉元帝清楚此事,他询问石显对冯野王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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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佞幸的相关特点体现在外在行为和内在心理之中,或以女子般的柔媚方式侍奉君主,或凭借口才和交际能力讨得君主欢心,或展现特殊的个人能力来处理问题。

总之,佞幸群体通过个人的言辞、才能、外貌等相关特点来得到君主宠爱,进而获得权势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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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是人类主观思想控制下所形成的产物。透过一个人的外在行为可以部分了解这个人的心性,正所谓“听其言而观其行”。西汉佞幸的外在行为多以谄媚君主为主要目的,主要表现为:口才与交际、谋略和才能。

口才与交际

佞幸获得君主恩宠,在朝廷中左右逢源,没有出色的口才和交际能力是办不到的。他们往往合理地运用口才技巧,不动声色地实现自己的政治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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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摩君主的心思——君主喜欢听什么?想要什么?处理好这个极难把握的问题,君主又怎么可能不喜欢他们呢?

关于揣摩君主心思,以合适的语言奉迎君主,韩非子认为这非常困难。游说君主之困难在于能否抓住君主的心理,能否用最合适的语言使君主满意,这也是语言交际才能的关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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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元帝时,石显运用出色的口才与交际能力,不留痕迹地达到自己的政治目的。比如他成功地阻止政敌冯野王担任御史大夫之事。石显与冯野王在政治上交恶,汉元帝清楚此事,他询问石显对冯野王任职御史大夫之事的意见,明显在试探石显。

石显自然明白汉元帝的心思,而且群臣都推荐冯野王任职御史大夫,如果自己强行反对,不仅会在汉元帝心中留下挟私报复的不良印象,更与支持冯野王的大臣们直接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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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便反对,石显便以退为进地支持冯野王,盛赞冯野王的才能足以担当重任。然而话锋一转,又指出冯野王的妹妹在宫中为昭仪,冯野王与汉元帝有亲属关系,若以冯野王为御史大夫,恐怕会使汉元帝落下宠信外戚,以亲为用的坏名声。

这些话无疑抓住汉元帝心理上的软肋——没有“举贤不避亲”的魄力。且石显的谏言表现自己没有任何私心,只为汉元帝的名声而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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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则立刻逆转汉元帝的想法,不仅使汉元帝对其产生公正无私的好印象,而且还成功地阻止政敌冯野王的升迁。

窥一斑可见全貌,石显出色的口才与交际能力使其在朝廷之中游刃有余,当然其他西汉佞幸也大多如此,只是由于史料匮乏,很多西汉佞幸的言语都缺乏详细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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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闳孺成功劝说汉惠帝不要对审食其处以死刑之事;董贤第一次出现在汉哀帝的视线中,“因引上与语,拜为黄门郎,由是始幸。”只不过一次简单的谈话,便让汉哀帝对董贤如此喜爱,想必也十分精彩。

谋略与才能

出于刻板印象,我们认为佞幸只会溜须拍马,谄媚奉迎,一无是处。其实,这种观念并不客观。若无一定的个人能力,连君主布置的任务都不能完成,又何以获得君主的信任重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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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石显把持朝政多年,韩嫣和邓通也曾担任中大夫的官职,淳于长之党羽遍及朝野,若无一定的谋略和才能,如何处理复杂的官场事务呢?

因此,西汉佞幸必然也有一定的才能和谋略,只是将这方面的才华或用于讨好君主,或用于巩固权势地位。

如韩嫣和邓通,二人便运用谋略向皇帝邀宠。“上即位,欲事伐匈奴,而嫣先习胡兵,以故益尊贵,官至上大夫,赏赐拟于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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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嫣提前在上林苑以匈奴战法训练军队,此举颇为迎合汉武帝的好战之心。邓通则刻意塑造出不拉帮结派,全心全意忠于汉文帝的忠臣形象。“通亦愿谨,不好外交,虽赐洗沐,不欲出。”

二人的谋划受到很好的效果,皇帝对他们的宠信程度与日俱增。面对大臣的上书指责,石显没有急于向汉元帝辩解,反而利用谋略进行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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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他提前请示汉元帝给予他夜晚自由进宫的权力,然后便大摇大摆地在深夜声称奉诏进宫。大臣们纷纷弹劾他矫诏违制,石显却向汉元帝哭诉大臣们对他的陷害和自己的无辜。

汉元帝不明真相,果然被石显的计谋所欺骗,对石显大加赏赐却对那些告发石显的大臣不再信任。此外,西汉佞幸中不乏一些拥有特殊才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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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运用自己的才能服务于君主,尽可能地讨君主的欢心,让君主感觉到他们的重要性。如汉文帝宠幸的佞幸宦官赵同“以星气幸”,可见其精通天文历法知识;韩嫣的骑射本领颇受汉武帝的青睐,汉武帝自幼便与他一起学习骑射弓马,韩嫣本人的武功韬略俱为上乘,其弟韩说也因武功受到武帝宠信并且封侯。韩氏兄弟虽为佞幸,却也不失为文武双全之才。

李延年则具有极高的音乐才华。李延年将司马相如所写的汉赋谱曲成歌,在宫廷内外广为流传,其音乐才华正投汉武帝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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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固举例汉武帝时期的名臣时,承认在音乐方面李延年的贡献极大,“协律则李延年。”陈直先生也称赞李延年的音乐才能,“李延年善歌,与战国时王豹、韩娥并美。”

所以,汉武帝任命他为协律都尉,佩两千石印,负责宫中乐府部门。“初,夫人兄延年性知音,善歌舞,武帝爱之。每为新声变曲,闻者莫不感动。”④同时李延年还参与国家礼乐的制定。

历史上敢于直言敢谏的名臣(佞幸之臣的外在行为方面)(13)

“既灭南越,嬖臣李延年以好音见,上善之。”“(汉武帝)乃立乐府,采诗夜诵,有赵、代、秦、楚之讴。以李延年为协律都尉,多举司马相如等数十人造为诗赋,略论律吕,以合八音之调,作十九章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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