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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下书闯匪窟(二小下书闯匪窟)

二小下书闯匪窟(二小下书闯匪窟)一伸手他把杨香武给叫出来了。杨香武心想;娘啊,这小子真缺德,临死抓个垫背的,非摽着我。大伙全乐了。胜英问杨香武:“孩呀,你愿意跟他去吗?”“他……这……唉,怎么说呢,愿意我倒不是,不过我听师父的安排。”胜英提起笔来,刷刷点点给崔兆令写了封信,写完了把它装进信封里,封好交于金头虎。金头虎把书信接过来说:“三大爷,我一个人还有点孤单,我算正使,还得找个副使。”“那你看谁陪着你合适呢?”“这个……”贾明翻着母狗眼往人群中看了看:“就他吧。”金头虎闻听把冲天杵小辫一晃:“唉呀,我五叔说得太对了,三大爷您太老实了。像崔兆令,陈斗虎等人是非打不可!”大伙异口同声,胜英一看众情难违,也只好答应了,但是多日不登台比武了,陈家庄未必有所准备。胜英一想必须得跟人家打个招呼,好明日登台。谁去送这个信儿呢?贾明过来了。“三大爷,这个活交给我得了,明儿前去送信。”众人一看贾明比当初还精神。就因为他立了功,还救了蒋伯

续三侠剑38:飞天玉虎蒋伯芳死而复生,恨透了崔兆令,他暗下决心,此仇是非报不可!其实不光是他这么想的,老少的英椎皆有同感。这些日子窝火憋气,浑身有劲无处去施展,没有不恨崔兆令的,都想登台一决雌雄。

因此大家商议好了,纷纷向胜英来请战,胜英不以为然。他对大家说:“现在不光是擂台的事,还牵连着陈斗虎等人有不臣之心,要背反朝廷。如今在官府已备了案,不久官兵必定捉拿他们,我看咱们不如就算了吧。”

蒋五爷冷笑了一声:“三哥,您就是这样,圆了扁了都行。您忘了忠厚过分就是无能的表现。我们这算什么?崔兆令好悬没要了我的命,难道就算了?他把我们的人打得腿断胳膊折,难道也罢了不成?以小弟之见,官府是官府,咱们是咱们,这个擂台还要全始全终,凭着咱们的能耐叫他们心服口服。”

“至于官府抓不抓他们,咱们不管,就是抓了他们,咱们按兵不动,传说出去好说不好听啊。人们那时该说咱们十三省总镖局的人没能耐,借助官府势力才出了气,我才不愿意担这个名声。师兄,我看还是登台为好。”

金头虎闻听把冲天杵小辫一晃:“唉呀,我五叔说得太对了,三大爷您太老实了。像崔兆令,陈斗虎等人是非打不可!”大伙异口同声,胜英一看众情难违,也只好答应了,但是多日不登台比武了,陈家庄未必有所准备。胜英一想必须得跟人家打个招呼,好明日登台。谁去送这个信儿呢?贾明过来了。

“三大爷,这个活交给我得了,明儿前去送信。”众人一看贾明比当初还精神。就因为他立了功,还救了蒋伯芳,还弄出来陈斗虎等人盗印之事,一定是心情高兴啊,这就叫福至心灵,人得喜事精神爽。

胜英抚着贾明的头顶说道:“孩子,你去送信我十分赞成,不过你可不能惹是生非呀!千万别弄出事来。”“三大爷您放心吧,明儿办事情最有底,况且两国相争不斩信使,我能惹什么事呢?”“好,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待我修书。”

胜英提起笔来,刷刷点点给崔兆令写了封信,写完了把它装进信封里,封好交于金头虎。金头虎把书信接过来说:“三大爷,我一个人还有点孤单,我算正使,还得找个副使。”“那你看谁陪着你合适呢?”“这个……”贾明翻着母狗眼往人群中看了看:“就他吧。”

一伸手他把杨香武给叫出来了。杨香武心想;娘啊,这小子真缺德,临死抓个垫背的,非摽着我。大伙全乐了。胜英问杨香武:“孩呀,你愿意跟他去吗?”“他……这……唉,怎么说呢,愿意我倒不是,不过我听师父的安排。”

“好吧,既然贾明有此意思,你就跟他同行才是。”“谨遵师父之命!”杨香武一看师父表态了,不敢不去,小哥俩从上屋退下来,收拾收拾东西,带好兵刃,起身赶奔陈家庄。陈家庄距杭州才十八里路,凭着杨香武和贾明的脚程,时间不大就到了。

等来到东庄口护庄河外,小哥俩停身站住,贾明把草包肚子一腆,高声断喝:“呀-呔!有带胳膊、带腿、带活气儿地滚出一个来!”杨香武捅了他一下:“我说贾明,你小子没事尽找事,你说的那是人话吗?“干巴鸡呀,你呆着吧,明爷心里头有底。我是正的,你是副的,你得听我的。”

杨香武一抖搂手,心里说:我算倒了霉了,掉到后娘手了。单说陈家庄的庄客,紧闭庄门,在庄墙上巡逻。因为连日来空气十分紧张,陈斗虎等人恐怕总镖局的人前来盗药,也怕十三省总镖局的人来找麻烦,故此加强了防守,不管白天还是黑天,紧闭庄门,吊桥高挑,加强了巡逻。

这庄兵听见喊声,打凉棚往外一看就见护庄河对面来俩人,一胖一瘦个子都不高,有人眼快,认出贾明来了,这不是金头大虎头吗?这小子嘴里不干不净的这是为什么?其中有个头目拔着脖子就问:“喂,来者不是少镖头贾明吗?”“不错,正是明大爷。”“你有什么事说说吧。”

“劳你驾到里边给吞江巴下陈斗虎、独霸江南窦占坤送个信,你就说金头虎贾明,赛时迁的杨香武奉了总镖头之命前来下书,让陈斗虎吹三通 打三通,红毡铺地,两廊动乐把我们哥俩接进去。”他的零碎儿也不哪来这么多,杨香武也不敢乐。庄客听清楚,喊了声“稍候”。说着话顺着梯子下了庄墙 撒脚如飞上里边送信。

且说独霸江南窦占坤,这两天他是心惊肉跳,什么原因?打了胜仗干什么还紧张?原来这就叫贼人胆虚。两天前大贼魔、二贼魔两次到陈家庄盗药,虽然说药没到手,但是把陈家庄折腾个地覆天翻,他们睡觉就睡不安稳了,总怕出事。这还是小事。陈斗虎利用一个机会把实情跟干爹讲了,要说别的他不吃惊,陈斗虎就把盗大印的事告诉了窦占坤。

“我那好朋友,三官庙的观主陆丙坤夜入两江总督衙门把大印偷出来了,现在就藏在三官庙。偷印为什么呢?就为表示一下决心,我们跟大清朝誓不两立,迟早举起义旗,请师父面南背北称帝。干爹,事关重大,您可要在意一些呀,擂台结束了咱们就着手此事!”

“唉呀!”窦占坤闻听大吃了一惊:“孩子,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提前商量商量就做主了?这把大印偷出来,如同造反一般,要让朝廷知道了不但咱们活不了,连祖坟都得刨了哇!”

陈斗虎一笑;“干爹,您埋怨我有什么用?您忘了您当初是怎么说的,这不是您的心愿吗?您说大丈夫生在天地之间,生而何欢死而何惧,又说'天下乃人人之天下,非一姓之天下’,我就不兴当个皇上吗?我尝尝当帝王什么滋味。您还说,您当了皇上加封我为一国的亲王,叫我当江南王,您还封官许愿,您忘了?我这么办完全是遵照您的意思。”

坏了,窦占坤一听怪自己,这话确实说过,不过那是酒后的狂言,没想到这位干儿陈斗虎记在心里当真事了,如今酿成大祸,悔之晚矣呀!窦占坤一琢磨,又有擂台的事,因此他心中烦躁,坐立不安。他感觉事情太严重了,不敢背着师父,昨天晚上跟百炼金刚佛崔兆令把这事就说了。

崔兆令一听吓得真魂都出壳哇:“唉呀,阿弥陀佛!孩子你这叫腚眼拔罐子--作死呀。你们怎能干这种荒唐的事呢?想那大清国朝开基立业以来,固若金汤当今的皇帝康熙圣主十分的英明,举国上下无不拥戴呀!如今四海安宁,万国来朝,国家光有带甲的八旗军队就不下一百万,就凭你我几个人想要推倒大清,这不是疯子吗?你们做这等大事怎不事先跟我打个招呼?!唉哟,可把我坑了,可把我毁了!”

让崔兆令这顿说呀,把窦占坤、陈斗虎说得是闭口无言。崔兆令最后把话又拉回来了:“算了吧,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不过呢,现在回头为时还不晚,这颗印先留着,咱们做两手准备。一,让陆丙坤把印偷偷地给送回去,别让官府追究。只要官府不知道内情,咱就不怕。二,这颗印还可以给胜英栽赃,就说十三省总镖局的人偷的,你们看怎么样?”

“高,太高了!”窦占坤挑起双大拇指。“师父远见,真使弟子钦佩呀。那就告诉陆丙坤让他照办得了!”“嗯 现在别让陆丙坤干别的 就把两件东西看好 一是大印。二是解药不丢就行。等擂台结束之后,咱们打死老匹夫胜英,然后再详细探讨此事。”

众人点头称是。第二天早早地都起来了,让薛成骑快马赶奔三官庙,向陆丙坤去述说此事。薛成领命前往三官庙,等到了三官庙,下了马叩打庙门,好半天这门也不开,薛成就是一愣,心里说:这陆丙坤怎么了,是不是又贪杯了?天到这个时候他怎么还不起来呀?薛成正纳闷呢,忽听身后有人喊了一嗓子:“别动!”

薛成一愣,回头看,可把他吓坏了!闹了半天身后站着无数的官兵,手里端着弓箭,为首的是一员副将,手提宝剑怒目横眉:“你是干什么的?”“我,我是烧香还愿的。”“不对吧,你手中不带着五供,怎么烧香还愿呢?你跟陆丙坤什么关系?”

“他……我,没有关系。”“哼,这么问你你是不能说呀,来人,把他拿下!”薛成一看坏了。这小子刚要操家伙,架不住官兵早有准备呀,忽拉上来一伙,手拿勾镰枪连扎带搂,把薛成的衣服、裤腿全给拽住,往怀里一纯,薛成摔倒,被生擒活拿,解到两江总督衙门去了。

来送信的就薛成自己,他万没防备有这么一手。他被抓走,崔兆令、窦占坤还不知道信,就在家里等着薛成回来。左等不露面,右等没消息。这师徒二人是愁肠百转坐立不安呐!崔兆令凭着经验和知觉感到问题复杂了,难道说总镖局的人在半道上设埋伏把薛成抓去了?可他们抓薛成有什么用呢?

不能啊。再说薛成这个人办事最精细,一般外面的事都是他来回跑动啊。众人心中愈加疑惑。正这时候贾明杨香武下书来了,庄客跑到里边向窦占坤一说,窦占坤想,薛成这事先放到一边,一会儿派人打听打听就知道了,最好先顾眼前。

因为他不明白贾明、杨香武为什么来下书,他们要干什么?他告诉庄客:“去,把他们带进来。”“嗯,老爷子,他们还有话呢。”“什么事?”“金头虎贾明在外头说了,叫庄主吹三通,打三通,两廊动乐,红毡铺地把他们接进来。”

“呸!放你娘的狗臭屁。他那是吃饱了撑的,他说什么咱们就做什么吗?岂有此理,叫他俩报门而进!”窦占坤一声令下,众人便做好准备,五十名刀斧手列立两厢庄门大开,把二位少侠客叫进来了。

杨香武在贾明后头跟着,往两旁一看,吓得一缩脖子,他小声嘀咕:“贾明你看啊,都给咱准备好了,看这意思要送咱俩上西天。“瘦鸡,你他妈胆小如鼠,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你就跟着金头虎,管保平安无事。”

杨香武一看贾明的架子,毫不介意,也就有了胆子,在后边紧跟着,哥两个一前一后进了陈家庄。拐弯到陈斗虎他们家,就见门户大开,两旁边站着耐溜彪形大汉,进了院一看,庄严肃穆杀气腾腾。院子里不管是什么人,呲牙呵嘴,横眉立目,恨不能把贾明和杨香武给吞下去!

贾明只当没看见,腆着草包肚子,迈着罗圈腿径直来到厅房。到尾一看,好嘛,这哪是厅房啊,分明是五帝森罗殿。正中央的椅子上坐着凶僧崔兆令,上垂首是萧景芳,下垂首是何精武,再往下来就是马德超、窦占坤、陈斗虎,在他们身后站着八大弟子还有两溜庄客,屋里边鸦雀无声,全瞪着眼睛盯着贾明。

贾明定了定神,把冲天杵小辫一晃:“众位好哇,我这儿有礼了。"崔兆令没说话,窦占坤把桌子一拍,“啪!”喝道:“贾明,你来到我的陈家庄所为何故?讲!”贾明一笑:“你这就不对了,咱们打擂说打擂,平常说平常,官还不打选礼的呢,我主动登门前来送信,为什么这样对待呢,显着不仗义了吧?”

杨香武一看金头大老虎还真有几套词儿,自己要不说几句没法交待:“说得一点都不错呀,我说窦占坤,都说你是个人物。人物嘛,就得将军门前跑下马,宰相肚子撑开船,别这么骂骂咧咧的不客气,显着太欠教训了吧!”窦占坤没想到叫他俩奚落了一顿 “噌”就站起来了:“废话少说,你们送什么信?”

“唉呀我说老头,您先消消气,听我把话说清楚。咱们现在干什么呢?你们这些人寄居杭州为的是什么?我们这些人放着镖不保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擂台的事吗?你们吃饱了撑的平地起咕嘟,非要立擂跟我三大爷决一雌雄,连日来双方争战不休,耗费人力、财力、物力这犯得上吗?这擂台立了多日还没有个结果,我奉总镖头胜英之命前来下书,有胆子的,明天登台比武。”

“呀!”群贼就是一愣啊。没想到胜英主动提出来要登台比武,莫非他们请来了高人?不然的话他们怎么敢呢?蒋伯芳都要没气儿了,他们怎么还有心打擂呢?群贼疑惑不解。就见贾明从怀里一伸手掏出胜英的信,往上一递,陈斗虎接过来转呈师父窦占坤,独霸江南把信展开一看,跟贾明说的是一般不二。

这封信写得十分强硬,让崔兆令率领所有众人,明日日出卯时在擂台上决一雌雄。窦占坤看完了转呈给崔兆令,崔兆令看完了给了何精武、萧景芳、马德超,众人全都看过,崔兆令把信放到茶几上。说道:“阿弥陀佛,贾明我且问你,蒋伯芳现在何处?”

贾明一听明白了,这老和尚心里没底儿,打算套我的话,我不如来个将计就计。贾明闻听假意难过:“唉,别提了!大和尚,这不明摆着的事,你还问什么?我五叔在擂台上跟你比武较量,要说能耐他可比你大得多呀,不然的话能揍了你一巴掌吗?哪料想这一下因此得祸呀,这一掌打坏了。我五叔回到店房之中胳膊越来越粗,模样越来越难看,一病就是三天呐,水米不沾牙,什么药也治不了,后来欧阳天佐、欧阳天佑打算上这儿盗药,结果这药也没弄回去,害得我五叔……”

“怎么样啦?”“今早上天光刚亮就没了命了。”杨香武这个乐呀。心里说:贾明这小子真坏,假戏真唱,真的一样。得了,我也帮帮忙吧。杨香武一抽鼻子,眼泪也掉下来了:“五叔哇,你死得太惨了,呜呜呜。”崔兆令一看,信以为真:“哈哈哈哈,噢,闹了半天姓蒋的已不在人世?”

“可不是吗,我五叔死了,现在就停灵在店房之中,我三大爷手拍着棺材起誓发愿,非要给我五叔报仇雪恨,故此修下战书命我们送信。”崔兆令一分析真是不假。胜英疼爱蒋伯芳,在一怒之下这才提出比武哇。心说话:胜英,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蒋伯芳是怎么死的,还不是死在我的宝甲之下吗?你们想登台,就得走蒋伯芳那条路哇!

崔兆令想到这儿,心中欢喜,立刻把胜英这封信一翻个,提起笔批了几个字,“明日准时应战”,然后把信又给贾明:“金头虎,原书带回,告诉你三大爷胜英,明日擂台上不见不散。”“好啦!”贾明把书信揣起来,跟杨香武转身就走。陈斗虎一咬牙,冲手下人一使眼色,这帮人拉刀拽剑就想下手。

他们想,就这样把二小放了,太便宜他们了,起码说应该把他俩耳朵割掉、鼻子削掉,才解心头之恨!崔兆令可不赞同,老和尚一看不好,他把脸往下一沉。陈斗虎看师爷生气了,不敢动手,规规矩矩退在一旁。陈斗虎没有办法,硬着头皮把贾明和杨香武送出陈家庄。

等这小哥俩过了护庄河了 贾明回头一看陈斗虎已经把庄门关上了。就喊开了:“喂!陈斗虎,你小子听着,我还忘了一件事没跟你师爷说,叫你们这伙人用好胰子把脖子洗一洗,洗干净了等到擂台上好挨刀!”把陈斗虎气得直翻白眼儿,再想追贾明已经来不及了。这小哥俩一溜烟跑回店房。

不表他们,单表陈斗虎。转身回到大厅,就见师爷崔兆令正跟窦占坤商量事,分析胜英的这封信,来得好奇怪呀。蒋伯芳既然已经死了,他们放着丧事不料理,为什么带头开擂,难道说请来什么样的高人了?咱们可要做好准备。一直等到晚上也不见薛成回来,心中是实在放不下。

窦占坤把塞北达摩韩天化叫过来了:“天化呀,你领俩人去一趟,看看你师弟薛成摊上什么事了,赶紧回来速报我知。”“是。”塞北达摩带了俩人,骑着快马赶奔三官庙。轻车熟路,一催马就到了,等他们来到庙前,甩镫离鞍跳下坐骑,还没等叩打庙门呢,就听四面八方“呼啦”伏兵四起,为首的是个副将,高挑灯笼,把宝剑一挥厉声喝道:“呔,来者什么人?”

把韩天化吓得魂不附体,回头一看,坏了,怎么是官兵啊?他刚想操家伙,这官兵一拥而上,挠钩、套锁、皮鞭、木棒劈头盖顶就砸下来了,把韩天化和俩仆人当场拿获,然后送往两江总督衙门。那位说这是怎么回事?原来,胜英报案之后,两江总督大人名叫王文润,王大人怒火冲天哪,立即升堂,审讯陆丙坤。

这个陆丙坤铁嘴钢牙本不想招供,无奈严刑出真情啊,这顿大刑他受不了 何况还有那小道士赵六给他做人证,再有大印做物证,他不招也不行了,陆丙坤供认不讳。把他跟陈斗虎怎么计划,如何先盗大印,以后在南七省插旗造反,要推倒大清,扶保窦占坤当皇上这些事讲说一遍。

王文润听后,一阵的冷笑哇!心里说:这真是螳臂挡车-自不量力,这些目无法纪的歹徒,要不把你们斩尽杀绝还了得吗?当场让陆丙坤画了供,把他押入死囚牢,然后让赵六身为三官庙的庙主,回去主持一切。不过可有个要求,让他先别暴露身份,看看什么贼到三官庙去接头,所以王文润王大人知会了总兵衙门,派出五百军兵埋伏在大庙的周围,就等着谁来抓谁。

哪知道头一回来个倒霉蛋薛成,被军兵抓住了;天黑后,又来了个塞北达摩韩天化,也被官兵抓住。王大人采取一网打尽的办法,抓错一个两个也没关系。如果不是坏人,再把他放了也不晚。闲言少叙。这仨人全被抓住,没一个回去给送信的。陈家庄的群贼,直等到半夜也没见韩天化回来。

崔兆令可就有点害怕了.他晚饭都没吃,思前想后。他也没想到,案子这么快就破了;也没想到官兵插手此事。这崔兆令一晚上是神魂颠倒,迷迷糊糊。好不容易熬到天光见亮。窦占坤、陈斗虎进来向他请示:“老人家,今天是登擂的日子,您老准备准备吧。”

崔兆令强打精神,带着何精武、萧景芳、马德超、八大弟子几百名仆从,前呼后拥赶奔杭州擂。等他们到了擂台一看,凑热闹的老百姓没有往常那么多。因为擂台终止多日,很多老百姓都不知道今天开擂,只有住在附近的人全来了。书中代言,谁没来,谁便宜,来的倒了霉了,一会儿官兵就得到哇。

崔兆令还蒙在鼓里呢,哪知道事情的真相。单说他领着一帮人来到擂台的后面,甩镫离鞍跳下坐骑,腐着肚子迈步上了后台。群贼给他端点心,泡茶,又拿过热毛巾来,他净了净面,问窦占坤:“孩子,看看镖局子的人来了没有?”“哎!”窦占坤答应一声,来到上场门,撩开帘往东看台一看,空无一人。

“师父,咱们来早了一步,他们还没到呢。”“嗯,什么时候来了,速报我知。”崔兆令因为一夜没睡觉,头重脚轻心里忙乱,他利用这个机会,闭目养养神。正在这个时候陈斗虎过来了:“师爷,镖局的人来了!”“哦?待我观看。”

崔兆令要看看有什么变化。他亲自到上场门,撩着帘往前台观看。就见老百姓往左右一分,从外面闯进不少战马,一直到了东看台。头一个就是昆仑侠胜英,后面跟着老英雄古英,再往后是老少的各位英雄。对于别人他倒没在意,往人丛之中一看,哟!正好看见飞天玉虎蒋伯芳!

崔兆令吓得汗就出来了。心里说:奇怪,真奇怪,蒋伯芳不是死了吗?这是贾明亲口说的。即便他说的是瞎话,也不可能啊,谁中了我的毒药,是万无生理,我不给他解药是没救哇,他怎么活的呢?崔兆令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仔细一看,是蒋伯芳。

这时他问旁边的窦占坤和陈斗虎:“你们爷俩看看,穿白衣服的那个,是蒋伯芳吗?”这爷俩也是一愣:“啊!一点都不假呀。他没死呀,我们上了贾明的当了。”“阿弥陀佛!”崔兆令就感到问题严重,其中必有玄妙哇!本来他的心就够乱的,一见蒋五爷他的心更乱了。

崔兆令回归原坐,仔细盘算这件事,怎么想也理不出个头绪来,这会儿时辰已到。窦占坤向他请示:“师父,开不开擂?”“嗯,开始。”“师父,我是头一个,我先垫垫场子。”“好,快去吧!”

再看窦占坤,周身上下,紧衬利落,一挑帘来到前台,冲着台下一抱拳:“各位,终止了多日的杭州擂今天又恢复了。十三省总镖局和我们陈家庄的人,接茬比武较量。大概有人不认识我是谁。我乃江西南昌府的,住在多宝山下,姓窦叫窦占坤,人送绰号独霸江南。我师父就是铁窗山老方丈,百炼金刚大活佛崔兆令。”

“我干儿就是吞江巴下陈斗虎。我们这次立擂的宗旨是对付昆仑侠胜英。如今擂台已立了多日,详情已讲过数遍,不必重复了。咱们长话短说,说打就打。喂,总镖局的,既然你们人都到齐了,哪个愿意登台比试,就请上来吧!最好来个有能耐的,平平碌碌之辈请您不要耗费时间。”

话音未了,胜英胜三爷亲自上台了。这个事也新鲜,胜英头一个登台的时候,没有,今天是例外呀。就见老侠客笑容可掬,不像打擂,好像到谁家去随礼一样。他来到台上冲窦占坤一抱拳:“窦老庄主请了,胜某有礼。”窦占坤一看是胜英,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胜英,少来这套!我们就盼着你登台呢。我且问你,你是跟我打,还是跟我师父动手?”三爷一笑;“庄主你误会了,老朽登台并非动武。”“哦,那你想干什么?”“我有一肚子话要说,窦庄主把你师父请出来,我要当面对他言讲。”

窦占坤犹豫了一下,就见崔兆令一挑帘来到前台:“占坤呐后退。”窦占坤退在一旁。就见崔兆令迈步来到胜英近前,双掌合十:“阿弥陀佛,老侠客,贫僧在此,愿闻高论。”三爷一笑:“老罗汉呐,别看我胜英不是出家人,但深知出家人的艰难,每日里早晚三朝拜,佛前一炷香,苦修苦练实在是不易呀!”

“别人咱不说,就拿你崔兆令来讲,在铁窗山出家五十余年,过了多少个春夏秋冬,断了人间的烟火,吃得是松白籽,喝得是清泉水,荤腥不沾,财色不贪,这股毅力就令人钦佩。但是,人总是有感情的,有七情有六欲,有自己的想法,你这老罗汉就犯了个毛病,偏听偏信,听了窦占坤一面之词,听了你手下人煽动是非,一怒之间才下了铁窗山飞龙寺与老朽为仇作对。”

“请问罗汉你这样做觉着合适吗?可事到如今,我们这个擂台尚未结束,又横生枝节,出了一件缠手的事。什么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这件事早晚是要公开呀。老罗汉,如今你好比在刀山上站着一般,可太危险了。胜英愿推心置腹奉劝老罗汉几句,你最好别管这个事了。现在撒手一走,回奔铁窗山继续修炼为时还不晚。如若不听良言相劝,再迟误下去有你后悔的时候,望老罗汉三思。”

崔兆令激凌凌打一冷战,心中划魂儿了。这是什么意思?胜英话里有话,弦外有音呐!他马上追问:“胜英,你能否把话说得明白点,让我听清楚。”三爷一笑:“这就够清楚的了,您心里比谁都明白。如听我的话你现在就走,怎么样,能不能答应我的要求?”

崔兆令一阵冷笑;“昆仑侠,你什么时候学会吓唬人了?我崔兆令不是几岁的小孩子,能被你几句话吓住吗?贫僧以为问心无愧,不做亏心事就不怕鬼叫门,我没有怕的事!你胜英说这些都没有用。这是擂台,擂台就是比武的场所,我久闻你昆仑侠刀、镖、甩头、拳脚占着一绝,我今天就打算在台前领教领教。等我看完了之后再走也就甘心了。胜英,废话少说,亮家伙。”

三爷一笑:“老罗汉,看这意思我是白说了。好,既然苦口婆心你听不进去,我也算做到仁至义尽了,不过我还要再说一遍,我今天是讲理来的,不是动手,要想动手有别人替我。”胜英话还没说完呢,噌!跳上一个人来:“师兄您闪退一旁,把他交给我了。”

来者正是飞天玉虎蒋五爷。蒋伯芳早就听不进去了,胜英一边在上头讲,他到底下一边生气,心中埋怨三哥,您这心呐好得过分,你跟他讲这个有什么用,不是对牛弹琴吗?您的用意我明白了,你打算给他提提醒,叫他知道成破利害,叫他赶紧走了,以免落到官府的手中。盼来盼去,终于盼到三哥跟崔兆令说翻了,蒋五爷谁也没问,飞身就上台了。

“三哥您下去歇着,把他交给我。”胜英知道,只要蒋伯芳一出头,这事就快当了。他是见着就下死手,绝不留情啊。三爷也不嘱咐,转身下台。单说飞天玉虎这次来不使掌了,手里端着亮银盘龙棍。“崔兆令,认识我吗?”“嗯,你不是蒋伯芳吗?”

“对!姓崔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擂台上比武讲得是凭真能耐。你不是这么回事,你身上披着毒甲,是我蒋伯芳一时未加注意才上当受骗,好悬没死了。幸亏我那些好弟兄,侄男侄女大家挖空心思,想办法这才把我救活。不然的话,我蒋伯芳早就身归黄泉了。人为一口气,佛为一炷香,既然我好了,跟你就完不了,这笔账是非算不可!”

崔兆令就问:“蒋五爷你说的对,是这么回事,可我有一件事不明白,我得问问你。谁把你救的,用什么把你救过来的,能否说说。"“哈哈哈哈,崔兆令啊,难道你想套我的实话吗?我没闲工夫跟你说,不管谁救的我,怎么救的我,反正我活了。今天咱们俩废话少说,蒋五爷要看看你有什么真能耐,你亮家伙吧,再想叫我上当,没门!”

嗯?崔兆令更发僭了。心里说,他要能避得住,除非有我的解药。我的解药在三官庙搁着,他怎么能弄到手呢?唉呀!崔兆令又一想,陆丙坤两天没露面了,我派了两伙人跟他接头全没回来,大概是出事了!想到这儿,老和尚心慌意乱,面对强敌蒋伯芳,又不敢疏忽大意。没有办法,从背后一伸手“仓啷啷”拽出八面双锤。

他把双锤一提,直奔蒋五爷,两个人就战在一处。蒋伯芳以为他就凭着宝甲 但是这回一动兵刃五爷发现了,崔兆令是真有能耐,想要几棍子把他打趴下,那是比登天还难,弄不好,今天还得二次丢丑。因此蒋五爷今天是全力以赴。两个人打斗到一百二十个回合,没分输赢。台上台下一片寂静。此刻胜英已回归东看台,胜英坐下,手捻银髯在这儿给五弟观战。

一边看着,一边提心吊胆,替五爷捏着一把汗。为什么?因为蒋伯芳刚好,身体还相当虚弱,应当好好再养些日子。但是蒋伯芳这个人挺倔,他要想干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今儿个是非来不可。不但来了,而且首先登台,叫胜英怎么办呐!三爷有心登台把他换下来,肯定他不答应,因此三爷干着急没办法。

正这时听后面有人说话:“师父,师父。”胜英回头一看是三太。“有事吗?”“师父,您看谁来了?”胜三爷扭脸往台口一看。“哎哟!”三爷赶紧站起来,一看来者正是自己的大师兄,震三山,抉五岳,赶浪无丝鬼见愁,大头剑客夏侯商元。

这老头子还是原先那身打扮 破裤子破衣服 一个裤腿长,一个裤腿短,光脚丫穿着靸鞋,满脸的泥渍,手里还拿着把小扇子。这扇子连扇面都没了,光剩扇骨了。一绺山羊胡往前撅撅着,别看这样,两只眼睛跟灯一样,锃亮啊。三爷胜英急忙站起来,率众人迎接。三爷是个热心人,多日不见师兄的面,今儿个见着了,心里一热,鼻子一酸,好悬没哭出来。

老弟老兄的,显着格外的热乎。三爷跪倒在台板之上:“师兄,一向可好,小弟有礼,您这是从哪儿来?”夏侯商元点点头:“三弟起来吧,你挺好吗?”“托师兄的福,我身体粗安。”“唉,那就好哇!”黄三太等众人都过来给老剑客施礼。夏侯商元以手相搀:“都起来都起来。”

胜英把夏侯商元让到自己的那个位置上,在旁边伺候着。夏侯商元拉着他的手,让他在旁边挨着自己坐下了。三爷就问:“师兄,您这是从哪儿来?”“三弟,我从九龙山十海岛来呀。”“哦?”胜三爷就是一愣。“师兄您怎么上九龙山了,难道出了什么事不成?”“唉!”就见老剑客面色阴沉,长吁短叹。“三弟呀,出事啦!”

这一句话东看台的人全乱了,围拢过来,纷纷问道:“出了什么事,出了什么事?”胜英更着急了:“师兄,您快说呀!”“唉!”夏侯商元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兄弟,你别往下问了,这地方人多嘴杂,不便多讲,你就知道出事就得了。先把擂台上的事结束之后,我再对你细说。”

谁都怕这种事,要不你就不说,要不你就把话说完,说一半留一半是最叫人难受哇!胜英知道,大师兄这个人一向开朗,对什么事都无所谓。但是今天有些反常,看他的表情,足以表明他心头的沉重,这就不是一般的小事。故此胜英更急于把事情弄清楚。

单说夏侯商元,往台上一看蒋伯芳正在大战崔兆令,看意思赢不了人家,夏侯商元说:“这么办吧,师弟。你先在这儿给我观阵,我到台上去一趟,把老五换下来,我去斗斗崔兆令,然后咱们再谈。”

夏侯商元说完了把大脑瓜一晃,噌!跳下东看台,分人群就来到擂台附近,脑瓜一晃上了擂台,往他俩人当中一站,双手一分,“别打了!”老剑客这就要怒打崔兆令!

二小下书闯匪窟(二小下书闯匪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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