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历史上发生过的严重鼠疫:1347年历史上传染病鼠疫
人类历史上发生过的严重鼠疫:1347年历史上传染病鼠疫作为欧洲最大的城市之一,千年古都君士坦丁堡,每天都有大量的商业船只以及往来人口。这样以来,已经感染了君士坦丁堡的黑死病,就会沿着它的贸易线路更加快速的向整个地中海扩散。很快,巴尔干半岛沦陷,而希腊向南的贸易线,又将黑死病带到了北非和中东。埃及、叙利亚、阿卡、然后是耶路撒冷。向西的贸易线几个月过去后就到达了西西里的墨西拿港,紧接着感染了整个亚平宁半岛,然后就是法国和西班牙、威尼斯、巴黎、佛罗伦萨,这种人口密集的城市很快成为重灾区。英吉利海峡也没能挡住黑死病,伦敦等地很快沦陷。尽管当地很快意识到了传染病的存在,并开始隔离病人关闭城门,防止疫情蔓延,可是他们完全没有想到老鼠和寄生虫,其实是病原体扩散的途径。这样黑死病从老鼠船的水手到整个船舱,然后登陆港口传播到城市,接着一村一镇的向内陆蔓延。最严重的时期,许多大城市每天都有1000多人死去。以经商为主的热那亚共和国几乎被摧毁,有些村镇更是出现了绝
1347年欧洲地中海西西里港口,满载货物的船队从黑海驶来,这是港口城市最期待的时刻。因为这繁忙而又凶险的远航,成功归来就意味着巨大的财富。可是这一次随船而来的,可不止香料染料和胡椒。船舱中还带来了致命的旅客,那就是鼠疫杆菌,发源于中亚地区的鼠疫,顺着东欧与地中海上的贸易线来到了欧洲。带来了一场空前的灾难。爆发于中世纪后期的鼠疫细菌入侵,并在欧洲肆虐了4年。夺去了欧洲2500万人的生命,欧洲人口损失1/3以上,很多重灾区如佛罗伦萨人口几乎绝迹。80%的人感染黑死病死亡,这种疾病没有所谓的易感人群,无论男女老少,穷人富人。黑死病都毫无偏袒的收割着生命,这场灾难也刷新了欧洲的阶级格局,用死亡与恐怖改变了人们的观念,也造就了新的社会形态,为接下来的社会变革打下基础。
死亡与恐怖
我们就来了解一下这场瘟疫的始末。35亿年前地球生命诞生之初,细菌作为地球上第1种生命形态,一直漂浮在地球温暖的原始汤中,细菌和部分藻类占据了地球生命史的绝大多数时间。直到12亿年前,最早的多细胞生物才有了明显的形态,大型生物或者说肉眼可见的动植物也是6亿年前逐渐出现的,所以说地球原来的主人就是细菌。没有细胞核的原核生物,当今世界上所有细胞的生物量也就是所有细胞的总质量,远大于所有动植物的总和。我们生活的世界里细菌无处不在,细菌大家族中有一定比例是自养型细菌,生存仅需二氧化碳和阳光,易养型细菌就需要从外部获取有机物来维持生命,他们一部分猎食自养型微生物,一部分分解大型动植物的残骸,还有些就寄生在活体的大型生物中。其实这里是完全的寄生也不准确,人体内的细菌数量比我们本身的细胞数量要多得多,经过漫长的共同演化,这些细菌已经积极参与到人体的生命活动中,帮助代谢和消化也是免疫功能的重要组成部分。人体也会专门产生微生物所需的营养,比如母乳中会含有寡糖类物质和尿素,这些东西婴儿并不吸收,目的就是来滋养孩子体内的细菌,可以说没有细菌人类也无法生存。整个人体其实是一个共生的有机体系,可是同样还有一些细菌,采取掠夺大型生物有机体的方式生存,这些细菌就是病原体。这少数的病原体细菌却构建了我们日常对细菌的主观印象。细菌的繁殖速度极快,大约10分钟就会分裂复制一次,其次由于结构简单,其进化速度相比大型多细胞生物要快得多,所以我们经常会在新闻里听到某种细菌再次变异,引发新一轮疾病,致命性的细菌虽然只占细菌庞大家族的极少数,却在人类历史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噩梦。
鼠疫杆菌
鼠疫杆菌确切的说叫耶尔森菌。通常寄生在老鼠等啮齿动物体内,而由于老鼠百毒不侵的超强体质,感染这种细菌的老鼠并不会很快死去,所以细菌也就会随着老鼠四处流窜,这时候老鼠身上的跳蚤,吸食了老鼠血之后,鼠疫杆菌进入跳蚤体内,但由于跳蚤不如老鼠的免疫能力强,鼠疫杆菌会在跳蚤体内快速繁殖,形成菌落,堵塞跳蚤的消化道,饥饿的跳蚤只会更加疯狂地觅食。在城市里,人类当然会成为跳蚤的叮咬对象,可是被堵塞消化道的跳蚤无法吸入人血,其体内的鼠疫杆菌反而会和血液一起吐回人体的组织液当中,这样鼠疫杆菌就进入了人体的内循环。在过去的10世纪到14世纪这段时间里,欧洲持续了几百年的温暖气候,农作物持续丰收。欧洲的人口也翻了一倍多达到7500万。虽然说这段时间也是所谓的黑暗中世纪,但这段时间无疑也对欧洲的发展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与生活的相对富足和人丁兴旺,人口开始向城市聚集,新的城市也不断形成,由于欧洲人的生活极度依赖贸易,于是还出现了像热那亚共和国,这样以地中海商业贸易为根基的国家,他建立的贸易站点遍布地中海和东欧。海上贸易繁忙,人口往来频繁,意大利的很多地区已经不再生产粮食,专营经济作物,或者只为地中海航运服务,相关的金融保险活动已经出现,资本主义雏形初见端倪。但是要说中世纪欧洲的城市面貌,王公贵族的宫殿庄园以外,大部分城市都可以用脏乱差来形容,居民的生活垃圾直接倾倒在自家门外,洗澡更是一件稀奇的事情。据记载:所有城市的排污系统最多,也就是门前的一条污水沟。因为那时的城市建设并不像先前的罗马时期,或者同时代的中华大地一样有明确的规划,基本上就是越聚越多的人建立起保护自己的城墙,新城市就这样形成了,欧洲城市的政府也认为卫生是个人问题,没有建立公共的卫生设施,人口密集的城镇却没有多少卫生意识,这无疑是寄生虫和老鼠繁衍的绝佳场所,也是细菌滋生的温床。
同时从14世纪开始全球开始进入小冰期,温度下降。导致啮齿类动物在野外的食物减少,于是大量涌入城市,知识匮乏以及宗教意识的作用。医学在那个时候几乎形同虚设,治病的方式也就是休息,通风或者放血,而更常见的做法是,请来神职人员,让上帝免除对自己的责罚,上面讲述的这一系列因素都让欧洲成为瘟疫爆发的绝佳场所。
瘟疫爆发
1347年中亚地区出现了新型的鼠疫杆菌。由于出现在沙漠戈壁,这样人口稀少的地方。本来不会大规模传播,可是当时元朝与欧洲还在持续的征战,黑海旁边的卡法,欧洲热那热亚共和国的一个贸易战,被元兵围住。穿越中亚来到欧洲门户的蒙古大军,同样带来的中亚的鼠疫杆菌,疾病很快在军中肆虐,攻城的任务显然完成不了了。于是蒙古军队就将染病而死的士兵尸体用投石机扔进城内,尸体上的细菌通过城内的老鼠很快扩散开来,这些老鼠同样也登上了,准备驶向地中海的商船里。来自卡法的商船,首先来到的是千年古城,君士坦丁堡,东罗马帝国的首都。虽然船员已经出现死亡现象,但是由于没有对瘟疫的认识,水手和货物都被允许登上港口。不久之后,城里就出现了第1批鼠疫患者,随后患者人数逐渐增加。他们先开始发烧,紧接着脖子腋下等地方的淋巴结开始肿大。随后伴随剧烈的咳嗽,接下去。皮下开始出现黑斑,手脚坏死,最终身体器官大量坏死,导致生命活动无法继续人体死亡。而这个过程多则6、7天,快的话可能不到一天,这个现象的具体机理就是。进入人体组织液的物质,都需要通过淋巴系统进行过滤和审查,才能进入人体的内循环,淋巴腺肿大是因为机体已经检测到了细菌的入侵,开始在淋巴腺抗击病原体,可是鼠疫杆菌相当强大,会直接攻击淋巴系统,造成淋巴组织溃烂,这种情况叫做腺鼠疫病,人体的免疫系统与细菌会斗争6~7天,双方获胜概率相同,也就是死亡率是50%,如果细菌通过淋巴系统经内循环进入肺部,就会在肺泡里繁衍,造成人体剧烈咳嗽。与此同时,咳嗽产生的飞沫又成为进一步的传播源,不用通过老鼠和跳蚤就能感染下一个人,这就是肺鼠疫病100%的致死率。而感染的下一个人,由于是细菌直接进入肺部的,所以人与人传染鼠疫,直接就是肺鼠疫,而且感染当天就会夺取人的生命,在接下去,细菌通过肺部进入血液,掠夺红细胞中的铁,并破坏血管壁,导致人体内大量出血,形成黑斑。由于血管破坏内循环也被切断,末端组织开始坏死,手脚发黑人体溃烂,最终在痛苦中死去,这个叫败血型鼠疫,同样没有生还机会。其他人如果接触到这些血液,经过伤口也可以直接进入健康人体的血液之中,直接引发败血型鼠疫病,感染的人不会活过一天。甚至仅仅两个小时就会让一个完全健康的人全身发黑溃烂而死,由于病人后期身体发黑的症状,人们将这种疾病称之为黑死病。
作为欧洲最大的城市之一,千年古都君士坦丁堡,每天都有大量的商业船只以及往来人口。这样以来,已经感染了君士坦丁堡的黑死病,就会沿着它的贸易线路更加快速的向整个地中海扩散。很快,巴尔干半岛沦陷,而希腊向南的贸易线,又将黑死病带到了北非和中东。埃及、叙利亚、阿卡、然后是耶路撒冷。向西的贸易线几个月过去后就到达了西西里的墨西拿港,紧接着感染了整个亚平宁半岛,然后就是法国和西班牙、威尼斯、巴黎、佛罗伦萨,这种人口密集的城市很快成为重灾区。英吉利海峡也没能挡住黑死病,伦敦等地很快沦陷。尽管当地很快意识到了传染病的存在,并开始隔离病人关闭城门,防止疫情蔓延,可是他们完全没有想到老鼠和寄生虫,其实是病原体扩散的途径。这样黑死病从老鼠船的水手到整个船舱,然后登陆港口传播到城市,接着一村一镇的向内陆蔓延。最严重的时期,许多大城市每天都有1000多人死去。以经商为主的热那亚共和国几乎被摧毁,有些村镇更是出现了绝户的情况,逃离疫区,躲避瘟疫的人们,同样也加速了瘟疫的扩散。让本来与外界交流并不多的乡下,也遭遇同样的灾难。隔离措施完全起不了作用,人们只是捂住口鼻,认为疾病源于空气中的瘴气,却没有意识到满街的老鼠和身上的跳蚤,其实正在传播死亡。起初的人们还会处理尸体,可是由于人数越来越少,城中的街道,逐渐横尸遍地。经常出现的情况就是有一人感染回到家中之后,全家人都会死在屋里,无人知晓,细菌也在这些尸体躯壳中快速繁殖,并由老鼠扩散开来,这些大城市的景象好比人间地狱。
黑死病在欧洲肆虐了4年,带走了大约2500万人。由于瘟疫的突发性,人们面对这场灾难没有丝毫应对措施,传统的放血疗法烟熏疗法甚至用蜡包裹,全身没有任何作用。城市开始封闭切断交通与商业往来,禁闭病人焚烧尸体和外来货物,但依然对啮齿动物的横行视而不见,绝望之中许多人开始向上帝祈祷,组成游行队伍鞭打自己,让上帝看到他们已经认识到自己的罪孽。求造物主的宽恕,不要再散播死亡,但是所有方法都拦不住疾病的肆虐,同时人们开始寻找责任人,将疾病的传播以及死神的降临归咎给犹太人、异教徒或者麻风病人,认为是他们与恶魔交易传播病疾与死亡,并对他们实施抓捕,监禁甚至屠杀。有资料显示,在美因茨1.2万犹太人被当作瘟疫的传播者活活烧死。在斯特拉斯堡,也杀掉了1.6万犹太人。同时在信仰的支持下,神职人员一直站在抗击病魔的最前线。只是他们抗拒的手段不是医疗而是祈祷和洗礼,病人免除罪过。细菌只认宿主不认职位。所以神职人员反而成了高危职业。大批受到细菌感染而倒下,很快,教堂空了各种仪式无人主持,人们的精神再无依靠。因为如果就连神圣的牧师、传教士都大批倒下的话。那么上帝又在哪里呢?在政教合一的国家里,教会失去权威,政府无力统治,神职人员和军队士兵大批死亡,商业往来和食品供应,因为隔离异性逐渐停止,没有患病的人们中间也爆发了饥荒,城内偷盗抢劫四起,社会秩序被疾病彻底摧毁,整个欧洲似乎都在做灭亡前的最后挣扎。
黑死病处理尸体
可是就在1352年黑死病自己消失了,不再有新的居民感染发病,人们开始走出家门。面对荒芜冷清的城市,开始处理尸体,重建秩序。贸易也被重新启动,生活开始恢复,直到当前史学家与病理学家也没有弄明白,欧洲的黑死病到底是如何消失的?猜测的可能就是重灾区人口损失过快,导致疾病的传播被阻断,同时城市内的啮齿动物也大量发病死亡,加上商业人口流动被切断,小冰期导致的温度越来越低,野外食物的匮乏,减弱了老鼠城际活动的能力,细菌传播的途径被阻断,缺少新的宿主之后,细菌的蔓延和生长也就被控制随后消失,所以这场恐怖的瘟疫也就暂时停止了。灾难过后,由于宗教旧势力被严重削弱,还有神职人员在这场灾难中的无能为力,人们逐渐对宗教的理论基础产生怀疑,以往欧洲人将信仰寄托于全能的上帝去祈祷去忏悔、去苦行。或者倾尽毕生所有资助十字军东征完成上帝的意志,如果一切都是上帝安排的,那么这次瘟疫体现了上帝的意志又是什么?几个世纪以来,虔诚的苦行换来的又是什么?逐渐的人们认为自己应该活在当下。因为死亡随时会到来,而且自己可能死得毫无意义,那么还不如追求自己的快乐,追求财富与美好的生活。由于灾难造成的人口短缺,劳动力价格开始飙升,封建领主不得不以更高的酬劳请农民为自己打理田地,普通大众也就有了进一步追求美好生活的条件,艺术也不再是弘扬神的功德,而是尽力展现生命的美好。这就为接下来的文艺复兴。大航海、工业革命打下了思想基础。
但是先前的瘟疫只是暂时消失。生存能力极强的细菌,当然不会被赶尽杀绝。只是因为缺少更多的宿主,停止了大规模的爆发。因为在接下来的几百年中,黑死病仍然在世界各地不断的出现,造成多次大规模灾难,上千万人死去之后再次隐藏起来。明朝末期的鼠疫大流行感染了整个明军,所以李自成的农民军才可以直捣皇城。近代之前,人们对鼠疫杆菌一直束手无策,人们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直到1894年香港再次爆发鼠疫之时,法国人耶尔森通过解剖尸体的病变部位才发现了鼠疫杆菌,也整明白了从老鼠,跳蚤到人的鼠疫细菌传播机制。当弄明白了传播源之后,配合现代医学的疫情防治也就容易多了,这次的瘟疫虽然爆发于中国南方的人口密集区,但却在卫生条件落后的印度,造成了千万人的死亡。日俄战争时期东北也爆发过鼠疫,不过很快就被控制,没有出现大规模的感染,这个有兴趣的话去查一下伍连德这个控制住疫情的功臣,篇幅所限这个以后有机会再讲吧。
青霉素
随着二战中青霉素等抗生素的量产,现有的鼠疫再也不是不治之症,只要及时发现就能彻底治愈。但是鼠疫并不会像天麻霍乱,那样被人类根除,因为它可以在野生动物,尤其是杀不尽的啮齿类动物身上繁殖。如果有办法灭绝老鼠,又会斩断食物链造成生态灾难,所以人类只能与之共存,并时刻提防它卷土重来,当前人类的组织能力已经较之前有了很大程度上的提升。如果疫情再次爆发,人类社会将很快作出反应,控制疾病的传播、人群的隔离和检疫措施也将会有很高的执行结果。科研机构同样会尽快研制出特效药去应对疫情,但是这也只能说我们有应对机制,并不能绝对确保控制疾病。如果变异的细菌让现有的抗生素也无法识别,后面人类存亡与否,也就只能靠运气了。如果这样的瘟疫再次爆发,空中每日成千上万的航班,遍布大洋的航运线路,还有纵横交错的交通网,连接着全球稠密的人口,当今世界无疑也是疾病传播的理想乐土。人类世界对疫情的反应速度只是比个过去更快,但能否跟上新的病毒、细菌的传播速度并无定论。其实从演化的角度来讲,鼠疫杆菌是存活率很低的细菌,因为它会造成宿主的快速死亡,并不利于自身的繁衍和传播,只有让宿主长期携带病原体并具有较强的活动能力。细菌自身的生存和繁衍才会更加长久。所以鼠疫杆菌只能大规模存在一段时间,然后很快自我消失。这个角度来讲,人体内大量的益生菌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组成人体的并不只有我们自己,还有那些与我们组成生存联盟的微生物,而人类和其他众多生物又一起,组成了整个地球的生物圈。各种各样生物的此消彼长,同样影响着全球的气候与生存条件,那么反观我们人类自己,以自己为中心的生活方式,是否能长久持续下去?毕竟人体是脆弱的、精密的人体机器。某一个细小的环节出现问题,有可能造成整个生命体的崩溃,仅仅一个完全不可见的细菌进入人体,就有可能夺去80万亿细胞组成的生命体。抗生素也不是万能的。因为细菌病毒强大的适应性和无限变异的可能性,这场斗争要么一直持续下去,要么就是人类的毁灭,结束时的胜利者只会是它们。细菌的快速演化同样会出现耐药性的现象,现代医学与病原体的抗争,其实是一场无休止的军备竞赛。
陆地上企鹅
那么类比一下,当前人类似乎也是整个生态环境的绝对破坏者。那么今后生态平衡会不会发挥自己的调节作用,下调人类的数量或者清除这个破坏者,就犹如病原体缺少宿主导致大量消失一样。生态环境就是我们的宿主,先前的黑死病就是我们污染局部环境造成的卫生问题引发的巨大灾难。随后卫生问题才引起了足够的重视,周围的生活环境被人为改变,那么这能不能也归结为自然的调节呢?生态环境是一个有机的整体,每一种生物都会是一个重要的环节,我们在努力发展科技改善生活的同时,是不是也应该更多的去思考?我们在生态环境中的角色,以及我们应该发挥的作用,因为共生永远都是最长久的生存策略。仅此我们不难看出,全球倡导保护我们赖以生存的生活环境,就显得尤为重要。
倡导保护生态环境,从我做起、从生活点滴做起。携手共建人类命运共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