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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北欧旅行(从西伯利亚到北极圈)

迷人的北欧旅行(从西伯利亚到北极圈)在西伯利亚的针叶林上延伸,满是松树林、白桦树和牧场沼泽,一会满眼金黄,一会牧野千里。横跨欧亚:西伯利亚大铁路Lonely planet的创始人托尼.惠勒在《1000种极致旅行体验》的书中说:“他们将带回家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将会改变他们的一生。”他在《1000种极致旅行体验》的书中列举死前的旅行清单写到:搭一艘货船去马克萨斯群岛、乘长途车从巴基斯坦到中国......但最想去的,还是西伯利亚大铁路”。不可回避的事实是:起早贪黑地找寻到的那几片秋叶,和被冷空气一点点被渲染的西伯利亚,虽是同一个秋天,但说的就是二码事。

疫情熄灭了大部分人旅行的热情。旅游区纷纷放出免费大招,但对于要养家糊口,还房贷、车贷的人来说,依然无动于衷。原因是:没有钱了......有点小钱也不敢乱花了!

除此,时不时遭遇到的游客大军,也是摧毁旅行残念的推手:知名度高的风景区从不缺游客;有点看头的地方,黄金假期也是一窝蜂的游人;狗尾续貂的人造景点,不看也罢网红打卡地,汇成一股难掩的失望和厌倦......

更多的人会算另外一笔账:国内旅行,吃穿住行也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甚至会远超在国外旅行的费用。

为什么旅行?

Lonely planet的创始人托尼.惠勒在《1000种极致旅行体验》的书中说:“他们将带回家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将会改变他们的一生。”

他在《1000种极致旅行体验》的书中列举死前的旅行清单写到:搭一艘货船去马克萨斯群岛、乘长途车从巴基斯坦到中国......但最想去的,还是西伯利亚大铁路”。

不可回避的事实是:起早贪黑地找寻到的那几片秋叶,和被冷空气一点点被渲染的西伯利亚,虽是同一个秋天,但说的就是二码事。

横跨欧亚:西伯利亚大铁路

迷人的北欧旅行(从西伯利亚到北极圈)(1)

在西伯利亚的针叶林上延伸,满是松树林、白桦树和牧场沼泽,一会满眼金黄,一会牧野千里。

一 圣彼得堡---莫斯科----喀山


圣彼得堡地铁给人以恢弘壮丽的印象,深藏在地下如同宫殿一般的地铁站让人惊叹。

出了地铁,火车站路口高高杆顶的五角星闪着金光,让人倍觉亲切。时间还有很多,在街角的邮局买张明信片发给朋友。听说要半年才能寄达,但以这种“古老”的交流方式分享圣彼得堡印象的体验,和在微信圈里传送几张照片相比,感觉却是不同。

来俄罗斯,没有碰到传说中刁难和收黑钱的警察,随后的莫斯科、喀山、新西伯利亚的旅行中,更没有见到过传说中具有种族主义的黑衣光头党。90年代中国与俄罗斯火爆的边贸交易,以及后来发生的恶性抢劫事件、有关警察不太好的名声,都让出境到俄罗斯旅游的人们心里打鼓。如今俄罗斯的旅游环境已经得到很大的改善,但除却跟团游和求学及做生意、劳务输出原因逗留的,依然鲜见自助游的国人。

俄罗斯的快速列车就是国内所谓的高铁,目前只有两条线,一条是莫斯科-特维尔-圣彼得堡,另外一条是莫斯科-弗拉基米尔-下诺夫哥罗德。不同的是俄罗斯火车站是以目的地来命名的:在圣彼得堡,前往莫斯科的火车站叫“莫斯科火车站”,在莫斯科,前往圣彼得堡的火车站则叫“列宁格勒火车站”。

在俄罗斯车票购买方式最直接的是去车站的自动售票机上购票,在车站排队买票则要付出更多耐心:售票员不慌不忙地问询、一步步签字受理、慢条斯理地办事风格,会让最有耐心的俄罗斯人也觉得排队买票是一个苦差事。

但提前准备的一张写着俄语的字条,简明扼要地记录了所有信息,让我用了最短的时间办理完了购票手续。

迷人的北欧旅行(从西伯利亚到北极圈)(2)

验过护照车票,心情轻松愉快。

“红箭号”快速列车行程近四个小时,高铁车厢的鸦雀无声,电视节目需要带上耳机,才能听到婉转得发腻的配音。宽大明亮的窗口非常适合观看风景。过快的速度也让拍摄变得困难,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有着优美风景的河谷在眼前一闪而过,再无缘相见。

这趟列车有两种票价,贵的那种座位之间是一张桌子,窗口明亮宽敞。便宜的那种类似于国内高铁。白天运行的列车有餐车提供热饮服务。

在莫斯科稍作逗留,即刻赶往喀山火车站。

在莫斯科街头看到的那些帅哥靓女,可能永远不会出现在喀山火车站。站台上的人们也似乎是饱受经济制裁下的俄罗斯普通民众的真实面貌。昏暗的灯光下,拖着沉重行李箱、满腹心事的老人,在一个个闪烁的站台电子显示牌前,很难找到一个能安稳坐着的地方。

等登上莫斯科铁路局运营的“俄罗斯号”1/2次列车车厢,却觉得眼前一亮:四人软卧车厢什么都是新的,上下铺的被褥和床单都是已经换好,只需要自己换上枕套。迎面还有一个液晶的屏幕可以看节目,宽大厚重的下铺座位掀起来,就是存放行李的地方。

乘务员依次站在门口,询问大家需要点些什么,虽然是例行公事的询问,但语调平缓亲切,态度极为和蔼,再加上室友有板有眼地为我翻译成英语,说是列车餐点预售,听起来却像是一场正式的商务谈判。

同事的乘客看似去喀山出差的公司职员,年龄大一些哈拉维的和对桌的廖沙,是经常出差公干的办事员,对我去到喀山的计划非常有兴趣,似乎不相信我只是去度假,和我打趣说是不是喀山有姑娘在等着我。

迷人的北欧旅行(从西伯利亚到北极圈)(3)

这趟列车上厕所是可以洗澡的,如果在夏季旅行就显得非常方便。夜里车厢非常安静,车速不快,上铺的颠簸让人还可以忍受。

早晨喀山的牧场和河流让人心旷神怡,他们几个都没有什么行李,打个招呼就下车了,独自打开沉重的座位取行李,不小心扭了腰。

忍着疼痛走了2公里到达了预定的二层酒店,却被告知来早了4个小时。寄存了行李,在街对面的卡班湖散步是唯一能做的事了。

湖泊对着一个巨大的喷泉,天鹅游荡在湖面上,在湖畔以寓言故事为主题的雕塑上,一个年轻的少年和一个头顶带角的“羊人”相对坐在刻着俄文的一截木头上:“力气不能足之处,智慧来补”。“牢固的友谊不是建立在奉承之上,而是建立在真实和诚恳之上。”

不论是带着孩子的父母,还是集体出游的一家人,都会在这里留一张纪念照。一大群好奇的女孩儿叽叽喳喳地和我用英文聊天,不时笑做一团。

她们是喀山大学时装设计专业的大学生,环湖跑步锻炼之后,正在湖边休息,后来大家说要回去换衣之后,在这里碰头,带着我去喀山的小克林姆林宫游览,条件是我要给她们拍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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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的步行街头两位异国歌手在演唱,用不同国家的语言对投币者表达感谢。相对圣彼得堡丰富的街头艺术表演,喀山的略显单调,但也不缺少为游客画素描的画家。

18世纪70年代,不信奉东正教,也不像其他的俄罗斯沙皇那样仇视伊斯兰教的叶卡捷琳娜二世来到喀山之后,出于对喀山景色的欣赏,解除了持续了两百多年的对伊斯兰教的禁令,随后的两百多年里,喀山也就有了30多座清真寺。站在遗址附近远望,欧洲最长的河流伏尔加河宽阔从容。喀山也因此成为世界上唯一两大宗教共存的城市,这种和睦的共存,也可以从街上安详的当地人表情中显露出来。在世界上不同的宗教信仰引起如此众多复杂争端的时代,还有伟大的成就能比得上信徒的安宁快乐呢?

喀山的旅游景点没有一处是收费的,且非常集中。


三 新西伯利亚


俄罗斯横跨11个时区,每个地区都有地方时,但全国铁路都使用标准时间—莫斯科时间(莫斯科时间比北京时间早4小时,从2014年10月26日开始改为快5小时)。由西向东的火车旅行中,时间逐渐提前,也意味着太阳落山时间越来越早了。

在喀山的2天时间里,白天阳光明媚明亮,到了夜晚,由于临近中秋,天空中明月高悬,湖泊中灯光倒影中划船赏月的游人身影晃动,年轻人围着汽车音响不时呐喊欢笑,只是觉得音乐虽然显得热闹,但是三三两两的参与者却没有掀起太热烈的气氛。夜里12点街上依然有行人走动,但是车辆稀少,也到了我出发前往新西伯利亚的时间了。

火车站内的几条座椅上躺着几个等车的人,最后他们都抵不过睡意开始合衣躺在长凳上休息了。等从莫斯科开来的99/100次俄铁客运列车到来,才发现相对上个行程便宜了一半的车厢陈旧灰暗,乘务员拿来干净洁白的床单被套后才改变了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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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的唯一乘客是一个瘦弱的女孩儿,实在是猜不出多大年龄,但她说一共要坐四天火车才能回家。的确她的大大小小的行李不少,而且也带足了四天火车的食物。

西伯利亚大铁路将俄罗斯的欧洲部分、西伯利亚、远东地区连接起来。铁路设备优良,其中欧洲部分约占19.1%,亚洲部分约占80.9%,共跨越8个时区、3个地区、14个省份。铁路设计时速为80公里,从莫斯科到达海参崴需要七天七夜的时间。

横贯俄罗斯东西、总长9298.2公里、世界上最长的铁路,1916年全线通车。起自莫斯科雅罗斯拉夫火车站,经梁赞、萨马拉、车里雅宾斯克、鄂木斯克、新西伯利亚、伊尔库茨克、赤塔、哈巴罗夫斯克(伯力),到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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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电源只在过道里才有。相对于莫斯科到喀山的一整夜加半个白天的行程,这段到新西伯利亚的路程不但长,而且还要穿越乌德穆尔特共和国、巴什科尔托斯坦共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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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火车上不止晚餐很丰富,早上还有咖啡或者茶。三天三夜,才走了整个铁路的一半路程。最主要的是我没带吃的。好在沿途新鲜的西红柿、鱼干都有销售。行至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州、叶卡捷琳堡、鄂木斯克、巴拉宾斯克这样的节点城市的站台时,火车会停留很久。站台上的小吃店出售各种饮品和面包,有馅的面包大妈还会再加热后再给你递来。

列车到站时间非常准确,但是如果晚点的话,列车会提前出发。这时候就要不能离开太远,还要注意列车员的提示。

最好的一次体验是我跨过铁路天桥,找到的一个乡村小商店,里面品种齐全,价格也不贵,但是销售方式却不是先自选、再结账,而是先排队付款,到收款老太太那里说你需要的东西,另外一个老太太就会帮你把东西拿来:但是由于有些东西我根本叫不上名字,只好跟前人买一样的东西。当我指着冰柜里的牛奶时,她给我说了很长一段话,重新帮我拿了一瓶盒装牛奶,估计是瓶装的那种鲜奶要先烧开才能饮用吧?

这盒牛奶是我这次或者旅行中买到的最合适的饮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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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喀山整洁的包厢里和绅士们相处时间也太短,这段旅程上不同年龄的乘客成为最让我感怀的部分。隔壁包厢只有一对老夫妇,带着他们的小狗乘坐,老人没事就在桌上做连词游戏,小狗则耐不住寂寞跑到我所在的包厢里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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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对乘坐国内火车的各种经验 来体验在俄罗斯坐火车横跨欧亚大陆广阔森林、沼泽、村庄,近距离接近各色人等,是吸引我在返程中乘坐火车选择的原因之一。

一位70岁的老人长时间依靠在窗前,凝望无尽的原野和森林,陶醉在自己哼唱的音乐之中,他拿出护照给我看,出生地是在新疆阿勒泰地区的吉木乃。

到了停靠几分钟的小站,也有一些老年妇女出售新鲜的茴香、西红柿等蔬菜,有的则是成串的鱼干,还有毛茸茸的貂皮背心,这时乘务员或者乘客就会抓紧时间买点新鲜的食物补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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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瓦戈医生》、《西伯利亚理发师》中那些火车情节的记忆,俄罗斯民歌《田野》中那种铿锵有力的前奏,简直就是火车前行的声音。

最让人难忘的还是列车经过的满是松树林、白桦树和牧场沼泽的东欧平原,还是一会满眼金黄,一会牧野千里的中西伯利亚高原,让人百看不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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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新西伯利亚,视野渐渐变得开阔,白桦林也成了条条整齐的林带,村庄渐渐稠密,而眼前所有的一切又很快被一阵细雨笼罩,色调由明媚变成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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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出现的时刻,景色变得浓郁多彩,让人回想起俄罗斯艺术博物馆的优美油画。

北极圈里的摩尔曼斯克

西伯利亚之行,是2015年第一次去俄罗斯最大的收获。2018年1月,我又一次来到俄罗斯。1月7日,在圣彼得堡过了圣诞节后,一路往北乘坐火车来到摩尔曼斯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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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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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尔曼斯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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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清澈又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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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尔曼斯克原名为“摩尔曼海岸的罗曼”,地跨北纬69°,临巴伦支海的科拉湾,内陆性的城市,北极圈内最大的城市。

这座被北大西洋暖流眷顾着的城市,虽然地处高纬度的北极圈内,气温很低,但令人奇怪的是,这里的海港,全年从不结冰,即使在最冷的月份海水温度也不低于摄氏3度,一年四季可以通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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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摩尔曼斯克一年中有一个半月的长夜,又有两个月的长昼。每年从12月2日起到次年1月18日前后,太阳一直沉落在地平线以下,北极星则几乎垂直地悬挂在高空。而在夏至前后的两个月里,太阳终日不落,周而复始地在天空照耀。摩尔曼斯克的冬天绝对与众不同,奇特之处就在于它所拥有的“四个极端”:极夜、极光、极地空气和极贵的鱼子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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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北极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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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越来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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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光

极光(Aurora),是一种绚丽多彩的发光现象,其发生是由于太阳带电粒子流(太阳风 )进入地球磁场,在地球南北两极附近地区的高空,夜间出现的灿烂美丽的光辉。地球的极光是来自地球磁层或太阳的高能带电粒子 流(太阳风)使高层大气分子或原子 激发(或电离 )而产生。

极光常常出现于纬度靠近地磁极地区上空,一般呈带状、弧状、幕状、放射状,这些形状有时稳定有时作连续性变化。极光产生的条件有三个:大气、磁场、高能带电粒子。

加拿大耶洛奈夫:纬度63度

美国阿拉斯加:纬度54度至71度

冰岛:纬度64度

挪威群岛:纬度57度

芬兰:纬度66度

俄罗斯摩尔曼斯克:纬度68度40分

纬度越高,观测到极光的概率就越高:摩尔曼斯克是最高纬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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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北欧旅行(从西伯利亚到北极圈)(23)

北方之路

迷人的北欧旅行(从西伯利亚到北极圈)(24)

萨米村

新的体验清单,我会加上坦克和ak47,桑拿和冬游。

希望疫情早日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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