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安检门为什么不响(地铁奥林匹克公园站安检有漏洞)
地铁安检门为什么不响(地铁奥林匹克公园站安检有漏洞)在与此相对的另外一个出口,记者也发现了同样的情形,安检仪旁边有两名安检员,但是摆着手持检测仪的桌子边没有人员,有的乘客没有将水和小包过安检仪,就进站了。随后记者询问负责查看安检屏幕的值机员,她告诉记者,这个站每天进出站的乘客非常多,负责安检的工作人员较少,所以只有机器检查而没有人工手检,乘客随身携带的水瓶就没法一一检查了。记者中午时分到达地铁8号线奥林匹克公园站,在通往I出口的安检口处看到,安检仪两侧各站着一名身穿工作服的安检员,安检仪西侧一个方形工作间内,有一名值机员正在盯着屏幕查看各种包。有一位年轻女子走到安检员旁边,并没有将包放进安检仪的传送带上,而是拉开背包拉链,敞开背包口,安检员扫了一眼背包,该女子拉上背包拉链刷卡进了站。一名带着孩子的中年男子,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手包和孩子从安检员面前走过,他的手包没有过安检仪,安检员也没有过问。之后,记者观察了十余分钟,发现这个安检口旁边的桌子
安检通道桌上的手持安检仪整齐码放着,很少被用到。
近日,有读者给本报打来电话反映,每天乘坐地铁出行,发现在地铁奥林匹克公园站,安检口的安全检查形同虚设,乘客带着液体和大小包不经过安检扫描仪也可以进站。他想通过本报呼吁一下,地铁安检就是为了大家的安全,不是摆设也不是多此一举,为了地铁的安全秩序,请每个乘客能够按规定进行安全检查,也希望地铁安检人员能够细心、认真地做好安检工作。
8月25日,记者来到地铁线了解地铁安检的情况。
安检不检查液体和包
记者中午时分到达地铁8号线奥林匹克公园站,在通往I出口的安检口处看到,安检仪两侧各站着一名身穿工作服的安检员,安检仪西侧一个方形工作间内,有一名值机员正在盯着屏幕查看各种包。有一位年轻女子走到安检员旁边,并没有将包放进安检仪的传送带上,而是拉开背包拉链,敞开背包口,安检员扫了一眼背包,该女子拉上背包拉链刷卡进了站。
一名带着孩子的中年男子,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手包和孩子从安检员面前走过,他的手包没有过安检仪,安检员也没有过问。之后,记者观察了十余分钟,发现这个安检口旁边的桌子上,摆放着四五个手持安检仪,还有一台专门用来检测液体的安检仪,但是,桌子旁没有安检员,这些检测设备一直没有人使用。
因为临近奥林匹克公园,记者注意到进站的多为游客,很多游客都带着孩子和大小行李背包。有一名戴着遮阳帽的男子过安检前,先将背包放进了安检仪,手拿着一个矿泉水瓶进站,安检员看到了他手中的水瓶也没要求检,像这样带水进站没被检查的乘客有三四名。
随后记者询问负责查看安检屏幕的值机员,她告诉记者,这个站每天进出站的乘客非常多,负责安检的工作人员较少,所以只有机器检查而没有人工手检,乘客随身携带的水瓶就没法一一检查了。
在与此相对的另外一个出口,记者也发现了同样的情形,安检仪旁边有两名安检员,但是摆着手持检测仪的桌子边没有人员,有的乘客没有将水和小包过安检仪,就进站了。
一位市民告诉记者,他在地铁5号线东单站,有好几次背包过安检仪,包里面有水,但是安检员只有一次让他打开水瓶试喝,剩下几次根本没有提示,他觉得地铁高峰时段,确实安检任务繁重,但是乘车安全远比繁琐重复的安检程序重要。
安检员在岗位上玩闹
从员工的外表来看,很多条地铁线的安检员,都是20多岁的年轻小伙子和小姑娘,很多安检员都能按照要求认真完成这项繁琐、不断重复的单调工作,但也因为他们年轻、好动和活泼天性,在有些安检口,不少安检员疏于职守,在安检口谈笑嬉戏,忽略了这项重要的工作。
记者在地铁2号线北京站D口的安检处看到,进站的乘客非常多,安检员监督每一名乘客将行李放进安检仪检测,在入口的闸机旁,也有一名地铁工作人员值班,这时有一名穿短裤戴眼镜的男子,推开安检员身旁的小门溜进了站台,走到了站内却不进站,就站在售票窗口的后门旁玩起了手机,旁边的工作人员并没有理会他。
在地铁6号线的十里堡站,通往B出口的站台安检仪边,记者发现观看安检屏幕的一名女值机员正闭着眼睛,没有看到显示屏上过安检的包,过了一会儿,女值机员睁开眼睛,无精打采地站起来,和旁边的一位男安检员换了岗位站到安检仪边。
记者在地铁6号线的两个安检站看到,上班时间有几名安检员互相调侃,查看屏幕的值机员只顾着说话,根本就没有看屏幕,通过安检仪的大小包里究竟有没有违禁物品呢?这个值机员根本就看不到,安检起不到作用。
乘客花时间排长队过检
安检员疏忽安检无意义
此外,有读者也反映,在多个地铁站口的早晚高峰时段,进站的乘客经常要排几十米长的大队过安检,有时候会排上十分钟或者二十分钟的时间,到了安检口过包安检是一项必要程序,但是遇到不细心的安检员,这样的安检就大打折扣,没有意义。即便是有人携带违禁物品进站,在这样粗心大意的安检员面前,也是检查不出问题来的。读者呼吁,不要让安检流于形式,也不要浪费乘客的时间,请按规章制度安检。本报记者 杨晓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