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旅游必备大牌礼物有哪些(我遇见了12件奇葩乐器)
希腊旅游必备大牌礼物有哪些(我遇见了12件奇葩乐器)Oud在“马拉喀什(三月)”段落里露面,又在“安达卢西亚(十月)”中重现。西班牙的安达卢西亚省,是摩尔文化辉煌的前世今生。两地的人们都弹奏Oud,也算是他们历史的见证。这个圆圆的拨弦类乐器的名叫Oud,它共有11或13根弦,在北非和阿拉伯音乐中常常有它的身影。琴声有一种即悠远又热闹的感觉,仿佛走在无际沙漠,又仿佛亲临热闹集市。我十几岁就开始创作室内乐和管弦乐,也受到了A先生的影响,喜欢融入各国元素。不过当年的我,未曾周游世界,只能用音乐去想像。想着想着,世界各地的韵律就会在脑海里“连播”,融为一体。大学毕业后,我一直在跨国企业上班,直到一年多前辞职,约朋友一起去“看世界”。走遍了六大洲五十多个国家,遇见太多新朋友和新风景,某天在开普敦盯着桌山发呆,突然想写一首环球旅行主题的“叙事”单曲。一年有12个月,我精心挑选12个“去了还想再去”的地方,用音乐来分享:12个旅行目的地,12套风格和乐器
特约稿件:文 | 凌零
作为一个喜欢环游世界的音乐人,我一直在寻找世界音乐的故事和连接点。
我出生在烟雨江南,成长在北美平原。学生时代在美国某青少年交响乐团当过首席打击乐手。乐团指挥A先生酷爱世界音乐,常常将阿拉伯、非洲、拉丁“另类”作品加入曲目中。演奏这些曲目,管弦乐器难以调换,打击乐便成为A先生的“玩具试点重地”。A先生会把家里私藏的千奇百怪的打击乐器搬到乐团里并教我们怎么演奏。
我十几岁就开始创作室内乐和管弦乐,也受到了A先生的影响,喜欢融入各国元素。不过当年的我,未曾周游世界,只能用音乐去想像。想着想着,世界各地的韵律就会在脑海里“连播”,融为一体。
大学毕业后,我一直在跨国企业上班,直到一年多前辞职,约朋友一起去“看世界”。走遍了六大洲五十多个国家,遇见太多新朋友和新风景,某天在开普敦盯着桌山发呆,突然想写一首环球旅行主题的“叙事”单曲。一年有12个月,我精心挑选12个“去了还想再去”的地方,用音乐来分享:12个旅行目的地,12套风格和乐器。
图 1:Oud (照片来自互联网)
这个圆圆的拨弦类乐器的名叫Oud,它共有11或13根弦,在北非和阿拉伯音乐中常常有它的身影。琴声有一种即悠远又热闹的感觉,仿佛走在无际沙漠,又仿佛亲临热闹集市。
Oud在“马拉喀什(三月)”段落里露面,又在“安达卢西亚(十月)”中重现。西班牙的安达卢西亚省,是摩尔文化辉煌的前世今生。两地的人们都弹奏Oud,也算是他们历史的见证。
Djembe的力量图 2:一组Djembe (照片来自互联网)
这种皮面鼓叫做“Djembe”,是非洲打击乐中最常见的乐器,俗称“非洲鼓”。用手敲打可以发出千奇百怪的声音,所以乐手们常称它为“万能鼓”。别看它的体积很小,djembe是一个异常响亮的乐器,在一堆乐器合奏时也能清晰地听见它。关键词“响”,熟练的鼓手可以实现超过手提钻相同的音量。
鼓声嘹亮有劲,遍布山间田野草原,原始又规律,熟悉又陌生,非洲辽阔又独特的地貌和那些有力量和节奏的舞蹈。力量来自于小小的Djembe,一种内在的力量。
这种内在的力量源自于比人类更有力量的黑猩猩。传说这种大声的djembe是黑猩猩独有的乐器。有一名勇敢的猎人把它从黑猩猩处抢来,把鼓献给了酋长,为此赢得了酋长美丽的女儿。从此这个部落变获得了力量,战无不胜。从此黑猩猩不能敲鼓,只能敲胸。在“开普敦(一月)”的背景可以听见djembe的合奏。
飘浮的Ney图 3:阿拉伯人弹奏Ney (照片来自互联网)
这支阿拉伯笛类乐器叫Ney。它飘浮的声音会给我一种恍惚奇妙的感觉,像穿越几十个世纪,和某个“一千零一夜”人物结伴在星空下漫步,或者穿越回到古老的奥斯曼帝国。有些历史学家认为,Ney是人类最古老的乐器之一,有4500多年的历史,现今依然在使用。据说在某些阿拉伯国家的乐器体系中,它是唯一的管乐器和吹奏乐器,所以它必须“漂”在众多乐器之上。“伊斯坦布尔(五月)”的前奏中有Ney的助阵,“马拉喀什(三月)”的背景里也有它的声音。
失传的Shakuhashi图 4:Shakuhashi (照片来自互联网)
这种竹箫名叫Shakuhashi或“日本尺八箫”。它来自于中国,在唐代时传到日本,至今奈良东大寺还馆藏两管“唐尺八”国宝。可惜唐尺八在宋代之后就已失传,中国最接近它的乐器是南箫。
尺八箫在日本经过流传和改造,声音宛转盘旋,是禅院山寺常用的配乐乐器。也有人说尺八箫的音质“充满杀气”,例如在电影Kill Bill中也多次使用。
无论别人怎么去理解尺八箫的音质,我在“京都(十一月)”段落中使用了它为背景。京都,能再现我集体潜意识对唐宋的“回忆”,尺八箫也是那份回忆的一部分。
能歌善舞的Flamenco Guitar图 5:Flamenco Guitar和舞者 (照片来自互联网)
他弹奏的不是一把普通的吉他,是源自安达卢西亚的弗拉门戈吉他。
它活泼亮丽的声音让人想跟着它跳舞,特别是姑娘们,想象穿着那些鲜艳的颜色和带钉的舞鞋,在鲜艳的摩尔式舞台前翩翩起舞。对于弗拉门戈吉他手来说,它的音量必须高于舞者钉鞋的声音,不然怎么伴奏?它由西班牙产的木料(西班牙柏树或梧桐最为常见)制成,比古典吉他更轻,顶部更薄,产生“更亮”和更大的声音。安达卢西亚方言中有专门描弗拉门戈吉他手的单词:“tocaores”。
安达卢西亚, 满墙的阿拉伯文字,清真寺改造的天主教堂…那个文化轮替的中心,一直是让我神往的地方。是摩尔人给安达卢西亚带来了鲜艳而启发了弗拉门戈,还是安达卢西亚人发明了弗拉门戈来点缀摩尔式艳丽的建筑,作为现代人的我只能发挥想象。
和很多乐器一样,弗拉门戈吉他随着西班牙航海家们来到了南美,在南美各处竖起摩尔加西班牙人混合建筑的同时,也响起了弗拉门戈乐曲。音乐随着文化一起在环游世界,我也把弗拉门戈吉他用在它的故乡“安达卢西亚(十月)”,和“秘鲁库克斯(七月)”的片段。
中亚细亚的Tanbur图 6:Tanbur (照片来自互联网)
这个像半鸭梨的乐器,叫Tanbur,是土耳其古典音乐中最主要的乐器之一。它源自于中亚,在中国新疆、阿拉伯、印度、塔吉克斯坦等国也很常见。Tanbur结构十分精细,细细的琴颈上密密麻麻排放着近50个键格。它的声音清脆透明却深沉,犹言中亚细亚辽阔的地貌。但有些人(说我自己)听到它的声音就馋kebab烤肉串。“伊斯坦布尔(五月)” 那一段里有它的“身影”。
大航海的竖琴Pedal Harp and Andean Harp图 7:油画Lady with Harp (照片来自互联网)
竖琴是个古老的乐器。据说竖琴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公元前3500年,在古代的的亚洲、非洲和欧洲都有它的“先祖”存在。现代交响乐团里出现的竖琴,主要来源于欧洲,竖琴在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非常受欢迎,在巴洛克时期,意大利和西班牙人为它研制了很多新弦,允许它弹奏更复杂的音阶,缔造了今天常见的踏板竖琴(Pedal Harp)。
图 8:Andean Harp (照片来自互联网)
在大航海时代的欧洲受欢迎的竖琴,被传播到欧洲殖民地,许多拉丁美洲国家也有了自己的版本。额外出名的或许是安第斯竖琴(Andean Harp),生活在秘鲁和玻利维亚的安第斯高地的人民广泛传播。 比起欧洲竖琴,安地斯竖琴尺寸偏大。 体积为低音提供了特殊的丰富性。 热爱音乐的安第斯人民喜欢用它歌颂爱情。
Pedal Harp在“利古里亚(四月)”片段出现,清澈的竖琴伴随着清澈的地中海,把人们的心情突然带回文艺复兴的意大利。而Andean Harp用在“库克斯(七月)”的背景中:位于南美安第斯山脉里的西班牙使城市,有着高原独特的面貌。从中世纪欧洲传来的乐器,也被安第斯人披上的高原的衣裳。
摩洛哥和拉丁Conga图 9:Conga (照片来自互联网)
Conga是很常见的打击乐器,通常分为高音鼓和低音鼓两只,是南美、非洲、拉丁音乐中主导的打击乐器之一。现代Conga,几乎贯穿在整首歌曲当中,但最明显的便是“里约热内卢(十二月)”那一段,毕竟那里是拉丁音乐的“故乡之一”。
图 10:Moroccan Conga (照片来自互联网)
据说Conga的双鼓结构最早起源于非洲。摩洛哥Conga就是现代Conga的祖先之一。摩洛哥Conga的声音并没有现代Conga圆润饱满,毕竟它未经过现代工艺材质和声学的优化,但会带来一种饱历沧桑的美感。摩洛哥Conga出现在“马拉喀什(三月)”段落中。
不同的Conga可以交叉使用吗?当然可以。马拉喀什有一些乐队,爱混用拉丁打击乐器演奏当地曲目玩,Youtube上还有不少视频。闭上眼睛听他们的韵律,完全想不到会是从巴西产的congas和bongos上发出的。音乐不愧是人类共同的语言,处处相通,只要用心去体验。
凌零,独立音乐人,词曲创作者,毕业于美国麻省理工学院。
作为“原创音乐家”,她曾获得美国印州ISSMA打击乐团体一等奖,参加NFL中场演出,担任麻省CrossProduct组合女高音和编曲。2016年发布单曲『华亭路』和『12个月』,在上海HiMuse举办个人作品音乐会『Turning the Pages』。
瑞鸣按:
在瑞鸣音乐的作品里,乐器从来都是不受地域、民族和音乐风格所限的。你还记得德国艺术家在贵州民歌《好花红》里的马头琴吗?你还记得《洛神》里的箜篌吗?某种意义上,用意想不到的乐器,表达出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音乐意境,是瑞鸣一直以来的追求,作为人类共同的语言,音乐永远是自由的,丰富的。再奇葩乐器,都只是一匹匹野马,我们要创造的,是一片草原。
瑞鸣音乐的金牌制作人叶云川在“爱乐之城”——洛杉矶录制又一张新砖。在这张专辑里,我们将听到多种乐器、多种语言、多种风格的融合,喜爱布鲁斯风格的朋友更要提前关注。愿我们每个人都能沐浴到更多,来自音乐的馈赠。
(图片来自网络,文稿内容系瑞鸣约稿,非经允许请勿转载)
文中音乐来自瑞鸣音乐制作的《重奏之美·管弦乐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