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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村落,村庄魂牵梦绕的地方

我喜欢的村落,村庄魂牵梦绕的地方老人走了,用一生积蓄的棺材装起来,送入地下。孩子仍然一个个的出生,村庄,有它自己生命的轮回。很多时候,我只想站在一个与村庄无关的空间里把村庄解读,但我却总以失败结束。沧海桑田,但那深入骨血的记忆永不变。村庄又一年去也!

我喜欢的村落,村庄魂牵梦绕的地方(1)

我站在远处,看着我陌生又熟悉的村庄,他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像位饱经沧桑的老人,我坐在田埂上,希望他能对说说些什么,我又问自己,我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答案;故乡的歌是一只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笛子吹响了,却只有自己扶影叹息,儿时的伙伴都到哪里了,现在的孩子不玩玻璃球,也不自己削陀螺了吧;

外出的人们掸去一年的风尘,在推杯换盏中讨论着外面的繁华,“不是给你吹……”喝醉了酒的他才是真的他,几杯酒就把刚见的高大上洗回土鳖,变回了那个二蛋,乘着酒兴,在田野中看漫天的星辉,唱起歌谣,没有名,没有调却唱的满是泪水,抱着树大哭,家里的亲人都不在了,他心中的“家”也就坍塌了。

门前的枣树长得很快。夜栖的麻雀。每每黄昏,便是他们相逢嘀咕的时候,那时我就坐在麦秸秆儿糊成的厨房顶上看晚霞,听着鸟啼。那时候的我活在自己的小天地中,无忧无虑的跟着时光跑。而当奶奶老去,我就长大了。

村庄没有感觉晃动在四季的风里。睡觉吃饭,干活,然后传播小是非,而村里的几棵槐花树,年年都结一簇簇甜甜的槐花。

老人走了,用一生积蓄的棺材装起来,送入地下。孩子仍然一个个的出生,村庄,有它自己生命的轮回。很多时候,我只想站在一个与村庄无关的空间里把村庄解读,但我却总以失败结束。沧海桑田,但那深入骨血的记忆永不变。

村庄又一年去也!

我喜欢的村落,村庄魂牵梦绕的地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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