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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利用妻子最终人财两空案例(故事男子负债妻子假借离婚保财)

男子利用妻子最终人财两空案例(故事男子负债妻子假借离婚保财)翟洪个子不高,不到四十岁年纪,头顶却过早地谢了个半秃,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小而有神,一看就是个精明的人。其实,对他来说,强子的身体还不是第一位的,他看中了强子的憨厚,这样的孩子好使唤。荆诚与强子并不很熟,他们是在一次老乡聚会上偶然认识的,当时强子提出让老乡们帮忙找工作,他就留下了强子的电话。真是人如其名,强子二十三、四岁年纪,个头不高,皮肤黝黑,腰板和后背厚实,四肢肌肉强健,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一看就是把出力的好手。翟洪第一眼就看上了。

男子利用妻子最终人财两空案例(故事男子负债妻子假借离婚保财)(1)

本故事已由作者:长风贯日,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旗下关联账号“每天读点故事”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侵权必究。

1

木器加工厂急需一名工人,老板翟洪到劳务市场寻了两天都没能如愿,要么是人家要价高过了他的预期,要么是价格合适而他没相中。

木匠师傅荆诚领来了一个小伙子,说是自己的老乡,名叫韩强,大家都叫他强子,家在外省偏远的山村,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了,有力气,还听话。工资的事儿,好说。

荆诚与强子并不很熟,他们是在一次老乡聚会上偶然认识的,当时强子提出让老乡们帮忙找工作,他就留下了强子的电话。

真是人如其名,强子二十三、四岁年纪,个头不高,皮肤黝黑,腰板和后背厚实,四肢肌肉强健,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一看就是把出力的好手。

翟洪第一眼就看上了。

其实,对他来说,强子的身体还不是第一位的,他看中了强子的憨厚,这样的孩子好使唤。

翟洪个子不高,不到四十岁年纪,头顶却过早地谢了个半秃,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小而有神,一看就是个精明的人。

他不喜欢眼露灵光、头脑活泛的工人。

“一月两千元,干不?”翟洪语气武断,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

“嘿嘿,行!”

强子忙不迭地答应了,然后才看向荆诚。

强子自打工以来,这是月工资最高的一次,他当然高兴了,却并不知道,这儿的市价,月工资一般不能低于三千元。

荆诚瞪了强子一眼,心说,“你急着答应了,还看我干什么?真是个傻小子!”

“再管一顿中午饭,”翟洪咧嘴笑了,他看懂了荆诚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算是卖给荆诚个面子,“要听师傅们的话,勤快点,我这里可不养懒人啊!”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

强子果然好使,从不偷懒耍滑,也不多言多语,对谁都笑嘻嘻的。

他每天要从大车间里堆积着小山一样的圆木堆上卸下木材,然后将他们放在推车上,运送到加工车间,或者将木器成品搬到货车上,没有技术含量,却需要支出大量体力。

劳累是自然的,但工友们总能从他脸上看到满足得近乎幸福的笑容。

他的早餐和晚餐简单得让人心疼,常常是两个馒头,几口咸菜就打发了。

“你这么拼命攒钱是不是为了娶媳妇啊!”

工友半是取笑半是认真地问他。

他并不答话,只是嘿嘿地笑,黝黑的脸膛变成亮紫色,掩饰不住羞怯与窘迫。

他觉得被人看穿了,才不好意思。

可他哪里知道,一桩厄运正张着血盆大口等着他呢。

2

惨剧发生在上午。

上班不久,荆诚让强子去取木料,指定要最上面那根樱桃木。

强子像往常一样爬上木材堆,他已经轻车熟路。

他伸出双手扒住上面的圆木,双脚向下用力一蹬,想着纵身向上,不曾想脚下的圆木突然松动,就听得呼啦一声响,木材堆瞬间倒塌,将他掩埋了。

强子被送到了医院。

好在没伤及头部,但腰椎和肋骨各断了一处。医生说,他此生再也不能干重活了。

送医和诊断,翟洪全程陪着,主动地交押金、办手续,忙里忙外。手术过后,翟洪也是三天两头地往医院跑,嘘寒问暖。

强子看着老板,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他十五岁那年发高烧住院,父亲也不过如此,还不如翟老板周到细致。

他的眼泪禁不住流了出来。

“对不起……老板,”他哽咽着,“都是我……不小心,给您添乱了。”

“不要这么想!”翟洪为他掖了掖被角,“安心休养,其他的你什么也不用管。”

“嗯!”他含泪重重地点点头,“等出了院我一定好好干,报答您的恩情。”

两周后,强子出院了,在工厂一角的小板房里休养身体。

百无聊赖的他,每天就是刷手机。

一天,突然有一个女孩儿主动加他的微信。

女孩儿名叫慧儿,他一看名字就喜欢,两人还是一个省里的老乡呢,老家相距一百多公里。

慧儿说她初中毕业就离开了家,一直在城里打工,虽然他们现在不在同一座城市,但相仿的年龄和经历让他们越谈越投机,越来越亲近。

不久,慧儿发过来自己的照片,白白净净胖胖乎乎的,虽然算不上美女,却也耐看。

慧儿每晚都会发来问候,问他还疼不疼,反复叮咛,骨头正在愈合,要静卧,鼓励他一定要坚强。

强子感觉,每天晚上都过得飞快。

很快,他们就郑重地谈起了婚事。

“等你伤好了,咱们就回老家见父母,”慧儿说,“可是,我们那儿的风俗,必须要十六万元的彩礼,不然……父母决不会同意的。”

“我这几年攒了些,也就三万元,”强子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希望,沮丧起来,“还差得多呢。”

“我还有四万呢,如果你再能凑三万元,我们请求父母先交十万,应该可以的。”

听到慧儿主动将全部积蓄都拿了出来,强子感动得眼泪要流出来了,可是,三万元对他来说仍是个天文数字。

“我向荆师傅借借吧,”沉默了好久,他才说,“也许,他会帮我的!”

3

强子几天来一直郁闷,三万元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虽说是要向荆师傅借,可毕竟不是个小数目,他总觉得难以启齿,迟迟没有开口。

这天上午,翟洪踱着步子来到了他的小屋。

强子立即折起上身,抬腿下床。

“别起来,”翟洪一副关切的样子,“养身体要紧。”

“已经没事了,老板。”强子说着屁股离开了床沿,然后抬胳膊做了个伸展运动,“您看,我可以工作了,只要不使重力。”

“强子啊……”翟洪面色和蔼,语气温柔,似乎有些难为情,“之所以录用你,是因为你有力气,可现在……不能再留你了。”

强子的眼泪刷地流了出来,心中一阵难过。

“实在是不好意思,厂子里也很困难,”翟洪说,“看你是个厚道人,我一次给你两万元,包括前三个月的工资,至于医疗费……就不为你要了!”

强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实在没想到,老板竟然会白白送给他这么多。

有了这两万元,他轻松多了,余下一万元,就好意思向荆师傅张口借了。

他扑通跪倒在翟洪面前,“谢谢老板,您就是活菩萨,我的再生父母!”

“好了、好了,”翟洪微笑着抚摸着他的头,“谁叫我见不得别人受苦受难、心软呢。明天找我拿钱走人吧。”

翟洪背着手踱出屋子,强子目送了好远,眼睛里溢满了感激的泪水。

他立即把这一好消息告诉了慧儿,慧儿很高兴,两人约定凑齐钱后就见面,然后一起回老家。

放下电话已经是晚上九点,强子仰躺在床,翘着二郎腿,哼起小曲。

门突然被推开了,荆诚提着一箱牛奶走进屋来。

“好几天没来看你,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荆师傅”,强子连忙从床上下来,感激堆在脸上,“还让您破费,太感谢了!”

“伤了骨头就得多喝牛奶,补钙。”荆诚说着四下瞅瞅,看见了床边靠墙的一个收拾整齐的旅行包,“你要出远门吗?”

强子便把老板来过的事情说了一遍。

“唉!你啊!”荆诚满脸怒气地坐在床沿上,“就是个憨蛋,被他骗死还要感激涕零。”

强子愣在那里,不明白他为何这么说。

“你这是工伤,他至少要赔你十八万呢,”荆诚重重地拍着床边说,“他利用你的憨厚、不懂法,表面装好人,实际是想尽快打发你走人,主动给你两万元,那是丢卒保车!你以为他是大善人啊!”

“真……真的吗?”

“我这次来,就是想提醒你,你来看。”

荆诚拿出手机,搜索了一阵,然后给他详细讲解了法律的相关规定。

强子听得目瞪口呆,他从前哪里懂得这些啊?

“好好学吧,光有一身蛮力,脑袋空空,顶个屁用!”

“那……我该怎么办?”

“去找他要啊!如果他不同意,就去法院起诉。”

荆诚走后,强子翻来覆去睡不着,眼前一会儿闪过翟洪对他悉心照料的情景,一会儿又闪过慧儿那胖乎乎的笑脸,他陷入了两难选择的纠结之中。

他想听听慧儿的意见。

“荆师傅是好人啊,多亏了他提醒!咱们文化浅,不懂法,还老觉得欠了老板的情呢!”慧儿说,“别再犯傻了,决不能被这黑心老板给耍了,十八万,咱们结婚的事儿可就全解决了!”

4

翟洪听强子要赔偿,软硬兼施地不答应,可这次不管用了,强子铁了心,不肯就范。

甩出去的烫手山芋又重新粘在手上,他着实懊恼,吃饭时忍不住摔碎了一只碗。

妻子王婷一再追问,他说起了强子反悔的事儿。

“你不是说两万元就将他打发了吗?”

“肯定是哪个狗日的点拨他了。”他咬牙切齿地骂道。

“屋漏偏遭连阴雨,”王婷忧心忡忡,“外人还觉得咱家多有钱,谁知你欠了一屁股债!他要是告了你,法院还不得查封咱家的房子啊?”

“谁不说是呢?”翟洪一脸沮丧,“涉及人身伤害赔偿,法院肯定执行,那样一来,房子指定保不住了,其他债务人也会像苍蝇一样扑上来。”

“那我们……住哪儿啊!”王婷突然抽噎起来,“没想到……做你妻子十多年,到头来竟然……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

“只有一个办法……”翟洪沉吟半晌,突然咬牙说道,“咱们办离婚,房子过到你名下。”

“离婚?你疯啦!”

“这不是权宜之计吗?”他捧着她的脸,“假戏真做,先保住房子再说。”

王婷感激地看向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两人迅速办完了手续。

强子三天两头向翟洪要钱,翟洪除了恶语相向,哪里再肯出半分?

强子起诉了,法院判决翟洪赔偿他十八万元,可除了厂子里几台破机器,翟洪名下已没有任何财产,人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慧儿听说这种情况,将强子拉黑了。

拿着那张没有任何意义的执行文书,强子欲哭无泪,伤心、愤怒、孤独、绝望,诸多情绪席卷了他,让他痛不欲生。

他想起了荆诚,在这茫茫人海里,他只有这么一个熟人,不,一个亲人。

强子把荆诚约到了酒馆里。

“强子啊,真对不起,本想为你多要些钱,”荆诚端着酒杯,满脸愧疚,“怎么也没想到老板他……”

“您好心为我,怎么能怪您呢?”强子说,“要怪就怪我自己太幼稚,一直把他当好人呢!”

“他这奸商,只把工人当挣钱的工具,才不管别人的死活呢!”

“我心里憋屈得慌,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治他吗?”

“他钻了法律的空子,你这事儿,八成没戏了。”

荆诚无奈地摇摇头。

“唉……”强子长叹一声,一仰脖子将一满杯白酒喝干,泪水流过双颊,“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人不能与命争,强子,认了吧,多想想以后。”

荆诚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站起身来去结账。

强子也站起来抢着去结账,荆诚双手将他按在座位上,“你小子别跟我争了,今天我请你,向你道歉!”

强子看着荆诚走向吧台的背影,不禁又悲从心生。

这时,荆诚放在餐桌上的手机突然来了条微信提示,强子无意间瞥了一眼,对方的名字竟然叫慧儿,头像也是他最熟悉的那个。

他先是一惊,接着便自嘲地笑了。

看来是想慧儿想疯了,他想,应该是个巧合吧,微信里昵称和头像一样的人太多了,就像同名同姓的人一样。

他没再多想,将余下的酒一饮而尽。

酒入愁肠,他已酩酊大醉。

5

翟洪突然现身了,因为发生了比躲债更让他揪心的事儿。

王婷与别的男人正要张罗着结婚。

那个男人是荆诚。

情敌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还是下属的工人,这让翟洪大为恼火。

“你这下贱的女人,”他恨恨地骂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离婚可是你主动提出来的。”王婷并不示弱,倒打一耙。

“你……”他怒不可遏,一时语塞,“那……那不是为了躲债吗?”

“就是吗!这躲躲藏藏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我为什么要把终身幸福托付给你这样的人?”

“你当时不还说我‘疯了’的吗?”

“我若不那样,你怎么会爽快地把婚离了,还将房子过户到我名下?实话给你说吧,两年前我就有这想法了,只是一直没找到好机会罢了。”

男子负债,妻子假借离婚保财,不久房产被卷走他才知是骗局

“原来你一直在算计我?妈的……”他拳头紧握,两眼冒火,脖子上青筋蠕动,“离婚我认了,房子你得给我,那可是我的婚前财产。”

“别做梦了!”王婷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白纸黑字写得清楚,凭什么?”

“我要到法院告你,我至少可以拿到一半的钱吧!”

“你去啊,就怕你胜诉了也拿不到一分钱,法院执行局和那些讨债的人早就等着呢。”

翟洪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再也没了威风。

他越想越窝囊,羞辱与愤怒憋在胸腔里,驱动着他的双腿走到了荆诚的住处。

强子正好也在。

翟洪上来就是一通污言秽语的谩骂,唾沫四溅,暴跳如雷,那架式像是要有一番激烈的战斗了。

荆诚却处变不惊,只是坐在一旁,面无表情,像个冷眼旁观的看客。

“心虚了吧!你倒是说话啊!”翟洪指着荆诚的鼻子,“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勾引我老婆?”

“婚姻是两厢情愿的事儿,什么勾引不勾引?”荆诚冷冷道,“自己留不住老婆,反来怨恨别人,你算不算男人?”

一句话把翟洪噎住了,他愣愣地站在那儿,脸涨得像紫色的茄子。

“妈的,你能!”翟洪憋了一阵后才又恨恨地骂道,“还有,强子要赔偿的事儿,是不是你挑唆的?”

“怎么能叫挑唆呢?那是人家应该享有的权利!”

“呸!别他妈装好人了,王婷都说了,”翟洪啐了一口唾沫,“是你们早就商量好的,就是利用这个事儿,诱使我与她离婚,将房子过户给她。”

“是又怎么样!”

荆诚一副不屑置辩的神态。

“强子,听到没?你小子被利用了!”

“荆师傅确实是为我好啊!”强子轻声争辩道,“法律有规定,那是我应得的。”

“法律!老子都无家可归了,你搂着法律睡觉去吧!”翟洪一副无赖的表情,瞪着强子怒吼道,“正是因为你我才被他们骗走了房子,你的赔偿,应该向这对狗男女去要!想让我还钱,下辈子吧!”

翟洪说完,恨恨而去。

6

第二天上午,强子背上行囊,买了些熟食和白酒,来到荆诚的住处。

“荆师傅,我要走了,”他放下旅行包,将酒和食物依次摆在桌面上,“那天您请我吃饭,我今天得回请您。”

“你这么客气,我倒不好意思了,”荆诚有些伤感地说,“是我没照顾好你这位小老乡啊!”

“荆师傅言重了,”强子真诚地看着他,“我要感谢您啊,是您让我明白了许多做人的道理,就像您说过的,光有一身力气,脑袋空空,怎么能不受人欺负呢?”

“你能悟到这一点,很好,”荆诚欣赏似地点点头,“下步怎么打算?”

“我想回咱们省城,重新开始。”

“也好!也好!”

两人边聊边饮,不一会儿,酒瓶见底。

荆诚沉沉睡去。

当他醒过来,已经是三个小时以后。

强子早已没了人影,而身边却坐着王婷。

“你怎么来了?”他一脸惊讶,“你不是说下午要去美容院的吗?”

“是你让我过来的啊!”

“我……没有啊!”

“你看,你一小时前发的微信,”王婷打开手机,“让我一定到这儿来,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啊……是强子!”荆诚突然脸色大变,“怪不得我今天喝酒这么犯困,一定是他在酒里给我下了安眠药,用我的指纹解开了手机。”

“那……”王婷紧张起来,“我们的聊天记录你都删除了吗?”

“没……我从来没删过,”荆诚神色更加惶恐,“他……他肯定都看到了。”

“那就是说,”王婷的脸顿时变得煞白,“你故意在木材堆下面做手脚让他受重伤、我化名慧儿与他谈恋爱的事儿,他都知道了?”

荆诚面色凝重,默然无语。

“那可是犯法的事啊,怎么办哪!”

“那小子傻不拉几的,应该……不会吧。”

他的话与其说是猜测,不如说是希望。

“他能给你下药,就说明他一点都不傻,”王婷说,“可是,他为什么要让我到你这儿来呢?”

荆诚双手抱头,除了疑惑,就是恐惧。

正在这时,门被推开了,强子大步跨入,后面跟着翟洪和两名警察。

“你们俩人涉嫌故意伤害罪被捕了!”

锃亮的手铐,戴在荆诚和王婷的手上。

荆诚轻轻挣了挣手铐,看向强子,“你是什么时候起疑心的?”

“在酒馆里,你去结账的时候,我看见你微信好友里也有个慧儿,当时并没太在意,”强子平静地说,“翟老板找你吵架,说我被你们利用了,我又想起慧儿的突然消失,才对你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荆诚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懊恼,沮丧地低下了头。

“还有你,慧儿!”强子轻蔑地看向王婷,“怕我向翟老权要赔偿不坚决,就主动演了这场戏,真够恶心的。”

王婷低下头,脸涨得通红。

“真没想到啊!你们还是对谋略家呢!快赶上诸葛亮了,”翟洪恶狠狠地挖苦道,“为了达到目的,竟然不顾强子的死活,真丧尽天良、禽兽不如!这叫报应!活该!”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强子瞥了翟洪一眼,轻声说道,然后,背起行囊,转身离去。

“欸……强子,你的赔偿应该由那对狗男女出了,是他们故意伤害,这法律上是有规定的,可不关我的事了啊!”

翟洪朝强子的后背大声叫喊着,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原标题:《棋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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