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福海家属(随福磊自我纪实)
随福海家属(随福磊自我纪实)当兵七年了,一起来的战友,陆陆续续都找到了温馨的港湾,而我这只孤帆还在漂泊,连队的领导也开始关心我了。有几个相亲的女孩也太过分了,简直没有教养,见了我也不说彬彬有礼,说几句客气话,“哼”的一声就跑开了,好像我上辈子欠她什么似的,比兔子跑的都快。人家八戒还戏嫦娥呢,一点机会都没给我,看不上我,到时候你们后悔就晚了。旁边的人都轰轰地笑了,母亲恼了,拿起板凳把阴风大爷打跑了,还骂着:“你这老东西、老阴风,我家四儿什么时候得罪你了,这样磕碜俺,俺家四儿大了找不到媳妇找你要。”李大爷嘻嘻哈哈地跑了,我反而暗暗下了决心,大了一定找一个漂亮的媳妇,让你们瞧瞧。说好说,做起来可真难,五年的时间里,相了十几次亲,一次也没成,那是我穿着一身警服,离远看挺帅的,近看便是庐山真面目了,加上说话有一点点的口吃,结果每一次相亲都成了无言的结局。有的还挺委婉地说:“瞧,她二舅、她三姨、她四姑没来,俺这当爹娘的也没个主心
原创 随福磊 鱼台文学 2017-10-11
26岁,我结婚了,真是不易,从我当兵的第二年1989年家里的人就开始为我介绍对象了,姐姐、哥哥、邻居忙得不亦乐乎,当然最关心我的人还是我的母亲,人说天下母亲疼小儿一点都不假,母亲为我的事真是操碎了心。光算卦就有十几次,南方有火、东方相克、西方有灾,北方对我这个水命人来说顺水又顺风,才有天作之合的好姻缘,说到这里我真想给这个眼睛有缺陷家伙二个嘴巴,胡咧咧、瞎算算,便把三个方向的美女算跑了,可母亲记在了心里。
到1994年,母亲托人介绍了七八个女孩,还真是我家北面的几个村的,其中一个叫婷婷,长的很漂亮、大眼睛,属狗的。母亲连忙让王瞎子算算八字是否般配,我属鸡的,王瞎子又胡咧咧一阵,狗段鸡满天飞,命里不合,母亲垂头丧气还搭了五元钱一盒烟。说白了瞎子算卦纯属骗人,一次姻缘合了,往后吃什么喝什么呀。
对象难找也不能埋怨别人,谁让自己长的不如人意呢。邻居李大爷外号“刮阴风”最烦人了,我在八九岁时长的胖乎乎的,两个门牙比同龄的孩子略微大点,之间还有点缝隙,嘴巴略微长点。他便这样夸我:“哎吆,你家四儿大了准有出息。”母亲听了一乐,母亲真的认为李大爷夸奖我呢,其实在农村像李大爷这样阴风阳气的人物也不少:“你家四儿大了是个当演员的材料。”母亲听了还是一乐:“他大爷,我家四儿是这块料吗?”母亲信以为真。“你家四儿当《小兵张嘎》里的翻译官,不用化妆,溜西瓜是好样的。”
旁边的人都轰轰地笑了,母亲恼了,拿起板凳把阴风大爷打跑了,还骂着:“你这老东西、老阴风,我家四儿什么时候得罪你了,这样磕碜俺,俺家四儿大了找不到媳妇找你要。”李大爷嘻嘻哈哈地跑了,我反而暗暗下了决心,大了一定找一个漂亮的媳妇,让你们瞧瞧。
说好说,做起来可真难,五年的时间里,相了十几次亲,一次也没成,那是我穿着一身警服,离远看挺帅的,近看便是庐山真面目了,加上说话有一点点的口吃,结果每一次相亲都成了无言的结局。
有的还挺委婉地说:“瞧,她二舅、她三姨、她四姑没来,俺这当爹娘的也没个主心股,等回家和她二舅、三姨、四姑商量商量,明儿个在给您个信。”商量商量,商量个屁,不就是嫌我个子矮点、牙大点、嘴长点、有点口吃吗,我要是播音员揉都不揉你一下,呸。
有几个相亲的女孩也太过分了,简直没有教养,见了我也不说彬彬有礼,说几句客气话,“哼”的一声就跑开了,好像我上辈子欠她什么似的,比兔子跑的都快。人家八戒还戏嫦娥呢,一点机会都没给我,看不上我,到时候你们后悔就晚了。
当兵七年了,一起来的战友,陆陆续续都找到了温馨的港湾,而我这只孤帆还在漂泊,连队的领导也开始关心我了。
“随福磊。”“到,”我们的孙连长在喊我:“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是,”我做出了一个合格士兵的回应,向他的办公室走去。
孙连长是一个很亲切的连队领导,那年他四十来岁,络腮胡须,牙齿让烟熏得又黑又黄,一口地地道道的掖县话,他讲话我听的特别别扭,而且讲话时代有口头语,不管在那里讲话和谁讲话都是“是啊、是啊"地没完。
记得我刚从新兵营分到这个连队时,孙连长第一次讲话,“是啊、是啊”地讲了10分钟的话,有心的战士仔细数了数,正好十五个“是啊”,当一连讲了五个的时候,有几个老兵 忍不住嘿嘿地笑了,我也想笑,可我不敢,毕竟我是新兵蛋子,没法我就紧紧地咬住嘴唇,孙连长终于把话讲玩了,我的嘴唇隐隐作疼,原来是自己把嘴唇咬破了。
孙连长的办公室很简陋,除了几面奖旗就是三张办公桌了,另外两张分别是指导员和副连长的。我们是黄金勘探部队,没有固定的住所,在哪里勘探就住在哪里,有时在山上、有时住在老乡的家里,简陋的房子漏雨还漏风,就有一样好处,失眠时可以数星星。说真的我还数过好几次,想媳妇想的睡不着了。
我是二班班长,六级钻工,能够熟练地操作各种型号的钻机,干我们这一行的又苦又累又脏,泥一把、油一把,一点也不象武警战士。长年工作野外,风吹雨淋,时间长了,我们脸上就自然生出一层淡黄色的绣皮,丑死了。皮里肉外,什么舒肤佳、力士香皂在它面前通通作废,为这战士们没少犯愁,特别是象我这样还没有对象的。
胶东半岛虽说没有大山,海拔几百米的山还是不少的。有的地方汽车上不去,我们就抗,抗不动的就抬,抬不动的就一起拉,喊着钻工号子,显的壮观有神。苦是苦点,苦的环境才能磨练人坚强的意志,不是自夸,我的性格就是在这种环境中历练成的。
下班是战士最高兴的事了,他们有说有笑,编着歌谣:远看我们是讨饭地,近看我们是收破烂地,实际上我们是打钻地。
看,写着写着就扯远了。
“啥事呀,连长,”一进门我便迫不及待问道。“没啥事,仁指导员和朱副连长到团里开会去了,你陪我下几盘象棋。”“行,”我答应的很爽快。我是新兵营和团里的象棋冠军,他们都想跟我学几招,因为连里三个领导象棋水平差不多,还都是棋迷,有时杀的天昏地暗难分难解,朱副连长还把孙连长的茶缸当成烟灰缸用了,孙连长喝的津津有味,棋不下了,茶喝完了,才发现茶缸里有几个烟头,嘻嘻哈哈的,成了我们连里的一个笑话。
大家找我下棋,缘由我对象棋略有造诣。棋者:诡道也,棋为一幅画,不要乱涂鸦,仙人指路飞相局,五七炮对付屏风马,马踏鸾铃招数阴,切勿卧心遭自杀。弈者讲究:胜不骄、败不馁、高不扬、弱不欺,收放自如,颂古典文化之神韵,结四方友谊之桥梁。达不到这种境界者,只能称之为爱好者罢了。
记得1990年春天黄金指挥部的最高首长到我们连队视察工作,看到我们战士下棋下的火热,手也痒了,要和我们战士切磋切磋。孙连长点名我去陪首长杀两盘,我欣然领命,一切都在和气的气氛中进行,三盘棋局,各胜一盘,第三盘平局握手言和了,大家气氛高涨,个个兴高采烈,首长高兴地对我们团长说,你们这个小战士了不得,脑袋特聪明,是个干钻探的好材料,以后要好好培养哦。团长、连长喜滋滋的,为有我这样的战士而自豪,我明白连长的意思:友谊第一、让首长高兴最重要。
当门炮,马来跳,你来我往杀起来了。
“小随,对象找好了吗。”我们一边下棋一边聊天,“还没呢,连长,找对象咋怎么难呀,丑的我看不中她,俊的她看不中我。”连长嘿嘿地笑了,“连长,当年嫂子是怎么相中你的。”我没好意思说出连长的丑样子,大黄牙、烟鬼、还有口臭。“看了一场电影你嫂子便跟我了”,嘿嘿,他自美地笑了。“骗人 谁信呀,嫂子长的秀秀气气、亭亭玉立象潘金莲一样漂亮”我是老兵了,再说连长和我是棋友,我说话也可以放肆一点。嘿嘿,连长又笑了:“你嫂子再漂亮,你也不能这样夸,我是什么?我是武大郎了,明天我和你嫂子就卖炊饼去,不管你们这帮兔崽了,气我,看看我的这步棋都走错了,悔一步棋?”
“行,俺还没有找到媳妇呢,你可不能走,”我有时在孙连长面前撒撒娇,有时也把孙连长看成我们的长辈“连长你和嫂子看的什么电影?"
“《小二黑结婚》,当时我是咱团里的模范。”哦,还真是,那个年代模范最吃香了。
这一次陪着连长下棋收获不小,办成了两件事情,当然了我耍了点小聪明,一是连长答应五天后,也就是这里的钻探任务完成以后放我半个月的假回家,二是他的那件崭新的纯毛军装借给了我,五天之后我将风风光光一身戎装再次踏上相亲之路,虽说几次亲事没成,可也见了几位漂亮的姑娘,这也是一桩甜美的事情,也有很多值得回忆的地方。
我打算到了第四天的时候到镇上理理发、刮刮脸,去去这层锈皮,买一袋芬芳型的雪花膏,再买一双半高跟的皮鞋,练练口才,保持情绪稳定,坚决不让口吃的毛病出现,打一个漂亮的相亲仗,争取领一个漂漂亮亮的姑娘来到营房,想到这里我喜了,这就是所谓的沾沾自喜,黄粱美梦。
今天夜里是我们班上最后一个夜班了,十点半我叫醒了班里的所有成员,副班长王春宝,战士涂大刚、周建兵等一共八人。“大家快点,炊事班的饭做好了,”我在催促着大家,班里的战士最了解我了,知道我对工作认真负责,特别是副班长王春宝善解人意,知理懂事,可惜,他是一个城市兵,不能长期地留在部队工作。“啥饭呀,班长。”“哦,主食馒头米饭,副食辣子鸡、凉拌猪头肉。”“班长,凉拌猪头肉是专为你做的吧,咱炊事班了的小王最会拍咱随班长的马屁了,”周建兵是山西晋城的,呆头呆脑,慢悠悠的,是班里的记录员,平常没事就是话多,为这我没少熊过他。“就你会说话,拿记录的所有用具,忘了你自己回来拿,”副班长春宝给周建兵提了个醒。
大家知道我喜欢吃猪头肉,所以基本上没吃,一盘差不多都让我报销了,饭后便急冲冲带领大家向施工现场赶去。
我们的营房坐落在平度市最北麓,这里四面环山连绵不断,一条山涧略微平坦从中间穿过,是莱西通往平度的交通要道,在山涧中心有一个小村庄叫涧里村,是我们必经之地,雨季来临溪水潺潺鱼儿飞跃,淳朴的老乡们在这里洗衣欢畅,还有那多情的姑娘冲着我们轻轻吟唱,挡不住的诱惑我差一点儿留下了芬芳。
一路上大家兴高采烈地谈论着即将完工的事情,路旁天生的歌唱家蝈蝈、蟋蟀尽情地歌唱。远远地听到了钻机的声音,钻塔上的灯点点闪烁在风中摇曳,仿佛是天上的星星.天公真不作美,雨淅淅沥沥下起来了,等我们到达现场以后,衣服全淋湿了。
“大家收拾一下准备交班,”一班长老泼在命令他班里的战士。钻探这一行要求很严格,各个岗位必须对口交接,“什么情况呀?老泼,”我们班长也开始交接班了。“妇女主任现在一切正常钻进,快过金矿层了,过了矿层这个钻孔就要结束了,小心点”,我们互相叫着对方的外号“行,老泼。”
一班长老泼是我金乡的老乡,原名:江广联,他长的高大魁梧,二百余斤,壮的象一头公牛,一脸横肉挂满了星星点点地小豆豆,这些小豆豆在成熟以后便可以挤出乳白色的粘状物,与癞蛤蟆分泌的液体一样。我就我丑吧,他和我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就是在他面前很自信的。我们老兵之间也是互相讽刺挖苦打击着玩,我就为他编了个顺口溜:江广联,长横肉,星星点,青春豆,冒白浆,湿裤裆,不小心,跑脸上。把他气的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非揍我不行,多亏几个老乡从中说合,我破费了三十元请客吧了。
这么说吧,他的长相就是吓人,他眼一瞪、嘴一歪,把随军家属的孩子吓的哇哇大哭,值喊妈妈。这个家伙个性特强属顺毛驴的,高兴的时候干工作猛如虎,不想干的时候,雷打不动,天王老子的他也不听,完全一副泼皮模样,我们几个老兵就喊他‘老泼’了,新兵没有一个敢喊他的诨号,就是新来二年的排长对他也是恭恭敬敬的。我是在领导面前说话时有点娘娘腔,他为我起了个诨号“妇女主任”。我们几个老兵都有诨号,老乡叫起来也显得亲切。
雨停了,云散了,露出了弯弯的月儿,柔和的月光铺满了连绵不断的小山。刚到这里的时候,战士们看到这儿光秃秃的小山和这牛气冲天的小村庄(因为这个村家家户户都养牛),就嬉笑打闹着说:“这里是兔子不拉屎的地方,穷山恶水出刁民。”其实,和这句话恰恰相反,这里的山座座都是金山,从山顶到山涧到溪流,处处闪烁着黄金的光芒,勤劳的人在溪流边就可以淘金,他们用的工具是木制簸箕,和咱们平常使用的簸箕是不相同的,不过意思是一样的,那就是把不用的东西簸走,把珍贵的黄金留下。这里的人们更是淳朴,姑娘们被太阳晒得黑黝黝的,个个都是干庄稼活地好手,性格热情奔放,一不小心我们的战士就成了她们的俘虏。
风儿轻轻的吹起,我又仿佛闻到了家乡的气息,夜深人静是想家的时候。
钻机隆隆,我仔细的观察着岩层,轻质花岗岩稍微带点云母,快了,我的希望随着钻机的钻进在一米一米的增长。肚子又咕噜咕噜的作怪了,不好,今夜的夜餐出了问题,猪头肉吃的太多了,唉,都是贪吃惹的祸。
“谁带手纸了?”我问大家。“没有”,大家的衣服都淋湿了。唉,总不能拉在裤子里吧,我找了一个宽阔的地带,哗啦啦一阵子就把肚子里的害虫解决了。用啥擦屁股呢,还真犯愁了,草被雨水淋得湿漉漉的,这个小山真穷,连棵树都没有,要不,折个树枝也将就着用了,借着月亮的光,发现在不远处有一块巴掌大的石块,我心中一乐,这下子好了,天无绝人之路呀,我顺手拿起了石块。“哎呦”,我尖叫起来。王春宝拿着手电赶紧跑过来问:“班长,怎么了?”“快照照,石头上有什么?”手电光照在石块上,一只蝎子王,灰褐色的,张着一对大螯,后面的毒针高高翘起,威风凛凛,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班长,它的毒针少了一截,是不是蛰在你的屁股上了。”还真在呀,蛰的够深的,“哎呦哎呦",我疼得直冒汗。那一夜我基本没有干活,光喊疼了。
天亮了,三班来接班了,我一瘸一拐的回到营房。整个连队沸腾了。“随班长让蝎子蛰腚了”,他们幸灾乐祸的相互传着。都在看我的笑话,当然这样的场面少不了俺的泼皮老乡广联。这家伙还真有意思,从村里的小卖铺里买了两瓶水果罐头风风火火的来了。
一进门便关心的问我,“妇女主任,真让蝎子蛰腚了?我买了水果罐头给你补补腚。”“滚,滚,一边去,这还有假,”我知道这家伙是来看我的笑话的,我没给他好气。
“我看看。”这家伙的脸皮可真厚,非看看我的屁股不行,还硬硬的把我的裤子脱了,他咧着嘴,露出了大牙,笑眯眯的说“妇女主任,你的屁股肿的比我们炊事班的发糕都大。"说着还朝着我的屁股拍了一下,疼得我直咬牙,他却开心的笑了。“老乡,你瞧你,腚不是腚,脸不是脸的,干脆到烟台住几天,潇洒潇洒,开开眼荤!”
其他的几个战友听说后也匆匆赶来了,他们假惺惺的问长问短,把我当成涮锅涮开了。一个说:这蝎子蛰的真是个地方,再往下一点可就到了命根子了,那时妇女主任就要修炼“葵花宝典”了。一个说:这蝎子是只母蝎子吧,一定处在发情期。一个说:老乡咱还要感谢这只蝎子,本来你的屁股一边大,一边小,这一蛰正好,两边匀称,过两天回家相亲保证一炮走红。大伙看看,俺的这几个老乡都是些什么鸟呀。
大个子张克军弓腰拉巴,身高一米九八,鞋码四十六,自幼习武,力大无穷,一拳能打死一头牛,新兵营结束后原打算把他留在师部警卫班站岗,因其面部雀斑点点,繁星一片,就分到了汽车修理连学习修理汽车,主攻汽车线路,转业后在烟台工作。
老外大卫原名:戴延维,卷发碧眼还有点三角,三天不刮脸,毛茸茸地串枣胡活像一只大猩猩,我们都和他开玩笑地说,他祖籍海外,经常陪我喝酒聊天,转业后在金乡公安局工作。
另一个秀才王连生,文人骚客,大学没考上来到部队奋发图强第二年考入湖北襄樊武警黄金学院,是连队的新闻报道员,戴着一副金丝眼睛,托盘嘴,有才气,体重五十公斤,我最喜欢他写的散文诗,他最大的特点是会抬拧紧杠,在团里赫赫有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嬉闹一阵之后,他们一致决定为了庆祝我保住了命根子,要我开一个小酒会。“我出五十元钱”,我说。“老泼负责置办饭菜,老外负责采购烟酒,有秀才负责撰写贺文”。
烟酒很快买回 老泼急急匆匆向炊事班走去,一到炊事班就耍起来了,言说:随班长遭到毒蝎的攻击完全是炊事班工作失误造成的,明知阴雨天气蝎子活动频繁,还让随班长食用变质的猪头肉,才腹泻不止,造成了悲剧的发生,使二班的工作进度减缓,严重地影响了工作的正常进行,最好的办法就是炒四个菜,炖一盆排骨补补随大班长的身子,要不就上告连长。炊事班的几个战士让他忽悠的晕晕乎乎的,连忙下厨炒菜炖汤。事情办成后,老泼喜滋滋地,我们对他伸出了大拇指,夸他实在是高。
老外宣布:“酒会开始,第一项请秀才诵读贺文.....”秀才晃晃悠悠站起来,怪声怪气的念到:“随班长、去解手、没带纸、用石头、蛰了腚、裂了缝、哎呦呦、真是疼、差一点、变太监、成公公哈哈......”刚念完秀才自己就笑了,大家听了哄堂大笑,都夸秀才写的好,又听说我即将离开部队回家相亲,老乡们更是开怀畅饮,在这种热烈高涨的氛围中,我的疼痛感也暂时消失了。从这之后,我又多了一个外号“随公公”,这个外号一直沿用到今天。老兵们与我打招呼也有了标准用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