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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个性签名短句干净(总把这些爱情宣言当)

爱情个性签名短句干净(总把这些爱情宣言当)宣传照马路在台上打开明明在夜里许诺的皮钱包,她这一次终于在白天给他了。第一层一张纸,第二层一张纸,第三层另一张纸,观众在台下屏住呼吸等待着,心想:“里面肯定是那个皮夹”,第四层还是纸,第五层、第六层,马路把它丢在地上,间歇喊出:“明明,你快要把我逼疯了!”垂头丧气一会儿,身体离开椅子,第七层、第八层、第九层、第十层,里面是一张完整的纸,叠得整整齐齐。“噢,是张纸,肯定写了什么。”宣传照用现代的话说“pick up artist”,女孩,干嘛那么傻,爱情只是一个刻度,它是现代自由中人最有可操控性,但结果却完全随机的一个选择,明明选择用刻骨铭心的爱和付出,标记自我的存在,“失去了爱,我还算什么,还是什么?”谁都别瞧不起谁,失去了爱,我们在用其他的东西“刻舟求剑”,钱、名誉、工作,还不如爱一个人。可能现代人比千禧年时右倾、保守了,不想投入在虚无缥缈的爱身上,不如投入在肉眼可见、回报满满的物质,可

原版《恋爱的犀牛》,老和《苏州河》串台,明明、马路、马达、牡丹,男人疯狂寻找唯一的命中注定的爱人,“明明,你永远不能离开我,我也不会离开你”的生死绝恋,在生存空间日益被压缩的二十三年后,很难再获得广泛认同。

屏闪黑白雪花的电视、不停的宣言和窝在宿舍打扑克的三个男学生,他们就是躁动的千禧年,一切都是新的,一切都充满着虚无和希望,即使互联网在如今激起的戾气远胜过表达的自由,地球村只是幻觉,科技进步远没有人们所幻想的大跨越,有些话有些事仍只是变换存在的形态,内核经久不衰。像钻石牌钻石型钻石牙刷的推销员,“擦擦擦”如钢笔般纤细的腿,上门推销、电视直销、微商、直播,所有字眼都落在最终的“销售”二字,卖出去的,才能变成钱。

爱情个性签名短句干净(总把这些爱情宣言当)(1)

话剧《恋爱的犀牛》

刻板的演员,在台上说着重复排比的话,“我还在对他顺从到哪一天,我真不知道我还有什么事不能为他做!这个可恨的人!我要是不爱他了,该多好。我眼睛里带着爱情就像是脑门上带着奴隶的印记, 他走到哪我就要跟到哪!你能想象吗?只要跟着他我就满足了。真是发疯,怎么样才可以不再爱他呢?嗯?这样下去我会受不了 的!可我要是不爱他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如果没有那么多的感动,那么多的痛苦,在狂喜和绝望的两极来来回回,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是不是?我从来没见 过像他这样的男人,我下了多少次决心,可一看见他,完蛋了……”,很浮夸,多好笑,挖出一颗心,去追求另一颗心。

爱情个性签名短句干净(总把这些爱情宣言当)(2)

宣传照

用现代的话说“pick up artist”,女孩,干嘛那么傻,爱情只是一个刻度,它是现代自由中人最有可操控性,但结果却完全随机的一个选择,明明选择用刻骨铭心的爱和付出,标记自我的存在,“失去了爱,我还算什么,还是什么?”谁都别瞧不起谁,失去了爱,我们在用其他的东西“刻舟求剑”,钱、名誉、工作,还不如爱一个人。可能现代人比千禧年时右倾、保守了,不想投入在虚无缥缈的爱身上,不如投入在肉眼可见、回报满满的物质,可是那无望的爱啊,才是自由、激进、青春的一切象征。也许我们年少已白头,精神被阉割的,连挣扎都懒得挣扎了。

爱情个性签名短句干净(总把这些爱情宣言当)(3)

宣传照

马路在台上打开明明在夜里许诺的皮钱包,她这一次终于在白天给他了。第一层一张纸,第二层一张纸,第三层另一张纸,观众在台下屏住呼吸等待着,心想:“里面肯定是那个皮夹”,第四层还是纸,第五层、第六层,马路把它丢在地上,间歇喊出:“明明,你快要把我逼疯了!”垂头丧气一会儿,身体离开椅子,第七层、第八层、第九层、第十层,里面是一张完整的纸,叠得整整齐齐。“噢,是张纸,肯定写了什么。”

爱情个性签名短句干净(总把这些爱情宣言当)(4)

宣传照

马路在灯光下捏住两角,上下翻看,展示给所有人,白纸一张,椅子四周全是揉成一团的废纸。以为会黑幕,会有人窸窸窣窣快速清理掉纸团,结果所有人都上场了,在一堆纸屑中表演,灯暗了,马路在黑暗中把台阶上的白胶布一层层撕开,上面台阶三条,下面台阶三条,拢在一起,丢在舞台上,烟雾升腾,蔓延至前排观众,呼吸着同一种烟雾,似乎一脚踏进他们的世界。地上散落着白色纸团、白纱布,马路忧郁地坐在左边的小沙发上,射灯穿过烟的屏障,穿着白色毛衣的马路,真像一个爱的圣人,一盏耶稣光,光之教堂。

圣洁极端的爱永远只会走向一个结局,就是死亡。明明被捆绑着端坐在沙发顶端,被蒙上双眼,代替她死去的,是可怜的图拉。台阶上被鼓风机吹得簌簌直响的大块红布,是公犀牛图拉的筋、血、肉,马路又在说那一段刻板的情话:“如果是中世纪,我可以去做一个骑士,把你的名字写一每一座被征服的城池。如果在沙漠中,我会流尽最后一滴鲜 血去滋润你干裂的嘴唇。如果我是天文学家,有一颗星星会叫做明明;如果我是诗人,所有的声音都只为你歌唱;如果我是法官,你的好恶就是我最高的法则;如果 我是神父,再没有比你更好的天堂;如果我是哨兵,你的每一个字都是我的口令;如果我是西楚霸王,我会带着你临阵脱逃任由人们耻笑;如果我是杀人如麻的强 盗,他们会乞求你来让我俯首贴耳,可我什么也不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像我这样普通的人,我能为你做什么呢? ”

排比加重气势,重复强调表达,无数组合的语词不过是马路在对明明说“我爱你”,现在从“我爱你千千万万遍”过渡至“我爱你三千遍”,总会有更新的方式涌现,但是这刻板重复的表达,仍然让人动容这份勇气,偏激愚蠢的勇气。众人站在台上,重新念起“你是我温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 带着阳光味道的衬衫,日复一日的梦想。 ”还有最后那一句,重复四遍的“我的爱人”。

我们已经不再慎重其事地称呼彼此为“爱人”,戏谑的“老公老婆”,淡化情感的“队友”,好像这部剧,新场景包裹着旧的爱情内核,旧台词又抒发着新的意义,其实一切都没有变,日光之下没有什么新鲜事,复古是不断重复的发声,一两个字和一句话是精简,刻板的重复行为是精神疾病,也是藏于鲜血淋漓的胸中奔涌的情感。 原来重复竟有如此巨大和震撼的力量,原来我们已阳痿至连爱都要反复怀疑试探的可怜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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