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的现任马兰(余秋雨牵手马兰)
余秋雨的现任马兰(余秋雨牵手马兰)余秋雨出生那天,正赶上入秋后的第一场雨,祖母便给他取名“余秋雨”。余秋雨余秋雨有过一次失败婚姻,他的再婚妻子是黄梅戏表演艺术家马兰。余秋雨比妻子大16岁,这对老夫少妻的婚姻除了恩爱还有泪水……余秋雨1946年8月出生于浙江省余姚县桥头镇,父亲余学文在上海静安区一家食品店当经理。母亲是一位知识女性,她与余秋雨和婆婆生活在乡下。余秋雨的母亲是村里唯一识字的人,她当记工员、会计、识字班老师,还为全村人写信、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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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与马兰
余秋雨是家喻户晓的著名作家、学者,创作了《文化苦旅》《山居笔记》《行者无疆》《千年一叹》《吾家小史》等佳作,深受读者喜爱。
尤其是《文化苦旅》,一年内连续再版11次,创造了出版界的奇迹。作家白先勇认为余秋雨的散文在当代成就最高。
余秋雨有过一次失败婚姻,他的再婚妻子是黄梅戏表演艺术家马兰。余秋雨比妻子大16岁,这对老夫少妻的婚姻除了恩爱还有泪水……
01余秋雨1946年8月出生于浙江省余姚县桥头镇,父亲余学文在上海静安区一家食品店当经理。母亲是一位知识女性,她与余秋雨和婆婆生活在乡下。
余秋雨的母亲是村里唯一识字的人,她当记工员、会计、识字班老师,还为全村人写信、读信。
余秋雨
余秋雨出生那天,正赶上入秋后的第一场雨,祖母便给他取名“余秋雨”。
小时候,余秋雨就像妈妈的小尾巴,妈妈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在识字班,妈妈站在前面讲课,余秋雨就在教室后面或坐或躺,似听非听,3岁时竟学会200多个汉字。
一天,余秋雨正趴在院子里逗蚂蚁。忽然来了一位老师,调查儿童入学情况。妈妈指着余秋雨说:地上爬的这个收不收?
老师笑着说:所有适龄儿童都收。就这样,余秋雨刚4岁就成了小桥村头小学的一名小学生。
入学第一天,老师对学生进行摸底,余秋雨年纪最小,认字却最多。
老师感到很好奇,突然他发现余秋雨身后背着一顶草帽,上面用流畅的行楷写着四个大字“秋雨上学”,心里便有了答案。
余秋雨9岁时与父亲合影
当时学校有个图书室,书籍不是很多,学生都想借。于是老师想出一个主意:写满100个大字,可以借一本书。
余秋雨酷爱阅读,为了借到心仪的故事书,天天在家练大字。他扎实的书法基础,就是在那时打下的。
余秋雨7岁时就帮着妈妈给村里人写信,为邻居读信。每天晚上妈妈收工后,余秋雨还帮着她统计工分。
有时余秋雨和小朋友玩得正开心,妈妈招呼他一声,他就往家赶,小伙伴遗憾地说:又要记工分去了。
余秋雨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个男子汉,能帮妈妈做事很光荣。
余秋雨的父母
为让儿子接受更好的教育,余秋雨小学毕业后,父母将他送到上海的新会中学读初中。
妈妈担心乡下教学质量差,儿子跟不上课。谁料开学仅一个月,余秋雨的作文就获奖了;在数学竞赛中,他竟然考了第一名。
妈妈很激动,问儿子是怎么做到的。余秋雨笑着说:我帮着您给村里人写信锻炼了写作,天天晚上跟着您统计工分,数学成绩怎会差?
1963年,17岁的余秋雨高中毕业了,他以优异成绩考入上海戏剧学院文学系。
02余秋雨20岁那年,家庭突遭变故。原来他的父亲余学文是食品店的经理,被人污蔑为“当权派”,每月只发给他28元生活费。
余秋雨全家共8口人,区区28元根本不够一家人开支。不久余秋雨在学校连吃饭都成了问题,一顿饭没有钱可以借,可不能天天借呀。
青年余秋雨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这时学校有一个支农项目,想派人去江苏吴江军垦农场劳动。余秋雨得知消息后第一个报了名。
那时余秋雨正年轻,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在农场干活从不惜力。
进入农场后,他不仅解决了吃饭问题,每月余秋雨还有46元工资。除了留下8元伙食费,他将其余的全寄给妈妈补贴家用。
余秋雨在大学期间就以青春和汗水,帮妈妈撑起一个家。
大学毕业后,上海戏剧学院与复旦大学要合编教材,余秋雨这才结束农场的体力劳动,配合老师老师一起编写《世界戏剧学》。
受父亲影响,余秋雨的个人问题一年年被拖了下来。直到1974年,28岁的余秋雨仍然单身,父母为他的个人问题焦虑不堪。
余秋雨(左)与吴小莉(右)
父亲曾愧疚地对余秋雨说:你的同龄人早就当上爸爸了,而你连对象还没有,都怪我不好,耽误了你。
余秋雨安慰爸爸:缘分的事不能急,只能说合适我的人还没出现,您别难过。
就在这年秋天,余秋雨与爱情撞了个满怀。当时余秋雨在学校负责招生工作,一位名叫李红的女孩报考上戏,在1000多名考生中成绩名列前茅,然而因为出身问题没被录取。
她找到余秋雨倾诉心中苦闷,余秋雨心生同情,对她进行语言安抚。几次接触下来,两人互生好感。
李红比余秋雨小5岁,1951年出生于知识分子家庭。她颇有表演天赋,上海电影制片厂筹拍影片《春苗》时,导演谢晋本打算让李红出演女一号“春苗”。
因为李红出身的问题,导演承受不住方方面面的压力,最终改让李秀明出演“春苗”。李秀明凭借该片一炮走红,而李红依然默默无闻。
余秋雨
当时李红在上海棉纺厂上班,两人确定关系后,她经常来上戏找余秋雨谈人生,谈梦想。
相恋5年后,余秋雨与李红走进了婚姻。1984年,李红在上海诞下一个可爱的女儿。
03那时余秋雨教学任务很重,业余时间还撰写论文,并出版了《戏剧理论史稿》《戏剧审美心理学》等专著,对妻子和女儿关心不够。
虽然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余秋雨与李红很少有交流,两人出现了心理间隙。
李红是个要强的女人,不甘心一辈子做一名纺织工,80年代末她赴深圳寻求发展。如此一来,夫妻俩更是聚少离多,心理距离进一步拉大。
余秋雨与马兰
就在这时,著名黄梅戏表演艺术家马兰走进了余秋雨的生活。
马兰比余秋雨小16岁,1962年出生于安徽省安庆市太湖县。她自幼学习黄梅戏,1988年因主演电视剧《严凤英》名满全国。
马兰不同于一般的黄梅戏演员,她更注重演员的修养和学习。除了排练演出,马兰还读了很多表演理论类书籍。
自从看完余秋雨撰写的《艺术创造工程》一书,马兰被他的才华深深折服。
1992年,马兰赴上海演出黄梅戏《遥指杏花村》,特意赠票给余秋雨。为表示感谢,几天后余秋雨请马兰吃饭。
马兰剧照
马兰身材婀娜,眉眼如画,浑身还透着一股书卷气,余秋雨对她心生好感。余秋雨的才华和沉稳儒雅,也吸引了马兰。
然而余秋雨有婚姻有家庭,他与马兰发乎情止于礼,谁也没有跨越雷池半步。
就在这一年,余秋雨出版了散文集《文化苦旅》,他以流畅漂亮的文字描绘山水物象,大漠荒野,以文化散文的视角追录历史风烟,感悟人性真谛。
此书一出洛阳纸贵,一年内就重印11次,创造了出版界的一个传奇,余秋雨成了家喻户晓的公众人物。
不久,李红回上海探亲。她在丈夫的书桌上看到了马兰的一封信,全文虽然没有一个“爱”字,但处处流露出倾慕与欣赏。
余秋雨
那一刻,李红意识到自己与丈夫是不对等的,他们的心理距离难以弥合。
李红不想再经营没有温度的婚姻,随后她不顾亲友劝阻,执意与余秋雨办理了离婚手续,女儿由她抚养。
从婚姻中解脱出来后,李红重回深圳打拼。
041993年,余秋雨与马兰再婚。婚后马兰来到上海生活,她成立了自己的黄梅戏工作室。
鉴于马兰在戏曲界的影响力和威望,上海大学、上海戏剧学院、浙江传媒大学等高校纷纷邀请马兰担任客座教授。
虽然马兰比余秋雨小16岁,但她从不以小妻子的身份向丈夫讨呵护,要关怀。
余秋雨与妻子和母亲
不忙的时候,马兰就在家里看书,照顾丈夫的饮食起居。以前她从不下厨,婚后马兰对照食谱给余秋雨做低脂低糖、味美可口的本帮菜,熬香喷喷的皮蛋瘦肉粥。
余秋雨的父母都年事已高,为不让丈夫分心,马兰三天两头去婆婆家帮着老人清洗衣物,打扫卫生。她照顾老人非常贴心,仿佛就是他们的女儿。
温馨和谐的婚姻,激发了余秋雨的创作激情,此后几年间,他先后出版了《山居笔记》《霜天话语》《一个王朝的背影》等多部散文集,引发读者持续追捧。
1999年,香港凤凰卫视发起“千禧之旅”活动,邀请余秋雨、马兰等著名学者、艺术家从中亚到非洲,跨越4万多公里、10个国家,宣传和平,探访文明。
他们行进到约旦时,迫于当地局势,马兰与余秋雨必须分手。余秋雨的车驶向伊拉克方向,消失在茫茫沙漠中。马兰牵挂丈夫的安危,回到自己的车上她突然放声大哭。
她一哭,车上所有的人都跟着哭。
余秋雨
马兰回到上海后,余秋雨等人突然与国内失去了联系。马兰整整两天水米未进,没有合眼,生怕前方传来不好的消息。
第三天,电话终于接通了,原来是余秋雨一行穿越荒凉戈壁,当地没有信号。马兰的心这才稍稍安稳。
4个月后,余秋雨终于带着一身风沙与疲惫回来了,马兰赶到机场迎接。一见面,马兰扑进丈夫怀里哭成了泪人。余秋雨也被妻子的深情感动了。
李红离婚后在深圳买房定居,并创办了自己的企业。她素质很高,尽管离异给她带来了伤害,但她对女儿、对外界从来不说余秋雨半句坏话。
然而余秋雨和马兰都是名人,一些不负责的媒体展开臆测和猜度,纷纷发文将余秋雨写成一个见异思迁、薄情寡义的负心文人,把马兰则描绘成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05余秋雨与马兰
这类报道一出,很多媒体跟风炒作。马兰非常委屈,后来她甚至不敢看娱乐类的报纸和杂志。
余秋雨也很难过,如果不是婚姻进行不下去,谁愿意离婚?没能将婚姻进行到底的,又何止是文人?他除了承受舆论攻击,还要安抚劝慰妻子。
余秋雨的母亲非常在意儿子儿媳的声誉,老人看到那些不负责的报道,经常气得浑身发抖。
2012年,余母走完了自己的一生。收拾母亲遗物时,余秋雨发现一张母亲去世3天前的报纸。
马兰与婆婆
上面有一篇报道自己与马兰的文章,母亲用红笔在歪曲事实处一一作了标记,想要给儿子儿媳讨个说法。看到这张报纸,余秋雨泪如雨下,马兰也是满眼泪花。
此后余秋雨与马兰多次在网上辟谣,矫正视听,先后有多家媒体向他们道歉。然而过不了多久,新的谣言又出来了,余秋雨夫妇根本顾不过来。
夫妻俩都是务实的人,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要做,只得对谣言选择无视。
余秋雨与马兰没有自己的孩子,属于自己的时间很多。余秋雨写完一篇作品,马兰永远都是第一读者。
余秋雨靠在椅子上,微闭着双眼,马兰用略带安徽口音的普通话一字一字念给丈夫听。
马兰
如果哪里需要修正,余秋雨就默默记在心里,稍后一并修改。夫妻俩一人念,一人默记,配合默契,余秋雨说,这是和妻子一起给文章“洗澡”。
终日写作属于重脑力劳动,为帮丈夫调节思维,放松情绪,马兰经常拉丈夫一起去买菜。
每天早晨和傍晚,她挽着丈夫的手在小区里散步。他们一起欣赏天边的一朵云,路边的一朵花,在平淡中发现生活的美。
2018年3月,中国作家出版集团授予余秋雨“优秀作家贡献奖”。
他创作的《霜冷长河》《千年一叹》单品种再版70余次,作品总销量达450万余册 ,活动主办方为余秋雨颁发“超级畅销书纪念杯”。
余秋雨与马兰
载誉归来,余秋雨非常欣慰,他在内心感谢马兰,觉得自己所有荣誉都有妻子的功劳。
到2022年5月,余秋雨已经76岁,他与马兰即将迎来结婚30年周年。虽然结婚这么久,他们仍然相看两不厌,依然互将对方当成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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