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水乡一个生活着的千年古镇(梦里水乡江南古镇古村)
江南水乡一个生活着的千年古镇(梦里水乡江南古镇古村)菩萨蛮·人人尽说江南我相信,每个人都有一个江南水乡梦,每一个人都有一颗追忆江南美景的心,而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梦里水乡。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谁不忆江南。在中国人心中,江南是一个诗意的地方,我也相信大家都非常熟悉白居易这首《忆江南》。在白居易的笔下,从初日,江花,江水,用十几个字为我们勾画出了一幅江南春景,这样的江南美景,有谁不忆?这样的意境,有水不留恋?江南的美景不仅有着诗意般的美景,更因为江南的如诗如画的江南风景激发诗人的无限激情,因而它就成为了中国人心中的梦境,梦中的家园。
梦里水乡——江南古镇古村
忆江南
唐·白居易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谁不忆江南。
在中国人心中,江南是一个诗意的地方,我也相信大家都非常熟悉白居易这首《忆江南》。在白居易的笔下,从初日,江花,江水,用十几个字为我们勾画出了一幅江南春景,这样的江南美景,有谁不忆?这样的意境,有水不留恋?江南的美景不仅有着诗意般的美景,更因为江南的如诗如画的江南风景激发诗人的无限激情,因而它就成为了中国人心中的梦境,梦中的家园。
我相信,每个人都有一个江南水乡梦,每一个人都有一颗追忆江南美景的心,而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梦里水乡。
菩萨蛮·人人尽说江南
唐·韦庄
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
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唐代诗人韦庄这首《菩萨蛮.人人尽说江南好》更是道出许多人的心绪,它与俗语中的“少不入川,老不离川”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不过一个是说的是江南的温柔之乡,一个说的是蜀地安逸之地。
《江南春》
唐·杜牧
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即使有如椽之笔,也难用一幅长卷将江南画下来,若无张择端描画《清明上河图》画技,纵使喝过洋墨水的陈逸飞,也只能取江南水乡一隅双桥,而能将江南美景尽收一幅画卷供众人欣赏,该多好呀!
杜牧的《江南春》就似一幅江南长卷。
当春风吹到江南,千里之地,繁花盛开,无边的绿叶相映,莺啼不断。临水的村庄,依山的城郭,在春天的和风中,酒旗招展。
在杜牧笔下,江南,不仅有绝色的美丽,还有深邃的历史。
四百多座佛寺是南朝遗迹,如今,在江南烟雨中,显得迷离而深邃。因此难怪南唐后主李煜在其代表作《虞美人》里才有那最后的绝唱。
江南的风景让人着迷,江南的历史引人沉思。
千百年来,那些描写江南水乡的诗句,早已融入中国文人和普通老百姓的心中和血脉里,那些朗朗上口的诗句几乎耳熟能详,每个人都能信口吟唱几句。
然而水乡,不仅是文人骚客吟诵之地,也是每一个中国向往的旅游地。
也许秉性中的那点人文情怀,我非常酷爱古村、古镇,也喜欢自驾旅行,我把每一次的旅行都当做一次带着心的远行,而我旅行的首选之地一定是古镇古村,因此这几年从南到北,从东到西也先后游览了许多古镇古村。因此,江南水乡小镇不仅仅是我梦里家园,理想的故乡记忆,也是旅游的目的地。
在我的印象中,江南的古镇古村虽然没有沈从文笔下《边城》描写的由一排排吊脚楼构筑的村镇骨架,以及吊脚楼下奔流的河流;也没有川西和福建依山而建具有防御功能的碉楼群;更没有蜀中四水归堂的四合院,以及北方黄土高原撅土而居的窑洞;有的只是依河随溪而建,处处洋溢着祥和恬静、温馨滋润的散漫气息的小屋,和小桥流水人家。它特有的阴柔之美,更加能够放下一颗颗骚动的心,更能让人找寻到精神上的寄托和慰籍。
江南古镇古村很多,保存下来的也不少,有的人说是因为源自江南历史上读书的人多、文人多的缘故,因此在现代那场“破四旧”的历史运动中,那些读书人或者受读书人影响较深的江南人,也许对本民族的历史文化始终还存有那么几分敬畏之心,因此少有北方人的那份敢于与天地人斗的豪迈气度和魄力,因此他们在“破四旧”的运动中采取了比较消极的甚至抵触态度,使得这些保留着祖辈和民族历史文化的建筑侥幸逃过了一劫,也为我们留存下了这许多值得今人游览和寻访的历史文化遗存,也让江南水乡有了真正的文化载体,也给他们自己留存下了一丝文脉的根须,给类似于我这类小文青”留存了一个寻梦的地方。
上世纪的1984年,从美国留学归来的著名旅美画家陈逸飞那幅名为《故乡的回忆》的双桥图使江南水乡古镇周庄走向了世界。
(网络图片:故乡的回忆--油画(陈逸飞))
双桥那一横一竖,一方一圆的孔洞所具有的独特美感,以及站立在双桥桥头,举目远眺双桥下水乡古镇那“小桥流水人家”美景,都尽收眼底。这样的美景似乎就存在画家儿时的记忆里。在画家的笔下,那斑剥的青灰色,就像清晨尚未消去的一帘残梦,而联袂而建的双桥,虽挺拔而又略显苍老,一切似乎都被一种压抑的心绪缠绕。作者似乎是想用“秋近江南、衰草凋零”的意境,表达出自已重拾童年故乡记忆的那一丝丝淡淡的忧伤。没有比这个图像更能概括江南小镇的了,没有这样的画面更能表达作者回到同为江南水乡镇海找不到童年家乡印记后,那种又失而复得的复杂心绪了,而也没有比这样的江南小镇更能象征故乡的了。
若干年前我也来到江南著名的古镇周庄,还专门在双桥边寻找陈逸飞油画《故乡的回忆》所勾画的场景,并拍下了下面这张纪念照。
这张泛黄的照片,就是十七年游览周庄在双桥边留下的,它就摆放在我的写字台边,每次看见它,都会唤起我对江南水乡的美好记忆也勾连起我心中的想往。
那一条条穿镇而过狭窄平缓的水流,一座座雕刻精美跨河而建的石桥,傍河而居的木板房或者粉墙黛瓦民居,门前或者窗下流淌的水流、门前或者后门一阶阶通下河边的石阶以及水埠边洗涮的妇女,烟雨朦胧中划来的乌篷船,还有水边小楼里飘来的阵阵丝竹声……这就是我在周庄看到的江南小镇的模样,也是我梦里的水乡。
在我的理解中,这些没有激流险滩,或者没有山贼匪患的江南小镇,不仅仅成为了江南原住民的生养之地,也成为了那些发达了的商人、做官如意或者失意落魄的达官贵人的退隐之地,因此江南小镇既有当地经商发达的商人,也有那些归隐的官绅,或是在给自己建房造屋的同时,也为族人修祠建学馆以及为当地建桥修路。或是躲进园林里“大隐隐于市”,与生养与此的原住民,共同营造了一个梦幻水乡和梦中家园…这就是我对江南水乡古镇最初的印象,这样的印象使得我对江南水乡古镇的向往越发的浓烈,江南水乡情节从此在我心中就扎下了根。
当年我在周庄旅游时,还在当地画廊购买了四幅以春夏秋冬四季为题的水墨画,那四幅画框至今还悬挂在我家的墙壁入门处。在我心中,那就是江南水乡,那就是理想的故乡家园。
我们父子两都是中国著名文化学者,理论家、文化史学家、散文家秋雨先生的粉丝,在秋雨先生的文化散文集《文化苦旅》里的《江南小镇》,先生以柔丽凄迷的小桥流水,把清新婉约的江南文化和世态人情表现得形神俱佳。出身江南水乡的秋雨先生,这是借山水风物,以寻求文化灵魂和人生秘籍,以此探索中国文化的历史命运。在他的笔下,为我勾画出了又一个不一样的江南小镇,也使我对自然风物,人文景观有了一个新的视角和维度。
江南水乡,精致的石桥,依山傍水的房屋,袅袅轻盈的炊烟,水中倒映着的柳树、房子,河道里悠悠的摇来一乌篷船,蜿蜒曲折的幽巷,青石铺就的石板路,满眼都是柔柔的碧波,只有那乌篷船摇耧时的吱呀吱呀激起的水声,以及微风吹皱的河水面,就在眼前慢慢散去,又慢慢聚拢,唯有一个“静”字才能解得,这般景色如同一幅淡淡的水墨画,很自然的在你眼前铺呈开来。
如同秋雨先生所说,江南的小镇没有雀桥、乌衣巷的沧桑感,仅有的是那一份淡泊。江南的小镇也不屑于荣华,因此没有磅礴的气势,有的只是幽幽的山林,悠悠的水流,自古以来都是这样,不曾有过升沉荣辱,只默默滋养一方土地,养活一方百姓。因此在先生的笔下,前边没有险滩,后边没有荒漠的江南小镇也就成了人们安身立命的居家场所,也成为了达官显贵的退避之所。
同样一位从江南水乡走出去的文化大家,我想大凡我们五十年代出生的人都知道他的名字,而知道他的名字,也大都源自上世纪七十年代一篇报告文学《古德巴赫猜想》,它的作者就是著名的报告文学家徐迟先生。而后在陆续拜读过他的许多作品中,特别是从他的那篇与秋雨先生同书名的《江南小镇》自传中,我不仅知道了他出生在江南小镇南浔,更从他的生花妙笔中记住了一个江南水乡一个古镇的名字,以及在这个小镇曾经发生的许多故事。
南方才子,北方将,陕西黄土买皇上。也许正因为有了余秋雨、陈逸飞、徐迟这些出身江南的文化人的存在,或者也正因为这些世代生活在这江南水乡,且受这里睿智温润的江南文化的浸润和滋养,江南水乡才会人才辈出,才才有了让人魂牵梦萦流连忘返的别样精致的水乡和守护住的这些历史文化遗存。
有这么多现代文学大家不吝笔墨地赞美江南的小镇,给我们书写和描述了一个水墨丹青的江南水乡,又有那么多的历史故事的感召,那梦幻般的水乡,心中那份水乡古镇的情结就更深更浓,寻访的心更急、更迫切,仿佛时时都能够听到它的召唤。
所有的中国人都知道李白那著名的诗句:“烟花三月下扬州”,诗中的此“扬州”非彼“扬州”也,它既是江南水乡的别称或者代名词,也是江南水乡的魅力魂魄所在。最能体现江南水乡韵味的,就是那烟雨蒙蒙中小桥流水人家的朦胧感,而最美的季节也当属烟雨三月了。
有了这份情结,有了这份对江南水乡的向往,因此早早我就做好了行程,在网上查阅了华东诸省现存的古镇古村,似乎大有一网打尽之势。然而计划不如变化,烟花三月时,稍有缓解的疫情使华东再次成为外出旅行的险途。直到中秋时节,华东地区的疫情终于好转了,再也按捺不住远行的急切心情,制定了一条华东环线自驾游的行程。为了出行安全,我们购置了许多从车载行李箱到床垫车载用具,从车载电源,到车载电饭锅,还准备了充足的旅行食品,几乎把车变成了一个移动的家,吃住都在服务区的车上。就这样我们驱车八千多公里,环华东一圈,历时40天时间,几乎踏遍了华东三省所有网上有名的古镇古村,也终于圆自己多年的江南水乡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