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每一步都在书写自己的历史(心怀使命的前行才不负这颠沛的一生)
人生每一步都在书写自己的历史(心怀使命的前行才不负这颠沛的一生)有什么理由不好好珍惜这脆弱而短暂的一生呢?我们的自我出现在人世间,何其幸哉!由此宇宙中才出现了超脱规则运转和束缚的自由意志,可以站在维度之外回望注视这震撼莫名的存在。再也没有同样适宜的一颗蓝星拥有足够的时间和条件孕育出类似的生命体,并繁衍和开启出灵智和独立思想。人类发展到现在的文明有无数的天幸和神佑,璀璨而易逝!
人这一生该怎么过?
亿万的星辰,无数的巧合和必然中才出现这一颗蓝星。
亿万年的岁月,无数的奇迹和造化中才诞生碳基生命。
亿万种生命演绎和进化,才孕育出人类的意识和灵性。
由此宇宙中才出现了超脱规则运转和束缚的自由意志,可以站在维度之外回望注视这震撼莫名的存在。
再也没有同样适宜的一颗蓝星拥有足够的时间和条件孕育出类似的生命体,并繁衍和开启出灵智和独立思想。
人类发展到现在的文明有无数的天幸和神佑,璀璨而易逝!
我们的自我出现在人世间,何其幸哉!
有什么理由不好好珍惜这脆弱而短暂的一生呢?
布莱希特说,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
芸芸众生,我们都是不同的一片叶子。
今人之寿数,去头掐尾,自立而能为之年,约为甲子,古人更短。
若换算成日子,也不过两万天出头,眼睛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时间如流水,逝者如斯,永不回逆。
古之先哲有无数警句提醒世人珍惜时光,热爱生命,可惜道理都听得懂,真正身践力行的极为少数。
人的思绪在大部分情况下是绝缘共鸣的。
但这阻挡不了人类意识的自我升华。
相比生命的起源,意识的诞生,文明的出现同样意义重大,是人类从愚昧懵懂的众生中脱颖而出,了解地球,走向宇宙,探索永恒的动力所在。
为此,有人茹毛饮血苦苦求存,有人开荒立国庇护族民,有人发明创造陂泽苍生,有人著书写史以鉴后人......
人类总能以先后无数的自我意志塑造灿烂的文明。
而创造文明的核心能力有二:自我升华和共享!
笔者认为,这两种能力才是人类和动物之间最大的区别。
自我升华提升个体的极限能力,而共享则让这些能力发扬传承。
就如同生命体进化的延续,自我升华和共享使得人类的能力超脱身体的极限,有用的,无用的,经纬纵横地拓展,野蛮又体系,偶然透着必然。
文明的出现何尝不是生命存在方式的高级进化!
所以,文明也是有生命的,它有出生,有生长,有发育,有巅峰,也有衰退,更有死亡和灭绝。
而文明本身是否也存在着自我升华或者说进化?
记载时空纪元的是历史,记载文明历史的是史家。
回顾历史,从史家的文献中我们不难获得肯定的答案!
华夏是世界上现存最古老的文明,《史记》则是中国二十四史之首!
它确切地记述着华夏早期的文明历程,以写实的态度,正直的观点,斐然的文笔深刻影响着此后两千多年的中华文明,堪称史载文体之典范。
然而写下如此恢弘巨著的作者一生过得却并不完美。
世人皆知,司马迁因李凌辩受宫刑之祸,在此之前他放牧躬耕,十岁诵古文,二十岁游历天下,三十岁左右入朝为官,快四十岁才替其父值,任太史令。
以时人之寿数,不惑已经迈入老年,和普通人相比,这大半辈子倒不算碌碌无为。
然而四十六岁那年,仗义直谏的司马迁却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一道坎,被汉武帝怒赏宫刑。
对于任何一个男人而言,阉割绝对是最无法忍受的惩罚,它不仅严重损伤身体,更是对精神最残酷的践踏和羞辱!
高高在上的汉武帝并没有杀他,也许是顾忌,也许是不屑,抑或兼而有之。
总之司马迁在幽暗的地牢里顽强地活了下来,撑到六十岁才逝世。
以两千年前的医疗和生活条件,这最后的十四年对迁而言可谓生不如死。
这或许是史官的宿命!
“崔杼弑其君”
五字而死三史,殷鉴不远。
其父因封禅留滞,文史荒废,发愤而卒。
也许,在司马迁接任太史令的那天他就应该有了这一层的觉悟。
身体不全而年岁渐老,父命未竟而身陷囹圄,这一刻的太史公该如何绝望?
乃喟然而叹曰:“是余之罪也夫。是余之罪也夫!身毁不用矣!”退而深惟曰:“夫《诗》、《书》隐约者,欲遂其志之思也。昔西伯拘羑里,演《周易》;孔子厄陈、蔡,作《春秋》;屈原放逐,著《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而论兵法;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抵贤圣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也,故述往事,思来者。”于是卒述陶唐以来,至于麟止,自黄帝始。
人生至暗,不死永耀。
这一瞬,没有放弃余生的人,必然在心灵上完成升华般的蜕变!
人在绝境中最容易的选择是放弃,唯有自小心怀使命而负重前行的勇者才能找到心灵的支柱,以此撑开混沌,寻找光明。
而这段堪比《孟子 告子》的独白就是最谷底时太史公的精神支柱,让他有了走出黑暗的勇气和力量!
这是梦想和现实的自洽,是内心的自我升华,是属于太史公的求圣之顿悟。
于是,才有了“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意志,才有了晚年“历十四载,书百三十卷”的坚持,才有了“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
《史记》问世,就如华夏文明的长夜里突然绽放出的又一束烟火,光芒万丈,绚烂惊艳,并印记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永不磨灭。
获麟四百载,周孔之后,太史公兴焉,终全其志,不负此生!
(偶然翻开儿子的课外读物,看到熟悉的《太史公自序》,重读之后又有一番新的感悟。作为一个八零后,如今上有老下有小,偶尔老婆还要闹,工作又难搞,谈梦想太老,想退休太早,知己不好找,只好写些酸词穷文在网上发泄一番,谨以此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