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乡实践征文(下乡篇一我的青春谁做主)
下乡实践征文(下乡篇一我的青春谁做主) 寒暑假也不闲着,除了学工劳动还要到农村去学农劳动,住在农民家,吃在生产队,踩格子,扒苞米,没少干农活,我记得我们两次下乡的同一个地点叫双城县双城公社双井大队双井小队。 那时大形势的需要学校也往这方面引导,文化课程里加了农机课,我们高中的班任老师就是哪个县农机站转来的,还教农机,上午他的课还好,管他四轮子还是大链轨的,到了下午他的课可好了病了,这个老师好喝酒,每天中午到五七饭店一元糠麸花两角钱整二两,也不用菜,站在那就闷了,八分钱的烧饼来俩,手指逢一夹边走边吃,到了学校来一缸子凉白开,等到下午的课他就天马行空了。我们这些革命事业接班人就全趴桌子睡着了,打了下课铃也没人走,休息也是难得的啊!等到再上课其他科任老师来了隔着门玻璃看见我们老师在那唾沫四溅呢也就发扬风格主动谦让了。 我小时候积极,当班长,那时侯小学的学生组织不叫少先队,叫红小兵,全称叫“毛泽东思想红小兵”我们学校是红小兵团,
火红的年代人们知道上山下乡是从哪年开始的,但什么时候能结束却无从知晓,于是上山下乡就要继续下去。“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很有必要”的指示贯穿整个社会。因为没人能预测未来,所以把毕业的孩子送到农村去就成了一个整个社会的铁律,政府和单位都成立了知青办,学校也积极的配合上级开始了各种各样毕业前准备和动员,学生们为了大有做为也都愿意不愿意的纷纷去了广阔天地。
我那时后小只知道下乡是哥哥姐姐们的事,爸爸的单位敲锣打鼓的到家动员哥哥下乡的时候我还跟屁虫似地前后转,好玩的不得了,等动员的人走了,趟在炕上病重的妈妈欲哭无泪,爸爸是个老实人,单位的各项工作都是走在前面,但唯独哥哥下乡这件事难住了爸爸,那时妈妈确实体弱多病,爸爸走班时家里得有个人在妈妈身边啊!不管怎么说哥哥还是留在了城里。
过了几年,到了姐姐毕业时爸妈没招了,两个孩子留一个,那时是规定,总不能一个不下吧?可把一个女孩子弄到乡下去也着实难住了爸妈,怎么办?嗨拖一天算一天吧,在家拖了两年,姐姐要强,不吃闲饭,到处干临时工挣钱贴补家用,基建挖土方的活她都干过,两年后拖不过去了,下乡的风又紧了,虽然没见单位敲锣打鼓的动员队伍,却见到爸爸的牙却拔了好几个。好在在大庆的叔伯哥哥在安达的青年点当领导,及时出手,姐姐就去了安达的农村,叫高台子。下乡后的姐姐干的好,高台子离家又不远,有叔伯哥哥在跟前,家里也就放心点了。
轮到我时家里开始没怎么犯难,觉得到了那时说不上什么形势呢。
我小时候积极,当班长,那时侯小学的学生组织不叫少先队,叫红小兵,全称叫“毛泽东思想红小兵”我们学校是红小兵团,我当团长。(按现在的军衔是不是少校啊),我哥哥常笑话我叫我刘团总,听起来是不是有点还乡团的意思?到了中学就是红卫兵了,大红的袖标比红小兵的臂章大好几倍,好不威风,我还当官,开始是学校红卫会委员,后来就是主任了。就是有一样,耽误学习,初中时还行,落下的能补,总的落不下多少,高中时就不行了,各项活动和会议太多,比如市里召开红卫兵代表大会,那会隆重!我开始是参与筹备,开会时是监票组长,严肃认真的工作!
区里就更得参与了!筹备,光是印刷材料就干了十几天(那时很多材料都是油印的,就是地下党印传单的那种)开会时选了个区红代会常委,责任重大了,每月还要去值班。
铁路也参与,铁路子弟嘛,(当时铁路分局和区是平级的,叫七区一铁)开始也是筹备,后来也是红代会常委,好家伙,官衔越整越多,下乡时傻眼了,必须冲在前啊!不能拉梭子!到后来考大学时更傻了,考数理化呀!这是后话。
那时大形势的需要学校也往这方面引导,文化课程里加了农机课,我们高中的班任老师就是哪个县农机站转来的,还教农机,上午他的课还好,管他四轮子还是大链轨的,到了下午他的课可好了病了,这个老师好喝酒,每天中午到五七饭店一元糠麸花两角钱整二两,也不用菜,站在那就闷了,八分钱的烧饼来俩,手指逢一夹边走边吃,到了学校来一缸子凉白开,等到下午的课他就天马行空了。我们这些革命事业接班人就全趴桌子睡着了,打了下课铃也没人走,休息也是难得的啊!等到再上课其他科任老师来了隔着门玻璃看见我们老师在那唾沫四溅呢也就发扬风格主动谦让了。
寒暑假也不闲着,除了学工劳动还要到农村去学农劳动,住在农民家,吃在生产队,踩格子,扒苞米,没少干农活,我记得我们两次下乡的同一个地点叫双城县双城公社双井大队双井小队。
还有各种各样的学习班都是结合下乡的,比较典型的就是赤脚医生学习班了,记得我当时在区赤脚医生学习班,教我们的老师叫凌峰,(不知是不是真名)讲的可好了,我都学会了针灸,后来还给休克的病人扎过人中,当时真给扎过来了。也用三棱针给别人放过血,也确实退烧了,还学包扎,战地护理,就连人体解剖都学了。其实我挺喜欢学医的,可就是天不随人愿,下乡后我竟阴差阳错的成了粮食化验员。
1976年的毕业前由铁路分局教育团委组织的,《哈分局中学团干部红卫兵积极分子赴边疆参观团》在革委会的“亲切”关怀下踏上了征程,成员中有红代会成员,(原来在一起开会基本都认识)积极分子大多不认识的了,乘火车到佳木斯,后乘汽车去兵团,友谊,建三江是参观的主要目的地,这期间到了具体的团,那时就叫农场了,什么红卫,前锋,前哨,胜利,什么859,火烧营,独立营等等,到了哪都有农场的领导(军衔)领着参观,还给我们讲农场的创建史,英雄人物,讲三江平原自然环境,丰富的资源,记得的就是“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讲北大荒在几代建设者的艰苦努力下以由北打荒建成了北大仓,每年为国家奉献了多少粮食!
讲者时有庄重严肃,慷慨激扬,时有神采飞扬,眉飞色舞,听者是激动加感动,兴奋到亢奋,浑身热血沸腾,革命意志再一次坚定!真有立即融入到建设边疆保卫边疆队伍中的豪迈气概!
记得在大客车上老师和同学激动的现场用一首歌的曲谱填词作了一首歌,“我有一个理想,一个美好的理想,等我毕业了,自愿来边疆扎根在边疆,建设三江绘宏图,屯垦戍边献米粮,建设边疆保卫边疆兵团战士多荣光”一路唱着一路笑着,火红的年代,仿佛人人的脸上也都洋溢青春的潮。
最后一站是抚远县,不是兵团,下乡的性质是插队,条件也就最艰苦。当时的口号是“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抚远既是农村又是边疆,正需要红卫兵小将去建设去改造。它和前苏联是一江之隔,(乌苏里江)因为是反修防修的前沿,就顺理成章的是祖国最需要的地方了。
当时的县委书记叫于有何,还给我们的日记本上留过言呢。希望革命小将到广阔天地大展宏图!我们也有代表表示,“我们一定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到农村,到边疆,到抚远这个广阔天地,扎根抚远,保卫祖国”。
然而随着参观团离开家的时间半月有余了,想家,想爸妈,想亲人的思绪也在每天睡前悄然涌上心头,到了快返程的时间了,每天的开会,讨论,表决心,甚至是表态,到哪去下乡的活思想也就自然夹杂在其中,思想上那个斗争啊!“是不是不来这么远,在家跟前插队不也是下乡吗?兵团比抚远的农村条件好一点,兵团吃白面农村吃粗粮”这些想法是与参观团的氛围不相融的,谁也不想暴露,心中都在策划着,犹豫着,斗争着。
前进,红卫,前锋,前哨,胜利,抚远......啊————“我到底该去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