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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国与吾民:吾国与吾民用力过猛

吾国与吾民:吾国与吾民用力过猛而正因为这种无可无不可的态度,才纵容了那种用力过猛的习性和矫枉过正的路数,而纠正调适的姿态还是有的,兹要是还有这姿态,就收起那“无情愫之凝视”吧,打开心灵的窗户,用清澈的眼神说话,用良知和智慧作答,参与到我们自己的社会中来,莫要辜负了子孙后代,和这大好河山。

吾国与吾民:吾国与吾民用力过猛(1)

林语堂先生在《吾国与吾民》中说:中国人的忍耐虽属举世无双,可是他的无可无不可,享盛名尤为久远。这种品性,吾深信又是产生于社会环境。是吾们旧世界的智慧在特殊环境下熟筹深虑所磨练出来的。吾们自存的本能告诉我们,不管闲事是个人自由最好的保障。

这是只有中国人自己才能品咂出的况味,外人说不出,也说不得。而与个人的“无可无不可”相得益彰的,则是社会的“用力过猛”。我们常常是问题导向的,一声令下,蜂拥而上者是不负责思考的,而且一次只致力于解决一个问题,惶惶然全力投入,用北方老农的一句粗糙的话,就是“顾头不顾腚”。自然是用力过猛,或曰“矫枉过正”。但我们往往强调“矫枉”的正义性,却忘了“过正”的缺憾和自损。

而这时候,“无可无不可”恰恰纵容了这种“用力过猛”,在一般情况下,用林先生的话说,只会是在一旁加以“无情愫之凝视”,“消极而冷淡”。于是,“矫枉”得以慨然而行,产生一种始料未及的“过正”效应,更印证了“不可理喻”的消极判断,和“顾头不顾腚”的超然嘲讽,却全然忘了这同自己息息相关。

如今尚谈“善治”,倡导公众参与,如果只是一种超然物外的魏晋之风,或淡漠旁观地流于清谈,最终只会误世误己。当然魏晋的冷淡,是因为汉代的党锢之祸,敢言之士被诛杀监禁,其恶劣影响,在百年之后的魏晋显现为士人君子的自我放逐和冷眼旁观,最后演变积淀为大众的“无可无不可”。

而正因为这种无可无不可的态度,才纵容了那种用力过猛的习性和矫枉过正的路数,而纠正调适的姿态还是有的,兹要是还有这姿态,就收起那“无情愫之凝视”吧,打开心灵的窗户,用清澈的眼神说话,用良知和智慧作答,参与到我们自己的社会中来,莫要辜负了子孙后代,和这大好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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