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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宗师刺虎第三章:大宗师刺虎第一章

大宗师刺虎第三章:大宗师刺虎第一章朱君珩剑指仇钺咽喉,道:“你且说来听听,萧雁寒怎么不如柳无忝了?”柳无忝心里一惊,想不到二人争斗竟与他有关。仇钺道:“你要本将军说也可以,待本将军起来再说。”朱君珩松了长剑,道:“亮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招。” 仇钺从地上爬起来,拍落身上尘土,道:“说实话,宁王府的剑法,本将军佩服得紧!” 朱君珩翘起下颚:“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只见朱君珩剑锋一转,又刺仇钺左胸,正是南极剑法中的一招“曲曲入胜”。这招“曲曲入胜”,恰似剑名,剑意绵绵不绝,一招刺出,直似以后还有千余招之势。仇钺不敢大意,左脚后旋,如陀螺般滴溜一转,避开剑锋,同时单刀一圈一划,竟消去朱君珩的攻势。仇钺哈哈大笑道:“无常郡主,这‘不负初心’四字何意?郡主是对谁不负初心呢?”朱君珩冷笑一声,忽的长剑一转,左手大拇指暗扣小拇指及无名指,成剑诀式,左脚探前半步,以脚跟对准右足尖,手里长剑平举,斜指仇钺左胸,正是南极剑法中的一招“拔剑中行”。仇

大宗师刺虎第三章:大宗师刺虎第一章(1)

第一章:昔时因(2)

柳无忝武功被废之后,身体还不如常人,一家三口到黄昏时分才赶到宁夏城外。夕阳下的城郭宁谧悠然,太阳仿佛被熏黄了的柿饼子。柳无忝看得心醉,道:“紫翊妹子,你看这夕阳,多美!”紫翊抿了抿嘴道:“咱们在王府里,坐在断桥上,看着池中的莲花,再看着天上的夕阳,比这还要美。”柳无忝心里一颤,道:“咱们天黑再回王府。”紫翊道:“你怕见到少城师兄?”

柳无忝正要搭话,忽从一个山坳后传来兵器相击之声。柳无忝摇了摇头,道:“咱们走吧,不要管闲事。”紫翊道:“我最怕打打杀杀的。”夫妻二人准备离去,忽听一人闷声道:“无常郡主,你胆敢和本将军动手?”一人答道:“我才不管你是谁,惹了我不高兴,就要你的命。”

柳无忝住了脚步,心想:“无常郡主?是萧大哥最痴情的女子么?”扯了紫翊的手道:“咱们过去看看。”紫翊道:“你想去看看,我就陪你去。”柳无忝眼睛一热,道:“你总是对我这么好。”紫翊道:“你说要私奔,我没想便点头应了,何况现在咱们已是夫妻!”柳无忝搂住妻子的腰,在她脸颊上深情地吻了一下。二人走到山坳后面,却见一个中年美妇持剑正和一个手持单刀的游击将军相斗。中年美妇约莫四十岁,相貌极美,一张俏脸含着倔强坚毅之色,鬓角已有几丝白发。游击将军稍微比她大些,脸上胡子浓密,神色颇为庄严。

中年美妇剑法极为犀利,剑势之中隐含着毒辣的分筋错骨手法,若非游击将军刀法浑厚,恐怕早已落败。这中年美妇便是宁王府郡主朱君珩,人称“无常郡主”。宁王府乃是“武林三府”之首,在江湖中的地位仅次于“一司二教”:青阳司、逍遥教和白莲教。二十年前喜欢魔教地宗王萧雁寒,但因逍遥教乃是北元创立,她乃大明郡主,终劳燕分飞,后性格大变,喜怒无常,落得个“无常郡主”的称号。

只听朱君珩道:“原来是少林派的武功,怪不得你不怕咱们宁王府了?”说着长剑一挺,疾的一剑刺向游击将军左胸。游击将军仿佛料到她有这一招似的,身子一闪,左手直插朱君珩双目,右手窄刀格住长剑。

夫妻二人躲在一块大石后面,遥看二人相斗。紫翊看清游击将军面目,低声道:“是仇叔叔,他是少林方丈觉禅大师的高足。”那游击将军便是仇钺,镇守宁夏,素与安化王交好。柳无忝道:“仇叔叔怎连一个小卒也不带?那女的叫朱君珩。”紫翊哦了一声道:“我听说过她,宁王府的郡主。”柳无忝笑道:“你可知她的剑法是什么名堂?”紫翊扑哧一声笑了,道:“宁王府、安化王府、南宫府并称‘武林三府’,两个王爷一个大将军,常来常往的,我岂能不知?”柳无忝笑道:“那虽是老宁王朱权所创的‘南极剑法’,但是换了个名字,叫不负初心剑法。”紫翊奇道:“不负初心?不负初心?”柳无忝笑道:“她的初心,早给了萧大哥。”紫翊皱眉道:“萧大哥?是魔教地宗王萧雁寒么?”柳无忝笑道:“就是他了。”紫翊叹气道:“魔教魔教,怎么就成了魔教呢?逍遥教多好听的名字,位于大明与北元中间,两不管的地界,逍遥自在的多好。”摇头笑道:“你那个萧大哥也好生奇怪,非让你与魔教教主结拜。”

柳无忝道:“是啊,真是奇怪,我可从未见过那个魔教教主。”紫翊叹息道:“你这一结拜,又未见过真教主,父王问起,你自然说不清楚那魔教教主的模样?有人说你是魔教暗探,你还哪里能申辩?”柳无忝苦笑道:“我不是魔教暗探。”紫翊道:“我知道你不是,可父王、师兄……”柳无忝握住妻子的手,道:“只要你信我就够了。是不是魔教暗探,有什么打紧的?我又不是‘青堆’、‘鬼方’的暗探。”紫翊道:“是不是魔教害你?”柳无忝叹息道:“没有证据,不好猜测。不过,我还是信萧大哥的,就是他劝我与你私奔。”紫翊笑道:“萧大哥真是好人,他深爱的女子就是这个无常郡主么?怎么看起来凶巴巴的?”柳无忝笑道:“她不能和萧大哥在一起,才性情大变的。”

只见朱君珩剑锋一转,又刺仇钺左胸,正是南极剑法中的一招“曲曲入胜”。这招“曲曲入胜”,恰似剑名,剑意绵绵不绝,一招刺出,直似以后还有千余招之势。仇钺不敢大意,左脚后旋,如陀螺般滴溜一转,避开剑锋,同时单刀一圈一划,竟消去朱君珩的攻势。仇钺哈哈大笑道:“无常郡主,这‘不负初心’四字何意?郡主是对谁不负初心呢?”朱君珩冷笑一声,忽的长剑一转,左手大拇指暗扣小拇指及无名指,成剑诀式,左脚探前半步,以脚跟对准右足尖,手里长剑平举,斜指仇钺左胸,正是南极剑法中的一招“拔剑中行”。仇钺见朱君珩脚未到,剑已至,心神一凛,单刀砸向长剑。朱君珩不等招式用老,左脚忽的踢出。仇钺躲避不及,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朱君珩剑指仇钺咽喉,道:“你且说来听听,萧雁寒怎么不如柳无忝了?”柳无忝心里一惊,想不到二人争斗竟与他有关。仇钺道:“你要本将军说也可以,待本将军起来再说。”朱君珩松了长剑,道:“亮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招。” 仇钺从地上爬起来,拍落身上尘土,道:“说实话,宁王府的剑法,本将军佩服得紧!” 朱君珩翘起下颚:“你知道我的厉害了!”

仇钺不理她,反问道:“萧雁寒是蒙古人,对吧?”朱君珩怒道:“是蒙古人又怎样?”仇钺哈哈大笑道:“宁王府在江南,朝廷让你们监视的是白莲教。监视魔教、镇守西北是安化王府的事,你们宁王府瞎操什么心?”朱君珩哼了一声道:“王族中人,皆有守土之责。”仇钺嘿嘿一笑道:“郡主不是守土,而是守心,守的是不负初心的那颗心。”朱君珩脸色一变,长剑对准仇钺,道:“你再说一个字,我就要了你的命!”

仇钺哈哈笑道:“郡主心虚了?不过,本将军看得出来,你还是喜欢萧雁寒的。”朱君珩怒道:“你若非是觉禅大师的弟子,今日便杀了你。”仇钺道:“你就是杀了本将军,本将军也要如是说。汉蒙可以通婚,你为何不与萧雁寒在一起?”朱君珩道:“你管不着。”说着又拔出宝剑。仇钺哈哈大笑道:“本将军若猜得不错,你这柄宝剑便是醉雪剑!”

朱君珩低头看着宝剑,伸手触摸剑身,但觉剑身透出丝丝凉意,瞧见剑身上刻着“情深不移,坚如磐石,醉雪萧萧,沙石无痕”一十六字,不禁心醉,喃喃地道:“醉雪,雪会醉么?”

仇钺道:“醉雪剑便是萧雁寒赠与你的,二十年来你一直带在身边,还不是忘不了萧雁寒?你将宁王府的南极剑法改名为不负初心剑法,难道不是对萧雁寒不负初心么?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学学柳无忝?”

朱君珩奇道:“谁是柳无忝,他又做了什么?”仇钺皱眉道:“你没听说此事么?”朱君珩奇道:“什么事?”仇钺展颜道:“宁夏处在大西北,消息传得慢些,不足为奇。柳无忝乃是安化王的徒弟,他喜欢师兄的未婚妻子,二人私奔了。”朱君珩眉头微皱,道:“他是‘不死王爷’的徒弟?”仇钺道:“正是。安化王人称不死王爷,身居三种武学,那是谁也打不死的。”朱君珩道:“安化王与丐帮帮主东郭不才、魔教天宗王独孤一鹤、阉狗刘瑾齐名,武功处于伯仲之间,江湖中人人羡佩。王爷的三种武学便是灵犀微步、闭月羞花和王爷拳法。”仇钺道:“正是。安化王将闭月羞花护体神功传与大徒弟封少城,将灵犀微步传与二徒弟柳无忝,这两人在西北可是风光得紧,却没想到柳无忝是魔教暗探,又和翊郡主暗结珠胎。安化王一怒之下废了柳无忝的武功,柳无忝和翊郡主却私奔了。”

朱君珩叹了一口气道:“两人若是真心相爱,当要如此。”仇钺叹了一口气道:“只是二人一个武功被废,一个不会武功,恐怕……”朱君珩怅然道:“若然换作是我,能和萧雁寒私奔么?”

柳无忝拉着紫翊的手,从一侧走了出来,笑道:“萧大哥一直在找你呢!”

朱君珩见一对夫妻抱着婴儿出来,心里忽觉一痛,然后便是羡慕,泪水一下子拥挤到眼眶里。仇钺看见紫翊,大声喊道:“是翊郡主么?我是仇叔叔。”紫翊朝仇钺点了点头,这时婴儿醒了,啼哭不止。仇钺道:“孩子生下来了?”紫翊脸上微微一红:“都三个月了,我要回王府……让父王看看。”仇钺道:“王爷气消得差不多了,只不过……”紫翊道:“是不是少城师兄出事了?”仇钺支支吾吾地道:“少城他……”柳无忝道:“少城师兄怎么了?”仇钺道:“你也知少城脾性,总是将事情闷在心里。这几个月来,整日烂醉如泥。就连东厂到咱们宁夏来了也不闻不理。”

紫翊拍了拍孩子,还是止不住哭啼。紫翊道:“孩子肯定饿了,我喂他奶吃。”转过身去,解了衣衫,让孩子吃个饱。孩子吃饱喝足,自是不再啼哭。紫翊整理好衣衫,转过身来,道:“他们有没有对少城师兄怎么样?”仇钺道:“东厂的人还未到,听说刘瑾要赐少城一块玉佩。”柳无忝皱了皱眉:“什么玉佩?”仇钺道:“说是东瀛贡品。”紫翊道:“那是什么?”仇钺看了看众人,面带难色。紫翊道:“仇叔叔但说无妨。”仇钺哼了一声,道:“刘瑾这个阉狗,当真是卑鄙至极。他要送一块雕刻乌龟的绿玉佩给少城。”柳无忝和紫翊不禁啊了一声。朱君珩道:“刘瑾这阉狗当真卑鄙。”

柳无忝看着夕阳渐渐散去,天空还残留些零星的云絮,说不出的空阔洁净,可心里却似箍了个火球。当日,他得知师父将紫翊许配给封少城,便什么也不顾了,那时心里想的便是豁了性命也要和紫翊在一起,就连武功被废,也没有皱皱眉头。这时听到封少城的难堪,心里便如被刀割了一般。他侧身瞥了一眼妻子,见妻子只顾哄孩子睡觉。他看得出来,紫翊虽漫不经心,但心里异常痛苦,不免懊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可转念想到紫翊对师父说一辈子不后悔,倘若今日自己后悔了,又怎么对得起紫翊的一片深情?言念至此,哈哈笑道:“刘瑾这阉狗,我今生今世便不会放过他了。我从不后悔和紫翊妹子在一起,就算遭千人唾、万人骂,甚至粉身碎骨,我也是要和紫翊妹子在一起的。”

紫翊听见丈夫真情流露,眼圈一红,眼泪啪嗒一声落在了儿子脸上。她从怀里掏出丝巾,给儿子擦干净,扯住丈夫的手道:“咱们不回王府了。”

柳无忝握住妻子的手,道:“要回去!咱们若然就这样离去,岂不是问心有愧么?咱们是真心相爱,就算天下人负我,我也决不会负你,我要你堂堂正正地做我的妻子。”

朱君珩忽道:“你认识萧雁寒?”

柳无忝笑道:“自然认识!”他把结识萧雁寒的事情说给朱君珩听了。朱君珩闻言,心里不禁一酸,这二十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萧雁寒,这时听闻自是欢喜不已,说话语无伦次:“真的么?他又来找我了?他……他……他何苦再来惹我呢?”抬头看着太阳徐徐落下山去,夜色已爬了上来,忍不住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其时太阳还未完全落下,西天还有一块似女人羞涩脸颊般的酡红,天色湿漉漉的,令人微醉。过了半晌,只听朱君珩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天下之大,何人共我?世间苍苍,谁与我共?也罢也罢,我这也去找他吧!”

仇钺哈哈大笑道:“妙极妙极。”忽然长啸一声,远处也是长啸回应。过不多久,便见烟尘四起,百余名将士骑马纵驰而来,奔到仇钺跟前,勒马停住,从马上一跃而下,显是训练有素。朱君珩看了一眼仇钺,心想:“此人倒也算是个汉子,倘若他唤来这些将士,还真不好应付。”这时心中隐隐淌着一股暖意。仇钺道:“天色已晚,今晚就在军帐过夜,明日动身也是不迟。”朱君珩摇了摇头,闷声不响的往山下走去。

柳无忝夫妇便在军帐中过了一夜。这夜二人和衣而眠,心中满是欢愉,没有半点困意。二人出了军帐,相拥去看月色。但见月光宛如马奶酒似的洒在远近大大小小数十个山头上,山头如同罩了一件轻盈白衫,似乎随时可以随风飘去。二人在一个山头上坐下来,天气虽然寒冷,可胸间却是说不出的温暖,当真将江湖忘得一干二净,只觉时间过得极快,一转眼便见东方出现了一抹白,形状像极了女子眉毛那样随意的一斜,过不多久,那抹白渐渐变成了鱼肚白,原来是天亮了。吃过早饭,仇钺笑道:“你们保重,我们去也!”众将士拔帐上马,绝尘而去。

柳无忝看着众军士离去,心中柔情无限,握紧了妻子的手,扭头逗了一下儿子,道:“紫翊妹子,咱们也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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