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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非洲当酋长(流落非洲当酋长039)

我到非洲当酋长(流落非洲当酋长039)看到命保住了,年轻的鬣狗立时松了劲儿,整个人一下子瘫在地上。一旁的两名战士过来提起他,先把他手脚上的皮绳除去,然后拖到一旁。周吉平冷冷的看着这个年轻的鬣狗,脸上不带一丝表情。过了许久,就在那个年轻鬣狗快要撑不住晕倒的时候,他才点了点头,示意把他放开。年轻鬣狗一楞,他没想到周吉平能跳过身边的人指向他。但这一楞神的功夫,就决定了他的命运。随着周吉平微微一晃头,早就像狼一样等在旁边的两个战士已经凶狠的扑了上来。依样按倒,捂住口鼻,接着就是利落的一刀直刺心脏——完全相同的程序,完全相同的手段,一点多余的程序也没有。连周吉平也禁不住感叹,这些部落战士对冷冰器的使用竟然如此高效。不然怎么人人都能像杜卡一样,做到毫不犹豫?周吉平红着眼睛看向下一个年轻的鬣狗,还没等他出声,那个早就坚持不住的鬣狗已经在忙不迭的点头了。看来他是在担心周吉平错会他哪怕一点意思,怕也像前两个人一样被解决掉。

我到非洲当酋长(流落非洲当酋长039)(1)

作者:老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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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猎狗行动2

“你!”周吉平红着眼睛看向下一个鬣狗,口中多一个字也不愿说。此时他的眼睛更红了,连他自己都觉得眼前的景物也透着些诡异的红。

年轻鬣狗一楞,他没想到周吉平能跳过身边的人指向他。但这一楞神的功夫,就决定了他的命运。随着周吉平微微一晃头,早就像狼一样等在旁边的两个战士已经凶狠的扑了上来。依样按倒,捂住口鼻,接着就是利落的一刀直刺心脏——完全相同的程序,完全相同的手段,一点多余的程序也没有。

连周吉平也禁不住感叹,这些部落战士对冷冰器的使用竟然如此高效。不然怎么人人都能像杜卡一样,做到毫不犹豫?

周吉平红着眼睛看向下一个年轻的鬣狗,还没等他出声,那个早就坚持不住的鬣狗已经在忙不迭的点头了。看来他是在担心周吉平错会他哪怕一点意思,怕也像前两个人一样被解决掉。

周吉平冷冷的看着这个年轻的鬣狗,脸上不带一丝表情。过了许久,就在那个年轻鬣狗快要撑不住晕倒的时候,他才点了点头,示意把他放开。

看到命保住了,年轻的鬣狗立时松了劲儿,整个人一下子瘫在地上。一旁的两名战士过来提起他,先把他手脚上的皮绳除去,然后拖到一旁。

最后一个最年长的鬣狗看到这一幕也撑不住了,嘴里连连发出唔唔的声音,忙不迭地向周吉平示好。看样子,他好象生怕周吉平一时大意忘掉他。

周吉平回过头来,微笑着看着这个年纪最大的鬣狗——这应该是这几个鬣狗的头儿,所以周吉平刚才看都没看他,他的命运早就定下了。“对不起,已经有人合作了,你没用了!”周吉平微笑着说,那口气就像希尔顿酒店的侍应生,告诉客人客房已满的消息似的。

立时,两个早就等在一旁边的战士毫不迟疑地扑了上来,把最后一个鬣狗往草丛里一拖,几秒钟之内解决完毕——这也是周吉平和杜卡事先商量好的。先由杜卡带头示范,然后剩下的战士挨个手里见见血。

在周吉平的意识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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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血的战士和没见过血的战士有着质的不同,他希望借今天的机会,让更多的野战排战士经历一下血和死亡的历练。不过让他意外的是,在听过鬣狗残忍杀灭小部落的事情后,这些年轻的部落战士出手的时候没有任何的迟缓和犹豫,似乎他们正在做的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就像在部落杀死和肢解猎物一样。

看到自己的同伙都被杀掉了,唯一一个被饶恕的年轻鬣狗脸上显出中大奖后的释然神色,显然已经是在庆幸自己在关键时刻做出了准确选择。

周吉平把这个鬣狗叫到眼前,和颜悦色的向他交待了一番待会的工作内容。和善的态度让鬣狗都有些受宠若惊了。只有几个跟随周吉平时间略久一点的战士明白,这个鬣狗活不了多久了。他们的经验是,当大酋长对一个陌生人格外和善时,这个人基本上就死定了。

“索多!立呆系!都分!长官让你们过来,有事情!”被俘获的鬣狗站在不远处,向一队正在训练的鬣狗教官吆喝着。

几个负责训练这一队鬣狗的几个佩枪鬣狗不知有诈,命令众鬣狗们列队等待,然后三人向被俘的年轻鬣狗走去。谁料,刚转过一处山坳,灌木丛中忽地闪出几个人,二话不说就把这三人堵上嘴按倒在地,接着一柄锋利的匕首已经分别顶在三人的咽喉上。正在被按倒的三人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来人已经七手八脚地扒掉了他们的衣服,接着三人的手脚就被死死的捆了个结实。

那些列队等待教官的鬣狗没等多久,很快就有一大群人涌了过来。当先一个看起来高大凶狠的家伙向他们挥舞着手中的AK47,厉声命令道:“把长矛扔掉!趴下,都趴下,谁也不许动,谁也不许出声,动一动出一声马上就得死!”

鬣狗们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但在AK47的威逼下,所有的人还是纷纷扔掉了手中的长矛,老老实实地趴在了地上。

看看这些人被搞定了,野战排留下两个人持枪看守,其余的人迅速向下一个连队奔过去。

平均三分钟解决一个!个别两个连队挤在一道山坳里的,会稍微费些事。不过解决完这些连队,半个多小时肯定是足够了——周吉平站在步战车上,观察着山下安卡和杜卡的“联合作战”。

这个山谷的地形实在是太特殊了!两千多人在撒开了在里面训练或者扎营谁也见不到谁,站在步战车的位置却可以把山谷里的情况尽收眼底,一挺德什卡就可以封锁整个山谷。这个地形做个战俘营倒是蛮合适,鬣狗把这个地方当成训练场真是个败笔!

转眼功夫,从左路穿进去的安卡势如破竹,已经解决了第七个连队的教官。而从右路杀进山谷的杜卡,却在第六个连队那停住了。好一会儿,才有两个战士看押着一个鬣狗绕向山口向山上爬来。而杜卡,则继续向前推进着。

“诺伊吐!怎么是你?”看到被押上来的鬣狗,周吉平很快认出了来人是谁。

“大酋长,真的是您!我们没想到您能在雨季来救我们!”诺伊吐显得兴奋不已。

“你现在成正牌鬣狗?还佩了枪?”周吉平开玩笑说。

诺伊吐脸上的神情尴尬了一些:“瓦纳的人死了不少,现在跟着他起家的也就三十来个。我们回来后,就一直假装死心塌地跟瓦纳干,瓦纳这才给我们佩了枪。大酋长,不用抓了,刚才被抓的很多人都是我们能够放心的人,我能把他们叫过来。”

“是吗?”周吉平笑笑问:“可是,已经晚了,你看!”

果然,诺伊吐顺着周吉平的手看过去,安卡和杜卡两路人马已经在山谷里会师了,十多个连队的鬣狗已经尽数趴伏在地上。从山顶上看下去,仿佛山谷里正在搞一次行为艺术的大展。

一声尖厉的呼哨,周吉平向山谷里提前完成任务的战士们打了个向内集中的手势。然后转身对诺伊吐说:“走吧,我们下去看看!”

转身吩咐了一句,两名得到命令的战士立刻持枪战到了步战车上,在德什卡旁边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不过他们根本不会用德什卡,他们这样做只是为震慑山谷中一些别的用心的鬣狗做样子的。

一边往山下走,周吉平一边看似随意的对诺伊吐说:“你应该感到幸运,我临时改变了主意,不然你现在看到的都会是倒在地上的尸体了,连你也有可能是其中的一个。”

这句话随随便便的从周吉平口里说出来,传到了诺伊吐耳朵里却是变成了骇然的惊雷。周吉平越是说得这样轻松,诺伊吐就越觉得有股浓浓的杀戮之气从周吉平身上漫延出来,不由得让走在周吉平身边的诺伊吐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

周吉平并不是有意恐吓诺伊吐,他说的确实是实情。原来,在干掉了最初的几个鬣狗以后,周吉平忽然升起了让野战排战士练练捕俘技术的心思。而且他估计如果照这样一路杀下去,到最后刀上沾血的恐怕只会少数几个人而已,根本起不到练兵的作用。与其那样,还不如多留下几个鬣狗,给那些没见过血的战士练练胆子,也是不错的选择。只是说这话的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这种一言定人生死的态度,已经把诺伊吐吓得魂不守舍了。

如果说开始时诺伊吐还对周吉平的话是有些疑问的话,可等这一路走下来,诺伊吐已经是不得不信了。穿行在山坳和灌木丛之间,周吉平等人不时能看到几个运气不好的鬣狗倒毙在路旁,这全是野战排不成熟的捕俘技术的“杰作”。

初上战场的野战排战士,急躁紧张是难免的。如果偶尔再遇上几个不甘心就范的鬣狗反抗,那这个鬣狗被野战排战士直接刺死的可能性就大增了。再加上几个运气不好的——明明是“夹脖”动作却被“夹”断了脖子,持刀威逼直接变成了割喉。这样一路算下来,所谓的捕俘行动,竞然直接挂掉了七个鬣狗,其中还有两个诺伊吐所说的“身在鬣狗心在部落”的潜伏者。

不过现在诺伊吐也顾不上遗憾了,他庆幸还来不及。看到这一路上的情况,诺伊吐也算是想明白了,如果不是刚才他率先认出了杜卡,他恐怕也是被提前解决的一员了,即使杜卡当时看向他的眼神也有些不善。

在诺伊吐的指点下,近二十个鬣狗被释放了。这些差点死过一次的人,一个个青紫着脸,神色颇为不堪,甚至比列队集合的鬣狗大队还要不如。

招手把诺伊吐叫到身边,周吉平开始向他了解鬣狗和瓦纳近期的情况。

原来,自诺伊吐等人上次回到鬣狗部落后,瓦纳还真把这几个“忠心”的鬣狗当成了心腹,直接就把他们几个从长矛兵调整进了高一等的冲锋队。不过后期瓦纳的几次行动,这几个还不大会用枪的人也没被算上,这也恰好给了诺伊吐等人暗中发展力量的机会。

借着驻守营地的机会,诺伊吐与卡多撒人接上了头,把古累老人归顺达蒙部落的消息告诉了他的族人。看到诺伊吐说出只有卡多撒人才能说的话,古累的族人相信了诺伊吐的话,开始暗中准备与古累老人或者贝律的秃鹫联系的事情,直到这次真的用到。

而诺伊吐等人则暗中串联一些信得过的部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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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筹备反抗鬣狗的行动。瓦纳最近一次在恩格洛山被打得大败而归,竟然只剩下可怜的五个人,再加上原来留守的鬣狗,真正忠于瓦纳的鬣狗已经只剩下三十多个了。这个时候,诺伊吐主动地站出来,在鬣狗大队里为瓦纳物色了几十“忠实可靠”的鬣狗,推荐给瓦纳。

不过,瓦纳也是个经过见过的老狐狸。尽管眼下人手少,但出于安全的本能,他还是只吸收了三十个新人。瓦纳把这些新人都被打散编入了鬣狗大队里,处处受到忠于他的老牌鬣狗的监视。

而且,这些新加入的鬣狗们的地位,也远低于老牌鬣狗们。比如带队出来训练的带枪鬣狗之中,除了每队有一个老牌鬣狗外,其余几乎都是诺伊吐发展出来的人,只有那辆步战车上的四个鬣狗,才是瓦纳真正信得过的心腹。

至于周吉平看到鬣狗营地开饭时的奇异一幕,那也是因为鬣狗部落现在存粮不多,老牌鬣狗和普通鬣狗身份差异悬殊造成的。往往老牌鬣狗们会把好的先吃掉,负责值勤之类脏活累活的诺伊吐等人后吃,然后才是被强抓来的那些拿长矛的鬣狗能吃到的,就只是聊以糊口的一点食物了。比如昨天早上,周吉平看到最后一个从山上下来吃饭的鬣狗,就是后来加入的诺伊吐的人,这些人只能在老牌鬣狗吃好吃饱以后才能吃饭。

连番大败再加上食物稀少,那些被瓦纳强抓来的鬣狗们更是不安定了。雨季刚开始的时候,被强抓来的鬣狗们还进行过一次暴动,结果被早有防备的鬣狗们屠杀了数百人之多。好在当时诺伊吐等人被认为是“叛徒”,暴动的人们根本没有通知他们,这也间接保护了这些人,让他们得以继续潜伏下去。

暴动之后,瓦纳对鬣狗大队的看护更紧了。与其说是整天盯着他们训练,倒不如说是整天控制着这两千多俘虏。本来鬣狗们还可以打些野味,充实一下食谱,可在眼下的局面下,瓦纳连打猎的人手都抽不出来。只能整天叫嚣着恐吓被强抓来的人们说:‘布须曼人的大酋长利拉,马上就要送来人枪和粮食,到时候不顺从他的人,都会被杀死!’

这下好办了!听了诺伊吐讲的情况,周吉平更放心了。

一番布置之后,诺伊吐推荐的几十个“起义”鬣狗,负责看护山谷中的鬣狗大队。周吉平只在山头象征性的留下了两个野战排战士,并且告诉他们一遇意外情况,要立即鸣枪示警。

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周吉平让杜卡带上十多个已经换上鬣狗装束的野战排战士,“看押”着几百个自愿做样子的“鬣狗”走出山谷,向鬣狗营地走去。

周吉平带则着弗兰克和诺伊吐等几个枪法出色的战士,快速返回山顶的步战车那里,迅速登车起动。然后由弗兰克驾驶着步战车从山项上开下来,直追已经启程的大队人马。

很快,步战车颠簸着追上了走在前面的“鬣狗”大队。接着,步战车迅速从大队旁边超了过去,率先向鬣狗营地开了过去。在超越鬣狗大队的同时,周吉平向大队人马中的野战排战士的一挥手,十个没换装的战士迅速跟在了步战车的后面。

拐过一个弯道,周吉平独自下车。然后,他带着十个野战排战士,顺着事先看好山道,向鬣狗营地对面的狙击位置摸过去。步战车则停在原地,等着后面刚刚完成“训练”的鬣狗大队。

顺着山道迅速摸到狙击位置,周吉平等人各自寻找有利地形隐住身体,然后向鬣狗营地里看过去。

此时的鬣狗营地,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山上的四个火力点依然有模有样的戒备着。如果战士们不是事先知道鬣狗营地会在开饭时露出弱点,恐怕他们都会以为他们的大酋长周吉平是真的疯了,居然异想天开地要去攻击这个铁桶一样的营地。

每天两顿饭,是鬣狗营地的几件大事之一,这是绝对不会晚点的。十点二十分刚过,鬣狗营地吃早饭的信号敲响了。只是今天这餐饭,注定将是大多数鬣狗在这世上的最后一餐饭。

一切就象预演的那样——随着吃早饭的信号响起,刚才还在山坡上几个火力点严密戒备的鬣狗们,象得到了命令般纷纷离开自己的哨位。挂着大弹鼓的RPK轻机枪,又像昨天那样仰指向天空,好象在叹息着命运的不公。

只有机构巢里的德什卡后面,还坐着一个百无聊赖的鬣狗。只是这个鬣狗自己还不知道,一支M24的十字瞄准线,已经牢牢的套住了他的胸膛。只要他稍有异动,一颗每秒速度超过八百米的子弹就会贯穿他的胸腔。随后击中他的子弹在人体里的翻转将会造成血气胸和大量失血,他将被自己的血液和破碎的肺泡活活憋死。除非他运气好,周吉平能够在近八百米的距离上一枪命中他的心脏。

就在鬣狗们忙着吃早饭的时候,训练完毕的鬣狗大队“按时”出现了。随着山坡上一声奇怪的鸟鸣,当先开来的步战车和往常一样向营地里开去。在路过营门口的瞬间,车上的一个“鬣狗”向守在门口的鬣狗说了句什么,守门的鬣狗楞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向营门外跑了几步后躲到了一丛灌木丛后面。

步战车引擎轰鸣着冲进鬣狗营地,这次却没有象往常一样停下来换人,相反竟然加大油门向营地后面的山上冲去。这一异常让几个准备上来换班的鬣狗瞪直了眼,不过当他们看到丛在步战车上的居然是诺伊吐时,他们又好像明白了什么,一个个开始悄无声息地向隐蔽外退去。

周吉平已经秉住了呼吸,M24的瞄准线已经死死套住了德什卡后面的鬣狗,随时准备解决这个危险的家伙。八十米高的土山,步战车只用了不到两分钟就冲到了德什卡机枪巢旁。接着步战车上跳下一个人来,对着机枪巢内留守的枪手说了句什么。等枪手弄明白了来人的话,整个人一下子就扑倒在机枪巢里,完全把德什卡的使用权让给了步战车上的人。

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正在吃饭的鬣狗们再迟钝,他们也明白事情有些不对劲了,只不过此时为时以晚。转眼功夫,山头上的两挺德什卡枪口已经指向了他们。还没容鬣狗们有所表示,营门口处又传来了子弹上膛和“放下武器”的喝令声。而原先等在营门口的鬣狗大队,此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鬣狗们稍一犹豫,山头上机枪巢里的德什卡已经嗵嗵嗵的打响了。子弹嗖嗖嗖地从鬣狗们头上打过去,落在地上溅起一溜火星弹跳着不见了。

“混蛋!”看到开枪的是杜卡,周吉平气得爆出一句粗口。就算鬣狗开饭的地方在营地右侧,进攻营门口的野战排战士埋伏在营们左侧,子弹应该不会误伤自己人。可你杜卡也该知道自己从来没打过德什卡,威吓一下的事情,也应该让弗兰克来干啊!

虽然杜卡这几发子弹打得有些冒失,但效果还是不错的。正在聚集着开饭的鬣狗们立刻辩明了眼前的形势,营门口有AK47,山头上有德什卡和轻机枪,要想逃是不可能了,放下枪兴许倒有一线生机。

很快,有些鬣狗背在身后的枪已经顺着肩膀滑落到了地上。

“放下武器,高举双手,从营门里现走出来!”营门口十多个鬣狗打扮的战士高声喊到,手中的枪也没有一刻放松的意思。

连番大败,鬣狗本就有些气馁,如今面对枪口的直接威胁,大部分鬣狗更是兴不起抵抗意志。更何况,这些鬣狗里面还有好几个潜伏下来的假鬣狗呢。人,都是从众的,只要有几个带头,事情就好办多了。见有人高举着双手向营门外走去,其他鬣狗也照样做了。

带着花岗岩脑袋见上帝的家伙哪儿都有!周吉平已经瞄上了一个。这个家伙看着别人都向营门外走,于是也假意举起手跟着向营门外走。只是他的右手举得非常的低,在他的臂弯里,AK47的枪带正慢慢的晃悠着。这家伙想得很好,借身边的人掩护,营门口和山上的人都不会发现他的企图。只要溜到营门口,跑不远就是山林和灌木丛,到那时候谁也奈何不了他了。可惜他不知道,还有一批人马正在他们头顶上监视着他们。

砰!周吉平的枪响了,这个试图冒险的家伙一头栽倒在地。

“现身!现身!”周吉平继续用M24在鬣狗中搜索着机会主义分子,一边出声提醒着身旁左右的野战排战士。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尤其是身边倒下这样一个反面的榜样。

隐藏着的野战排战士跳了起来,据枪向山下的鬣狗们瞄准。这个位置,这些武器,鬣狗们不难判断出,只要这些敌兵一个齐射,自己这些人能不受重伤都是幸运的事情了。

随着营门口山坡上的野战排战士们现身,一些抱有侥幸心理的鬣狗彻底放弃了。一个个乖乖的高举双手,顺从地走出营地,按野战排战士的要求趴伏在地上。

“砰!砰!砰”周吉平手里的M24毫无预兆地响了。突然而起的枪声,吓得趴在营门口地上的鬣狗们魂飞天外,也把威逼住他们野战排战士吓得不轻。好在人们很快分辨出周吉平的枪是打向鬣狗营地深处的,有些躁动的鬣狗们这才勉强安定下来。

周吉平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正用最快的射速追射着几个从一栋草房里逃出的几个人。看这些人的服饰和装扮,周吉平不难判断出他们大致的身份——鬣狗的最高领导层,瓦纳恐怕也正在其中。

M24的劣势显现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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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尽管周吉平的射速达到了极限,但打一发子弹,再顶一发子弹的程序,再加上调整枪口的必要过程,M24只来得及打出三枪。逃出来的那七个人在损失了三个同伙以后,剩下的四个依然头也不回地钻进了营地深处右侧的灌木丛里。

目标消失!周吉平不甘地向着灌木丛中打了一枪,然后怅然地抬起头——早知道这样,就该用M21了,那样至少可以再消灭三个。

百密一疏!百密一疏!自以为什么都考虑到了,就是没考虑到瓦纳等人早就准备了逃跑!而且看那几个鬣狗逃跑的方向,分明是早就计划好了的。

鬣狗营地一下子静了下来,大部分人都不知到出了什么事,很多人也根本没看到。即使和周吉平同样埋伏在山丘上的十个战士看到了,他们也是爱莫能助——那个位置远远超出了他们手中AK47三百米的有效射程。

从营门口到那几个鬣狗出现的地方,至少有近五百米的距离。而且那个位置不但营门口的AK47打不到,山上的机枪巢更是连看也看不到。虽然周吉平所处的位置倒是看到了,没奈何对方出现的时间只有几秒,他也只来得及消灭几个鬣狗而已。

那是鬣狗营地背后的大土山和右侧一个小土山的交接处,应该有一条逃跑的通道。而且那里也的确是一个绝佳的逃跑位置,一旦有人从营门口发动强攻,当鬣狗们抵敌不住时,鬣狗首领就可以从那个地方逃之夭夭。

“下山,追击!”周吉平吩咐一个副班长带着半个班的战士,继续驻守在狙击位置上。自已则带着剩余的战士冲下了小高地,毫不停顿地冲进了鬣狗营地的营门,连趴在营门口地上的鬣狗们都没顾上看一眼。

看到周吉平带着几个人冲进营地,负责指挥营门口攻击行动的安卡,连忙安排一个班负责看守俘虏,自己则带着剩下的战士紧跟了上来。刚才的那一幕他也远远地看到了,他估计下一步大酋长会带人展开追击,可现在周吉平手里的人手毕竟太少了。

不过安卡想错了,周吉平并没有马上展开追击,他还没有莽撞到大脑空白的程度。“弗兰克!诺伊吐!”站在营地中央,周吉平运足中气向土山上的弗兰克和诺伊吐大喊:“下来,下来,快点!”

弗兰克和诺伊吐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只知道周吉平刚才向着他们所在的山脚下打了几枪而已,具体打的什么,下去干什么,他们一无所知。不过两人还是迅速跳上步战车,发动了就向山下开来。还没走多远,杜卡也扔下了手里的德什卡,紧追几步跳到步战车的车厢里,三人一道向山下开来。

上山容易下山难——这一点不光是对人,对于步战车也是一样的。弗兰克把车从山上开下来所用的时间,比刚才上山用的时间还要多一些。不过就是这样,弗兰克还是有几次差点把步战车从山坡上开下来——毕竟上山的时候路可以看得很清楚,下山的时候有些地方可是看不到的,再加上车子的势能不断催快车速——不过还好,弗兰克一路颠簸着,还是有惊无险的把车子开到了平地上。

在弗兰克等人开车下山这一段儿,周吉平和安卡也没闲着。十几个野战排战士正分头攥着手雷威吓着,把一些藏在屋子里的残匪逐屋驱赶出来。有几个则把刚才就餐的鬣狗们扔在地上的武器拣拾起来,归拢到一起。

野战排这一战的运气应该说是相当的好!在就餐的时候发起的攻击,正好赶上大部分正牌鬣狗出来抢好吃的时候。结果这些鬣狗被等候多时的周吉平等人一勺烩了。剩下一些躲在屋子里的,要么是被鬣狗抓来干活的,要么是躲起来的鬣狗家属——这些人没有武器,一点威胁都没有。

看到弗兰克等人过来,周吉平劈头就是一句:“诺伊吐,快把你安排的人找出来,维护起这里的安全。”

不知什么时候,周吉平的眼睛又变得血红,再加上他瞪着眼睛和诺伊吐说话的样子,简直像个野兽似的狰狞可怖。

诺伊吐被吓着了,他只是木然地点点头,然后就逃跑似地下去安排了。

“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第一次看到周吉平这个样子的杜卡小心翼翼的问。

“有几个跑了,估计是瓦纳他们。”周吉平回答着,语速变很很快,“得马上组织人追击,可我们人手太少,必须先把这里解决好,不能再出乱子。”

“对了,目恩在哪儿?还有贝律,把他们快点找来,快一点。”周吉平对不远处的安卡大声喊道,安卡闻讯马上跑去营门口叫了。

回过头来,周吉平凝视着弗兰克和杜卡两人,一字一顿的说:“必须抓到瓦纳,不能让他跑到布须曼人那儿去,他给我们造成的麻烦够多了。最好抓活的,我要从他嘴里掏出我想要的东西。”说这话的时候,两眼血红的周吉平,再配上他恶狠狠的语气,更让人心中升起一种没来由的恐惧感觉。

从营门口跑步过来的目恩和贝律两人正好听到周吉平后面的几句话,也看到了周吉平两眼血红的样子,一时间他们都被周吉平的样子吓住了。

看到目恩和贝律赶到,周吉平对他们两个招招手说:“过来!那个地方你们知道吗?通向哪?”周吉平指着刚才几个鬣狗逃跑的方向问。

看看周吉平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目恩和贝律都略略放下了心。两人看了看周吉平所指的方向,贝律先说:“那里原先堆了些杂物,是条死路啊,我没走过。”

周吉平失望了,眼光落到目恩身上。看到大酋长双眼血红地看着自己,目恩有些慌了,嘴里嗫嚅着说:“那里确实是条死路,堆了好多木柴和杂物。”停了一下,目恩的头脑好象清楚了些,口齿也不再象刚才那么笨,又继续补充道:“不过那里几年前是上门,通向营地外,后来被堵上了,不知是不是现在又通开了?”

“安卡,你和诺伊吐留下来指挥善后,如果鬣狗们不服管对他们就别客气。再派人通知训练场那面,告诉他们鬣狗已经被解决了,让他们再耐心等一等,哪也不准去。”周吉平匆匆忙忙的安排着。

转过头周吉平又对杜卡说:“杜卡,带上你的班,跟我走。弗兰克……”说到弗兰克时,周吉平明显犹豫了一下才又说:“你还是留下来吧,回到德什卡那儿,控制好整个营地。”弗兰克点头答应,对这个安排并无异议。其实他并不知道就是从这一刻起,周吉平才算是真正开始放手让弗兰克去做事。

杜卡的班加上周吉平和熟悉地形的目恩,一行十二人的追击小分队形成了。这些人在周吉平的带领下,由目恩指路,向刚才鬣狗逃跑的方向追击过去。

转过几间修建得看起来精致一些的草房,周吉平按着记忆里的位置寻了过去。草房与其后的灌木丛和杂物堆只有不到二十米的路,就在这短短的距离上,先后倒着三个被打死的鬣狗,这都是周吉平的杰作。

一行人小心的靠到尸体近前,仔细观察后发现三个鬣狗早已经死去多时。五百米的距离,三个鬣狗几乎都是在后胸同样位置中弹,一枪毙命。这样的准确性也让野战排的战士,对周吉平这个大酋长的枪法钦佩不已。

顾不得收拾这三具尸体,周吉平带人向掩护剩余鬣狗逃脱的灌木从靠过去。

这哪里是灌木丛?这分明是一条专用的逃生通道!靠近了周吉平才发现,所谓的灌木丛其实都是人为栽种的爬藤植物。密密的两垛爬藤被修剪得像两堵墙一样,构成了一条绿色的走廊,而走廊的通道口不过是一个人字形木架所形成的洞。

怪不得他们要从这里跑,看来是早有准备啊!询问身边的目恩,目恩的回答印证了周吉平的看法。这一带原先都是堆放的杂物和用做燃料的木柴,如今显然是经过了改造,开出了这条隐蔽的逃生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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