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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情令当初有多火(陈情万年岁月里的七里香)

陈情令当初有多火(陈情万年岁月里的七里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可以写出这么漂亮的句子,我心生好奇。前些日子,有学生上完经典诵读课兴冲冲的跑下来与我聊天:“老师,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中国古诗词的美了,你说李白,他咋这么厉害,竟然写出如此美丽的句子。老师,云想衣裳花想容啊,我好想画出来。”其实 我盼望的,也不过就只是那一瞬,我从没要求过 你给我,你的一生……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它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不是所有的梦都来得及实现,不是所有的话都来得及告诉你,内疚和悔恨,总要深深地种植在离别后的心中,尽管他们说 世间种种,最后终必成空……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所有的泪水也都已启程,却忽然忘了是怎么样的一个开始,在那个古老的不再回来的夏日……

席慕蓉的诗集《七里香》首次出版发行时,很长时间都一书难求。

偶然拿到这本诗作时,我还在读中学。那时才读过舒婷的《致橡树》、汪国真的《只要彼此爱过一次》,也读过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五月的麦地》、《以梦为马》……

从小都在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的教导中成长,忽然接触到现代朦胧诗,青春悸动的心,仿佛瞬间被打开了一扇窗,其痴迷程度,可以说是如痴如醉。

看到席慕容的《七里香》还是被狠狠地惊艳到了,青色的封面,素淡到极致的设计,翻开来看,字字珠玑,一粒粒全都敲在年轻的心里。

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它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不是所有的梦都来得及实现,不是所有的话都来得及告诉你,内疚和悔恨,总要深深地种植在离别后的心中,尽管他们说 世间种种,最后终必成空……

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所有的泪水也都已启程,却忽然忘了是怎么样的一个开始,在那个古老的不再回来的夏日……

其实 我盼望的,也不过就只是那一瞬,我从没要求过 你给我,你的一生……

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可以写出这么漂亮的句子,我心生好奇。前些日子,有学生上完经典诵读课兴冲冲的跑下来与我聊天:“老师,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中国古诗词的美了,你说李白,他咋这么厉害,竟然写出如此美丽的句子。老师,云想衣裳花想容啊,我好想画出来。”

又一日,另一学生说:“老师,古人真厉害,李白爱喝酒,斗酒诗百篇,篇篇都是经典,我爸喝醉了就会睡觉,半个字也没写出来,这就是差距啊。”

再一日,家中小神兽与我聊天:“母亲大人,你少年时,有没有什么崇拜的人,崇拜他的才华和富丽。”

偶像的力量,是少年时期成长时的方向标,更是指明灯;是前进时的氧化剂,也是定心丸。我年少时的偶像,不就是席慕容吗?

翻看她的履历,13岁学画,14岁写诗,彼时,她读完台湾师范大学美术系专业,又于比利时布鲁塞尔皇家艺术学院完成进修,并获得比利时皇家金牌奖、布鲁塞尔政府金牌奖等多项奖项。她已经是一个成功的画家,并著有诗集、散文集、画册等选本五十余种,《七里香》、《无怨的青春》、《一棵开花的树》在那时,瞬间击中了我年轻的心。

陈情令当初有多火(陈情万年岁月里的七里香)(1)

作者小画 七里香

自己也正十三、四岁的年纪,正背了画夹穿过半个城去学画。一有空闲,便把自己埋在一个安静的角落,如饥似渴地读所有能找到的字。家中的日历、地摊上的小人书、书市的《故事会》、《少年文艺》、《儿童文学》、图书馆里借回来的《一千零一夜》、《安徒生童话》,妈妈带回来的《女友》杂志……

原来,世间还有《七里香》这样的文字。原来,世间还有像席慕容一样活着的人。我那时痴迷了她的诗,开始在书店和图书馆,找她的诗集和散文集,只是很遗憾,没有找到过席慕容的画册。

攒了早餐钱,终于买到一本,青色的书皮,简单的设计,小心翼翼地翻阅,逐字逐句地吟诵,夜里便藏在枕头下,梦中绽满芬芳,全是甜甜的味道。

溪水急著要流向海洋/浪潮却渴望重回土地/在绿树白花的篱前/曾那样轻易地挥手道别/而沧桑了二十年後/我们的魂魄却夜夜归来/微风拂过时/便化作满园的郁香

诗中的七里香到底长什么样,出生蜀地长在北方的我,始终不曾见过。

又或者,七里香不过一种香味,一种记忆?

陈情令当初有多火(陈情万年岁月里的七里香)(2)

无论什么,都爱极了这首诗,也爱极了这个名字,如今想来,那时读此诗,全是因了字句的美丽,并未读出字里行间都沧桑,以及无处躲藏的老之将至的无奈和凄凉。只觉得美,便记在心里。

周杰伦红遍大江南北时,我已南下深圳在一家台资公司任职,与台湾来的同事相处甚欢,一日,他来找我,说到周董,滔滔不绝,我笑道:“唱得太快,全都不懂,听不出来好与不好。”

他笑:“周杰伦的好,要细细品过才会真的喜欢。我找给你听。”他就是这样,对于教导指引我这件事,工作上、生活中,从来都乐此不疲。

那个下午,他在网上,搜索了很多周杰伦的歌放给我听,从《双截棍》、《青花瓷》一路听到了《简单爱》、《以父之名》……一边听一边跟着哼,他自己嗨的不得了。怕我不懂,又把歌词一句句解释给我听,写词人原来是方文山,仔细看那些歌词,既有趣又很有些蕴涵,慢慢也静了心琢磨出一些味道。

待唱到这首:“窗外的麻雀 在电线杆上多嘴/你说这一句 很有夏天的感觉/手中的铅笔 在纸上来来回回/我用几行字形容你是我的谁/秋刀鱼 的滋味 猫跟你都想了解/初恋的香味就这样被我们寻回/那温暖 的阳光 像刚摘的鲜艳草莓/你说你舍不得吃掉这一种感觉/雨下整夜 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院子落叶 跟我的思念厚厚一叠/几句是非 也无法将我的热情冷却/你出现在我诗的每一页”……

等等,这么撩骚的词,被他唱出了青春无憾的味道,又慵懒又迷人,抢过电脑来看,《七里香》?竟然是《七里香》啊。

有才的人,果然招人喜欢,我是典型的爱才如命型摩羯女,因为这首歌,从此爱了周杰伦,从此爱了这首《七里香》,又欢喜了他唱的《青花瓷》,闲来无事,也会听听《双截棍》,看看周董演的电影。可七里香到底是不是香水?竟还是不晓得。

可见,我也是个有惰性的人,明明打开电脑就可以问问无事不知的度娘,偏偏就愿意把这个疑惑藏在心里,做最不用功的学生。

陈情令当初有多火(陈情万年岁月里的七里香)(3)

植物部分Plant part

深圳那些年,上班的地方与租住的房子,不过一路之隔。下楼、沿着街沿,慢慢散步过去,穿过斑马线,走过一小片花园,便是公司。一年11个月都在夏天,记不清是什么月份,路旁的绿色灌木,便开出白色的小花,青绿色的叶片相互纠结,簇簇叠叠的小花明明灭灭,有风的时候,或有人走过,便散发出浓郁而又清幽的香气。这条路一走多年,很是喜欢。

某日,晨有微雨,信步走来,隐隐约约的香气伴随着风雨,钻进肺腑,甜蜜中透着凌冽,忍不住摘下一小来,放在唇间轻嗅。一边猜想,到底是什么花?栀子还是茉莉?都不像,栀子花大,茉莉花饱满清秀,这样小朵又不是丁香。也曾随意问过周遭的人,却无人知晓。

电梯里人不多,正要关门,一个女孩快步冲进来,看见我身旁的男人,热情地问早,我猜那人是她上司。研究路遇的每一个耀眼的人,大概已经是习惯。俊男靓女,由不得我不多瞄几眼。

有片刻的沉默,又听见她惊讶地笑:“啊,您真是浪漫,哪里摘的小花?我闻声看去,那男人衬衣口袋里插了一枝花,正是我手上拿的这种。

他摘下来,笑了说:“这是七里香,老家常见,的路边摘的,非常香。”

啊,七里香?这就是七里香么?我把它捏在背后,生怕被人看见。

原来,每日与它擦肩而过,竟不知,它便是喜欢了半生的七里香。

陈情令当初有多火(陈情万年岁月里的七里香)(4)

忽然好后悔把它从生长着的枝上拿下来,这一路的香气啊,多美好的七里香。

曾在我桌子枯萎过的七里香,到后来,竟也从我的记忆中淡去了。时至今日,和小神兽聊起偶像,聊起未来,才想起,在生命中,影响过我的香气,影响过我的美句,影响过我的欢歌,都被岁月长河里的琐碎消磨殆尽,

现在,我还没有变成席慕容那样的漂亮,好在,无论写诗还是作画,都是生活中的一部分,总算还没在走着走着的路上,迷失了自己最初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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