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地支遁藏法(破解周易千古谜题之)
周易地支遁藏法(破解周易千古谜题之)后汉至唐学者们的蓍法见于记载者寥寥,但还是隐隐约约透出“大衍筮法”之迹象。唐陆德明《经典释文》释“扐”:“马云指间也,荀柔之云别也”,丁寿昌《读易会通》:“注疏不解扐字,释文引马融云:‘扐,指间也’,荀柔之云:‘别也’,义并同”,不知丁氏所谓“义并同”是指马、荀二家之说“义并同”,还是指荀氏“别也”之说“扐”“别”音义并同?荀氏是将“扐”作为动词看的,马氏似否,后世学者一般以为马云“指间”是“手指之间”的意思,笔者以为马氏亦有可能是“以指间(念去声)之”的意思,那么“扐”字他就同样作动词看的,但这种可能极微。马氏如果不将“扐”字作动词看,则基本上可以据此肯定他认同的蓍法也是“大衍筮法”,因为“大衍之数”章所介绍的易筮古法,一定是将“扐”字作为“分”“挂”“揲”这一系列分别动作的总称的,是动词无疑。对于“大衍之数五十”,马融以太极、两仪、日月、四时、五行、十二月、二十四气来足数,笔者从这一点
破解《周易》千古谜题
鹤林 著
鹤林居士像
“大衍筮法”简述(点击查看>>>)一、指导思想上的异同(点击查看>>>)【第一章概要】
南宋时期的大儒郭雍和朱熹对《周易》中有关“大衍筮法”的文字内容和得卦的方法均有研究,但两人在对“大衍”章的内容理解和成卦方法上却不尽相同,导致上千年来争论不休。那么,到底谁对谁错?也许,两位大儒都错了……
二、具体过程中的区别(点击查看>>>)【第二章概要】
本章对郭雍、朱熹二位先生各所执的“大衍筮法”进行了深入探究,并通过步骤和方法的对比指出了其中的异同。然而,因为“老少阴阳”比例严重失衡的问题,二先生所本之“大衍筮法”实乃谬误良多……
三、其他学者间的见解“大衍筮法”并非郭、朱始创,从秦、汉之际的学者已经对“河图”“洛书”语焉不详这一点来推测,笔者以为“大衍筮法”不完全排除最早肇端于秦末汉初的可能,但从扬雄太玄卜等处来分析,最大的可能是作俑于两汉之际。对此,笔者以后的文章中会作出解释。
后汉至唐学者们的蓍法见于记载者寥寥,但还是隐隐约约透出“大衍筮法”之迹象。唐陆德明《经典释文》释“扐”:“马云指间也,荀柔之云别也”,丁寿昌《读易会通》:“注疏不解扐字,释文引马融云:‘扐,指间也’,荀柔之云:‘别也’,义并同”,不知丁氏所谓“义并同”是指马、荀二家之说“义并同”,还是指荀氏“别也”之说“扐”“别”音义并同?荀氏是将“扐”作为动词看的,马氏似否,后世学者一般以为马云“指间”是“手指之间”的意思,笔者以为马氏亦有可能是“以指间(念去声)之”的意思,那么“扐”字他就同样作动词看的,但这种可能极微。马氏如果不将“扐”字作动词看,则基本上可以据此肯定他认同的蓍法也是“大衍筮法”,因为“大衍之数”章所介绍的易筮古法,一定是将“扐”字作为“分”“挂”“揲”这一系列分别动作的总称的,是动词无疑。对于“大衍之数五十”,马融以太极、两仪、日月、四时、五行、十二月、二十四气来足数,笔者从这一点也看出他并不知晓“大衍之数”章所反映的易数之理。这两点,看了笔者《易筮古法求真》一文自然明白。至于荀爽,以八卦、六爻加乾坤用九、用六为“五十”,多半也是不明易筮古法,沦为“大衍筮法”拥趸的。
唐孔颖达以乾坤二篇之策没头没脑取五十为用,作“大衍之数”,又以虚一不用为太极,殊非“大衍之数”章之原义,他对“挂一”的解释也为郭雍等人沿袭,“一”字之差,谬以千里,这就决定了他的蓍法必与“大衍筮法”同流。其九八为多,五四为少之说更是铁证。至于僧一行作《大衍论》,以大衍之数解释历法,在易筮古法失其真传,易数之奥理不为人知的背景下,出现如此这般的牵强附会,不足为怪。
据郭雍说大衍数蓍法至汉代,象数作祟,圣人道熄,二程与张载力挽颓唐,易学才得以拨乱反正。二程是周敦颐的弟子,周敦颐作《太极图说》,据传还曾将之手授二程,可知他是象数派。但从他的《太极图说》中,实在难以找到他果知易数的证据。程颐在论及“河图”时,则云:“九、六只是取纯阴、纯阳”,囿于九、六之说,即为“大衍筮法”所虏,更何况他也以为“挂一”之“一”是一根筮策,“归奇”之“奇”即“挂一”之“一”。郭雍《蓍卦辨疑》还有“猛料”:程颐曾亲口传授蓍法与郭雍之父郭忠孝,则郭雍蓍法乃祖伊川衣钵也。郭雍还说他的“奇”、“扐”之说亦本于张载,指出自唐初以来,学者多以“奇”为“揲”后余数,“扐”为指间,致蓍法多舛,直至张载才拨云见日。朱熹因自己有捏造之癖,推己及人,遂疑郭雍伪托或听差了:“此说大误,恐非横渠(载)之言”,“此说尤多可疑。然郭氏既云(颐)本无文字,则其传受之际,不无差舛宜矣。”其实,郭雍应无情弊,程、张之说虽确非“大衍之数”章本义,但与朱熹伯仲之间,都是“大衍筮法”之属,朱熹不应因二子之言不称己意遂指桑骂槐而诬郭雍。
北宋司马光效扬子云《太玄经》而作《潜虚》,欧阳修视河洛之说为乖戾,都表现出了不谙易数的易学迷失。与郭、朱同时的陆九渊颇为有趣,他自信满满地说:“蓍法后人皆误了,吾得之矣”,他的“四奇八偶”之不经,不亚朱熹的“奇三偶二”,他的阴阳老少不均,不输郭雍的概率失衡,比郭、朱高明不了多少,充其量堪称与郭、朱蓍法鼎足而三,货真价实的“大衍筮法”。
宋代张辕、庄绰、元代张理等学者有鉴于郭雍的致命伤,想方设法平衡占筮得数,明代的季本采用“其用四十有八”的“破”解之法,试图曲径通幽,但都未能得到学界的一致首肯。又有数百年来,各路易家都在为求真法而孜孜探索,惜未有重大突破,几乎无人超出“大衍筮法”之范畴,笔者在上文归纳的那几点“大衍筮法”的“定义项”,类同易学的雷池,能越出一步者至今罕见。鉴此,这些大同小异各存疵漏的蓍法,可一体视之,曰:大衍筮法。或又可曰:伪易筮法。
(注:为控制文章篇幅,以免引起阅读疲劳,本文三章分别发表,欢迎关注本号以便及时了解鹤林居士对“大衍筮法”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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