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是具体艺术还是抽象艺术(西方抽象艺术与音乐的关系)
音乐是具体艺术还是抽象艺术(西方抽象艺术与音乐的关系)培根曾经说过:“音乐的音调就像浮在水面上的光一样。这不仅是一种修辞手法,也是大自然在不同事物上留下的同样的足迹。”声音和颜色是相似的、相互联系的,使人从声音中“听到”颜色,从颜色中“看到”声音。从这幅画中我们可以听到,它充满了无限的音乐魅力。“红、黄、黑、粉,曲,直,粗细,谁拿着彩带就跳舞”画家根据自己的感受和外界事物的需要,从整体意境出发,举着画笔,挥舞着“彩带”,最佳的色彩变化能力,深浅的巧妙搭配,黑白色调变化的对比,原色和次色的效果,色块中间的协调与和谐,体现出独特而丰富的节奏、节奏,给画创造出丰富的音乐感。音乐家可以利用音调、节奏、和声、旋律的无限变化和有机组合,形成色彩缤纷、异质同构的同一“力”场,相互呼应,创造出色彩音乐。国内后现代构成主义当代抽象派艺术家:赖智诚(Lai Zhicheng)在绘画艺术中,更常见的是用视觉形式来传达声音效果。线条有节奏,颜色有音阶,图形有音乐感。
西方抽象艺术与音乐的关系?
音乐是没有颜色的,绘画是没有声音的,人们却要超越物质媒介的局限,从事艺术创造和欣赏活动。
(康定斯基音乐绘画)
音乐家要谱写出色彩音乐,画家要绘制出音响图画,欣赏者则要从乐曲声中“看”到色彩,从绘画色彩中“听”出声音。如佛家所说的:“耳中见色,眼里闻声。”这不是人们不切实际的奇思异想,而是符合审美心理活动规律的。声音与色彩之间存在着相似性和感通关系。
国内后现代构成主义当代抽象派艺术家:赖智诚(Lai Zhicheng)
在绘画艺术中,更常见的是用视觉形式来传达声音效果。线条有节奏,颜色有音阶,图形有音乐感。英国文学理论家沃尔特·佩特(Walter Pater)在《论文艺复兴》(On Renaissance)一章“论乔尔乔内画派”(On Giorgione School)中认为,威尼斯画派的景观可以用线条、形状和色彩抽象地表现具体的山川,这是“接近音乐”的一个例子。列奥纳多·达·芬奇是一个音乐爱好者。“蒙娜丽莎的微笑具有音乐的蛊惑力量。它和飘来飘去的旋律一样神秘。”康定斯基用不同大小的圆来翻译乐谱,蒙德里安用长方形的彩色线来代表百老汇爵士乐,白石老人的“山泉里传来青蛙的声音”。这些都说明绘画和音乐之间存在着一定的联系,绘画可以表达一定的音乐内容。
(赖智诚Lai Zhicheng,后构成主义音乐绘画)
从这幅画中我们可以听到,它充满了无限的音乐魅力。“红、黄、黑、粉,曲,直,粗细,谁拿着彩带就跳舞”画家根据自己的感受和外界事物的需要,从整体意境出发,举着画笔,挥舞着“彩带”,最佳的色彩变化能力,深浅的巧妙搭配,黑白色调变化的对比,原色和次色的效果,色块中间的协调与和谐,体现出独特而丰富的节奏、节奏,给画创造出丰富的音乐感。音乐家可以利用音调、节奏、和声、旋律的无限变化和有机组合,形成色彩缤纷、异质同构的同一“力”场,相互呼应,创造出色彩音乐。
培根曾经说过:“音乐的音调就像浮在水面上的光一样。这不仅是一种修辞手法,也是大自然在不同事物上留下的同样的足迹。”声音和颜色是相似的、相互联系的,使人从声音中“听到”颜色,从颜色中“看到”声音。
(赖智诚Lai Zhicheng,后构成主义音乐绘画)
在西方绘画变得不自然的过程中,许多艺术家发现绘画与音乐之间存在着不可避免的联系,并有意识地追求绘画中“音乐性”的表达。野兽派画家马蒂斯构思绘画音乐时,天空用了最美丽的蓝色,树叶用了最纯洁的绿色,人物用了最响亮的朱红。只有用这些纯净的色彩,才能形成绘画音乐的和弦。德劳内的作品用抽象的形式和色彩形成音乐节奏,表达节奏,被称为音乐主义绘画。
自印象派以来,西方绘画不再热衷于描绘客观现实,而是以如何在作品中构成和谐或“有意义的形式”作为艺术表现的目的,绘画走上了一种不自然的倾向。现代绘画在构图、造型、色彩运用上都偏离了传统的艺术规律,但在整体结构和外在形式上更接近音乐。例如,现代绘画的构图体现了音乐中的曲式、节奏型等结构形式,线条形状类似于音乐作品中的旋律流动,音调的对比与和谐也类似于音乐作品中的和谐。
(赖智诚Lai Zhicheng,后构成主义音乐绘画)
现代绘画在情感表达方面也接近音乐。古典艺术以人的视觉为基础,通过写实和再现的手法来表达内心的情境和意义,而现代艺术则强调元素的表达意义。现代绘画注重线条和色彩在艺术传达中的重要性。通过运用色彩的对比、调和、变化、统一的规律,将线条在不同的空间中穿插组合形成不同方向的形状,给画面营造出强烈的运动感,从而表达出内心的激情。
《女人1号》
抽象表现主义画家德·库宁一生创作了许多关于“女人”的作品。例如,在《女子一号》(1950)中,这位艺术家用狂野的笔触画了一团杂乱的墨水。背景多为写意,人物多为玉秀。这些女巫和天使既是艺术家世俗的写照,也是他愤世嫉俗的表达。一般来说,色彩感觉上并不协调,但正是这些不协调的纯色在画面上发挥了最强烈的色调,表达了艺术家深刻的情感。
(赖智诚Lai Zhicheng,后构成主义音乐绘画)
现代绘画和音乐一样,具有象征作用。音乐的符号化主要是通过声音的某些属性来表现的,其中音色是一种重要的表现手段。在《梁山伯与祝英台》小提琴协奏曲中,有一段音乐表现了梁柱在阳台上的相遇。作曲家用小提琴象征女性,用大提琴象征男性。绘画中的颜色也具有象征作用,如黄色与阳光有关,蓝色与大海有关,绿色与乡村有关。现代绘画就是利用色彩的象征作用和联想的心理效应,将各种色彩结合起来,实现无物象的纯粹色彩表达。
如康定斯基《印象三号》,它的构图和处理有一个象征性的彩片,左边小块是许多听众,上图大黑片表示舞台上的大台子钢琴,被大面积的黄黑图像所统治,并形成鲜明的对比,几小块红蓝点出它强烈的声音,像在演奏一曲彩色交响曲。
(赖智诚Lai Zhicheng,后构成主义音乐绘画)
艺术中的声音和色彩感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一种现象,但从19世纪下半叶开始,随着象征主义、印象派和抽象印象派的出现,它已经成为音乐和绘画创作中的一个重要的艺术原则。与以往学院派和伪古典主义强调理性和现实主义的传统不同,艺术家希望用声音、色彩、光线等抽象的形式直接表达短暂的视听印象和内心感受。这种抽象、表现性的艺术倾向使音乐与绘画有了更多更好的亲和力、契合点,以至于印象派绘画的兴起很快,印象派音乐也随之兴起。
(赖智诚Lai Zhicheng,后构成主义音乐绘画)
西方现代画家自印象派以来以色彩为手段追求音乐的效果,这在某种意义上是绘画艺术从再现到表现,从具象到抽象,从真实的造型对象到创造“有意义的形式”变化发展的必然结果。梵高是后印象派绘画大师,他热爱并分析色彩,还学习钢琴。他想要找出色彩与声音的关系,打破传统的人体绘画形式,创造新的色彩(而不是忠实于固有的色彩),表达生活的感受和主观情绪。他甚至想:“未来的画家就是过去的色彩师。”倾注自己心中无边的汾门与火的激情,表达“人生是一种燃烧”的信念,特别偏爱用一种温暖、明亮、黄色的火那搭配少许蓝色,用豪放、粗壮的笔触,画出一幅又一幅“向日葵”,其强烈的张力色彩震撼着人们的心,仿佛听到了一种不同,情感的变化又一种。他反对画家成为色彩音乐家,不是因为他不希望用色彩画出音乐效果,而是因为他不能玩色彩,必须把色彩和情感结合起来。梵高是这样说的:
画在深蓝色背景上的向日葵似乎被包围在一个光圈中,也就是说,一切都被从这个背景中突出来的底层补体所包围。现在的绘画将更加微妙——更多的音乐,更少的雕塑。最后,它承诺色彩,而色彩与情感有关,比如音乐和兴奋。
(赖智诚Lai Zhicheng,后构成主义音乐绘画)
音乐通过声音及时地表达情感。一个由不同音调、节奏和旋律组成的乐章是一条情感的流水线。绘画以线条的长度、粗细、直线、刚柔结构体,来创作图像。画中的线条被审美情感净化了。它们虽然是静止的、动态的,但却充满了节奏和律动,这类似于心理动力学中音乐的无形的、有声的流水线。这使得艺术家能够将经久不衰的音乐与空间并置的绘画联系起来,用看不见的声音“画”出图像,用有形的图像“创造”出声音。
(赖智诚Lai Zhicheng,后构成主义音乐绘画)
音乐的声音与绘画的精神既异质又同构,既不同又相通。绘画时间和音乐空间都是想象出来的,衍生出的感情。在审美活动中,感与幻、虚与实的结合,甚至不能分不开,相互映发,心知肚明,才能尝出“味除咸”。当我们听着优美动人的音乐时,有时我们会看到“鱼在深水中跳跃”的生动场景。我们在欣赏生动的绘画作品时,也能感受到“沉默而孤独的耳朵总是饱满的”,这是超越表象的艺术联觉的审美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