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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为什么质量高(纽约时报的做法)

纽约时报为什么质量高(纽约时报的做法)“司马南说,‘方方写的东西被用来勒索中国,要中国赔偿,审判中国,拷问中国’,‘方方变成了一个政治工具’。”对司马南的采访共耗时40来分钟,整理成文有1万多字,但引用他的话只有两句,翻译成中文,连标点符号全算在内,仅仅不到50个字——原因 : 2020年4月13日,《纽约时报》记者采访了司马南。结果 : 4月17日,“纽约时报中文网”在头条位置刊发了对司马南的访谈文章。访谈的前因,大江不知道;过程中,记者是怎么提问的、为什么那么问、问了什么,司马南怎么说的、说了些什么、说得如何?这些网上都有,有兴趣的朋友不妨找来听听,大江不想评说。这里,只想说说结果,也就是《纽约时报》的做法-做法-做法。请注意,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东海民兵大江

前几天,《纽约时报》又借方方之事攻击中国:

纽约时报为什么质量高(纽约时报的做法)(1)

这篇报道的记者采访了司马南,并引用他的话:

纽约时报为什么质量高(纽约时报的做法)(2)

刚过去的这几天,有一个人小火了一下 : 司马南。

原因 : 2020年4月13日,《纽约时报》记者采访了司马南。

结果 : 4月17日,“纽约时报中文网”在头条位置刊发了对司马南的访谈文章。

访谈的前因,大江不知道;过程中,记者是怎么提问的、为什么那么问、问了什么,司马南怎么说的、说了些什么、说得如何?这些网上都有,有兴趣的朋友不妨找来听听,大江不想评说。这里,只想说说结果,也就是《纽约时报》的做法-做法-做法。请注意,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对司马南的采访共耗时40来分钟,整理成文有1万多字,但引用他的话只有两句,翻译成中文,连标点符号全算在内,仅仅不到50个字——

“司马南说,‘方方写的东西被用来勒索中国,要中国赔偿,审判中国,拷问中国’,‘方方变成了一个政治工具’。”

“专访”,也可以说是“访谈”,无非是采取问答的形式,记者采访某位热点人物,写成文章,较为详细地向读者转达、介绍被采访者的观点、思路、经验、做法等等。起码,电视上的访谈类节目读者没少见吧,就是那个样。

读者朋友中搞了一辈子文字工作的、当了一辈子编辑记者的,恐怕不在少数;其他看过报纸和杂志上访谈类文章的朋友,应该更多。大江在报社干过,在杂志社也干过,干了一辈子新闻,专访文章写过不止一篇两篇,其他报纸和杂志上的专访文章看过的数量至少不低于3位数,但是看了《纽约时报》刊发的这篇文章,就想弱弱地问一句 : 这是访谈文章吗?而且还是专访。

对,“专访”改为“报道”,合情,合理,合规。但是,《纽约时报》采用这么“超常规”的处理方式,原因是什么?无非是没从司马南口中“采”到更多他们想要的、能够服务于他们观点的话语。所以,就用了这么一点点。

《纽约时报》刊发此文,在引用司马南的话语上极为“小气”,刊发的位置倒是十分“大气”,放在头条位置。而且还用了那样一个十分肯定却纯属武断臆测的标题,极具挑唆性和误导性,目的何在?还不是因为那个“方方”及其“日记”。为什么仍然盯住这件事不放,用意不言自明。

纽约时报为什么质量高(纽约时报的做法)(3)

其实,我们的战“疫”成果如何,自有公论,不是一本两本什么“日记”能左右的;我们在忙着外防输入、复工复产、援助他国,要干的事多得很,想过好日子的人多得是,谁还有精力和兴趣再去关注什么“方方”及其什么“日记”。但是,就有那么些人还把“方方”及其什么“日记”当个宝似的,总想着能做出他们希望的文章来。对此,大江只能呵呵了。

不过,既然还有人这么“看重”方方及其什么“日记”,那么大江想问几句 : 如果我们的主流媒体采访了方方40分钟后,只发了她不足50字的一句话两句话,方方及其支持她的人会怎么说?《纽约时报》又会怎么说?

纽约时报为什么质量高(纽约时报的做法)(4)

我们不妨再想象一下,如果《纽约时报》的采访对象是方方,刊发出来的专访文章,会有多大的篇幅、会发出来多少字呢?

再有,人家司马南说了万余言,你只用出来几十字,大江不想说高中生都知道的新闻范畴内关于专访的基本概念,只想再问一问 : 《纽约时报》的先生小姐和主事者们,你们一贯标谤的“新闻自由”是不是突然被取消了?如果不是,这还有对被采访者起码的尊重吗?这能客观、公正、准确地体现被采访者的真实意见和意愿吗?你们的广大读者是不是受到了欺骗,至少是被部分剥夺了知情权?你们还顾及新闻的基本常识以及这张世界知名大报的脸面吗?

所以说,《纽约时报》这样的做法,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顺带多说一句。在我们国内,在网上,有很多人怀疑《纽约时报》对司马南采访这一事情的真实性,说是司马南“寂寞的时间太久,太想亮相了”,所以自编、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戏。也是难为司马南了,为了表明此事不虚,不得不诅咒发誓,还要用房子来打赌。结果,《纽约时报》头版头条刊登出来了,证明此事不虚。

对此,那些人被他们所追捧的《纽约时报》狠狠打脸暂且不说,大江疑惑的是,为什么总有那么一些人,对公开拥护共产党领导、说社会主义制度好的人,就是不屑一顾、百般讥讽、挖苦贬损,甚至动辄扣上极“左”、“小粉红”之类的帽子,反倒是对说我们的党、制度、政府这不好那不行的人,都忙不迭地奉上“爱国”、“良知”一类的溢美之词呢?具体到《纽约时报》对司马南的专访,就因为他说了我们的好而且说得很好,网上就有那么些人等着看他“穿帮”,然后便会群起而攻之,相关文章都准备好了吧?这些人的心理是什么样的?不用点破了吧。

从这一点上来讲,倒要“感谢”《纽约时报》,不管字数多少、篇幅长短,毕竟此文一发,司马南清白了。恐怕,也有更多人清醒了。当然,至少有那么一些人,是失望大大地。

顺带再说一句。很惭愧,大江孤陋寡闻,过去只隐隐约约听说过“司马南”这个名字,是网上对他的争议,褒贬不一,但也没往心里去,只将其归于“网红”一类。但这次《纽约时报》对司马南的采访录音,大江倒是听了,要问感觉如何,大江现学现卖,借《纽约时报》的做法,用网上怀疑者的话语 : “宏论”,“胸有成竹”,“连讲40分钟,应对几个问题,不出差错,有理有节,高屋建瓴”,“太神了”,“合情合理,有理有节,有高度”。

真要让大江自己说,还是借用过去朋友们之间的玩笑话 : “一个字,很好;两个字,非常好;三个字,非常很好;总之一句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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