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地质的歌(这首地质歌曲被QQ音乐收录)
关于地质的歌(这首地质歌曲被QQ音乐收录)带上罗盘地质锤放大镜我们又要离家去远方词:杨军录曲:杨军录每当春暖花开的时候
地质人所承受的苦难与艰辛,不经历过是理解不了的,共同经历过的岁月,是时间冲淡不了的记忆,今天我们一起倾听,地质郎写给自己的歌,献给每位地质人,即便我们永远在幕后奉献,但地质精神苍天可鉴!
这首《地质郎》的词曲作者及演唱者杨军录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地质郎”,注意听——第二段有榔头敲击岩石的伴奏哦~
地质郎 - 杨军录
词:杨军录
曲:杨军录
每当春暖花开的时候
我们又要离家去远方
带上罗盘地质锤放大镜
背起了我们的行装
奔驰的汽车穿过草原
蓝蓝的天空白云悠悠
伴着我们一路把歌唱
每当春暖花开的时候
我们又要离家去远方
纵使错过浪漫的季节
尽管工作之余我吃遍了桑葚、杏子、哈密瓜等各色水果,见识了传说中的火焰山,亲手晾制了葡萄干,可时间久了难免单调寂寞,加上出发前刚刚谈了女朋友,野外生活也就多了几分惆怅。所幸我不辍书信,竭尽所能描述新疆之美丽,掏尽肺腑言传思念之情,才使女友对地质工作有了几分神往继而理解,最后终成眷属。
在之后的近10年时间里,我主要从事构造地质工作,先后在祁连造山带、西秦岭造山带、天山造山带参加过多个地质项目,足迹遍布陕西、甘肃、青海、新疆等地。10年来,虽然断断续续有项目在做,但遇上地质行业不景气,项目少待遇低,加之出现了一波“下海”潮,我有时也难免心动彷徨,但最后还是坚守了下来,成了一名地地道道的“地质郎”。
1999年起,随着国家地质大调查计划的实施,特别是《国务院关于加强地质工作的决定》出台后,地质工作迎来了春天。由于工作需要,我开始负责单位计算机应用中心的工作,主要从事地质制图、地质项目数据库建设、地理信息系统开发等工作,也是单位第一个承担信息化地质调查项目的负责人。
后来我负责的部门又增加了国土勘查、遥感地质等业务,改名为测绘遥感处。除了组织实施第二次农村土地调查、土地整治项目设计、县级土地整体规划、矿产资源规划等项目外,还与西安土地督察局签署了土地督察技术服务协议,支撑其在西北五省土地例行督察中率先使用遥感技术。
2010~2015年,我负责完成了重要成矿带机载高光谱遥感地质调查、基于高分影像的矿产资源遥感地质综合调查等项目。项目组发现了多处铁铜金矿化线索,成果均被评为优秀。
我与“地质郎”
第一次闪现创作歌曲的念头是在2011年。记得当时我带了5个“80后”年轻人开展遥感异常和解译查证,所有人基本上都是第一次出野外。当汽车远离城市,穿过崇山峻岭,映入眼帘的是起伏的山野、纵横的沟豁、粗狂的戈壁和浩瀚无垠的草原,他们立即忘却了离家时的那份依依不舍,兴奋得一路嗨歌直奔目的地。
项目所在地是条件非常艰苦的西昆仑地区,我们住过当地人的土炕,睡过帐篷,翻过大阪,陷过车,甚至被大雨困在了山里。然而,这些都未能消磨他们积极乐观的工作态度,这些年轻人一如既往地跋山涉水,任凭盐渍布满衣衫。工作之余,他们也会去牧民家中喝酒做客,参加当地人的民族婚礼。
我被他们纯真、乐观和不怕吃苦的精神所感动,总觉得应该做点什么,来呵护和鼓励这群年轻人的热情。于是我告诉他们,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会写一首地质人自己的歌。
当时只是说说而已,因为我一点乐理基础都没有,只是一时冲动的想法。一晃五六年过去了,2015年我的身体出现了一点状况,挚爱的野外地质工作也不得不暂时告一段落。在恢复健康的过程中,我回想起以往的野外生活,点点滴滴历历在目,创作的冲动再次萌发。
去年年底,我听说作曲必须借助于乐器,于是买回了一把吉他和不同调式的布鲁斯口琴开始学习。对于五音不全的我而言,创作歌曲实在是太艰难了。当我把创作计划告诉身边同事时,大家的目光里写满了“呵呵”,当然我自己也没有信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一边琢磨歌词,一边在每天晚上散步时开始哼唱,并用手机随时录下来,回来后再用口琴和吉他谱曲。经过反复修改,当我把歌词整理出来后,没想到居然感动了自己,但旋律和节奏还没有定下来。但我一直有种强烈感觉,仿佛旋律一直在耳边萦绕,憋在心中已久,只是唱不出来而已,于是对创作也开始有了信心。
考虑到地质人除了粗犷豪放的一面外,也有温柔浪漫的另一面,我把节奏定为6/8拍,属于浪漫的华尔兹节奏。翻开手机和电脑,录音不少于55次,用word记录的歌谱也改了不止20次,经过反复哼唱和试音,今年4月“地质郎”的旋律终于完成初稿!
然而,此时我还不能连贯地唱完整首歌,由于五音不全我总是跑调,用口琴吹出来给大家听,反馈也不太好,于是有些失望。庆幸的是,同事易欢爱唱歌,她一直是“地质郎”的忠实听众,每次修改后我用口琴吹一段旋律,她跟着唱,然后再根据感觉去完善修改。
当谱子雏形出来后,我拿给朋友介绍的音乐制作人看,两个月过后,他说可能要重新写谱子。我问能否在保留现有曲谱的基础上略作修改?他表示比较难。这对我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真的不行吗?我又找了音乐学院一位声乐系的学生,请他帮忙看看。当我把整首歌的口琴旋律吹给他听后,他认为旋律挺好,朗朗上口,建议把歌曲从D调升到E调。
于是,今年5月底歌曲“地质郎”的调式、节奏和旋律基本定稿了。之后我又修改了很多遍,并找了一家专业音乐制作室用电脑编曲,并特意加入了地质锤敲击石头的声音作为伴奏,进录音棚录了歌样。
音乐创作的过程原本就很艰难,尤其是对一个乐盲而言,甚至可以说有些荒唐可笑。说起创作的感受和经验,我只能说,每一件文艺作品,其实不能叫创作,应该叫发现。因为艺术作品就像矿藏一样,你找与不找,她都在那里,浑然天成,或半遮半掩,或含羞待放。只是一次偶然的邂逅你发现了她,或者经过不懈的努力,走了很远的路,用尽千方百计终于找到她。我只是一个幸运儿,发现了这首歌。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在这个智商过剩的年代,走心才是唯一的技巧!”
就这样,我的第一首原创歌曲“地质郎”终于诞生了。如果说对歌词我尚有些许自信的话,对旋律则是诚惶诚恐,忐忑不安,因为这首歌是要给唱给所有地质人来听的,没有大家的认可,也就意味着失败。好在通过同学同事朋友最近一段时间的传播和听唱,许多人都认为这首歌唱出了我们地质人自己的心声和乐观浪漫的真实情怀,让我感到欣慰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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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希望将这首歌唱给奋斗在野外一线的每一位地质人! 不论是在出野外途中,还是在高山、荒漠上小憩,希望这首歌能陪伴并慰藉您,表达我们地质人浪漫温柔的情怀,拨动我们豪迈宽宏的心弦。
致敬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