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克诗生活(下半身诗人杨克怎能当会长)
杨克诗生活(下半身诗人杨克怎能当会长)“十几年前,我曾经喜爱过诗歌,就象那时大大小小的孩子一样,全国上下一片汪国真,席慕容,舒亭,顾城……然而喜欢顾城,也是顾城终结了挺多人对诗歌的热爱,其中就有我。他杀妻杀子自杀的行为使我对诗人神经质的害怕和反感到了极致。虽然现在我开始多少理解了顾城。其间十来年我对现代诗歌一无所知,听说谁还写诗、读诗或者自称是诗人,都觉得好笑。我以为诗歌在中国从此就死亡了。其实我是多么孤陋寡闻。” 姜蓝蓝自称,对诗歌涉世不深,对当时的“下半身”诗歌惊恐和厌恶。后来,经过杨克的一番“开导”,让她茅塞顿开。她在文章中回忆道: 《1999中国新诗年鉴》在第一卷“年度推荐”中,集中推出的8位“70后”,其中就有4名著名的“下半身”诗人。 沈浩波1999年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并成为同年诗歌大论争中“民间立场”一方的中坚人物之一。2000年5月,被杨克邀请成为《中国新诗年鉴》编委;7月,和一些朋友一同发起创办《下
据报道,1月31日,中国诗歌学会召开第四次全国会员代表大会,我批过多次的“地下下半身诗人”杨克竟然“当选”为会长了。
想知道杨克其人吗?请读我以下可负法律责任的文章:
一、杨克称他坚持编了20年的《中国新诗年鉴》,是他常挂在嘴边的,他功劳簿上的一张王牌。这个《中国新诗年鉴》,当年实际从“下半身”起家。
1999年4月于北京召开的“世纪之交的“盘峰诗会”爆发两派诗歌大争论,从1999年到2001年,双方相继在一些重要文学刊物发生笔战,同时,双方也加紧巩固原已占据的“势力范围”,各自按照心目中的标准编选诗歌选本,培养“后备力量”。杨克和于坚、韩东主编的《中国新诗年鉴》出版。
《1999中国新诗年鉴》在第一卷“年度推荐”中,集中推出的8位“70后”,其中就有4名著名的“下半身”诗人。
沈浩波1999年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并成为同年诗歌大论争中“民间立场”一方的中坚人物之一。2000年5月,被杨克邀请成为《中国新诗年鉴》编委;7月,和一些朋友一同发起创办《下半身》同人诗刊,并写作《下半身写作及反对上半身》(下半身宣言),这篇臭名昭著的“宣言”,正是杨克全文选入了2000年《中国新诗年鉴》首发。杨克因“独树一帜”,也就名噪诗坛。他和李少君靠摸奶诗闻名诗坛是半斤八两,南方这一对诗歌蛀虫,如今一个当主编,一个当会长。
2、15年前,一位纯洁的文学女青年叫姜蓝蓝,她与杨克有一次诗歌邂逅,写下了一文:
姜蓝蓝自称,对诗歌涉世不深,对当时的“下半身”诗歌惊恐和厌恶。后来,经过杨克的一番“开导”,让她茅塞顿开。她在文章中回忆道:
“十几年前,我曾经喜爱过诗歌,就象那时大大小小的孩子一样,全国上下一片汪国真,席慕容,舒亭,顾城……然而喜欢顾城,也是顾城终结了挺多人对诗歌的热爱,其中就有我。他杀妻杀子自杀的行为使我对诗人神经质的害怕和反感到了极致。虽然现在我开始多少理解了顾城。其间十来年我对现代诗歌一无所知,听说谁还写诗、读诗或者自称是诗人,都觉得好笑。我以为诗歌在中国从此就死亡了。其实我是多么孤陋寡闻。”
“当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提到“下半身”这个词时,我竟然白痴地以为这是对诗歌分段的新叫法,上面一段叫“上半身”,下面一段叫“下半身”。当有人第一次把沈浩波的诗拿到我面前时,我简直惊诧了。怎么还有人写这样的诗!?这也叫诗吗!?然后某人告诉我,这就是“下半身”,沈浩波是这个派别的鼻祖。后来我又强迫着读了一些尹丽川的诗。当我看到,诸如“逼”,“操”,“靠”,“生殖器”,“做爱”,等等,都能入诗的时候,我慌了。不能说我对他们产生强烈反感,但是,我肯定不会喜欢这类诗,也绝对不会去写这样的诗,我连看都不会去看。”
“如果没有认识杨克,我对诗歌的认识和理解就不会拓宽、拓深,至少不会那么迅速。和杨克谈文学,谈诗歌,给我印象最深、给我启迪最大的,便是他对于文学的包容和宽容。
记得杨克曾经跟我说过,某位诗人曾说,“一位诗人的诗集出版了,其中有三分之一是根本不该写的,有三分之一是可以写但是不该放到书里的,而只有最后三分之一才真正可以放在诗集里出版。”
我也开始思考自己对待诗歌的态度。潜移默化中,我开始接受了诗歌的各种写作方式。后来,再看沈浩波,尹丽川的诗,我的角度变了。不再戴有色眼镜去看。角度变换一下,我感受到了一个新的世界。
他为我打开了一扇窗户,让我的视野豁然开朗起来。我享受于诗歌给我带来的新鲜、快乐和年轻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当一个人对诗歌真正宽容起来的时候,才可以感受到。我相信,杨克这么多年来,一直享受着这些感觉。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活跃在诗歌的第一现场,乐此不疲。
3、“代雨映抄袭事件”无疑是2012年中国诗坛的一颗炸弹,与诗歌有关或无关的很多人都自觉地加入了这一场论战。
杨克说,“现代新诗中,以意象突出而令人喟叹的诗作不在少数,但是能够让读者进入其设定‘意境’的却并不多见。代雨映是极少数能够在诗歌中运用自己的意象生成‘意境’的诗人之一。她用自己的灵性写作,发出的却是千万女子哀叹的心。
杨克对代雨映的评价,写有一段无人超越的“经典”评语,轰动诗坛:
“我记不清最初是在何种心境下读到代雨映的《十二女色》的,像子弹穿过苹果,我的心脏被纷飞的词语击中。那一刻,四周影影绰绰,妙曼语言飘拂着女性内心特质与气场。此女色非一般人想的女色,我们弥漫在她诗歌特有的氛围和气味中无法自拔,似乎又说不清道不明她某个词、某一句子所要传达的准确清晰的意义。她就像来自她家乡贵州高原那带傩面的歌者,那些出没在山之凹水之湄的林妖和女巫,她们的咏唱永远悦耳而含混。而听者刹那所碰触到的,直可比拟为一种近乎无言的境地。相对于心灵,大者不再为大。多年来耳濡目染“横移”自西方现代主义诗潮的翻译语体,突然遭遇使用如此纯正雅致的汉语写作的现代诗,令人欣喜若狂。”
当时有诗人对杨克上述文字嘲笑道:“四周影影绰绰”,杨克“无法自拔”,这是闹鬼了!到底是一种什么力量驱动杨克对代雨映、施施然这些女人假诗“不能自拔”,他没有从一个男人诗中拔不出来。
4、诗坛负能量“旗帜”余秀华,把诗坛摇晃了三年多。当她的成名作《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遭到大多数诗人抵制和批判时,在全国,只有一个省作协官员旗帜鲜明地出场大捧余秀华“睡诗”,他就是杨克。
2015年2月3日,杨克在深圳特区报发表文章 《冒犯俗世是艺术家的特权》。请看各大网站纷纷转载,包括中国作协的中国作家网,声援余秀华“去睡你”:
5、杨克在声援余秀华的文章中说:“冒犯俗世是艺术家的天然特权,没有必要从道德的高度评判一首诗”。杨克何止是指诗歌,小说也一样。他掌管的广东省作协《作品》杂志,创刊60年不发长篇小说,到2017年他终于“破戒”了。在第3期《作品》上第一次发表长篇小说,你猜杨克发什么?发山东90后女生徐晓的长篇小说《请你抱紧我》。通篇写的女大学生们急着找老师上床“破处”的低俗故事。杨克总乐于寻找这样的所谓中国故事。请看在广东作家网上打广告,宣传“勇闯道德禁区”:
请问,怎能把中国诗歌学会交给一个“勇闯道德禁区”的杨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