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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雏和水镜(凤雏和水镜先生的第一次会面世说新语言语)

凤雏和水镜(凤雏和水镜先生的第一次会面世说新语言语)说正经的,既然司马徽能向刘备力荐诸葛亮、庞统,应该是比较相熟的关系。当时,庞统家在襄阳,诸葛亮隐居在襄阳。从地图上看,从襄阳到司马徽的老家颍川阳翟还要翻越秦岭,是不太可能经常见面的。我也比较认同这种说法。因为小时候看过一本书叫《十万个智斗故事》,里面有篇是讲诸葛亮和庞统、徐庶在水镜先生私塾里读书的事情,所以他们一定是住得很近。哈哈!实际上《三国志》以及其他文献里只提到过的卢马背着刘备檀溪一跃,和宠统压根儿没什么关系,也根本没有落凤坡这几个字。司马徽字德操,颍川阳翟(今河南禹州)人。东汉末年名士,因为有知人之明,称“水镜先生”,向刘备推荐了诸葛亮、庞统等人。《笺疏》引程炎震语,认为按《资治通鉴》的说法,庞统生于建安十九年,《三国志·蜀志》里又提到庞统弱冠之年往见司马德操,这时司马徽应该已在荆州,而非颍川。

凤雏和水镜(凤雏和水镜先生的第一次会面世说新语言语)(1)

战国采桑宴乐射猎攻战纹铜壶纹饰

9、南郡庞士元闻司马德操在颍川,故二千里候之。至,遇德操采桑,士元从车中谓曰:“吾闻丈夫处世,当带金佩紫,焉有屈洪流之量,而执丝妇之事。”德操曰:“子且下车,子適知邪径之速,不虑失道之迷。昔伯成耦耕,不慕诸侯之荣;原宪桑枢,不易有官之宅。何有坐则华屋,行则肥马,侍女数十,然后为奇?此乃许、父所以忼慨,夷、齐所以长叹。虽有窃秦之爵,千驷之富,不足贵也。”士元曰:“仆生出边垂,寡见大义。若不一叩洪钟,伐雷鼓,则不识其音响也。

南郡的庞统说听司马徽在颍川,从两千里之外赶去看他。到达的时候正碰上司马徽在采桑。庞统在车里对司马徽说:“我听说大丈夫处世,应当带金印佩紫绶,哪有身怀济世之才,却去做妇人采桑养蚕的事呢?”司马徽说:“你先下车。你只知道走小路可以省时省力,却不考虑有迷路的可能。当年伯成隐居躬耕,不羡慕诸侯的荣耀;原宪居陋室,不愿去换做官的大宅。难道一定要住豪宅,出行乘肥马、侍女数十人,才算了不起?这不正是为许由、巢父、伯夷、叔齐所不耻的事情吗?像吕不韦那样,用下作的手段得到爵位,拥有千辆马车的财富,也并不值得尊崇。“庞统说:“我生在偏僻的小地方,没见过什么世面。要不是今天敲击大钟大鼓,还不知道他们的正音如此宏远。“


庞统字士元,号凤雏,荆州襄阳(今湖北襄阳)人。刘备帐下重要谋士,与诸葛亮同拜为军师中郎将。

在攻打雒城(今四川广汉市内)时,庞统不幸中流矢而亡,年仅三十六岁,追赐为关内侯。各种演义里说庞统死于落凤坡,而且当时骑的就是我们之前提到过的,涉嫌妨主的,但是救过刘备的的卢马。相关文章:我所知道的的卢马《世说新语》德行 31

实际上《三国志》以及其他文献里只提到过的卢马背着刘备檀溪一跃,和宠统压根儿没什么关系,也根本没有落凤坡这几个字。

司马徽字德操,颍川阳翟(今河南禹州)人。东汉末年名士,因为有知人之明,称“水镜先生”,向刘备推荐了诸葛亮、庞统等人。

《笺疏》引程炎震语,认为按《资治通鉴》的说法,庞统生于建安十九年,《三国志·蜀志》里又提到庞统弱冠之年往见司马德操,这时司马徽应该已在荆州,而非颍川。

我也比较认同这种说法。因为小时候看过一本书叫《十万个智斗故事》,里面有篇是讲诸葛亮和庞统、徐庶在水镜先生私塾里读书的事情,所以他们一定是住得很近。哈哈!

说正经的,既然司马徽能向刘备力荐诸葛亮、庞统,应该是比较相熟的关系。当时,庞统家在襄阳,诸葛亮隐居在襄阳。从地图上看,从襄阳到司马徽的老家颍川阳翟还要翻越秦岭,是不太可能经常见面的。

余嘉锡也说以庞德公(庞统的伯父,据说”水镜先生“、”卧龙“、”凤雏“的名号都是他取的)与司马徽的交情,以及庞士元的识鉴,是不可能说出什么”带金佩紫“这种话,不然司马徽也不会赞他为”南州人士之冠冕“。所以《世说》这段恐怕是晋代文人杜撰。

《三国志 蜀志 庞统传》里这样描述他们的会面:

颍川司马徽清雅有知人鉴,统弱冠往见徽,徽采桑于树上,坐统在树下,共语自昼至夜。

这才比较符合我们想象中的神交已久、一见如故。

不管怎样,水镜先生喜欢干农活儿是肯定的。因为刘孝标引《司马徽别传》,说刘表的儿子刘琮去拜访司马徽,也正遇到他荷锄而归。不由又想到磨镜的徐穉和打铁的嵇康。

司马徽提到的诸人:

伯成,因为不满禹用刑名治天下,而不做诸侯去种地。

《庄子》里说:

尧治天下,伯成子高立为诸侯,禹为天子,伯成辞诸侯而耕于野。禹往见之,趋就下风而问焉。子高曰:“昔尧治天下,不赏而民劝,不罚而民畏。今子赏罚而民且不仁,德自此衰,弄自此立。夫子盍行邪?毋落吾事!”

原宪,是孔子的学生,刘孝标引《孔子家语》,《庄子 杂篇 让王》里也有同样的段落:

原宪字子思,宋人,孔子弟子。居鲁,环堵之室,茨以生草,蓬户不完,桑枢而瓮牖,上漏下湿,坐而弦歌。子贡轩车不容巷,往见之,曰:“先生何病也?”宪曰:“宪闻无财谓之贫,学而不能行谓之病。今宪贫也,非病也。”

大意是:

原宪住在非常破陋的房子里。子贡去看他,坐的车都进不去巷子。子贡说:“你把自己弄成这样,这不是有病吗?”原宪说:“我听说没有钱叫做贫穷,学了什么而不能实践叫做有病。我现在只是穷,没有病。“

许由,是尧让天下给他,他不接受,还觉得听这些话脏了他的耳朵,所以去河边洗耳的那个人。

巢父,是看到许由洗耳朵,说许由把他的牛要喝的水都洗脏了的那个人。

伯夷、叔齐,是孤竹君的儿子,不食周粟最后被饿死在首阳山的那两个人。

这些都是古人写书说事常常提到的贤者。

虽然张岱觉得,伯夷叔齐的故事一定是后人美化出来的,因为饥饿实在太难忍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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