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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孙楠(人怕出名猪怕壮)

最近的孙楠(人怕出名猪怕壮)她担忧十年以后,他们的孩子会做个什么样的人,“要么咱俩就搬家吧,去徐州吧,那里有一所创办了28年的传统文化学校。”孩子们怎么了?潘蔚说,“女儿宝瑶变得厌学,喜欢玩游戏。儿子容易抱怨,遇到事情不愿意承担。”时隔一周,由徐州市教育局、铜山区教育局组成的调查组尚无任何进展,各方讳莫如深。一事件源于孙楠的妻子潘蔚日前接受媒体采访时透露,三年前她和孙楠为了孩子的教育,从北京搬到了徐州。

一位歌星,一所学校

一起波澜

江苏徐州一所名不见经传的民办国学培训机构,因为孙楠携子女的加入,名噪一时。

不过,也正应了那句老话:人怕出名猪怕壮。这所名为华夏学宫的培训机构,因为孙楠及妻子,被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无办学资质、学费高昂、变相的女德教育等质疑裹挟而至。

时隔一周,由徐州市教育局、铜山区教育局组成的调查组尚无任何进展,各方讳莫如深。

事件源于孙楠的妻子潘蔚日前接受媒体采访时透露,三年前她和孙楠为了孩子的教育,从北京搬到了徐州。

孩子们怎么了?潘蔚说,“女儿宝瑶变得厌学,喜欢玩游戏。儿子容易抱怨,遇到事情不愿意承担。”

她担忧十年以后,他们的孩子会做个什么样的人,“要么咱俩就搬家吧,去徐州吧,那里有一所创办了28年的传统文化学校。”

她称这三年孩子变化特别大,碰到桌子能说“宽转弯,勿触棱”,跟人吵架会说“道人善,即是善”,在她看来,“口吐莲花才是美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公众和网友的质疑,大致有这几个方面:

一方面,北京是全国教育资源最集中的城市。徐州,只是江苏北部一座普通的地级市。很多江苏学子挤破头,都想考到北京去。孙楠为何反其道而行之。

另一方面,所谓远离车马喧嚣,学习传统文化,更像是变相的女德教育。

更有八卦者指出,在华夏学宫高中部就读的买宝瑶,为孙楠和前妻买红妹的孩子。而他现任妻子潘蔚和前夫所生的女儿还留在北京,就读于北京某知名高中,并准备出国留学。

不仅女儿买宝瑶在华夏学宫上学,孙楠和潘蔚夫妇也是该校成人班的学员。

潘蔚还在华夏学宫担任外联部主任,同时教授茶道和女红。在采访中潘蔚说,“我教的孩子都是女孩,她要为人妻为人母,用针线来传递爱,表达她内心的温暖。”

不久前,潘蔚发布了一本新书,在华夏学宫的官网页面上,这本书被放在首页轮推。

最近的孙楠(人怕出名猪怕壮)(1)

图片来源:华夏学宫官网截图

华夏学宫的校长易菁,自称是晚清军机重臣张之洞的曾孙女,祖母是张之洞第三个女儿张耀中。

有了“张之洞后人”的加持,华夏学宫颇显国学底蕴。不过,有媒体查阅历史资料后称,并没有发现张之洞有个叫张耀中的女儿 。

不过,这不妨碍华夏学宫收取高昂的学费。暑期班收费为四周课程1.2万元,初高中则是每年10.5万元左右的学费。

学什么呢?入学后,教学内容包括四书五经,辅之以古琴、书法、女红等传统艺术课程。

关于女红项目,学校官网写道:女红是“德言容功”四德之一,从年少起练习女红,是为日后女性持家奠定基础,相夫教子,经营家庭,是女子一生最重要的责任。

最近的孙楠(人怕出名猪怕壮)(2)

图片来源:华夏学宫官网截图

针对女性,华夏学宫还开设“婉今雅音女学堂”,一次性集中授课七天,以讲授和女性生命相关的主题内容为主,比如女德。

最近的孙楠(人怕出名猪怕壮)(3)

图片来源:华夏学宫官网截图

最让人疑惑不解的是,华夏学宫具备的是培训资质,并非办学历教育的资质。

也就是说,如果去上全日制的课程,比如孙楠的女儿买宝瑶,既没有学历,也不能参加高考。

而且按照法律,如果家长将孩子送去此类不具备义务教育资质的民办教育机构进行全日制教育,属于违法行为。

如果不是孙楠,如果这件事没有发酵,华夏学宫的诸多问题似乎并未引起政府部门的注意。

1月24日,由徐州市教育局、铜山区教育局相关负责人及有关科室人员组成的调查小组抵达华夏学宫徐州新校区,对该机构办学资质、日常管理等进行摸底调查。

资料显示,华夏学宫工商登记日期为2001年10月26日,属于民办非企业单位,业务主管单位为徐州市教育局。

2016年,徐州市时任政协副主席、现任市委副秘书长张爱军曾出席华夏学宫吕梁新校区开工典礼并登台祝贺。此后,江苏省政协 、徐州市政协等人也先后前往华夏学宫参观或调研。

徐州日报此前报道,2017年时任市长周铁根调研吕梁山风景区,察看了华夏学宫等项目,并强调,要借助国学教育进一步提升汉文化在中国历史文化中的地位,让更多的人了解徐州。

当时这所学校为什么能注册登记,又为什么存在了多年而未引起政府部门的注意?

徐州教育局一位工作人员告诉周刊君,孙楠女儿的事,对整个徐州来说都是一件很特殊的事。

铜山区教育局一工作人员表示,这事儿归职业教育和社会教育科管,整个科室的人一直都在外面做调查。

时间过去一周了,徐州和铜山区教育部门关于本次事件的调查,仍旧无果。

学校何去何从?学生如何安排?都有待官方给出说法。

文:《中国新闻周刊》新媒体记者 俞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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