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突如其来的生了一场大病(我身上流的是爷爷的血)
我的父亲突如其来的生了一场大病(我身上流的是爷爷的血)“沿途的山都垮得很厉害,许多石木结构的房屋倒塌,心情很沉重。”帅飞说。“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走快一点,早点到就能早点救援。”当天带队的是石棉县人武部副部长汪寿东和安顺场镇武装部部长姜世磊。这一支14人的勇士突击队中大部分是退役军人。6号这天上午,他们先坐车赶往新民乡渡口,再乘运砂船前往王岗坪乡,之后再徒步前行。其间穿过了多次塌方地点,艰难进行了10公里,抵达两河口后又乘坐捞渣船达到另一个渡口,再徒步向草科乡进发。如今的安顺场,昔日的红色船工都已作古,但红军和船工的故事还在流传。从小受红色历史的熏陶,帅飞高中毕业后参了军,退役后回到老家,如今是安顺场镇安顺村四组组长,也是一位党员,一位民兵。9月7日,帅飞行走在背运燃油的路上。(图片由受访者提供)5日的泸定地震突如其来。“6号早晨7点,我接到安顺场镇支援草科乡的召集令,立刻报了名。”帅飞说。参加救援队,是这位老兵不假思索做出的决定。
“我身上流的是爷爷的血,骨头里长着他的硬气!”9日,记者在雅安市石棉县草科乡政府见到40岁的帅飞时,这位老兵看上去比同龄人苍老许多。连日来的奔波让他很疲惫,但神情里却透着倔强。
他来自石棉县安顺场,是大渡河畔的要冲,长征中的红军胜利场。帅飞一家在这里已经生活了许多代。
这是2021年4月29日拍摄的雅安市石棉县安顺场镇大渡河畔的渡船模型。新华社记者 刘梦琪 摄
1935年5月24日,长征中的红一方面军先头部队袭占安顺场。5月25日天刚亮,红一团一营营长孙继先率十七勇士分两船强渡大渡河。21岁的船工帅仕高开船载着红军勇士从惊涛骇浪中冲向大渡河对岸。这位勇敢的船工便是帅飞的爷爷。当年,爷爷和70多位船工用了七天七夜,昼夜不息将7800多名红军送过大渡河。
如今的安顺场,昔日的红色船工都已作古,但红军和船工的故事还在流传。从小受红色历史的熏陶,帅飞高中毕业后参了军,退役后回到老家,如今是安顺场镇安顺村四组组长,也是一位党员,一位民兵。
9月7日,帅飞行走在背运燃油的路上。(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5日的泸定地震突如其来。“6号早晨7点,我接到安顺场镇支援草科乡的召集令,立刻报了名。”帅飞说。参加救援队,是这位老兵不假思索做出的决定。
当天带队的是石棉县人武部副部长汪寿东和安顺场镇武装部部长姜世磊。这一支14人的勇士突击队中大部分是退役军人。6号这天上午,他们先坐车赶往新民乡渡口,再乘运砂船前往王岗坪乡,之后再徒步前行。其间穿过了多次塌方地点,艰难进行了10公里,抵达两河口后又乘坐捞渣船达到另一个渡口,再徒步向草科乡进发。
“沿途的山都垮得很厉害,许多石木结构的房屋倒塌,心情很沉重。”帅飞说。“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走快一点,早点到就能早点救援。”
穿越密林,爬上陡坡,趟过溪流,躲避落石……红军当年急行军的地方,救援队开始了一场长途奔袭。
9月7日,帅飞行走在背运燃油的路上。(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一路余震不断,两个多小时后,他们终于到达草科乡政府,接到的第一个任务是到“神龙温泉”安置点搭建帐篷。“工作人员让先吃饭,但队员们都没动,坚持搭建完6个帐篷后才去。”那天夜里,他们和衣睡在安置点的空地上,下面垫了一层油布,盖着一床被子,度过了驰援草科乡的第一夜。
9月8日,安顺场民兵组成的勇士突击队在草科乡政府领受当天任务。(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第二天,就在他们继续搭建救灾帐篷时,指挥部来了新任务——去渡口接应运进来的汽油,帅飞又主动报了名。
第三天,尚未打通道路的和坪村道路抢险施工队急需燃油,帅飞再次报名参加运油小分队。通往和坪村的路上,一边是几乎垂直的崖壁和不断掉落的岩石,一边是湍急的田湾河,13人组成的勇士突击队沿路冲过好几个落石阵,来回步行14公里,终于将600斤燃油送到施工队手中。
这些日子以来,帅飞已记不清在落石阵里奔袭了多少趟,正如爷爷当年记不清在大渡河上摆渡了多少个来回……
9月8日,草科乡村民为安顺场民兵送来食品。(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这些年,帅飞也参与过“5·12”汶川地震、芦山“4·20”地震的救援工作。哪里有灾情,这位老兵就出现在哪里,服务需要帮助的百姓。他说自己“就想向爷爷看齐!”
在他来的地方,大渡河收起了波涛缓缓流淌。秋日的雨水滋润着农田与果园。这片土地历经诸多艰难,却总是顽强生长。离安顺场红军渡不远的地方,成片的黄果柑树正悄悄孕育着果实,来年春天,它们将挂满枝头……
来源: 新华社